男女主角分别是白倾白念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甜宠:祁少宠妻须有度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冷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念?!白念出现在蒋安安家,白倾一点都不意外。一年前,被接回白家后,白子明以白倾初到云市,生活学习都难适应为由,强行给白倾降一级,安排进白念所在的班级。而,他的真正目的,却是让白念监视白倾的一举一动,以方便白家对白倾的掌控,处处打压她,对她进行精神控制。所以,白倾、白念和蒋安安都是同班同学。在学校里,白念把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人设,拿捏得死死的,让全班都误以为白倾嚣张跋扈,处处欺负她。蒋安安为了白念,没少找白倾麻烦,甚至煽动全班同学公开孤立她。然而,可笑的是,蒋安安一直以为自己的做法叫做“朋友义气”。殊不知,五年后,白念会抢了她的未婚夫,害蒋家破产,将怀有身孕的蒋安安和重病的蒋母赶出云市……“白念,你再仔细看看,这张照片里的女生,真不是...
《重生甜宠:祁少宠妻须有度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白念?!
白念出现在蒋安安家,白倾一点都不意外。
一年前,被接回白家后,白子明以白倾初到云市,生活学习都难适应为由,强行给白倾降一级,安排进白念所在的班级。
而,他的真正目的,却是让白念监视白倾的一举一动,以方便白家对白倾的掌控,处处打压她,对她进行精神控制。
所以,白倾、白念和蒋安安都是同班同学。
在学校里,白念把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人设,拿捏得死死的,让全班都误以为白倾嚣张跋扈,处处欺负她。
蒋安安为了白念,没少找白倾麻烦,甚至煽动全班同学公开孤立她。
然而,可笑的是,蒋安安一直以为自己的做法叫做“朋友义气”。
殊不知,五年后,白念会抢了她的未婚夫,害蒋家破产,将怀有身孕的蒋安安和重病的蒋母赶出云市……
“白念,你再仔细看看,这张照片里的女生,真不是白倾吗?”
蒋安安举着一张监控截图,给白念看。
“我朋友是云廷酒店的保安,这是他给我的监控照片,拍到今早从祁墨丞房间出来的女生。虽然只有一张背影,可是,真得很像白倾……”
不等蒋安安说完,白念一把扯过照片,撕得粉碎。
“不是她!”她烦躁地否定。
她给白倾安排的,明明是一个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老男人。
怎么可能是多金、帅气、才华横溢的墨丞哥哥?!
其实,白念最气的是,她一早就知道,祁墨丞和白倾有婚约!
从前,白倾沦落在外,白子明决定,让白念代替她嫁给祁墨丞。
所以,在白念心里,早已将祁墨丞视为自己未来的丈夫。
即便祁墨丞一直对她很冷漠,从不正眼看她,她也甘之如饴。
她认定了,祁墨丞是她的!
白倾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一个粗鄙的乡野丫头!
她绝对不会允许那样一个贱丫头,抢走她心爱的墨丞哥哥!
司燕燕听到蒋安安的话,顿时就怒发冲冠,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
“造谣犯法,你们两个臭丫头,想吃牢饭是吗?!”司燕燕喝道。
对于瑶光山团宠小白倾,司燕燕对她的疼爱程度,一点儿都不比师兄们少。听到有人背后说白倾坏话,她第一个不能忍!
看到来势汹汹的司燕燕,白念和蒋安安呆住,随后就看到跟在司燕燕身后缓步走来的白倾。
她一身简单的白T、牛仔裤,精致的面庞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清明潋滟的深眸暗藏无尽冷意。
蒋安安一看是白倾,立刻叫嚣起来:“什么叫‘造谣’?!说出实情能叫‘造谣’吗?!白倾就是犯贱,为了钱去陪老男人睡觉!”
以她对白倾的了解,只要她提高嗓音,白倾就只有乖乖低头认错的份儿。
然而,话音刚落。
“啪”!
白倾抬手,一道清脆的巴掌,干净利落地甩到蒋安安脸上。
蒋安安捂着痛到麻木的左脸,顿时懵逼。
她居然敢打自己巴掌?!
眼前这个女孩儿,真得是那个由着她欺负,不敢有半分反抗的白倾吗?!
白倾打完蒋安安,看都不看她一眼,冷眸转向白念:“是你告诉她的?”
白念看着蒋安安瞬间红肿的左脸:“姐姐,你疯了吗?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
白倾轻笑一声,没有一句废话,蓦然抬手赏她一个巴掌。
“啪”!
白念刚刚消肿的脸,再度印出五枚殷红的指痕。
“随便打人?”白倾不屑地冷笑出声,“生而为人,首先要学会做人事。每天偷偷摸摸、蝇营狗苟,跟畜生有什么区别?我打你,能叫打人么?!”
双向八车道的快速路上,黑色的商务车急速行驶。
商务车内,蒋沐奇心有余悸地讲述了昨夜发生的事。
昨夜,继蒋安安突然发疯后,本该在医院的小儿子突然深夜回了蒋家,没有人知道他为什么回来,更没有人知道他究竟是怎么回来的!
他站在阴影里,阴森地看着蒋家人笑,一开口,竟是瘆人的女人声音!
蒋沐奇双手抱头,实在不敢回忆昨夜儿子细声细语唱戏的场景。
“刘妃郭槐心太狠,金丝狸猫换主君……没错,阳阳唱的就是这句。”蒋沐奇仿佛一夜间苍老了十岁,鬓角长出许多白发,不停地说,“阳阳才六岁,怎么可能会唱戏?一定是那个女人在唱!没错,就是她在唱,她上了阳阳的身!”
一个大男人在白倾面前痛哭流涕,她听得腻烦,冷冷扫蒋沐奇一眼:“肯说实话了?”
蒋沐奇重重叹口气:“是我猪油蒙心,不该隐瞒真相!”
去往蒋家的路上,蒋沐奇讲述了恶灵找上蒋家的真相。
一个月前,蒋家的司机林伯,因为唯一的儿子病重,请假去了医院。
蒋沐奇应酬完,听闻自家的制衣工厂发生火灾,想都没想,就直接开车前往。
从蒋家到工厂,要经过一条偏僻的小路。
就在开到这条小路时,出事了。他撞死一个女人!
一个脸上画着诡异油彩妆的女人!
因为喝了酒,蒋沐奇知道自己肯定要坐牢。
他不想坐牢,就给了林伯一大笔钱,让他自首,替自己坐牢。
林伯为了凑足儿子的医疗费,就答应下来。
蒋沐奇本以为,事情就这样顺利得解决了。可是,自从女人死的第七天,可怕的事情就一件接一件得发生。
仿佛有一种可怕的力量,一直盘旋在蒋家人的周围,将他们一步一步推向家破人亡的边缘……
他确信,是被撞死的女人回来报复了!
听完蒋沐奇的讲述,白倾眸光深沉,不置可否,纤白的手指在手机上敏捷操作,祭出一个杀招,将对手全部送往极乐。
自小在瑶光山长大,白倾精灵鬼怪的故事听得多了,对于快把蒋沐奇吓尿的厉鬼,早就见惯不怪。
于她而言,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东西比鬼更可怕!
那就是——人心!
“刘妃郭槐心太狠,金丝狸猫换主君……”鹿隐端坐在最后一排的真皮座椅上,低声沉吟,“这两句,是豫剧经典剧目《狸猫换太子》的戏词,讲的宋真宗赵恒在位时期,后宫李妃和刘妃同时有孕,真宗下令,谁先生下男婴就立为太子。刘妃心狠手辣,在李妃生产当夜,设下奸计,让人用剥了皮的金丝狸猫替换掉新生的男婴,并欲狠心将其扔水中溺死,幸得八贤王相救,才得以活命。而生下‘怪胎’的李妃,刚从鬼门关回来,就被皇帝打入冷宫。”
白倾收起手机,认真地听师父讲故事。
“后来,刘妃得偿所愿,诞下男婴,果真被立为太子。刘妃母凭子贵,升为皇后。然,善恶终有报,太子六岁那年在御花园玩秋千,意外摔死。被狸猫换掉的真太子,又重新回到皇宫,与母相认,继承皇位,也就是下一任皇帝宋仁宗。宋仁宗在位四十二年,是有宋一代在位最久的皇帝。”
听完师父讲的故事,白倾有一丝怅然,同时也想明白一件事:“《狸猫换太子》,瞒天过海、桃代李僵。恶灵早已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所以,她知道你避开了法律惩罚后,亲自找上门来!”
鹿隐:“你能骗得过世人,能躲避法律的严惩,却躲不过你自己欠下的债!冥冥之中,自有天道。天道轮回之中,一切自有因果定数!”
“我已经知道错了!”蒋沐奇情绪激动,又哭了出来,如果不是车内空间狭小,他一定又给鹿隐跪下了,“鹿道长,我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们一家人命啊!只要能保住我们全家,您要什么,我都可以给您!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去做!”
白倾挑眉:“让你去警局自首,亲自去坐牢,你也愿意?”
蒋沐奇表情蓦然僵住,眼神变得麻木、透着隐隐的绝望。
半晌,他颓然点了下头:“我……愿意。”
白倾看向师父,鹿隐微微点头,她便明白师父是打算帮蒋家了。
瑶光山的规矩,游走人、鬼、灵三界之间,只帮理、不帮亲,只分善恶、不论远近。
换言之,瑶光山的道人们更像是三界法官,洗冤屈,辨善恶,将一切“功过”引向它本该有的结果。
*
商务车下了高架后,很快开进蒋家所在的别墅小区。
笼罩在蒋家别墅外的黑雾,比昨日更浓、更黑,白倾走进去,竟已经有了一种阻碍视线的感觉。
不过,这种黑气,常人是见不到的。
蒋沐奇小跑着在前面带路,将师徒二人带进一楼的一间卧室。
从古朴的家具摆设来看,这应该是一间老人房,白倾猜测这间应该是蒋沐奇母亲的房间。
房间很大,靠窗的大床上并排躺着三个人——蒋家奶奶,蒋安安,和六岁的蒋一阳。
三人全都面如死灰,手脚无一例外的,全都被白色的绷带死死捆住,固定在床上。
秦姝和家里的佣人,全都聚在这间房里,照顾三人。他们虽然暂时没事,不过,却能看出个个神态疲惫、略显憔悴,明显也受到了黑雾的影响。
笼罩在别墅周围的黑雾,就像是一块海绵,贪婪地吸噬着这栋小楼里的一切生机!
看到鹿隐师徒,秦姝立刻焦急得迎上来,求他救命。
鹿隐环视四周,视线最终落在床上的三人身上,眸光幽深地道:“你们先出去,守在门外。”
鹿隐要召唤恶灵出来谈判,在此期间,蒋家人不宜在场。
秦姝和蒋沐奇相互对视一眼,虽然不懂鹿隐的规矩,可是,此时他们能倚靠的只有鹿道长。道长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立刻带着佣人们离开房间。
门关上。
房间里,只剩下师徒二人,以及床上被恶灵纠缠到奄奄一息的三人。
“出来!”鹿隐聚精会神,倏地睁眼,暴喝一声。
随着鹿隐一声令下,房间里的黑气突然开始狂躁流动。
一切,都开始发生变化!
“为了你,我誓要逆天改命。
如若不能……有你在身边,纵是舍了这条命,又如何?!”
——祁墨丞
热!
烈火焚身般燥热!
白倾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瘫软在酒店的大床上,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
熟悉的环境,将她的记忆陡然拽回到七年前。
没错!
她重生了!
回到了那个毁了她一生的夜晚。
酒店门外,传来白念打电话的声音。
“喂,妈妈,都搞定啦!姐姐已经在房间里了,你快通知李总过来吧。”
“放心吧!除非真被男人碰过,否则,就算那贱丫头撑得再久,情蛊的药力也绝不会散……”
声音渐渐远去,白倾强撑着身体坐起,脸上掠过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
七年前,她接到白念的求救短信,赶到酒店房间,猝不及防地被迷晕。
再清醒时,不着寸缕的身体上布满伤痕,身旁躺着一个肥头大耳、满身鸡皮的老男人。
白倾还没回过神来,一大群记者破门而入。
……
重生一世,她不允许同样的情况再次发生。
情蛊……不会散么?!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白倾美眸微深,一双嫩白的小脚,缓缓落在褐色的地毯上,脚步虚浮地走向房门。
恰好,一群俊朗非凡的男人从门前说笑着走过。
白倾开门,猛地拉了最帅的一个进来。
“咔哒”。
反锁!
任由男人的同伴疯狂地拍门:“祁队!祁队!”
“滚!”白倾厉声喝道,狂暴的情蛊之力将她的声音染上几分性感的嘶哑。
她单手支在墙壁上,将男人抵在墙角,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美眸魅惑众生,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男人:“帮我!”
*
次日。
白倾看着男人熟睡的俊颜,翻遍全身口袋,留下二百元钱,扬长而去。
回白家的出租车上,的姐激动地跟她聊今日八卦头条。
“小姐,你看新闻了吗?BK队长祁墨丞居然有女朋友!!”
BK,全称“Boy King”。
今年男团选秀节目中横空出道的王炸组合,由五名气质各异却个个帅翻天的男生组成,尚在比赛期间就个个吸粉千万。
队长祁墨丞,更是当今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当红炸子鸡”!
虽然并不关心娱乐圈的事,可,“祁墨丞”三个字,白倾却每天听到不下千次,早已在她耳朵里磨出了茧子。
“才刚刚出道,就爆出女友。不是笨,就是蠢!”白倾唇角微勾,眸光清冷地看着车窗外的云市街景,漫不经心地点评。
“小姐,你不了解我们家丞帅可千万不要乱说话!他是云都大学的高材生,货真价实的学霸!”的姐是祁墨丞的姐姐粉,一听白倾的话就不乐意了,“就算‘弱智’两个字挂在他脸上,依然丝毫不会动摇我们‘爱橙’对他死心塌地的爱!”
白倾不太了解饭圈的事,望着窗外没有接话,脑海中默默然浮现出一个男团偶像脸上挂着“弱智”俩字的模样,唇角不由得勾起。
出租车经过市中心的商业区,百货大楼巨大的显示屏上正播放着娱乐新闻。
“看!是我家丞帅!”的姐兴奋地尖叫。
白倾本来在看街上的行人,闻言,漫不经心地抬头望向显示屏。
一瞬间,她眸中的星光凝住。
祁墨丞……
竟是她昨夜拉进房间的男人?!
“是画仙儿!”
白倾脱口而出。
鹿隐点头。
画为人所作,却又是另一番世界。
每个世界,都有各自的生命,而画仙儿就是画中的生命。
华国古代有一则关于画仙儿的精怪故事,讲的是一个穷书生,已到婚配之龄,却因为家贫没能讨到老婆。
有一天,他帮了一个落难的人。那人就送他一幅画,是一个女人的画像。
那人告诉他,画里的女人名叫“霜儿”,你每日在画前唤她名字,七七四十九日后,她便能从画中走出来,嫁你为妻。
书生将信将疑,按照那人的嘱咐,每日站在画前,唤她“霜儿”。
渐渐地,他觉得,画中的女人好像活了过来,好像勾着唇角在对他笑。
七七四十九日后,“霜儿”竟然真得从画里走出来,嫁给了他。
夫妻恩爱,琴瑟和鸣。
第二年,霜儿为书生诞下一子,生活得十分美好。
但,有嫉妒眼热之人,编排瞎话,跟书生说,他妻子是恶鬼所化,要害他!
书生惶惶不可终日。
终于有一天,壮着胆子,向妻子求证。
霜儿伤心地说:“你既不信我,那我也没必要再陪着你。”
说罢,怀抱婴儿,又走回画中。
无论书生再在画前唤多少声“霜儿”,画中的女人都没有再走出来,也没有要活过来的迹象。
只是,有一点跟原先不同。
之前,画中只有一个女人。
而,后来的画中,女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
*
画仙儿分为两种。
一种是在画中修出灵智,也就是真正的画仙儿,故事里的“霜儿”便是如此。
一般来说,只有时代久远的古画,才有可能生出画仙儿。
另一种是伪画仙儿,是精灵鬼怪附在画中,迷惑世人。
“蒋清房间里的是伪画仙儿。”白倾推断道。
不但是伪画仙儿,而且,白倾断定,附在那《宫廷美人图》中的鬼,还是被福尔马林腌制过的!
鹿隐夸白倾聪明,继续讲他的经历。
他到酒店后,跟白倾做出同样的判断。
他让人把画从墙上摘下来,在画的背面,果然看到一个模糊的人的轮廓。
答案只有一个
——蒋清被收进了画中!
当鹿隐说出自己的推断时,蒋沐奇“噗通”一声,又给他跪了,面色惨白得求他救蒋清。
鹿隐老神在在地眯了眼睛,踱步到落地窗前,只说了一句。
“这是另外的价钱!”
蒋沐奇救子心切,别说要钱了,就算是要命,他都肯给出去。
再后来的事,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
鹿隐遁入画中,收服一个女鬼,救出蒋清。
可是,画中的世界光怪陆离,饶是道行深如鹿隐,也是历经一番恶斗,千难万险才回到人世。
“小白倾,你差点儿就见不到师父了……”想到自己差点儿死在画里,鹿隐心有余悸。
女鬼以色侍人,蒋清那个色鬼,几乎被她吸干。
幸亏鹿隐定力十足……
*
等等!
《宫廷美人图》?!
白倾倏地抬头:“师父,蒋清住的,是哪家酒店?”
鹿隐本来想要详细讲述一下,自己在画中英勇战斗的情景。听徒弟问自己,就截住话头,答她:“云廷酒店。”
白倾心脏一抽。
鹿隐:“前几天,云廷酒店采购了一批欧洲中世纪文艺复兴风格的油画。不知道怎么的,油画里混进来两幅华式风格的宫廷美人图。酒店经理去画廊退画,可是,画廊不承认出售过宫廷美人图。而且,酒店付过款的所有油画,一幅没少得全部发货了。经理无奈,只能把两幅宫廷美人图先存在酒店库房里……”
鹿隐耸肩:“经理紧急开会,问过酒店全体员工,没有一个人承认,是自己将宫廷美人图挂进了酒店房间。而另一幅,至今还没找到。”
白倾面色如冰,走到玄关,穿鞋。
鹿隐看了一眼时钟,才五点二十。
“小白倾,这么早就去上学?”
“为师智斗女鬼的过程,可精彩着呢!要不,我给你煮一碗泡面,你边吃边听故事,等我讲完,你刚好吃完早餐,去上学……”
鹿隐一堆话卡在嗓子眼儿里,不吐不快,眼神讨好地看着白倾。
白倾蹲身系鞋带:“你做的泡面没有祁……”
没有祁墨丞做得好吃。
考虑到鹿隐的自尊心,白倾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没有齐隆园的包子好吃,我去吃包子。你快点儿补觉吧,瞧你眼圈儿黑的,都能去动物园当国宝了。”
她抓了手机,便快步走出小区。
直奔,龙廷酒店。
就算是为了一口泡面,她也要保住祁墨丞的狗命!
我打你,能叫打人么?!
“小白倾,做得好!”司燕燕兴高采烈地鼓掌。
她早就看不惯婊里婊气的白念了,仗着白子明的偏爱,明里暗里地拿话戳白倾,过后还一副“我没坏心思只是心直口快”、“你为什么总要误会我”的无辜表情,只是想想都一肚子火。
白倾之前一直念及她是自家妹妹,处处忍让,不让司燕燕动她。
今天这一巴掌,打得司燕燕心里暴爽,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白念,不要以为白子明护着你,你就能为所欲为!”司燕燕警告,“从这一秒开始,如果让我听到一句关于白倾的谣言。我一定会让你白念的大名,臭满云市!”
司家虽不在云市,但,以司家的势力,白念仍旧忌惮三分。
她手捂着侧脸,没有说话,眼底划过一抹令人脊背发寒的恶毒。
“白念!”
“安安!”
一侧别墅内,突然走出六个人,四男两女,全都穿着云市三中的校服,是白倾的同班同学。
走在最中央、身穿白衬衫的男人,是白倾班里的数学老师——蒋帆。
蒋帆还有一个身份,是蒋安安的堂哥。
周末时间,蒋帆叫了几名同学到家里补课,没想到刚好撞上了三人闹矛盾的场景。
“哥,白倾打人!”
蒋安安看到救星一般,立刻跑到蒋帆面前告状。
蒋帆浓眉微拧,视线在蒋安安和白念红肿的脸上划过,最终,落在白倾身上,不悦地问:“怎么回事?”
他在问白倾,然而,不等白倾开口,白念就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哭得梨花带雨:“姐姐,对不起!模拟考比你分数高,让你在爸妈面前丢人,是我的不对。下一次,我一定让着你!”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司燕燕都给惊呆了。
这女人,是吃淤泥长大的吧?
好大一朵白莲花呀!
此刻的情况,一下子就变成了,白倾因为嫉妒白念,出手伤人!
所有人看向白倾的眼神,都变得更加厌弃,像看到苍蝇一样恶心。
“白倾,你真当自己是山里的野人了呀?输不起,就打人?!在我们城里,打人可是要坐牢的!”
“白倾,你那烂成绩,把我们班平均分都给拉低了,真是个祸害!快滚回山里去吧!”
“念念别哭!再过一个月,等你考上名牌大学,就能摆脱她这个没用的废物……”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句句夹枪带棒。
白倾本来还打算解释,不过,对上蒋帆暗藏厌恶的眼神,就一个字都懒得说了。
她跟这些人本就不是朋友,完全不care他们怎么看她。
司燕燕决不允许外人误解白倾,可是,蒋安安和白念刚才传的谣言太脏、太难听,她又难以启齿,没办法说出口。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解释,急得满脸通红。
“蒋老师,晚自习我不去了,请假。”白倾淡淡地留下一句,转身,向别墅内走去。
今天是周日,云市三中有周日必须返校上晚自习的校规。
入学一年来,白倾从未请过假。
不过,今晚不同,她要空出时间来,好好陪陪师父。
白倾不说话,白念就理所当然地当她又怂了。
看着白倾“百口莫辩”的表情,白念心中一阵冷笑。
呵!
贱丫头,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跟我白念斗,你会死得有多惨!
白倾刚走上台阶,就被蒋安安拦住去路。
她叉着腰挡住白倾的路,趾高气扬地道:“白倾和狗,不得入内!”
白倾挑眉,语气淡淡:“你确定?”
别墅上方,黑色的雾气渐渐凝结,隐约出现人形,杀意更浓。
如果不加以干预,蒋家今夜子时之前,必会有人殒命!
“这是我家,我说不让你进,就不让你进。除非……”蒋安安邪笑一声,忽然岔开双腿,更加嚣张得意,“你从我胯下钻过去!”
她就是要让白倾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出尽洋相!
白倾冷眸看着脑袋缺根弦儿的蒋安安,一阵心烦。
刚才组团批斗她的家伙们,面对蒋安安这种霸凌行为,全都瞬间致残一般,变成了瞎子、聋子、哑巴!没一个人谴责蒋安安,就连蒋帆似乎都觉得自家堂妹做得很对。
司燕燕怒了,大声骂人:“蒋安安,你是蠢还是坏?!你弟弟重伤入院,你居然一丁点都不关心,还有心思在这里叨逼叨?!赶快让开!”
“嘁!”蒋安安双臂挽在胸前,居然嗤笑出声,“我弟弟受不受伤,关你屁事?!难道放你们进门,我弟弟就能好了?!”
“当然!”司燕燕提高音量,“我们能救他!”
“哈哈哈!真是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蒋安安笑得前仰后合,笑得飚出眼泪,“白倾不过是白家收养的一个贱种!”
司燕燕蓦地愣住。
白倾明明是白家的亲生女儿,蒋安安为什么要说她是白家的养女?
这一刻,白倾自己也才明白,大家对她的恶意为什么会如此深。
原来,白念一直故意宣称,自己才是白家的正牌大小姐,白倾只是白家好心收养的养女,却是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处处欺负白家的亲生女儿……
司燕燕伸手就把蒋安安拽到一旁,气得眉毛都快着火了:“你什么意思?!白倾才是白家真正的……”
白念站在蒋帆身边,眼见司燕燕要当着老师和同学们的面儿,说出真相,顿时慌了。
谎言被拆穿,她就会变成最大的笑柄!
她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白念看一眼台阶下方长着尖刺的灌木丛,眼底的恶毒更浓!
被灌木丛刮伤脸,铁定会留疤!
如果白倾变成一个满脸疤痕的丑女,别说墨丞哥哥,就算是又蠢又丑的陈琪都看不上她!
“姐姐!”
白念忽然尖叫着打断司燕燕的话,冲到比白倾更高一级的台阶,两只手抓住白倾的右手。
“姐姐,我错了,我不该跟大家说你的身世!如果打我能让你泄愤,你打我好了!”
白念哭得眼圈儿通红,拉着白倾的手,向自己脸上打去。
这场景,任谁看着,都会相信她是一个真心认错的好姑娘。
如果白倾不原谅她,就是咄咄逼人、得寸进尺。
然而,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角度,白念猛然发力,推向白倾的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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