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嘉月沈弗寒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温嘉月沈弗寒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檀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嘉月深深地吸了口气,论演技,她还真不如温若欢。不过一个人能装十五年,确实是有点本事的,恐怕早已入戏了。温嘉月正思忖着拒绝的话,张氏将目光投向了沈弗寒。“侯爷,您意下如何?”温若欢也看向他,眸中充斥着期待与渴望。“姐夫,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姐姐的,您就让我留在侯府吧!”沈弗寒淡淡道:“我听月儿的。”一声“月儿”,差点让温嘉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成婚四年,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样亲密的称呼。就算是在床榻上,他也总是沉默而有力的。在她耳边呼出的是热气,急促的,难耐的,让她不知如何招架。拉回思绪,温嘉月道:“等坐完月子再说吧,到时候我再让欢儿过来陪我。”温若欢听完更急了,坐完月子如何趁虚而入,她哪里还能勾引姐夫!她拉了拉温父的手臂,撒娇道:“爹爹,你...
《主母操劳而死,重生后养崽摆烂了温嘉月沈弗寒大结局》精彩片段
温嘉月深深地吸了口气,论演技,她还真不如温若欢。
不过一个人能装十五年,确实是有点本事的,恐怕早已入戏了。
温嘉月正思忖着拒绝的话,张氏将目光投向了沈弗寒。
“侯爷,您意下如何?”
温若欢也看向他,眸中充斥着期待与渴望。
“姐夫,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姐姐的,您就让我留在侯府吧!”
沈弗寒淡淡道:“我听月儿的。”
一声“月儿”,差点让温嘉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成婚四年,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样亲密的称呼。
就算是在床榻上,他也总是沉默而有力的。
在她耳边呼出的是热气,急促的,难耐的,让她不知如何招架。
拉回思绪,温嘉月道:“等坐完月子再说吧,到时候我再让欢儿过来陪我。”
温若欢听完更急了,坐完月子如何趁虚而入,她哪里还能勾引姐夫!
她拉了拉温父的手臂,撒娇道:“爹爹,你看姐姐,她不喜欢我了。”
温父耳根子软,闻言立刻说道:“好好好,我来劝。”
温嘉月讥讽一笑,好一出父女情深。
温父思忖半晌才支支吾吾地开口。
“月儿,你妹妹是孩子心性,但她也是会照顾人的,咱们一家人,你不必如此客气。”
温嘉月垂眸,眼底闪过一丝烦躁。
三个人轮番上阵,沈弗寒又在看戏,根本不帮她,看来她不答应也不行了。
既然温若欢上辈子都没能得逞,那么这辈子也是一样。
不过转念一想,温若欢留在这里也好。
正好她可以练练手,日后面对长公主时也不会轻易露出马脚。
更何况,她还可以不着痕迹地打压温若欢,以报前世之仇!
想到这里,温嘉月笑道:“我就是担心欢儿不适应,不过既然你们都这样放心,我便答应吧。”
闻言,沈弗寒一直僵直着的脊背蓦地松懈下来。
温嘉月瞥他一眼,抿了抿唇。
一想到还要继续在温若欢面前扮演夫妻情深的戏码,她就有些不自在。
不过日后虚与委蛇的时候还多的是,她若是连这个都受不了,还怎么保护女儿?
温嘉月立刻便释然了。
温若欢眼底闪过一丝兴奋:“多谢姐姐,欢儿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温嘉月像以前一样笑着开口:“照顾好你自己就行了,在侯府好好玩,我不会拘着你的。”
用过午膳,又说了会儿话,温家人便准备走了。
温若欢笑盈盈地和她道别:“姐姐,我傍晚再过来陪你。”
温嘉月微微颔首,心里却觉得讽刺。
上辈子,温家人才走一个时辰,客房还没打扫好呢,温若欢便急哄哄地带着包袱过来了。
她还以为温若欢是想早点过来陪她,感动得不得了,哪里知道她想见的竟另有其人。
温嘉月保持着微笑,故作依依不舍地目送温家人走出门去。
等人消失,她的笑容立刻便收敛了许多,唤来如意。
“派人将客房收拾出来。”
如意福身应是,正要离开,温嘉月又叫住了她。
看看四周,温嘉月悄声问:“你和长生平日里怎么联系?”
如意又红了脸:“好好的,夫人提这个做什么……”
不过既然问了,她还是和盘托出:“我们每隔半个月见一次面,就在侯府外的小巷子里。”
温嘉月点点头:“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们下次见面的时候,让长生帮忙盯着温府的动向,特别是温若欢。”
她很好奇温若欢到底是如何和长公主狼狈为奸的。
没想到,半个时辰后,温若欢收拾好了包袱,依依不舍地道别,哭哭啼啼地离开侯府。
沈弗念依然待在温嘉月这儿,啧啧感叹:“你终于开窍了。”
温嘉月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也不想理会。
“一个继妹罢了,再亲也不是一个娘胎里生的,你何必当个宝。”
温嘉月抿了抿唇,自嘲一笑。
是啊,她上辈子居然将温若欢当个宝,最后害了自己。
“以后不会了,”温嘉月轻声道,“昭昭才是我的宝。”
沈弗念一瞪眼睛:“这可不行!你得给我大哥生儿子!”
温嘉月心如止水地瞥她一眼:“不生。”
“你知不知道长安城里有多少人盼着取代你的位置,”沈弗念恨铁不成钢,“你居然不想牢牢抓住我大哥的心!”
温嘉月终于认真开口。
“他若是心里有我,自然不会多看别的女子一眼,若是没有,我再努力也是徒劳。”
两辈子,她都走不进沈弗寒的心,何必再委屈自己。
她只盼着她和女儿不会重蹈覆辙,安稳一生。
沈弗念是被气走的。
温嘉月不太明白她为何生气,她不是一直瞧不起自己吗,换个大嫂,岂不是更合她意。
不过这些也不重要,温嘉月没再过多纠结,歇晌去了。
傍晚,沈弗寒下值之后准时回府。
温嘉月觉得有些奇怪,难道一连数日他都没去公主府?
想来是白天去的,这样便不用跟她解释为何晚归了。
上辈子便也是如此吧,所以才能将她瞒得死死的,闹得满城风雨之后,她这才知晓来龙去脉。
温嘉月的神色变得更淡,安静用膳。
少了温若欢,饭桌上的沉默蔓延,几欲让人窒息。
沈弗寒似乎对一切都漠不关心,温若欢走了,他也不问,似乎少了一个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沈弗寒的话真的很少很少,从来不会主动提及任何事,就算她感兴趣多问几句,他依然惜字如金。
若是她不开口,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便会一直继续下去,沉闷且压抑。
唯一话多的时候便是在床榻上,三日一次的放纵,她总能在黑暗中听到他沉哑克制的声线。
不要乱动……抱紧我……别怕……
那时便轮到温嘉月话少了,只能跟随着他的指引,在欢海中沉浮。
他只是喜欢她的身体,却不喜欢她这个人。
或者说,把喜欢改成满意更合适。
他满意她这个夫人,可以将侯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可以替他孝顺长辈,可以教养女儿,还能满足他的欲望。
温嘉月轻叹一口气,这样的日子,她竟傻傻地过了整整四年。
她原本也不想说话了,但是该解释的必须得解释一句。
不然若是沈弗念先添油加醋地说一通,不光是温若欢,连带着她也得受非议。
“侯爷,”她慢慢开口,“今日欢儿与三妹闹了点不愉快,不是什么大事,我怕欢儿又冲撞了人,已经让她回府了。”
沈弗寒微微颔首。
温嘉月抿了抿唇,正准备继续用膳,睡得正香的昭昭忽然哭了起来。
她连忙放下筷子,正要起身,沈弗寒按住了她的肩。
“我来。”
既然他想哄女儿,温嘉月自然不会跟他抢,继续吃饭。
但是到底还是关心女儿的状态,担忧地看了过去。
沈弗寒动作轻缓地抱起啼哭不止的昭昭,在床边走来走去。
他轻轻地上下颠着,耐心十足,唇边隐有笑意。
温嘉月默默地看着这一幕,想起上辈子。
晚上温嘉月又拿奶娘说事,怕是因为昨日祖母闹了一通,所以看奶娘不顺眼。
沈弗寒思索片刻,安抚道:“你放心,日后祖母不会插手我们的事,奶娘便也不必换了。”
温嘉月愣住了,这两件事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她只想让他去老夫人面前提议换个奶娘而已。
“侯爷是不想换吗?”温嘉月望向他,“你连去提一句也不愿吗?”
沈弗寒皱眉开口:“是。”
若是奶娘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他一定会换。
可无缘无故的,他不想辜负祖母的心意。
温嘉月失望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松口。
“好,那就不换,但我有一个要求。”
沈弗寒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以后我不会再用这个奶娘了,侯爷要和我一起,亲自照顾昭昭。”
沈弗寒皱眉看着温嘉月。
“正院里这么多仆从,为何亲自照顾?”
他的语气里已经带了些不悦的意思,温嘉月咬了下唇,没再惹怒他。
她软声道:“因为我们是昭昭的父母,除了我们俩,我谁都不放心。”
沈弗寒没有开口,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温嘉月竟有些不敢与他对视,她盯着鱼汤继续。
“昭昭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爱极了她,我只想亲自照顾,侯爷是昭昭的父亲,难道侯爷不想照顾她吗?”
沈弗寒终于出声:“这是真正的原因吗?”
温嘉月心里咯噔一下,故作镇定地抬眸:“侯爷不信?”
“没有,”沈弗寒执起筷子,“先用膳。”
温嘉月知道他要思虑周全,便也没再催他。
反正不管他怎么选择,她的决定都不会改变。
这辈子,她绝不会再让昭昭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用过膳,温嘉月梳洗过后躺回床榻上。
昭昭已经睡醒了,安静地眨巴着大眼睛,偶尔张大嘴巴,发出几个无意义的字音。
温嘉月目光柔和地望着女儿的小脸,越看越喜欢。
沈弗寒忽然站在床边,挡住了烛火的光,温嘉月被迫抬眸看向他。
“侯爷可想好了?”
她眸中的柔情还未褪去,望向他的目光带着显而易见的爱意。
沈弗寒垂眼看向女儿,淡淡道:“祖母那边,我会试图说和,但奶娘并无错处,我不保证一定能成。”
温嘉月怎么也没想到,他思索半天,竟想出了这样的对策。
“你的意思是,在你劝说成功之前,还要让奶娘照顾昭昭?”
沈弗寒微微颔首。
“需要多久,一个月还是一年?”温嘉月气笑了,“你是不是打算一直这样拖下去?”
她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沈弗寒眉宇紧锁。
“今日不适合再谈论这些,先睡吧。”
温嘉月深深地吸了口气。
上辈子,她从未和沈弗寒吵过架,一直顺着他,竟不知道和他吵起架来居然这么让人生气。
哪有吵到一半暂停的!
她扬声道:“不说清楚,今晚你别想睡!”
沈弗寒依然淡然:“你还在坐月子,不宜动气,明日再说。”
温嘉月更气了:“你若是顺着我,我何必这么生气?”
沈弗寒没再和她争辩下去,只是忽然攥住她的手腕。
温嘉月吓了一跳,下意识便要甩开。
“你做什么!”
沈弗寒眸光微冷,攥得更紧。
温嘉月挣脱不开,他用的力气又极大,疼得她抽气。
沈弗寒顿了下,稍微松了点禁锢,确定她不会再乱动,两指搭在她的脉搏上。
“气血不足,肝火旺盛,”他低声道,“别再动气。”
温嘉月抽回手,甩了甩发痛的手腕,定睛一看,白皙的皓腕上,红色指痕格外明显。
此事轻而易举地便办成了,温嘉月顿时觉得神清气爽,笑盈盈道:“多谢侯爷。”
她笑容真心,眼角眉梢也变得活泼起来,平添三分灵动。
沈弗寒垂眼望向她带着笑意的唇角,喉结轻滚,不受控制地低下头去。
温嘉月有些怔愣地看着他靠近,在他即将亲上的瞬间,她别开脸。
“侯爷,时候不早了,我先睡了。”
许久,心跳终于趋于平稳。
温嘉月背对着沈弗寒,说是睡觉,其实一直睁着眼睛盯着某处看,眼神却没有聚焦。
除了三日一次的亲密,其余的时候,她和沈弗寒更像是同住屋檐下的陌生人。
但是偶尔的肢体触碰也会暗流涌动,让她忍不住心神荡漾。
沈弗寒却总是克制,甚少有情难自禁的时候。
但是,少并不代表没有。
温嘉月还记得那次去书房,沈弗寒正在写字,她帮他磨墨,也不知怎么回事,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若不是书童忽然有事禀报,差一点便……
还有一次,她沐浴时,沈弗寒进来了,当时他的神色便变了,直到浴桶里的水彻底变凉才出去。
这一次,又是为何?
她不太明白,他们只是在正常说话,他为何忽然俯下身去……
温嘉月抿了抿唇,幸好她及时躲开,没让他得逞。
一想到他后来和长公主有染,她便觉得恶心。
但是等她坐完月子,再休养一阵子,三日一次的夫妻生活定然是要提上日程的。
到那时,她该怎么拒绝?
温嘉月想想便觉得头疼,索性没再想下去,将所有杂念抛到脑后,慢慢睡着了。
翌日是休沐日,温嘉月醒来瞧见沈弗寒,还有些不自在。
但沈弗寒已经变成了那副淡漠的模样,一袭白衣映衬的他格外清心寡欲,仿佛昨晚的一切是她的幻想。
温嘉月拍了拍脸,清醒过来,唤来如意服侍。
两人用过膳,沈弗寒准备出门了。
虽然知晓他要去见长公主,但温嘉月还是问道:“侯爷要去哪儿?”
“公主府。”
温嘉月莞尔一笑:“侯爷记得早些回来,昭昭的满月宴没几日了,还得您这个做父亲的多费心才行。”
沈弗寒皱眉道:“我不是日日都有空,你可以交给三妹操持。”
温嘉月轻轻哼了一声,上辈子便是交给沈弗念来办的。
她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一点都不上心,正好老夫人装病,她便当了个甩手掌柜,随便糊弄了事。
“我更相信侯爷,”温嘉月认真道,“侯爷是一家之主,由您亲自监督,下人定是不敢敷衍的。”
怕他依然拒绝,温嘉月婉声道:“侯爷对公主府的修缮如此上心,我都看在眼里,只是此事是急不来的,不如先分一些给咱们女儿的满月宴吧。”
沈弗寒沉吟片刻,终于点头。
温嘉月目送他远去,唇边的温婉笑容顿时变成冷笑。
思考这么久才答应,可真是难为他了!
不过只要昭昭的满月宴办得热热闹闹的,她可以不计较。
正好可以给女儿冲冲喜,赶走一切霉运,让她的余生顺顺利利。
还没到晌午,沈弗寒便回府了。
听说他一回府便去忙满月宴的事了,温嘉月很满意,唤来如意。
“你去让小厨房多加一道菜……算了,不用了。”
这本就是沈弗寒应该做的,她为何要奖励他?
这段时日她一直都没关注沈弗寒的饮食,他也没少二两肉,说明他挑食的毛病是能改的。
她解释道:“我想晒会儿太阳。”
躺在长榻上,温嘉月这才松了口气,关心起温若欢来。
“清晨时三小姐有没有去凝晖堂请安?”
“自然是去了的,”如意眨眨眼,“奴婢特意吩咐伺候三小姐的丫鬟按时叫她起床。”
温嘉月愣了下,笑道:“你居然还能想到这一层。”
如意义愤填膺道:“谁让三小姐妄图破坏您和侯爷的感情!”
在她心里,夫人和侯爷就是最般配的,谁也不能拆散他们。
温嘉月的笑容有些凝滞,自嘲垂眼。
她和沈弗寒有什么感情,全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不想再提这个,问:“三小姐现在在哪?”
“在摘桂花呢,不过换了个地方,去小花园了,夫人是想见三小姐吗?”
“随她去吧,”温嘉月没太关心,“只要她不惹事就行。”
不过她精力倒是好,一大早起来请安,现在竟然没去补觉。
温嘉月望向窗外,有些遗憾。
秋日景色宜人,可惜她还在坐月子,不然也要出去赏赏景散散步。
“舅母!舅母!”
王成耀忽然出现,兴冲冲地跑了进来。
如意连忙“嘘”了一声:“小公子,千万别吵醒小姐了。”
王成耀赶紧捂住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摇车里还在酣睡的小表妹,这才松了口气。
温嘉月问:“耀儿怎么忽然过来了?”
“哪是忽然呢?”王成耀皱紧小眉头,“我上次都说了我要天天来,看来舅母记性不太好。”
温嘉月好整以暇地问:“那你怎么没有天天来?”
王成耀嘿嘿笑:“上次过来被我娘发现了,我老实了几天,我娘终于放松警惕了。”
“那你娘可说什么了?”
“啊?”王成耀挠挠头,心虚道,“也没说什么吧。”
娘亲发现了他私藏的点心,问他哪来的,他可不敢说。
他也不敢跟舅母说,怕舅母不给他点心吃了。
想到点心,他垂涎三尺:“舅母,我想吃云片糕!”
一盘点心而已,温嘉月不会小气,让如意去拿了两三盘不重样的。
趁他吃得正香,温嘉月谆谆善诱:“耀儿,舅母给了你点心,以后你可要替舅母保护好妹妹。”
王成耀咽下点心,拍着胸脯开口:“舅母放心,包在我身上!”
他又咬了口点心,想到什么,立刻问道:“舅母要去哪儿?”
温嘉月怔了怔,这是什么意思?
“方才您说让我替您保护妹妹,那您要去哪里?”
温嘉月抿了抿唇,竟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
前途未卜,她也不知道三年后她会在哪里,重复上辈子的命运还是走向别的路,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拼死也要保护昭昭。
这一世,她不会让昭昭受到半分伤害。
傍晚,沈弗寒回府,消失了一整日的温若欢也出现了。
两人前后脚进门,倒也省得温嘉月因为昨晚的事尴尬了。
她看向温若欢,问:“今日去哪玩了?”
“没有玩,我摘了好多桂花,正在尝试做桂花酒呢。”
温若欢看向姐夫,笑眯眯道:“等我酿好桂花酒,姐夫记得和姐姐一起喝,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
沈弗寒平静颔首:“多谢。”
温嘉月不自觉地盯着他翕动的唇瓣片刻,红着脸移开视线。
她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都是老夫老妻了,她居然还会因为昨晚的小插曲生出几分旖旎心思。
可是为何沈弗寒就能表现得如此自然?
不过仔细想想,他一向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装模作样惯了,不稀奇。
三人很快便围坐一起用晚膳。
许是得到了沈弗寒的回应,今日温若欢分外活泼,言谈之间一派天真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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