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珠儿进府那天,父亲唤我前去。
那是个看起来很天真的小姑娘,但眼里却有藏不住的野心。
从小就在贵女堆里操弄着人情世故,我什么看不出来呢?
可我只是低眉敛目,看他们父慈女爱。
多说多错,多做多错。
谁料第二日,父亲却非要我们一同前去参加府里给老百姓的例行施粥。
想来,父亲是为了展现我们姐妹情深,也好压一压外面关于我不是丞相亲生女儿的风言风语。
途中的马车上,我很是认真的对秦珠儿说,“那日派遣山匪截杀你的,不是我。”
为了证明我说这话的可信度,还诚心实意地给她分析了,为什么我没有必要这么做。
但看她眼神警惕,肢体语言全是防备。
我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我既不愿害人,更不想枉担这恶名。
何况几日前,我在府里撞见过季淮,他随侍在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后,神态很是恭敬。
能让杀伐果决的锦衣卫统领毕恭毕敬的人,身份已是呼之欲出了。
更别提系统天天在我耳边叫嚣,让我出去“偶遇”这所谓的男主角。
我不去,就对我施以惩罚。
经过这些天的威逼利诱,它已经对我失去了耐心。
见甜言蜜语和小惩小诫无效,便想用更猛烈的痛楚让我就范。
系统得意洋洋地说,那叫电击。
我不知道电击是什么,只觉得很痛,真的很痛。
先是剧烈的烧灼感,然后是巨大的刺痛。
甚至我会出现短暂的意识丧失。
到后来,我整个人已经成为惊弓之鸟,拒绝侍女的任何触碰。
可是在神志还清醒的时候,我想,如果这就是不害人的代价。
那么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