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岁蒋易时的其他类型小说《京圈大佬是我的白月光江岁蒋易时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苦练含笑半步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5突然一束强光照进这条巷子,趁那几个人眯眼的空当,车上冲出来五六个壮汉,三五下,把那几个黑人打得失去了反抗能力,拖走了。清理干净后,一个男人才从车上款款走下。刺眼强光下,他精致卓然的五官像被蒙上了一层轻纱。眸光暗淡,目空一切。这是你的东西?我望着那个小熊书包,呆呆点头,左手将已出刃的文具刀默默拉回,眼中适时蒙上一层薄雾。收好。他没多看我一眼,转身离开。我顾不得脚上的刺痛,踉跄几步抱着他的腿,声音里带着哭腔,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我不认识这里的人,也不通这里的语言,现在脚还受伤了,我活不过这个冬天的。男人转过头,好看的脸上依然没多少波澜,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抱住他的腿不肯撒手,我可以,为你做事,再苦再累都可以。我这儿不收童工。...
《京圈大佬是我的白月光江岁蒋易时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05突然一束强光照进这条巷子,趁那几个人眯眼的空当,车上冲出来五六个壮汉,三五下,把那几个黑人打得失去了反抗能力,拖走了。
清理干净后,一个男人才从车上款款走下。
刺眼强光下,他精致卓然的五官像被蒙上了一层轻纱。
眸光暗淡,目空一切。
这是你的东西?
我望着那个小熊书包,呆呆点头,左手将已出刃的文具刀默默拉回,眼中适时蒙上一层薄雾。
收好。
他没多看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顾不得脚上的刺痛,踉跄几步抱着他的腿,声音里带着哭腔,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我不认识这里的人,也不通这里的语言,现在脚还受伤了,我活不过这个冬天的。
男人转过头,好看的脸上依然没多少波澜,所以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抱住他的腿不肯撒手,我可以,为你做事,再苦再累都可以。
我这儿不收童工。
唇上被咬出一个重重的齿印,我倔强抬头,让光束打在我的脸上,你......或者你缺女人吗?
男人好看的眼睛在我的脸上定了一瞬,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他移开视线,对旁边吩咐了句:蒋叔,带她回去。
我微微松了口气,第一次对自己这张脸感到庆幸。
心里苦笑一声,江岁,你果然够贱的。
此时车已掉过头,巷子又重新陷入黑暗。
他却在黑暗中和我对视,良久,他开口,像是压着怒气,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可以自轻自贱,随便就能把自己的身体卖掉?
什么?
他没再回我,而是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我不会动你,衣服里有我的名片,有事给我打电话。
烫金的卡片上印着三个字:蒋易时。
06我是被拍门声吵醒的,蒋易时已经离开,浑身上下每个关节的酸痛是他杰作。
连着门口摄像头的电子屏上露出略显臃肿的脸,来人脸色灰败,一夜没见,她像老了十岁。
门铃摁着不解气,她索性直接拍门,咚咚咚的噪音在空旷的楼梯间格外刺耳。
我提上链锁,开门,我妈在我拧动门把手的瞬间就恨不得挤进来,不过门被锁链挂住,她只能伸进来一条手臂。
你来做什么?
她语气激动,连装都忘了,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你想反悔吗?
我摸出手机,二十多通未接电话,都是一个号码打来的。
手机被设置成勿扰模式,应该是蒋易时的手笔。
我答应你去找蒋易时为宋氏争取,自然就会去。
宋氏集团的老总,是我妈现在的男人。
一年前,一向以眼光毒辣纵横商场的宋明,动用公司大部分流动资金买了一块城北的地。
因为他收到消息,上边要在那块地上建一所小学。
学区房自然比普通楼盘更吃香,宋氏自然紧锣密鼓地动工建楼,垂涎翻倍利润。
不过,上边新下的红头文件比竣工那一下剪彩来的更快。
因几项有害元素检验没通过最终审核,小学往西迁十公里,彻底把未来的学区房变成了烂尾楼。
现在,宋氏资金都被烂尾楼套牢,眼见就要朝不保夕,宋明才想抱蒋家大腿,拿下蒋家最近的招标项目,获得喘息空间。
听说那块地中间的保人,就是宋太太多年的牌友。
这件事的促成和宋太太脱不了干系。
此时,她脸上虽然盖着厚厚的粉底遮掩,但那惨白下的青紫痕迹仍隐约可见,看来这些天她也没少吃苦。
03我强撑着情绪,直到晚宴结束。
多喝了几杯酒,踉踉跄跄输了密码,开了门。
屋内漆黑一片,手机和手提包一进门就被我随手丢开,精神再也支撑不住这具行尸走肉般的身体,我贴着门,慢慢滑坐到地上,那些沉积多年不堪入目的记忆终于找到了裂口,如洪流版倾泻而出。
眼泪正要决堤的当口,一个人端着蛋糕唱着生日歌从厨房朝我走过来。
蛋糕很丑,生日歌唱的很难听。
可暖黄色的蜡烛把彷佛把幕天席地的黑色撕了一道口子,我的视线看到它就再也挪不开,连哭都忘记了。
生日快乐,江岁。
回过神时,那人捧着蛋糕已到眼前。
他的脸一半陷在黑夜,一半被烛光照亮。
眉弓骨长,鼻梁高挺,淡色薄唇紧抿,视线却若有若无的落到我脸上。
此刻,那人别扭回过脸,怎么不吹,看不上丢了。
我噗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不许愿吗?
你端着蛋糕过来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想好了。
他将蛋糕放桌上,操纵刀具划过横竖两道,不经意般开口,什么愿望?
蒋易时,我低声唤他,声音带着蛊惑,早点还完你的钱......切蛋糕的手一顿,锐利的视线夹风扫过,你就这么讨厌我?
我垂下双目,嘴边那句现在的我配不上你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提着后颈扔到沙发上,一个不容分说的吻落下,噬咬着每一寸唇瓣。
我仰天承受着这个侵略性十足的吻,直到情动,快失去呼吸,蒋易时的眼角染上一抹绯红色,明明咬牙切齿,却带着几不可察的委屈,江岁,你不要和我说,每次这个时候你心里都在想的都是又抵了多少债。
我微微喘息,眼里带着泪光。
晚风吹起窗帘,白色流苏荡起地那个瞬间,我甩那些在脑海里喧嚣的回忆,闭上眼,吻了上去。
星星不知道什么时候藏起来,月亮悄悄躲入云后,只露出个犄角。
街道、胡同静谧无声,麦田、河流,底下波涛暗涌。
应是,有风雨将至。
04折腾一夜后,意识逐渐从身体中抽离,随着晚风,飘向远处,我做了一个梦。
深冬1月,墨尔本街头,刺骨寒风,满身薄汗,我瑟瑟发抖地躲在垃圾桶后边。
只因宋璃一句:不如我们把岁岁送出国上学吧。
粉嫩地脸上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眼波流转间,一抹狠戾转瞬即逝。
不要妈妈,我跪在妈妈脚下,满脸泪水,紧紧抓住她旗袍的裙摆,我会死的,岁岁真的会死的。
那年,我才15岁。
妈妈望着我的眼神闪过一丝犹疑,墨尔本还是太远了,要不还是......妈妈,你还是更爱你和小木匠的孩子对不对,我要去告诉爸爸。
妈妈一把推开我,我的头正好撞到桌角,眼前一黑,失去意识前,我听到妈妈跟宋璃说:既然璃璃喜欢,就送她去吧,能出国深造,也是岁岁的福气。
下飞机后,导游说带我去寻住处,却走越偏,直到一条黑不见底的巷子口,两三个黑人男性的烟头像是点点鬼火。
导游带着我的行李,已悄悄销声匿迹,眼前的一切,就是宋璃给我准备的大礼。
我拔腿就跑,但祸不单行,一只脚被路边的老鼠夹刺中,锥心的疼痛袭来的一瞬间我几乎失聪。
我强忍住眼泪,隐匿在垃圾桶旁。
11那天,我好疲惫。
躺在床上,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里,我也曾有一个完整的家,一个爱对着一张发黄照片伤神的妈妈,和一个整天乐呵呵的木匠爸爸。
年幼无知的我曾开口:妈妈,这个叔叔是谁啊?
妈妈的眼神只在我身上定格了一瞬,仿佛直接越过我,看向更遥远的地方。
接着,她神经质般笑了,只会葬花从不干活的妈妈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巴掌扇得我耳鸣。
我瑟缩在狗窝里不肯出来,妈妈已重新挽好发髻,换了一身鹅黄色旗袍,着了妆,摇着扇子,俯身轻声唤我,乖乖,是妈妈不好,快出来,妈妈教你唱铡美案。
她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戏子,一张口便是满堂喝彩。
只是酒过三巡,总有精虫入脑的男人趁着酒气,调戏一句:好好的美娇娘,怎么嫁给那个木匠。
台上的她只是静静的笑着,似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可回家后,恨不得把锅碗瓢盆、铺盖棉被全都摔在地上,最爱吃的糖葫芦也丢出窗外。
安静下来,便又拿出那张发黄的照片盯着,眼里没有一丝生气。
心情好时,她会揽着我,跟我讲照片上这个叔叔的轶事,眼中满是少女般的仰慕与怀恋,这是她看向小木匠的眼神里不曾有过的,长大后我才渐渐懂得,那是厌恶与不甘心的底色。
本以为日子会像这样一般,不痛不痒的过下去,可突然有一天,小木匠被一辆大卡车撞下山崖,要死了,怀里还抱着两支糖葫芦,红色的山楂球在白茫茫的雪地里,好刺眼。
12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两个月过去了,这两个月,蒋易时没联系我,新闻上倒是常曝出来他参加各种酒宴的照片。
突然有一天,我回家打开灯后,发现玄关处摆着的男士拖鞋不见了。
我的心突然漏跳一拍。
打开卧室,灯没开,借着客厅的点点亮光,我看见他的睫毛长长的,打出一小片扇形阴影。
眉毛微微蹙起,似乎做了什么噩梦。
我伸出手,想为他抚平,指尖碰到眉心的那一刻,他突然睁开双眼。
接着,天旋地转,我被他压倒在床上。
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嗓音,他开口:怎么这么晚回来?
路上有点堵车。
蒋易时扣住我的手,眼神里翻涌着情绪,岁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一愣,第一反应不是去答是与不是,而是在想哪一件。
是被拍下那种照片,是借他的光故意被推下水报复宋璃,是背着他补了处女膜来勾引他,还是私下答应妈妈求他给宋氏一条生路?
蒋易时见我不说话,眸色越发深重。
我乖巧开口:没事,怎么这么问?
蒋易时目光紧紧锁着我,看不出眼底的情绪,只是双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力道。
良久,他才淡淡道:有解决不了的事告诉我,我会帮你。
我迎着他的视线,微微一笑,好。
13那一晚,蒋易时没留下来过夜,所以没能测评人造膜究竟是不是和原装的一样,如果妈妈知道了可能会觉得可惜吧。
但在他走之前,我想到了妈妈脸上的青痕,还是为宋氏的项目求了情。
装聋作哑也好,视而不见纵容也好,毕竟她生下我,又养了这么多年,这是我应该还给她的,至于以后,我不会再留情面。
去拿快递时,快递小哥说有一封我的挂号信,这个年代,居然还有人写信。
信件是匿名的,拆开后是一块牛皮纸包裹着一个硬物,上面赫然写着:江家湾车祸事件真相。
被包裹着的是一个旧手机,里面只有一份音频文件,我点下播放键,不算太清晰的男人说话声,但每个字,都令我心碎。
......
09妈妈似乎是在主治医生那里吃了瘪,一路都没什么好脸色。
车子没有驶向我的公寓,而是停在了宋宅。
我冷冷开口: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也许是因为我今天的乖乖配合,她牵过我的手假装亲昵:回家还需要理由,你也好久没见你宋叔和璃璃了,他们都想你了。
前不久我不刚见了宋璃,你还为了她差点打扁剧组的车,宋夫人真是贵人多忘事。
她讪讪一笑,随即找补道:要不是那次,妈妈也找不到你,更不会知道蒋少爷对你青眼有加,这可是天大的福气。
乖乖,你也别怪妈妈让你去爬蒋少的床,要是你真能讨蒋少爷欢心,荣华富贵那不是应有尽有,我也是为你考虑。
为我考虑?
我差点被气笑,宋璃哭着喊着要去上蒋易时的床,你怎么不让她去?
事实上,宋璃已经爬过了。
蒋家尊贵,老董事又只剩下蒋易时这一个孙子,谁不知道嫁给蒋易时就是蒋家未来的少夫人,富贵、权势,唾手可得。
偏偏那人还生了一副妖冶的脸和冷傲的性子,就更招人了。
宋璃花了大价钱买到了蒋易时出差时的房间号,一丝不挂地躺了进去。
结果被蒋易时派人卷着被子丢了出来,听说最后还是借了保洁的衣服离开的。
这件事虽然没上热搜,但在圈子里已经不算秘密了。
后来,不知从哪传出来的消息,说蒋易时在床上手段变态,令人发指,进去了少不得被折腾得少了半条命,而且他还只睡雏儿。
那之后,蒋易时的床上才算清静点,不至于每晚都有新的惊喜。
我怎么能比得上岁岁有手段能钩住男人呢。
宋璃打开车门,露出一个明媚无害的微笑。
我不痛不痒道:上次赵导的试镜现场,你的表情可比现在要精彩的多。
江岁,你......宋璃眼中快速划过一丝不快,接着就堆起讨好的笑,你试镜成功,我可是比我自己选上还高兴呢。
高兴得把我推进湖里?
这附近也有湖,零下十度落水的滋味,你不如也试试。
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宋璃装不下去,露出本来面目,蒋少爷是剧组资方才会偏袒你,你以为你这种下面都烂了的贱货,还配得到他的喜欢?
我不怒反笑:我配不上,那你和宋夫人又何必求我把我送上蒋易时的床,我这种贱货不配,那你呢,岂不是连我都不如?
这件事完成后,我要你们删掉当年你拍的全部照片,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说完后,我甩下身后破口大骂的宋璃,头也不回,离开了宋家。
10在车上,紧绷的神经才渐渐松弛,对自己的厌恶涌上心头。
我还是利用了蒋易时,不止一次。
那天在剧组,宋璃料定我没有背景,即使有,也绝不会比她身后的宋氏更加强大。
但她这一脚可算是踢到铁板上了,因为这部电影最大的投资方,是蒋易时。
开拍在即,她却把女主推下水,怎么看都像在打蒋家的脸,更何况,宋璃身后还是宋氏。
我就是算准就是以她的性格不会忍下这口气,才故意激怒她推我下水果然,在门口,剧组送我去医院的车被三四辆面包车团团围住,我妈从黑色宾利上下来,大声吼叫:谁惹了我的女儿!
当然,她口中的女儿,是宋璃。
车上的打手倾巢而出,将剧组的车围住,逼导演把我交出去。
回国后,第一次见面,没想到就是以这么激烈的方式。
我不自觉苦笑出声,导演却急得满头大汗,拿手机的手一直在颤抖。
我迷迷糊糊道:没事的,导演,大不了就把我扔出去。
蒋易时可是这部戏的金主,他一定会给我们出气的。
把你交出去?
那我现在就可以在风华绝代选地了。
蒋总就是因为你这盘醋,包的电影这顿饺子,小江,你平时看着也挺聪明的,怎么在感情的事上一窍不通呢?
我没理他,因为那时候我已经烧到睡着了。
最后,听说蒋易时亲自来了。
媒体拍的照片上,他正冷着一张脸,把我抱到他的车上。
紧接着,当红女星宋璃就被下架了多个广告,不少刚谈好准备签约的剧方也临时宣布终止合作。
宋氏买到毒地资金流断裂的消息登上热搜,宋氏集团股价大跌,雪上加霜。
一切来得很快又悄无声息,背后却是一场力量博弈,蒋氏拥有压倒性的实力。
同时挂上热搜的还有#蒋易时江岁#这个词条,我收到了出道以来最高的热度。
但蒋少爷的热度我怎么敢蹭,更何况,我跟他确实有见不得光的关系,一旦曝光,我就完了。
因此,赶紧让工作室发了澄清声明。
对此,蒋易时不置可否,应该是懒得公关。
07岁岁,妈妈昨天忘了告诉你,蒋少爷在那方面有些洁癖,这些年你在外边,妈妈也不知道你是不是交了男朋友,是不是,已经......今天妈妈来就是带你去做个手术,很简单,而且也不疼的。
我冷笑,开门见山,你怎么确定,我不是处女了呢?
她被堵得一时无言,随即讪笑道:国外那方面比较开放,所以妈妈以为你早就......送我出国是为了让我深造,我在墨西哥一直在好好学习,没有交过男朋友。
她转了转黑白分明的眼珠,开口:我知道,我女儿一向冰清玉洁,但这事关系到家里的生意,还是去一趟医院吧,多一层保险。
岁岁,我知道,听见妈妈跟你说这些你肯定很难受,你以为当妈的愿意吗?
妈妈也是没办法了啊。
你宋叔迟迟没有给我一个名分。
这些年我在宋家伏地做小,不就是为了分到家产留给你吗?
这次宋家的投资,是我牵线促成的,本来十拿九稳,你宋叔也说过几天就跟我把证领了。
可没想到那是块毒地,我现在全身上下,哪还有一块好肉,都是被......她说着呜呜哭了起来,璃璃这几天还吵着要把你的照片曝光出去,我还得拦着她,你知道妈妈一个人在宋家的处境有多难吗?
岁岁,你就当可怜可怜妈妈,跟我去趟医院吧,妈跪下求你了。
我隔着一道门,指甲已经把手抠出一个可怖的月牙痕迹。
明明她什么都清楚,宋璃在墨西哥到底安排了什么,她把我带入地狱,看着我跳进火坑,我该恨她一辈子的。
可是,看见她这样,为什么还是会心疼?
为什么,这样的人,偏偏就是我的妈妈?
良久,我平复好情绪,隔着门,淡淡答应了句,好。
08医院,消毒水味刺满鼻腔。
手术结束后,早已等待不及的妈妈一把拉开蓝色帘子,一旁的护士皱眉,家属,请注意病人隐私。
我妈转而拉住护士的手,好闺女,这个膜补好之后是不是就跟原装的一模一样,她跟人上床的时候,对面是不是一点异样都察觉不到。
小护士愣了半秒,抽回手,淡淡的语气维持着基本的礼貌,术后别有大幅度动作,一个月后才能行房事。
我妈登时睁大眼,又看了看病床上的我,小声和护士道,一个月也太久了,能不能明天就......这我做不了主,出门右转,您去咨询医生吧。
我妈闻言立刻出门,看不到人影后,护士立刻矮下身子,悄悄唤我:姐姐,你是不是被你妈妈逼婚了。
大清都亡了,这种还用裹脚布裹脑子的家庭嫁不得,关乎一辈子的幸福,姐姐你那么好看,像明星一样,千万不要冲动啊。
我露出一个感谢的微笑,眨眨眼,你放心,我心里有数。
还有啊姐姐,我们虽然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是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家人,姐姐不要被原生家庭困住,勇敢走出去,希望就在抬脚时。
这是我的号码,姐姐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打给我,能帮我肯定帮。
我攥着护士递过来的纸条,张了张嘴,却只能干巴巴挤出一句谢谢。
女孩子帮助女孩子,应该的,姐姐加油。
小姑娘做了个握拳的手势,便去别的病房了。
不要被原生家庭困住。
倘若小时候有人对我说这样一句话,我是不是也不会跌跌撞撞这些年,追求一份本就不属于我的母爱。
后来的事情,是不是也不会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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