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恒林澜平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同性恋丈夫杀掉后我重生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游客3ea233”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将林澜平带回了宅子,让李叔将他洗了个澡放在沙发上。前世我觉得他单纯善良一直拼命从王宣手下护着他,现在想想真是可笑。一个样貌清俊的成年男子躺在安保严格的富人小区晕倒本就不是一件偶然事件。能躲过保安的耳目翻进来找金主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善茬。为了逼真他早在有车停下的时候就给自己上了安眠药,现在药效发作昏睡过去。淋雨受冻的唇微微泛白,此刻安静地躺着,像一朵饱受摧残的小白花。现下我不出所料地看见推门归家的王宣惊艳的眼神。原来这么明显。“楚楚,这位是?”王宣喝醉了,脸颊通红直勾勾地盯着林澜平有些急切地开口。“路上捡到的,他好像昏迷了,真是个可怜人。”我状似担忧地看着林澜平,递了杯水给他。“要不就先在我们家暂住吧,今晚先让他睡在哥哥你那里怎么样...
《被同性恋丈夫杀掉后我重生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将林澜平带回了宅子,让李叔将他洗了个澡放在沙发上。
前世我觉得他单纯善良一直拼命从王宣手下护着他,现在想想真是可笑。
一个样貌清俊的成年男子躺在安保严格的富人小区晕倒本就不是一件偶然事件。
能躲过保安的耳目翻进来找金主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善茬。
为了逼真他早在有车停下的时候就给自己上了安眠药,现在药效发作昏睡过去。
淋雨受冻的唇微微泛白,此刻安静地躺着,像一朵饱受摧残的小白花。
现下我不出所料地看见推门归家的王宣惊艳的眼神。
原来这么明显。
“楚楚,这位是?”
王宣喝醉了,脸颊通红直勾勾地盯着林澜平有些急切地开口。
“路上捡到的,他好像昏迷了,真是个可怜人。”
我状似担忧地看着林澜平,递了杯水给他。
“要不就先在我们家暂住吧,今晚先让他睡在哥哥你那里怎么样?
黄姨有事请假回家两天,没有人给他安排房间当然可以。”
王宣哪有什么不答应的,他向来都是男女不忌,但凡是长得对他胃口的人都免不了遭他毒手,更何况林澜平这种清俊苗条还有点可怜遭遇的类型,完全踩在了他的点上。
我看着王宣将林澜平带回了他的房间,心像被一只大手捏了一下,酸酸涨涨的,眼眶通红却没有泪意。
我前世费劲心思护着的爱人,这次我亲手将他送了出去。
难过吗?
是有一点,但更多的是冲天的怒火和为自己的不值。
“你是谁!
快把我放下来!
我要报警了!
外面有人吗,救命啊!”
嘶哑的嗓音带着惊恐的颤抖,剧烈的挣扎让被吊起来的双手充血涨红,铁链互相敲击摩擦出刺耳的金属声。
嘭的一声闷响,尖叫声有一瞬间停止了,大抵是林澜平挣扎之中倒在了毛毯上。
我幽幽叹了口气往上盖了盖被子。
半夜尖叫有点扰民了哈。
挣扎干嘛呢,对于王宣这种人只会让他更兴奋。
果不其然,亢奋的骂街声和拳拳到肉的闷击声接踵而至,隐约还有承受不住的哭喊求饶声。
我戴上耳塞闭目睡觉。
希望他能好好享受他的‘爱人’带给他的快乐。
“早上好,哥哥。”
我坐在餐桌上微笑着向刚下楼的王宣打招呼。
王恒在我成年后就基本没有回过家,一直在外跟情妇一起住在海港湾的富人区,家中只有我王宣以及家中的佣人们。
哦,现在可能还得多加一位。
林澜平动作僵硬扶着桌子缓缓坐在我身旁椅子上。
“先生?
不好意思,昨天晚上太晚了,家里的阿姨回家了,没有人收拾客房,只好委屈你跟我哥哥睡一间房。
怎么样?
睡得还好吗?”
我看着他看王宣时充满血丝的眼睛青黑的眼下和动作时偶尔露出的青紫明知故问。
“睡得挺好的,多谢白小姐,只是...”见我问话,他脸上的厌恶一闪而过,随机就用带着恰到好处的悲伤眼神向我望来:“只是我因为受不了父亲的家暴逃了出来,现在无家可归。”
居然还是前世卖惨用类似我的遭遇博同情的老套路,我内心默默赞叹他厚如城墙般的脸皮。
面上却不动声色,作担忧同情状开口道:“真是可怜人啊,那要不就先留在这里住吧?”
“楚楚真是人美心善。”
林澜平还没来得及开口,王宣就揽着他的肩膀,手指轻轻摩挲着,哈哈大笑:“还不快点感谢白小姐?”
林澜平僵硬着身子没有反抗,但我一眼就看出来他在压抑着怒火。
王宣很明显是看出来了他的意图,有意为之。
这人为了钱还怪会忍辱负重的,被恶心东西黏上硬是一声不吭。
我拒绝了林澜平的敬酒,但没来得及阻止他给我倒豆浆。
一,二,三。
不多不少正正好三包糖,是我惯常的放法。
我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斜了他一眼,这是还想跟上辈子一样玩美人计?
“谢谢林哥,喊什么小姐,既然跟哥哥的年龄差不多,叫我楚楚就是了。”
我伸手接过,既然要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母亲去世,我被父亲和哥哥屡屡家暴却又次次原谅,因为还觉可以挽回。
被我救回来的男人与我结婚后却爱上了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领到结婚证的那天晚上两人合伙将我从别墅楼梯上推了下去,鲜血溅开满目血腥。
我的丈夫与我的哥哥站在我的尸体旁欢呼庆祝。
我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只因我是母亲遗产的唯一继承人。
再睁眼我回到了救林澜平的那一天。
“小姐,路中间好像躺着一个人。”
李叔停下了车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救人。
我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看着雨幕下的那团倒着的人形讽刺地笑出声来,“救,李叔,麻烦你了。”
笑话,不救他我还怎么借刀杀掉我亲爱的父亲。
从小我就知道我的父亲王恒是赘婿,是个靠母亲娘家人脉接手了公司的小白脸。
我随母姓白,名楚楚。
在五岁以前我拥有一个表面和谐的家庭。
五岁时母亲因病去世,王恒不再伪装,将遇见的一切不如意都归咎在我的头上,对我非打即骂。
参加父亲的乡下家宴时,一个穿着体面的男孩看见母亲留给我的玉镯用脏兮兮的手拽我头发,威胁我将手镯交给他。
我不肯,拉扯之中动静太大被王恒发现了,他微笑着向外面的记者打了个招呼将我带到后院红砖杂物房里。
幼小的我急切地拉着他的手想向他说明缘由,穿着皮鞋的脚却不由分说地狠狠地踢了过来,朝我吐了口唾沫。
“妈的,那个贱人生的是女孩也就算了,还因为一个破镯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丢人,贱货死了还留了个小贱货。”
我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着,喉口铁锈味弥漫,生理泪水不断涌出模糊了视线也渐渐模糊了我的意识。
“妈妈,楚楚好痛啊......”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四周挤满了黑漆漆的摄像头,记者们挂着讨好的笑容围在王恒身旁,发现我醒来后把摄像头转了过来。
“楚楚”父亲对我笑了,是我熟悉的虚伪笑意,“他以后就是你的哥哥了。”
抢我手镯的孩子被收拾干净,挂着如出一辙的假笑被推到镜头前,“妹妹,从此以后我就叫王宣,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假惺惺挤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一时之间闪光灯大作,媒体大肆赞扬父亲的慈悲,哥哥的友爱,而生病的我成了他们造人设的工具。
只有我知道,哥哥压根不是传言中的孤儿院捡来的孩子,是父亲在婚姻期不知道哪一任小三的私生子。
从那天起,我确实度过了一段较为平和的儿童时期。
然而,稍大一些,王宣开始以学业压力大的理由酗酒,给我灌酒用酒瓶砸我的头。
而王恒则是喜欢醉酒过后强迫我带上眼罩站在靶子前对我扔飞镖,细小而隐秘的伤口难以让人发现。
我知道他们不会让我死,母亲的遗嘱是只有我活着王恒才拥有公司的管理权。
所以事后王恒和王宣总是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请求我的原谅。
我知道这都是他们不舍得我手上公司继承权的借口,但总是寄希望于他们下次能够改正,我也想要一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原谅了一次又一次。
没想到的是我以为清清白白的爱人竟然联合他们将我谋杀。
生死门前走一遭,现在我已看清他们的面目,这一世,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回到房间拨通了一个深埋在通讯录里的电话。
“喂?
呦,白大小姐居然有空打电话给我,真是在下的荣幸,怎么?
不去维系你那岌岌可危的家庭关系了?”
背景音嘈杂显然是在外面,语气还是一贯的吊儿郎当。
我却有些想哭。
“顾萧,我需要你。”
顾萧是我母亲闺蜜的孩子,与母亲的私奔下嫁不同的是,她的闺蜜秦兰嫁给了自己门当户对的顾家少爷,婚后也是夫妻恩爱家庭美满。
小时候的我常被母亲带去与秦兰聚餐,一来二去就跟顾家年龄最相近的小少爷成了不打不相识的欢喜冤家。
只可惜母亲去世后顾家生意也越做越大,搬离了s市,去往了经济贸易中心的a市发展,这些年名气越来越大,成为了享誉全球的著名企业。
秦兰本想带我走,但当时年幼的我被王恒的温柔假象所迷惑,说了很多伤她心的话拒绝了她。
到现在仍有联系方式的只有这位顾家小少爷。
距离我上一次与他打电话已经是四年前,那个时候是我十八岁生日,第一次拥有自己的手机,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的号码,逃了国外的课,特意踩点打电话给我庆祝。
如果他不是刚好踩在我对两个渣男圣母心大泛滥的时候就更好了,听完我的遭遇和我的处理方式后仅仅留下一句“改变了想法再来找我”后整整四年再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没想到小时候扯着我的羊角辫欺负我说要娶我的臭小子居然这么信守承诺,真的一直保留着这个电话。
顾萧听见我的声音带了点哭腔顿时慌了神,低低骂了句脏话,我听见他向周围人说了句抱歉,然后脚步声响起,耳畔安静了下来:“妈的,他们又欺负你了?”
“没,是我想开了,我要拿回圣德。”
“所以你可以跟我假结婚一下吗?
只用登记就行,我们可以签合同,事情处理完毕马上离婚。”
圣德传媒是外公给母亲的嫁妆,母亲过世后被王恒以配偶的身份继承。
根据x国律法,配偶比子女拥有更高一级的继承权。
他为了防止我成年后争夺继承权,别说是小三小四小五了,哪怕是现在更新换代到小n的情妇都没能从他那里得到过一丁点名分。
我知道这对顾萧没什么好处,语气带上了几分祈求:“我可以把外公那套唐三彩送给你,你不是喜欢的紧?”
外公离世前私下交给了我几件古董,可惜不能变现。
“......那不是重点”顾萧沉吟片刻,难得正经:“这次动真格的了?
不后悔了?”
“不了。”
“好,那你等着,我明天就飞过来。”
顾萧没有马上挂断,以了解结婚对象为由找我聊了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主要还是他在用抑扬顿挫的语气介绍自己的优势。
有点像一只求偶的花枝招展大孔雀。
一通电话腻腻乎乎地打了两个小时,直到那边有人喊他他才依依不舍挂断了电话。
总算是迈出了第一步,我心情颇为愉悦地下楼。
王宣又回去补觉了,林澜平系着围裙正轻言细语地与负责伙食的陈妈聊天,氛围颇为愉悦,不时有笑声传出。
听见我下楼的声响后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露出阳光的笑容:“楚楚,坐一下,马上准备吃饭了。”
陈妈忙不迭跟在旁边附和“小姐,您从哪捡来的小哥,又帅气又会做事,要我说啊这种当男朋友最好了。”
“哪有,陈妈你就不要打趣我了。”
林澜平害羞地挠挠头:“哪有在别人家白吃白住的,我先继续去做饭了。”
我笑而不语,陈妈如果你手上没有明显是刚戴的新金镯就更逼真了。
不过不错,至少我的价值值一个金镯子。
自我安慰道。
但是该说不说,林澜平确实把我当傻子糊弄,许记大排档的叫花鸡可是招牌,这也敢点了外送来当成自己做的。
“谢谢林哥,你人真好,做饭又好吃,谁嫁给你真是有福气。”
我眼中满是憧憬地看着他真诚夸奖道。
“其实......”他犹豫了一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鼓起勇气:“其实初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对你一见钟情,楚楚,我知道这样很莽撞,但是我不想错过,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吗?”
“你现在的意思是......是向我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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