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去世,我被父亲和哥哥屡屡家暴却又次次原谅,因为还觉可以挽回。
被我救回来的男人与我结婚后却爱上了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领到结婚证的那天晚上两人合伙将我从别墅楼梯上推了下去,鲜血溅开满目血腥。
我的丈夫与我的哥哥站在我的尸体旁欢呼庆祝。
我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阴谋,只因我是母亲遗产的唯一继承人。
再睁眼我回到了救林澜平的那一天。
“小姐,路中间好像躺着一个人。”
李叔停下了车犹豫着要不要开门救人。
我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看着雨幕下的那团倒着的人形讽刺地笑出声来,“救,李叔,麻烦你了。”
笑话,不救他我还怎么借刀杀掉我亲爱的父亲。
从小我就知道我的父亲王恒是赘婿,是个靠母亲娘家人脉接手了公司的小白脸。
我随母姓白,名楚楚。
在五岁以前我拥有一个表面和谐的家庭。
五岁时母亲因病去世,王恒不再伪装,将遇见的一切不如意都归咎在我的头上,对我非打即骂。
参加父亲的乡下家宴时,一个穿着体面的男孩看见母亲留给我的玉镯用脏兮兮的手拽我头发,威胁我将手镯交给他。
我不肯,拉扯之中动静太大被王恒发现了,他微笑着向外面的记者打了个招呼将我带到后院红砖杂物房里。
幼小的我急切地拉着他的手想向他说明缘由,穿着皮鞋的脚却不由分说地狠狠地踢了过来,朝我吐了口唾沫。
“妈的,那个贱人生的是女孩也就算了,还因为一个破镯子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丢人,贱货死了还留了个小贱货。”
我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着,喉口铁锈味弥漫,生理泪水不断涌出模糊了视线也渐渐模糊了我的意识。
“妈妈,楚楚好痛啊......”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四周挤满了黑漆漆的摄像头,记者们挂着讨好的笑容围在王恒身旁,发现我醒来后把摄像头转了过来。
“楚楚”父亲对我笑了,是我熟悉的虚伪笑意,“他以后就是你的哥哥了。”
抢我手镯的孩子被收拾干净,挂着如出一辙的假笑被推到镜头前,“妹妹,从此以后我就叫王宣,以后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假惺惺挤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一时之间闪光灯大作,媒体大肆赞扬父亲的慈悲,哥哥的友爱,而生病的我成了他们造人设的工具。
只有我知道,哥哥压根不是传言中的孤儿院捡来的孩子,是父亲在婚姻期不知道哪一任小三的私生子。
从那天起,我确实度过了一段较为平和的儿童时期。
然而,稍大一些,王宣开始以学业压力大的理由酗酒,给我灌酒用酒瓶砸我的头。
而王恒则是喜欢醉酒过后强迫我带上眼罩站在靶子前对我扔飞镖,细小而隐秘的伤口难以让人发现。
我知道他们不会让我死,母亲的遗嘱是只有我活着王恒才拥有公司的管理权。
所以事后王恒和王宣总是会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请求我的原谅。
我知道这都是他们不舍得我手上公司继承权的借口,但总是寄希望于他们下次能够改正,我也想要一个幸福的家庭,就这样原谅了一次又一次。
没想到的是我以为清清白白的爱人竟然联合他们将我谋杀。
生死门前走一遭,现在我已看清他们的面目,这一世,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