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雁儿白明中的女频言情小说《状元府里的小娘子雁儿白明中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奶油海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陪丈夫从一介穷书生到朝廷重臣,自己却家门落败,戴罪求生。他枉顾多年情分,宠妾灭妻,折我一身傲骨。后来,我制造事故,让他误以为我死于大火之中。听人说,他为了找我,倾家荡产,疯癫无状。直到那天,我在自家酒楼里,和他对上眼。我拔腿就走,他却死死扯住我的衣摆:“雁儿,和我在一起,好不好?”1我和白明中冷战了三个月的结果,是他纳了一个小妾。小妾进门那日,我起晚了。到的时候,她早跪不住,伏在白明中怀里哭成了泪人。“妒妇!”见我进来,他一声断喝。往常温情眉目,如今不复。“你可知小五已有身孕?还特意姗姗来迟,逼她跪着等你。”我愣了一瞬,随即冷冷还口:“你既看不得喜欢的女人跪我,便自己扶她起来就是了。”白明中纳妾甚至没有同我商量,只是派了个下人,通...
《状元府里的小娘子雁儿白明中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陪丈夫从一介穷书生到朝廷重臣,自己却家门落败,戴罪求生。
他枉顾多年情分,宠妾灭妻,折我一身傲骨。
后来,我制造事故,让他误以为我死于大火之中。
听人说,他为了找我,倾家荡产,疯癫无状。
直到那天,我在自家酒楼里,和他对上眼。
我拔腿就走,他却死死扯住我的衣摆:“雁儿,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1我和白明中冷战了三个月的结果,是他纳了一个小妾。
小妾进门那日,我起晚了。
到的时候,她早跪不住,伏在白明中怀里哭成了泪人。
“妒妇!”
见我进来,他一声断喝。
往常温情眉目,如今不复。
“你可知小五已有身孕?
还特意姗姗来迟,逼她跪着等你。”
我愣了一瞬,随即冷冷还口:“你既看不得喜欢的女人跪我,便自己扶她起来就是了。”
白明中纳妾甚至没有同我商量,只是派了个下人,通知了我一声。
既然如此,我管什么?
自己的女人自己护着,很正常。
我又看向地上瘫软成一团的女子:“当年我为求父亲同意我和老爷的婚事,在雨里跪了整整五个时辰。”
“竟不知妹妹一介歌伎,比我还金贵。”
卯时三刻奉茶,我只不过晚了半个时辰。
就被人说苛待妾室,善妒不能容人。
谁懂啊。
看着我一手扶持的夫君白明中,抱着怀中的美妾,郎情妾意,蜜里调油。
我既悲且恨。
当年新科状元郎配名门嫡小姐,谁见了不说一声好。
三年之后,我和他竟落得这番光景。
2当年,我为了他,在父亲面前跪了两次。
第一次我向父亲求一个入学名额。
让出身卑贱的他,也能有机会在侯府,和世家子弟一同读书。
第二次我求一份姻缘。
让父亲同意我,这个千娇万宠的名门小姐,下嫁给一个还未科考的秀才。
我还记得,他从茫茫大雨中撑了一把油纸伞来,罩在我头顶。
他为我带了凳子,而后换自己跪着。
他同我说:“雁儿,娶你,应该是我的事。”
“我明日进考场,必然高中状元,八抬大轿着来娶你过门。”
我抱着他哭,他手忙脚乱为我擦泪。
当年郎情妾意,不像今天。
3几颗泪珠子将落未落,被我生生忍了回去。
我提醒自己,我是白府的正房夫人。
光天化日,既已输了宠爱,不能输了气势。
“贱婢不敢。”
美妾怯生生想跪起来给我磕头,“贱婢给夫人行礼……”她腰弯到一半,又脸色发白,身子一软,软进了白明中怀里。
白明中又心疼又气急,一根食指指着我,声音都在颤抖:“你嫁给我三年无出一子,从前还仗着家族门楣不许我纳妾,如今小五来了你又极尽刁难,真是狠毒至极!”
我狠毒?
这我就有点听不下去了。
我将茶碗重重一摔。
“当年你自己说的绝不纳妾,如今却变成我拿权势欺压你!”
“白明中,你颠倒黑白的本事,倒是愈发见长。”
白明中又被我驳得无话可说。
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极了。
我拂袖起身,三两步走到门前,突然想起什么,又回头。
“我兴昌侯府女儿,从小习武,身体康健,能生能育。”
“如今有了妾室也好,我倒要看看,三年膝下无出,是我的问题,还是你白明中的毛病。”
语罢,我昂首阔步,走出房门。
起个大早,一番闹腾,累死我了。
“你……你!”
白明中在我身后大叫,一张俊脸气的通红。
回锦茵阁的路上,小梨在我旁边叽叽喳喳:“今天夫人好气势,就该晚点去,给那戚氏一个下马威,让她知道知道,谁才是正房。”
小梨是我的陪嫁丫头,从小一同长大,情同姐妹。
自然也敢说敢做些。
我苦笑不语。
“如今兴昌侯府倒台,咱们没了家室倚仗,正室侧室,不过一点虚名头。”
我摸了摸小梨的脑袋。
“不过,我还是会尽力护好你的。”
我和他冷战三月有余,我正准备道歉服软,就收到他要别的女子进门的消息。
这几日我才恍然发觉,我和他的感情,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坚不可摧。
当年梨花树下,白明中一袭素袍,含情脉脉。
“终生只得雁儿一人”的承诺,还言犹在耳。
如今,沧海桑田。
4受了气,我回去补觉消愁。
好梦不久,就被小梨的一声通报打断:“夫人,那新来的戚氏要见您。”
一听到“戚氏”两个字,我的心都好像漏跳了一拍。
我慢吞吞起身,皱着眉任侍女给我更衣:“没见我正睡着吗?”
小梨扁扁嘴。
“奴婢也不想的。”
“只不过她在这儿哭哭啼啼等了三个时辰,茶都添了五碗了。”
“说是不亲自给夫人赔罪,今天就不回去。”
我啧了一声。
戚小五一见我来,立刻盈盈下拜,满身珠钗环翠叮当响。
这哪是来赔罪的,这是来显摆的。
“今日之事,是贱婢多有冒犯,特来赔罪。”
我挥挥手。
“少贱婢贱婢的,既然老爷抬你做妾室,你也看得起自己一点,没的辱了白府的门面。”
戚小五嗫嚅道:“谢夫人。”
她身旁的丫鬟捧上来一个木盒子,里头是一只极漂亮的掐丝金簪。
“妾本为微末歌伎,这只簪子是老爷赠予之物中最贵重的,送给夫人,万望夫人不要嫌弃。”
她纤纤玉指拈起金簪。
却突然往自己的脸上划去。
“啊!”
一声惊叫,戚小五原本姣好的面颊上立刻出现了长长一道血痕。
下一秒,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磕头如捣蒜:“我无意和夫人争夺宠爱,夫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然后非常没有意外地,白明中的声音远远传来:“小五!”
5好一出精彩绝伦的大戏。
白明中几步进房,立刻扶起跪在地上的戚小五。
“小五,你怎么样,伤的重不重……”而戚小五缩在他怀里,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糊了满脸,更显得楚楚可怜。
“别,别怪姐姐,姐姐也是太爱明郎……”一句话,天大的罪名就落到了我头上。
看着这个场面,我心口闷闷一疼。
膝盖一软,就坐在了凳子上,大喘着气。
两行清泪,就这么流了下来。
“你还有脸哭!”
白明中指着我,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几年你的脾气竟是越来越差,小五前脚刚进门,你后脚就要欺负她!”
白明中板着脸,可真凶啊。
“我没有!”
我拔高了声音反驳。
“还说没有!
这房子里就你们二人,难不成她能划伤自己的脸不成?
不可理喻!”
我从没见过,白明中那么失望的眼神。
我明白了。
他不信我。
他早上在我这儿吃了瘪,此刻更是借题发挥,要我难堪。
我再如何争辩,也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我抿唇垂首,不再说话。
白明中狠狠剜了我一眼。
而后将戚小五打横抱起,一面喊着传郎中,一面将她带了出去。
何等威风。
6金簪一事后,我就彻底被白明中冷着了。
纳妾半年,他日日宿在戚小五的折兰轩。
一眼也没看过我。
唯一来的一次,是他那天气呼呼走进锦茵阁。
一掌打掉了我正握着写字的笔,又掐住我的下颌,把我从位置上提起来。
力气很大,把我捏的生疼。
小梨冲上来护我:“夫人!”
也被他一脚踢开。
他以前从不这样。
“要不是我今天去折兰轩,我竟不知道你日日克扣小五的吃穿用度!”
“如今她尚在孕中却气血不足,身体虚弱,都是你害的!”
他眸色赤红,可吓人了。
可我这几月,不是练字就是插花焚香,我干什么了我?
我挣扎道:“什么克扣?
我一概不知!”
白明中怒极反笑。
“你不是这个家的管家主母?
你竟不知!”
他猛一用力,将我甩在地上。
后背传来钻心的疼。
戚小五这个女人,对他好像真的很重要。
我想起那年,兴昌侯府一家因为被皇帝疑心叛乱,全族男丁斩杀,女眷幼子流放。
唯一一块丹书铁券,也只能保住我这个女儿的性命。
那时白明中见我悲痛欲绝,帮我四处奔走,拉关系找门路时……他也没有现在那么上心。
我默默叹气。
原是我,低估了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一片痴心喂了狗。
我眼神发虚,满目空茫里,听他骂我心狠手辣,阴险狠毒。
“你若现在去向小五道歉认错,我尚且饶你。”
他语气冰冷。
可我怒火熊熊。
我伏雁行的端走的正,最讨厌被人冤枉。
没做的事情,要我怎么认?
于是我扯开了喉咙,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我没有!
我没有!
我伏雁绝不道歉!”
7歉字的尾音还未落下,一个重重的巴掌就落在了我脸上。
我脑袋一偏,一口血沫子吐在了地毯上。
我叫不出声了。
“现在,你可满意了?”
他问我。
我摸着半边脸,半晌,疯了一般笑起来:“满意!
太满意了!”
“我今日才发觉,你居然是一个如此刻薄寡恩,无情无义之人!”
他不过是偏听偏信。
就算死,我也不认。
他蹲下来,死死盯着我。
那张曾经眉目温和,轮廓瘦削的俊脸,此刻狰狞如恶鬼。
“我现在,有没有你所说的,一家之主的样子?”
原来,他那么记仇。
戚小五入门那天,我下了他的面子。
如今,便来找我借题发挥,要我难堪。
他站起身来,从小梨那里夺走了我的管家钥匙。
他说,我无管家之才。
等戚小五安全生产之后,家里的一应事务,就交给她来打理。
他不需要我了。
我已不再是侯府嫡女,不再能给他事业上的助力。
他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满腹才华,长身玉立,又宠我入骨的穷书生了。
当年的我求着父亲,让这个出身寒门的少年来自家私塾,受学究教导。
我看着他临风窗下,摇头晃脑背那些我听不懂的书。
他脑袋聪明的很,学什么都快,很快就在世家子弟中拔得头筹。
白明中状元及第那日,将我翻身抱上高头大马,在众人注目中游遍全城。
那时他面若春水,眼含桃花,喜不自胜地同我说,他终于能娶我了。
可如今的他,只会扔给我一个冰冷的眼神。
足以让我坠入地狱。
8戚小五还是顺利生产了,是个儿子。
白明中很高兴。
他出生那天,府中上上下下张灯结彩,以嫡子之礼,恭贺这位小公子的诞生。
取名白行简,德行恒简的行简。
长子诞生后,白明中来过锦茵阁几次。
有时一个人来,有时带着戚小五和他们的儿子一起来。
他们三个人和睦恩爱,倒显得我像旁姓外人。
我冷着脸,夹枪带棒嘲讽几句,每次都让白明中面色铁青地出门。
我知道他想要什么。
他想要我像个真正的阶下囚一样,服软,恭顺。
像他的小宠物一样,跪伏在他脚边,向他求欢。
就像戚小五一样。
可我做不到。
哪怕父母宗亲俱亡,可我毕竟出身名门。
我的学识和我的教养,都不允许我这样做。
后来,他慢慢也不来了。
管家之事顺利交给戚小五之后,仆人们眼见我这儿世风日下,耍滑的耍滑,偷懒的偷懒。
去年冬天冷得很,小梨喊下人去拿一盆碳来烧,竟没有人能使唤的动。
小梨替我气急,拿了一根木棍子就要教训他们。
可那些做粗活的下人们根本不怕小梨,反而群起而攻之。
小梨被人推了一把,狠狠摔在地上。
众人见状都如鸟兽散,偌大一个院子,没剩下几个人。
她腰上也落下了毛病,一做重活累活,就疼痛不已。
从此,便只剩我和她,在这小小一方天地里,相互扶持。
就这么,又过了三年。
9“今日那戚小五的儿子生日,外面热闹的很呢。”
我一面绣着花,一面同小梨讲话。
丝竹管弦之声远远而来,不用眼见,都能想到那热闹场面。
我被白明中弃之如敝履的这几年,自然也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他们说我悍妒,又说我懦弱,管不住丈夫,更管不住家。
反倒让一个卑微歌伎,占了上风。
甫一走神,银针就不小心刺破了手指。
血珠顿时在绸面上,留下了一块印记。
随之而来的,还有我的泪水。
小梨着急忙慌去找药,“夫人别难过,夫人……”我知道,她也劝不出什么来。
三年孤苦寂寥,我早就心如死灰。
“夫人,咱们屋里,连基本的药品都没了。”
小梨看着我,咬咬唇。
我看着她,眼圈一点点红了。
“我去拿!
我去拿!”
她将一方干净帕子,按在我受伤的指头上。
“小梨,不……”我话音未落,她便已经跑出了门。
我知道的,拿药只是一个话头。
白明中宠妾灭妻,小梨看不下去外面的热闹,想帮我出头。
我没拦住。
10小梨出去之后,我干脆望着窗外发呆。
院里的花草无人修剪很久,东一簇西一簇的疯长。
开花的开花,抽芽的抽芽。
想起我第一次见到白明中,也是如此融融可爱的春日。
父亲举办诗会,不限门第,京城各个阶层的才子佳人都可以来吟诗作对,赏花品酒。
白明中那时还是个毫无背景,又一穷二白的书生,跟在谢家少爷后面当书童。
那谢家少爷娇生惯养,又肥头大耳,满脸横肉。
反倒衬得身后的书童眉目俊朗,一表人才。
我躲在石头后面看他写诗,竟一时间看呆了。
是他先注意到我的。
白明中走过来向我躬身一礼:“见过小姐。”
白衣杏花,清明微雨,公子如玉。
在那场诗会上,我拿着他的诗,拼命挤进人群,把那张纸放在最上面。
父亲请来的老学究拈起那张纸,一字一句读他做的诗。
“不错。
清俊闲雅,风骨卓绝,好诗。”
他毫不意外地拔得头筹,奖品是一壶陈年女儿红。
他当着众人的面向我父亲作揖。
“鄙人不饮酒,这坛好酒在我手上也是浪费。”
随后,他从身后摸出一个不知哪里来的花环,轻轻地放在我头顶上。
“小姐于此诗也多有助益,若真要奖,便奖她吧。”
他看着我,笑得谦和。
大概,我的心,便是在那时动了的。
“夫人——”门外,陌生的小厮高声唤我,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心有不祥,却还是整理衣衫,推了门出去:“怎么了?”
那小厮一身华服,满脸得意。
“您的丫头小梨把咱们大少爷推下水了,如今被老爷抓着,要送去打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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