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6月份,我老公张爱国大便出现便血。
持续了一个多月了,也不见好转。
我就带他县人民医院看病。
经过检查,医生怀疑是直肠恶性肿瘤,也就是常说的直肠癌,让立刻住院。
我一听,顿时急得如热锅蚂蚁,和女儿一合计,连检查结果都没顾上取,急急忙忙带着张爱国到了星沙。
星沙毕竟是省会城市,好医院多,医疗水平也好得多。
到了星沙以后,我们一连问了好几家知名医院,都被告知床位已满,无法安排住院,只能等着。
我有个侄女在星沙做医生,本来不想麻烦她的,但是迟迟无法住院,我们只好找到她,请她帮忙。
在这个侄女的帮助下我老公到了南雅二院,住进了急诊病房。
主治医师是刘向丰。
经过一系列检查,我老公被他确诊为直肠癌中期。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感觉天都塌了。
当时我只有一个念头,尽快让医生给我老公做手术。
不过,我心里也有一丝安慰。
这里毕竟是全国知名的南雅医院,刘向丰据说是留过洋的专家,说不定能治好我老公。
然而,就在准备手术期间,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刘向丰看了术前检查结果,一脸严肃地说:“情况变得很严重啊。”
我心里一紧,忙问:“什么意思?”
“不仅要手术切除肿瘤。”
刘向丰说,“而且还得做肛门改道。”
“肛门改道是什么意思?”
我一头雾水。
“就是从腹部开个口子,装个管子,以后排便都从这里出。”
我和老公面面相觑,都被这个消息震惊了。
“什么意思?
要从肚子上开个洞排便?”
我结结巴巴地问。
刘向丰一脸严肃:“是的,这叫造口术。
你老公的肿瘤太大了,必须这样做。”
我老公张爱国脸色煞白,一言不发。
我心里一阵发慌:“那…那以后怎么办啊?”
“别担心,很多病人都这样。
适应一段时间就好了。”
刘向丰说得轻描淡写。
我和女儿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刘向丰又补充道:“不过造口术风险很大,需要专门的医疗团队。
费用嘛,至少10万起步。”
我倒吸一口凉气,10万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医生,真的非做不可吗?
有没有别的办法?”
我小心翼翼地问。
刘向丰皱起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相信我的判断?
要是不做,后果自负!”我被他一呵斥,顿时不敢作声了。
小女儿看不下去了:“医生,我们只是想多了解一下情况。
毕竟这关系到我爸的后半生。”
刘向丰冷冷地说:“那你们可以再找别的医生看看。
不过我提醒你们,耽误治疗的后果很严重。”
我们母女俩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