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哥的墓是一座矮坟,没有名字,没有照片。
他说怕自己死后遭人挖坟,还是清净一点的好。
而萧哥的墓旁边是他的亡妻。
那张黑白的照片永远留住了她28岁时的样子。
而白暮的墓碑上,也永远留着一个女人30岁的样子。
妈妈,以后就我们俩了吗?
是呀,我和凌凌。
妈妈和爸爸,妈妈和我,我们刚刚好。
走在下山的路上,少年说:妈妈,你哭了,哥那么可怜,我都不忍心,妈妈肯定也不忍心。
我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
我不喝茶,见好就收。
妈妈是为和过去彻底断开而哭,我重生了,是高兴地哭。
风吹来,好像轻轻捧起了我们的脸,不约而同地笑了。
以后,我们就迎着风的方向努力往前,什么都能跨过去。
下山的路,我们手拉手走了好久好久。
我远远地看到了山那头,顾成的车驶过。
他们走了,我过去的岁月走了。
身后萧哥和他的爱人在我们身后紧紧相拥。
他从未越矩,心中只有她。
所以,顾成的心不纯粹,我和他早就注定是这样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