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顾衬懵了,看着我还佩戴着的玉佩止不住的大喊着。
“不可能!你明明带着的玉佩的,明明应该是我正常,而你才该不举!不是这样的,张太医你号脉号错了,你再重新看一下。”
他发了疯般大喊着,扬着手臂不住的呵斥着张太医。
我看着他发狂的样子则笑着摇了摇手中的玉佩。
“哦?你说这个吗?是假货,真货在那里。”
我也学着他的模样,拍了拍手。
很快一头用来配种的公猪被带了上来,而它那肥腻的头上则带着那块真正的玉佩。
“可惜啊,你真是个蠢货,自始至终你以为自己痊愈的感觉,都是因为这公猪在配种,表哥,你应当感谢我的,毕竟不是有人能又做太监又做配种的公猪的。”
“哦,对了,陈灵,和猪温存的滋味如何呢?”
大殿角落的陈灵闻言脸色一黑,捂着嘴巴开始不住的干呕着,似乎要将肺子都吐出来。
“顾云舟,你一直都知道,你在耍我!自始至终你都在耍我!”
眼下,顾衬就是再愚蠢也清楚了如何,猩红着眼猛然冲上前揪住了我的衣领。
我猛然将他推倒,用脚踩在了他的心坎之上,笑着贴近他的耳边。
“对啊,我就是在耍你,那咋啦?”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顾衬癫狂的在地上扭动着,从鞋底竟摸出了一把匕首,挣脱了我的脚。
抄着匕首直直的冲向我。
“护驾!快来人!护驾!”
瞬间大殿之内,乱成一团,陈灵奔跑过来想帮着顾衬,却不曾想竟绊倒了他。
匕首被直直的甩了出去,好巧不巧,正好直直的扎进了配种的公猪身上。
“哼!”
公猪发出剧烈的嘶喊声,鲜血如柱一般流淌着,顾衬此刻也是尖叫着躺在地上捂住不住流血的身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顾家大朗,顾衬犯下欺君大罪,还善行巫蛊之术,谋害驸马,处以极刑后五马分尸!顾家养女,陈灵作为帮凶,助纣为虐,念在为妇孺,罚去浣衣局三十年,钦此。”
顾衬虚弱的瘫软在地上,接受着最后的审判,双目无神虚空的看着远方。
我跪在地上替他们兄妹二人接着圣旨,忍不住勾唇笑出了声。
“诶呦,驸马爷,先别急着乐,您的赏赐还没领呢。”
大太监掐着嗓子笑眯眯的看着我,随后又拿出了关于我的圣旨。
“陛下感念顾云舟救驾有功,侦破巫蛊之术,封正五品侍郎,加以特赏白玉盏一对、锦缎云绸三十匹、白云皂靴一对.......”
我穿着官府乘坐着轿撵在出宫的路上,看着远处洁白的云,只觉得心中畅快无比。
可下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却将我美好的心情破坏。
“云舟哥,我是灵儿啊,我知错了,我不该听信顾衬的话......哥,你不是对灵儿最好了吗。”
我眯着眼朝着轿撵之下看去,一个穿着破破烂烂,头发枯燥如同干草,指甲缝中全是漆黑的淤泥的女人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对着我不住哀求着。
“嗯?你是哪位?对不起,我没有妹妹,她早就死在第一次欺骗我的那天。”
我勾唇浅笑着,抬起手挥了挥示意着离开。
只剩下陈灵跟在轿撵之后不住的奔跑着,哀嚎的祈求着。
我揉着眉心,闭上了双眼。
下一秒,便有人有眼色的将陈灵堵住了嘴拉开了......
“唉,原来这就是权势的滋味啊。”
我在心中止不住的感慨着,原来众人都想倾覆皇权,但实则都是肖想皇权。
好在,这一辈子,我不再是那个可怜的顾云舟了。
“快些赶路,公主还在宫外等着我赏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