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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花开并蒂:我抢了妹妹的白月光 番外

第1集

发表时间: 2024-11-30
我让了我妹一辈子。

从小到大,所有好吃的好喝的,甚至父母离婚,跟谁,我都让她先选。

结果最后她竟狠心偷走我的救命钱,只为出国留学见世面。

在国外,她伪装成名媛,攀上高枝,摇身一变,成为豪门阔太太。

而我,则因为没钱治病,只能在医院等死。

一朝重生,我回到了小时候。

她给我喂过量感冒药,我抬手打翻热水壶。

她痛哭流涕求妈妈带她走,我冲进厨房拿刀要割腕。

她求而不得的白月光,我转身收成小跟班,天天在她面前秀恩爱。

妹妹恨得咬牙切齿,我却告诉她这只是个开始。

1我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听着床边机器发出的滴滴归零声,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把我从濒死中拽了回来。

“姐姐,姐姐……”久违的听到姐姐两个字,恍惚间我以为回到了小时候。

我睁开眼,看到妹妹钟毓,有片刻的懵神。

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姐姐,张嘴,快把吃药吃了。”

钟毓边说,边把药塞进我嘴里,在吞咽下去的瞬间,所有记忆清晰起来。

我和妹妹钟毓是双胞胎,一母同胞,性格却天差万别。

我开朗健谈,朋友一堆,见谁都笑,她则内向敏感,总爱独行。

姐姐天然的使命感,让我不忍心妹妹越来越孤僻,走到哪把她带到哪,日子久了,我俩性格越来越像,但身高差距却越来越明显。

我发育的早,长得比她快,个子比她高一截,别人见了爱拿我跟钟毓比较,总说: “这对双胞胎好分,高的是姐姐,矮的是妹妹。

”一句矮,钟毓便记恨上了我。

三年级,我发高烧,晕得眼睛睁不开,爸爸妈妈不在家,钟毓喂我吃药,成人一次只能吃一片的特效药,钟毓往我嘴里塞了一把,好在妈妈发现及时,半夜拉我去医院洗胃。

我在icu抢救了三天才醒,睁开眼就看见钟毓在我面前哭得稀里哗啦,说她看错了说明书。

想到这,我把手伸进喉咙,拼了命地呕吐。

苦水吐了一地,夹杂着还没有消化的十三片头孢。

我忍不住骂:“药吃多了会死人的,你不知道吗?”

骂完,我猛地想起后来搬家时,无意瞥见的一张旧报纸。

报纸被裁剪下来,夹在厚厚一摞书里。

正面是一篇科普文章,名为:过量感冒药影响孩子功能发育。

当时没留心,现在才明白!

原来钟毓的那颗蛇蝎心,从幼年就已经长成。

钟毓声音颤抖,委屈巴巴道:“我只是想姐姐快点好。”

这话说得多情真意切啊!

一想到就是因为这次的感冒药事件,我的身体受到重创,经常生病,更为之后的患癌埋下隐患,太阳穴就突突直跳,恨不得现在就将人掐死。

但让钟毓死的太痛快,未免太过善良。

尤其是回忆起上一世我躺在病床上,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

我扫视四周,目光停在床边的热水壶。

钟毓还在装委屈,说着恶心的话。

我强忍反胃,把手搭在床边。

随意一摆。

下一秒!

热水壶在钟毓脚边炸开!

汩汩热水混着皮肉流了一地。

2钟毓在医院哭了两天,爸爸妈妈的心思却始终放在我身上。

相比已经被医生确诊过的无碍,因为高烧连着昏迷了一天一夜的我更让人担心。

几天后,我痊愈回家,很快恢复活力。

但钟毓腿上却永远留下了凹凸不平的印记。

热水壶炸开似乎只是一个意外,钟毓找不到指摘我的地方,又恢复起伪善的模样。

可我迫不及待,想把那张皮扒开。

夜里,钟毓口渴爬起来,手里捧着一杯滚烫的热水。

刚要往回走,我迎面撞上去。

“姐姐,你是要喝水吗?”

她握住杯柄,把手里的热水递过来,“喝我的,温的。”

黑暗中,热气看不真切,我却料准了钟毓不会那么好心。

我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温的有什么意思?”

“我喜欢热的,最好刚烧开,装进热水壶,一碰就会炸开的热。”

钟毓愣了愣,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你故意的?”

我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她的腿。

装作惋惜道:“可惜了一双美腿,再也穿不了裙子了。”

钟毓反应过来,瞬间炸了!

看她上套,我咻的一下离开。

钟灵端着杯子,在后面狂追。

“你毁我的腿,我要毁你的脸!”

愤怒吞噬了她的理智,她红着眼,像个索命的恶鬼。

热水四溅。

没溅到我,全泼在妈妈护着我的手上。

爸爸抬手给了钟毓一巴掌。

“发什么疯!

给我滚!”

钟毓指着我,百口莫辩。

从此,假面被揭开。

她看向我的眼神,从掩饰出的伪善,变成赤裸裸的恶意。

漫长的敌对开始。

而我,则凭着成年人的经验处处压她一头。

3进入初中,爸妈的关系慢慢变差,直至相看两厌。

感情的裂缝无法弥合,纵使我是重生也没有办法。

两人说好一人带一个。

妈妈咬着牙,迟迟做不了决定。

钟毓看着妈妈,眼泪哗的落下,“带我走吧,妈妈,我没法跟爸爸在一起,爸爸喜欢姐姐,他不喜欢我。”

想起上一世,看着哭成泪人的妈妈和妹妹,我说出的那句:“妈妈,你带毓毓走吧。”

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爸爸嗜酒如命,三天两头沉迷喝酒,根本没管过孩子,谁跟他谁遭罪。

重来一次,我冲进厨房拿刀。

刀口对准脖颈。

“妈,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不活了。”

妈妈被吓坏了,心一横,上前牵住我的手。

“灵灵跟我。”

妈妈带我搬离了原先的家,房子变小了,但却更显温情。

我和钟毓还在一个班就读。

她坐在教室角落,被黑暗笼罩的严严实实,变得越来越沉默。

下课,班里其他女生跟我吐槽:“这大夏天的,你妹妹怎么还穿着长袖,她不热吗?”

“想知道,去问她啊。”

我翻看着习题,眼睛没抬。

女生吐了吐舌头,“我可不敢,天天阴森森的,谁知道是不是精神有问题。”

我略带着鼓动说:“就是害羞,你们放心去逗,她不会生气的。”

几个女生听了,把钟毓围住。

几番拉扯,外套被扯落。

手臂上的青青紫紫暴露在空气中。

钟毓失声尖叫!

我注视着这一幕,畅快得多做了一张数学试卷。

因为奇怪的举动,钟毓彻底成为班里的边缘人,度过漫长且暗淡的中学生涯后,她考了一个只能上专科的成绩。

而我,依托于这一世的刻苦,最终以全市前十的成绩升入了重点大学。

高考出成绩当晚,妈妈欣喜地为我做了一桌子菜。

没等举杯庆祝,钟毓走了进来。

妈妈把钟毓拉到身边,对我说:“你爸出了点事,妈把毓毓接了回来,以后咱们一家三口就像以前一样,好好过。”

说实话,我有些意外,毕竟上一世,直到我死,也没见爸爸出过什么事,而这一世,爸爸却因故意伤人入狱,被判了十年。

一切好像回到原点,不同的是,这次钟毓藏得更深了。

她不再避讳身上的伤口,反倒故意暴露在人前,像只受伤的小白兔,楚楚可怜。

妈妈心疼得不行,每每看到,都忍不住落泪。

每当这个时候,钟毓就像只打了胜仗的公鸡,仰着头看我:“姐姐,我回来你高兴吗?”

我没有像钟毓臆想的那样生气,相反,我很快接纳了她,还主动让出了大房间,自己搬到储物室。

她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殊不知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4高考结束的这个暑假,楼下搬来了新邻居。

一样的单亲家庭,让两个家庭多了些共同语言,楼上楼下常来走动。

邻居有个儿子叫陆其臻,比我们大一岁,长得帅又聪明,在A大读计算机。

陆其臻搬来第一天,帮爸爸给邻里送吃食,开门的是钟毓。

钟毓看着陆其臻,久久移不开眼。

陆其臻举着礼盒,见她半天没接,没好气地说:“不要我扔了。”

钟毓忙道:“要要要!”

她忍不住问:“我叫钟毓,帅哥你叫什么?”

陆其臻没搭理,走得干脆。

钟毓看着他的背影,恋恋不舍。

命运的齿轮朝着既定的轨迹移动,钟毓再一次爱上陆其臻。

她规规矩矩套上外套,把时间分成两半。

一半用来用功复读,另一半用在陆其臻身上嘘寒问暖。

她幻想着考入A大后和陆其臻告白的场景,然而进复读班才一个月,陆其臻就送了她一个天大的“礼物”。

一封死亡通知单。

L省省状元,A大的传说,抑郁自杀,投江寻死,这就是陆其臻上辈子的结局。

陆其臻死后,钟毓可能确确实实为他难过了一段时间,但没过多久,她就走了出来。

人死不能复生,不再发光的白月光跟消失了没什么区别。

如果说有什么能成为钟毓的隐痛,让她又痒又难熬。

那一定是白月光近在咫尺,却永远够不着。

所以陆其臻死了可惜。

5夜色漆黑如墨,只有零星的灯点。

我翘掉今晚的社团活动,拿着手电筒坐在江边。

手电的光打在水面。

除了波纹,一片平静。

我左右踱步,终于在半个小时后,等来了动静。

远处,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单薄身影,跌跌撞撞翻过围栏,闯入禁区。

他没有丝毫犹豫,一步步迈向深处。

水没过鞋面,没过膝盖,胸脯,直至彻底消失。

男人没进水里,本能地因为溺水发出挣扎声。

窒息的痛苦,死亡的恐惧,铺天盖地,他开始后悔冲动的选择。

就在这个时候,穿着亮黄色救生衣,划着200块租的救生筏的我,如同救世主,从天而降。

对生的渴望混杂着依恋,折射进陆其臻眼底。

溺水缺氧,没等我把人捞上来,陆其臻先晕了过去。

看着陆其臻现在的样子,我没由来的想起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蓝底证件照。

男人一口白牙,笑得一脸灿烂。

照片来自陆其臻高考准考证,不过,我看到的却是在一篇新闻报道上。

那篇名为:A大计算机天才!

代码估值上亿!

的报道。

可惜的是,等世人知晓他的不凡的时候,他已经在江底沉了两年了。

……我把陆其臻带回了家。

他醒来时,我正在帮妈妈煮饭。

饭菜的香味吸引着他来到厨房,看到的先是一个背影。

乌黑的长发垂落腰后,女孩身材纤弱,切菜的力气却十足。

我听到动静,缓缓回过头,冲他笑了笑,“还难受吗?”

他摇摇头,跟我道谢。

“钟毓?

谢谢。”

“原来你认识我妹妹啊,我叫钟灵,钟毓的姐姐。”

我回着话,手里活没停。

他以为我在逗他,沉默住了。

“没骗你,我们是双胞胎。”

我走到他面前,用菜刀点了点他的下巴。

“记住,我到你下巴,钟毓最多到你胸口。”

陆其臻眼睛眨了眨,不知道是不是被菜刀吓的。

“下次再叫错,我会生气的。”

我说。

陆其臻改口很快,“钟灵,谢谢你。”

他主动提起晚上的事,“晚上我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你能不能当没见过我?”

“不行,我一口回绝。”

我拿出手机,像是在说,不仅不行,我还要跟你爸告状。

陆其臻明显紧张起来,喉结吞咽了两下。

事实上,我只是回了个消息。

“晚上留下来吃饭。”

我回完消息跟他说。

陆其臻想拒绝,我一把拉他到桌边。

“尝尝,陆叔叔说,我的手艺快赶上你妈妈了,找你求证下。”

这句话把陆其臻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