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给我一半股份。”
我忍不住咳嗽几声,讽刺道:
“可笑,拿我宋家的钱送人,眼睛都不眨。说是投资,谁知道是不是伙同老三转移财产?”
“你这个女人简直蠢得不可理喻!”他气得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东方百货有今天,我功不可没,三百万的主我都做不了?你今天必须把钱给我!”
我一口气没喘匀,咳了起来。
这咳疾还是十三年前,我替他挡了一枪,伤了肺叶造成的。
他却视而不见,双目通红地瞪着我。
“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我撑着门,用尽力气吼出一句话。
“老子打死……”
结婚二十四年来,周兴桥第一次对我扬起了手。
我硬撑着,等他巴掌落下,好让自己彻底死心。
等待我的,却是他发了狂一般,将卧房里的东西砸了个粉碎。
包括银婚时他送的金质音乐盒,和墙上大幅的全家福油画。
我的心彻底碎了,一股强烈的酸楚直冲鼻尖。
我生生忍着,等他发完疯离去后,才软绵绵倒在地上。
碎镜片划破了手,血呼呼冒着,我却丝毫不觉。
因为心里的疼痛更强烈。
铃……客厅的话机响了,保姆拿起了电话。
“太太,少奶奶跟少爷在锦隆酒店打起来了。”
“什么……”我呆呆地望着保姆。
她看见了我滴血的手,惊得慌忙找医药箱……
07
我赶到时,玉婵鬓发凌乱,脸颊通红,坐在地上双目失神。
我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脸:“孩子,他对你动手了?”
“妈……”玉婵见了我,哇地哭了出来。
“我眼见他搂着孟婉儿进了酒店,气不过上来堵他们,周梓青却一味护着她。
孟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