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泾对着父亲抱拳,“小婿今日来的匆忙,改日再带上礼品来拜访岳父。”
我福了福身:“父亲,我就先随夫君回家了。”
父亲摆了摆手,无心应付这些糟心事。
回了将军府,我才觉得清净下来。
跟我回来的丫头忙不迭送上一盘糕点外配一壶热茶。
“娇娇的手总是这般凉。”
他握着我的手,放进刚灌好的汤婆子里。
想起秦丝那张脸,我嫌弃的把汤婆子放在桌上。
“你还关心我手凉不凉,瞧你说的,哪里就冻死我了呢?”
“程泾你是不是故意的,带回来这么一个腌臜货来脏我的眼。”
“是我去的不巧了,耽误你和秦丝,早知她来我就不来了。”
我阴阳怪气的说了两句,程泾倒也不恼。
他拿起汤婆子再次塞到我的手中,把头埋进我的脖颈,呼出的热气带来一丝痒意。
他的声音带些委屈。
“我可不认识她,她是苏平带回来的人,只是听说我要去丞相府接你。”
“他便让我顺路带上秦丝,说是她找岳父大人有事。”
“谁知她是想要顶替你的身份,如今闹出了这样的乌龙,也不知道岳父大人该如何看我。”
“娇娇,你可得在岳父面前帮我美言几句。”
他说的情真意切。
我转过头,哼了两句。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程泾眼眸幽深,一把将我抱了起来。
我惊呼一声,嗔怪的看向他,却直直的撞进他充满情欲的眼睛里。
几乎是一瞬间,我就知道他想干什么。
有些羞愤的锤了两下他硬邦邦的胸膛,故意凶他:“这可是大白天,你可别乱来。”
程泾呼吸愈重,我的身体竟也热了起来。
“不是娇娇你让我好好表现一下吗?”
“我也没说是这样表现。”
我将脸撇到一边,却又被他掐住,唇舌交缠在一起。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床榻附近。
床幔被他一把拉下,床榻发出吱呀吱呀的晃动声。
情满之时,我喘息着揽住他的脖子:“程泾,别……”他咬在我的锁骨间,留下一枚暧昧的红印,嘶哑着声音说道:“我已经憋了好久,娇娇你可怜可怜我。”
我终究是软了心肠,任由他翻来覆去,来来回回的将我尝了个遍。
被翻红浪,鸳鸯帐暖。
日头渐沉,我只听到他在我耳边说了句:“好好休息”。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月上柳树梢。
一旁伺候的丫环递上一杯热茶,缓解了嗓子的干渴后,我才问道:“将军去哪里了?”
小丫环低眉顺眼,小心伺候着我梳洗更衣。
“将军他去百悦楼赴宴了。”
我点了点头,刚想说些什么,从相府来的丫环就悄悄凑到我耳旁说了个消息。
认亲失败后,父亲将秦丝赶了出去。
她出去后直奔着百悦楼而去。
看来是有热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