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晓敏周成业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重启八零,选择不嫁人后团长悔断肠by郑晓敏周成业》,由网络作家“郑晓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郑晓敏却一把甩开他的手,尖声叫道:”走?走去哪?我的一切都被这个贱人毁了,我哪也去不了!”她猛地挣脱周成业,朝我扑过来,尖利的指甲直冲我的脸。我本能地往后一躲,她扑了个空,差点摔了个狗吃屎。“郑晓敏,你闹够了没有!”周成业一把将她拉起来,语气里带着厌烦和疲惫。这语气,和过去他骂我的时候多像啊。郑晓敏不可置信,她颤抖着声音,“你……你凶我?”他一把拉住郑晓敏的手腕,想把她带走,却被她狠狠地甩开了。郑晓敏尖叫道,“是你害了我!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是工程师夫人,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周成业愣住了,他没想到郑晓敏会说出这样的话。他一直以为,郑晓敏是爱他的,是感激他的。他为了她,放弃了陈静,放弃了前途,甚至不惜触犯法律。可是现在,郑晓敏却把所...
《完结版小说重启八零,选择不嫁人后团长悔断肠by郑晓敏周成业》精彩片段
郑晓敏却一把甩开他的手,尖声叫道:”走?
走去哪?
我的一切都被这个贱人毁了,我哪也去不了!”
她猛地挣脱周成业,朝我扑过来,尖利的指甲直冲我的脸。
我本能地往后一躲,她扑了个空,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郑晓敏,你闹够了没有!”
周成业一把将她拉起来,语气里带着厌烦和疲惫。
这语气,和过去他骂我的时候多像啊。
郑晓敏不可置信,她颤抖着声音,“你……你凶我?”
他一把拉住郑晓敏的手腕,想把她带走,却被她狠狠地甩开了。
郑晓敏尖叫道,“是你害了我!
如果不是你,我现在还是工程师夫人,过着舒舒服服的日子!”
周成业愣住了,他没想到郑晓敏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直以为,郑晓敏是爱他的,是感激他的。
他为了她,放弃了陈静,放弃了前途,甚至不惜触犯法律。
可是现在,郑晓敏却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身上。
“你……”周成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不过是个被撤职的废物,你什么都给不了我!”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上。
周成业感觉自己像个小丑,站在众人面前,任人嘲笑。
我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曾经,我为了这个男人,付出了所有,可是他却把我当成傻子一样耍。
现在,他终于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我一点都不同情他。
“周成业”,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必感谢我,帮你看清你们这段真爱的实质。
她看上的,从来都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身上的权力和地位。
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她自然也就不会再留在你身边了。”
周成业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着我,像是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你还不明白吗?”
我继续说道,“郑晓敏之所以会跟你在一起,是因为她觉得你比她前夫更有用。
她前夫是个工程师,虽然收入不错,但是没有你那么大的权力。
她想通过你,得到更好的生活,更高的地位。
现在,你什么都给不了她了,她自然也就不会再留在你身边了。”
我的话像一把利刃,刺穿了周成业的心脏。
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活在一个谎言里。
他以为自己是郑晓敏的救世主,却没想到,自己才是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傻子。
他颓然地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肩膀不停地颤抖着。
我转身离开,没有再看他一眼。
我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我只想开始我新的生活。
但我没想到我拿着行李准备离开炮兵团的那天,竟然被周成业敲晕后带走了。
等我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兵团训练场仓库,这里经常有炮兵演练,多大的声音都不会被听到。
“周成业,你想干什么?!”
我惊恐地瞪着他,他的眼神阴鸷,充满了绝望和疯狂,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和。
他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你凭什么将我的一切毁掉之后拍拍屁股就走!
我要回到过去,我们一起回到过去,好好过日子”。
我疼得眼泪直流,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助听器被扯掉后,我的世界一片寂静,我感觉自己像被困在了一个真空的世界里,无助又绝望,“你想干什么?”
基地供电系统老化,三天两头跳闸,大家早就习以为常。
可这次不一样,我独自在研究室整理参数,干扰电波让我的助听器“嗡”地一声失效。
世界瞬间安静下来,那种死寂的压迫感让我不自觉想到了出事那天,我被周成业留在荒山等人来救时候的无助与绝望。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董彦青出现了。
他手里拿着一个微弱的手电筒,逆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稳稳地矗立在我面前。
他用手电筒照亮我脚下的路,带我回到宿舍。
昏暗的光线里,他棱角分明的侧脸,显得格外温柔。
停电的几个小时里,他一直陪在我身边,驱散了我所有的恐惧。
我开始意识到,董彦青之于我,或许不仅仅是同事和朋友那么简单。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我的心,像戈壁滩上干涸的土地,龟裂出一道道伤痕,再也经不起任何风雨。
我避着他,一心钻研新模型,甚至不惜走入戈壁更深处的基地独自研究。
终于在两年后,参数模型获得突破性进展,我受邀去沈市炮兵团分享经验。
组织初步安排的汇报行程只有2天,我只请了一天返乡假,生怕多停留惹上什么。
没想到,汇报当天我又遇上周成业。
不过两年,周成业看起来憔悴太多,他肩上的徽章少了,军装也皱巴巴的,他看向我的眼神复杂,像一潭浑浊的死水。
汇报结束,他径直向我走来,脸上堆着我曾经熟悉的笑容,“陈静,好久不见”。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好久不见。”
我淡淡回应,不想和他有过多纠缠。
寒暄几句后,他便开始了他的“忏悔”。
“陈静,当年我真的对不住。”
他搓着手,眼神闪烁,“大概你也看得出来,没有你的日子,我过得不好。”
我挑了挑眉,等着他的下文。
果然,他开始倒苦水,说郑晓敏如何挥霍无度,郑盼盼如何骄纵蛮横,他的仕途又如何受阻。
我静静地听着,心里冷笑。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当初为了郑晓敏抛弃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现在跑来跟我哭诉,是想博取我的同情吗?
“陈静,我……我知道我错了”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哽咽,“我当初不该……周成业,”我打断他的絮叨,刻意摸了摸耳上最新型的助听器,“周成业,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就像我的听力恢复不到100%,我们的关系也回不到过去了。”
“你的耳朵,对,也是我的错。
我会补偿你的。
我真的忘不了你,”他急切地说,“你才是真正适合我的人,给我个机会照顾你吧。”
我忍不住笑了,语带嘲讽。
“周成业,你所谓的‘适合’,不过是建立在郑晓敏让你失望的基础上。
如果她现在依然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你会想起我吗?”
他哑口无言,脸色涨红。
我语气平静,“我现在的生活很充实,也很有意义,我已经放下了过去,也找到了自己的人生方向。
至于你……好自为之吧。”
正巧,所长正远远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快步向所长那边走去,留下周成业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像一尊僵硬的雕塑。
然而,所长竟然的递给我一份顾问任命书,“小陈,没想到竟然是你来做指导,也好,两年前你给我的举报信我还没处理,本来想着组织派专家讲课,顺便调查参数的事情……”我愣住了,手里拿着那份烫手的顾问任命书,一时反应不过来。
两年前的举报信?
我几乎都快忘了这回事了。
当时一腔愤懑,写了举报信塞进了所长的信箱,之后杳无音信,我还以为石沉大海了。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心里却五味杂陈。
这算什么?
峰回路转?
还是老天爷在跟我开玩笑?
调任前十天,我才知道我的调任被换给了未婚夫的白月光,他还向组织申请了结婚登记,为的是让我随军,彻底放弃调任。
“你都快成残疾了,我不嫌弃你,娶你做团长夫人,不比调任强,你有什么可闹的?”
我不闹了,也不打算做团长夫人了,转头选了更偏远的机密调任。
走之前,我用我残疾的真相作为最后礼物送给了周团长和他的白月光。
周家亲戚看似圆场实则帮腔,“办过酒就算成婚了,作为儿媳妇一滴眼泪都不掉,确实不孝顺!”
郑晓敏趁机流着泪拉着周成业,抱着郑盼盼,“阿姨这么好的人,怎么这么早就走了,真的是不公平”。
郑盼盼也跟着哭,“都怪我生了病,害周爸爸没能早点过来,呜呜”。
引来周家亲戚一阵安抚,看我的眼神也越发冰凉。
我一张嘴说不过那么多张,转身先去清理身上的脏污,郑晓敏却跟了过来,得意地扬着下巴,“周家亲戚都看不上你,你怎么有脸在周家待的?”
“你都有脸,我怎么没脸呢,好歹我和周成业还摆过酒”。
随后就看到我身后站着周成业,他一脸鄙夷,“我只提交了结婚申请,随时都能取消,你这种不孝的女人,没那么容易进我们周家!”
“不进就不进吧”。
我身心俱疲,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能拿捏我的不过就是个结婚而已,如果我不想和他结婚,他又是个什么东西。
本来想到退婚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对不起周妈妈,所以我愿意为周妈妈的葬礼劳心劳力,算是我最后的报偿。
葬礼一结束,恰逢调任时间将至。
周成业扶着郑晓敏,关心她的进展,“晓敏,辛苦你了,这几天都陪着我,都没时间准备调任的东西,回去我陪你整理”。
“我和盼盼的东西不多,那边的住处安排好就行,东西可以慢慢搬”。
周成业却看向远远落在身后的我,“对了,我安排晓敏去你家老房子住了,你要是有空就把房子过户给晓敏吧,距离学校也近”。
我没想到他们脸皮这样厚,幸好我早有防备。
“房子我过户给我哥嫂了,他们给了我房子钱,如果你实在中意那房子,就和我哥嫂谈吧”。
周成业快步走回来,拉住我,“你凭什么不和我商量就把房子过户了,晓敏娘俩去沈市怎么住?”
我气笑了,甩开周成业的手,“你处置我的东西的时候从来不和我商量,这房子是我的,我想怎么处理,又关你什么事!”
我不顾周成业的纠缠,回到招待所,拿上我小小的行李包,直奔火车站,没有和任何人告别。
火车一路向西,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我的心也越来越平静。
路上,我所长写了信,阐明了那场事故落点计算错误的原因以及比对数据,确认郑晓敏并非失误,而是故意为之。
另外写了一封举报信,说明了周成业让非专业人士进入计量所造成严重后果的事实。
做完这一切,我长舒口气。
进入基地后,我就收不到他们的任何讯息了,也与我无关了。
导弹基地风沙肆虐,气候恶劣,生活条件极其简陋。
但在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没有人知道我的过去,同事们都有繁重的工作,很少交谈,反而让听力障碍的我舒了口气。
我也接过了领导安排的参数校对任务,自顾自地干了起来。
与我同组的是西北工业大学毕业的高材生,整个人高而壮,眼睫毛黑而卷,总爱垂着眼睛看我,不怎么说话。
我和他共事了一个月,他才第一次和我说话,却是把我约到了基地空场,塞给我了一个盒子,“这个,给你”。
我打开,竟然是一个改装的助听器。
他憨憨地笑,“你耳朵小,外面买到的估计不够匹配,所以我改了一下,你试试看!”
我仍在震惊中,由着他慢慢将助听器帮我戴好,他脸色微红,低低地问,“你能听清我说话吗?”
事故发生了这么久,我第一次听到这样低沉温柔的话语,不自觉地泪水涌上眼眶,我不知该如何表达,用力点头,“嗯,谢谢你!”
“陈工,不,陈静同志,我叫董彦青,以后,我们多聊天吧!”
西北透彻的星空下,积攒太久的委屈与无助漫上来,我拽着他的军大衣痛哭出声。
原来,我并不是不会哭,只是没有找到可以哭的地方罢了。
第二天我肿着眼睛见到董彦青,他军大衣上的痕迹提醒着我昨天的“光辉事迹”,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尴尬。
他却依然带着憨笑,看着我换上了他的助听器后笑意更浓,“陈静同志,我们去重新做一轮听力检查吧,有啥不合适的,我再调”。
我第一次在别人的陪伴下接受了听力检查,在等待结果的时候有人在身边安抚。
复查结果比我想象中好得多,助听器加持下,听力恢复到了80%。
医生说,后期多训练,还能继续提升。
我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总算不用当个半聋子了,同时对董燕青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我花了大半积蓄让前同事从海市带回一块梅花机械表送了他。
董彦青喜欢得和什么似的,天天戴着,各种显摆。
我却不知他之前戴的是瑞士进口的机械表,比我买的那块不知要贵多少。
也不知董彦青因为家世不错,基地不少姑娘主动示好,他都不搭理,这么一显摆,基地都盛传我和他早就是一对,众人对我也好起来了,只是我并不知内情。
接下来的组会,我总算能听清大家叽里呱啦说些啥了。
讨论到新的导弹参数测试模型,我忍不住插嘴,“我建议更换模型,之前的太容易被动手脚,计量兵风险太高”,我指了指耳朵上的助听器,“我的听力就是这么没的”。
组长点头,“导弹威力更大,确实需要更严谨的模型,陈静同志,请继续你的研究方向。”
董彦青带头鼓掌,会议气氛也热烈起来。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这耳朵受伤,或许是为了给出警示,积极采取方法保证更多的人不受伤。
我一头扎进了新的测试模型的研发中,废寝忘食,像着了魔一样。
董彦青成了我最重要的助手,他心思缜密,技术过硬,我们探讨时候单刀直入,效率颇高。
我们之间渐渐形成了一种奇特的默契,像两个齿轮,完美地契合在一起,推动项目这个巨大机器不断顺利运行。
工作之外,董彦青也展现出细心和温和来。
每次出门勘测遇上大风沙天气,董彦青都像座人墙一样挡在我前面,几乎帮我遮蔽掉所有风沙。
他还会在我熬夜加班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杯热牛奶,上面浮着一层薄薄的奶皮,散发着温润的香气。
我沉浸在工作中,对他的这些举动并没有多想,只当他是热心肠的同事和朋友。
毕竟,在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除了工作,我们也没有别的消遣。
直到那次深夜停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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