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香梦书屋 > 女频言情 >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热门小说长生祝长岁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热门小说长生祝长岁

匿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宋浅浅停下了动作,谢旭白也怔怔地看着她:“当真?”“嗯。”祝长岁的声音又轻柔起来,她温声吩咐问琴,“扶宋姑娘回去休息。”“旭白,你跟我进来一下。”她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旭白有些无措。他跟着祝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浅浅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不用。”祝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她。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难有身孕,侯府也需要......开枝散叶。”谢旭白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祝长岁极难有孕,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那个孩子因何而死......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谢旭白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

主角:长生祝长岁   更新:2024-12-03 11: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长生祝长岁的女频言情小说《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热门小说长生祝长岁》,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浅浅停下了动作,谢旭白也怔怔地看着她:“当真?”“嗯。”祝长岁的声音又轻柔起来,她温声吩咐问琴,“扶宋姑娘回去休息。”“旭白,你跟我进来一下。”她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旭白有些无措。他跟着祝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浅浅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不用。”祝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她。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难有身孕,侯府也需要......开枝散叶。”谢旭白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祝长岁极难有孕,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那个孩子因何而死......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谢旭白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

《侯爷移情别恋后,我永远消失在他世界热门小说长生祝长岁》精彩片段




宋浅浅停下了动作,谢旭白也怔怔地看着她:“当真?”

“嗯。”祝长岁的声音又轻柔起来,她温声吩咐问琴,“扶宋姑娘回去休息。”

“旭白,你跟我进来一下。”

她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旭白有些无措。

他跟着祝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浅浅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

“不用。”祝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她。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难有身孕,侯府也需要......开枝散叶。”

谢旭白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

祝长岁极难有孕,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

那个孩子因何而死......

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

谢旭白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

“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我也该知足了。”祝长岁的目光落在窗外,落在万千远山上,“没有男子会只守着妻子过一生,不是吗?”

谢旭白知道自己应当欣慰,欣慰祝长岁的懂事。但是莫名的,他的心脏被攥紧了,胸口也有些发闷。

他永远都记得那年夕阳柔和的光晕下,祝长岁的声音清婉却带着坚定:“谢旭白,你要是敢辜负我,我就......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见你。”

祝长岁看似端庄柔和,实则风骨傲然,性情执拗。这也是她身上最明亮、最吸引谢旭白的一部分。

如今......怎么变了呢?

“对了,你的生辰快到了,这个给你。”祝长岁递来一个匣子,盯着他的眼眸说,“记得生辰那日打开。”

谢旭白的脑子有些混乱,随手将匣子递给了小厮。

之后几天,谢府一下子忙乱起来。

皇帝听闻谢旭白要娶宋老将军的女儿,龙颜大悦,好生夸了谢旭白一番。

一时间,来侯府贺喜的人络绎不绝,谢旭白风头无两,好像所有人都忘了,他还有一个百般珍爱的正妻。

大婚当日,四处张灯结彩。

一个年少的公子哥喝得醉醺醺的,一把揽住谢旭白的肩膀:“谢侯爷,你早该多找些美人陪在身边了!”

“哪有男子只守着正妻过日子的?要我说,祝家那女儿,美亦则美,这么多年霸占着你,未免有些善妒了。”

“你可要小心你新娶的美人遭了她毒手......”

祝长岁恰好走到门口,闻言顿住,神色有些凝固。

然后,她听见谢旭白随口“嗯”了一声。

原来......他真是这么想的啊。

祝长岁身边问琴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夫人!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你......”

“无妨。”祝长岁无言片刻后,居然安抚性地笑了笑,脚下的步子换了个方向。

晚风轻拂,吹散了她的低语。

“原本还想再看一眼,权当告别......”

如今,倒是不必了啊。

谢旭白正在堂中陪宾客喝着酒,一抬头,恰好看到一片月白的衣角。

他的心突然乱了起来,一把拽住路过的小厮,有些着急地问:“长岁呢?这样的日子,她为何不在?”




“你喝酒了?”

祝长岁蹙起秀眉,伸手抵住他的胸膛。

谢旭白平日凌厉冷淡的眼眸中带着些许茫然,低声说:“浅浅酒量好,我陪她多喝了几杯。长岁,我好想你......”

说着,他伸手扣住祝长岁的后脑勺,凑近了她的脸颊。

祝长岁的心中似乎有细碎的冰屑,一点点落下来。她侧头躲开了触碰,轻声说:“谢旭白,我没心情。”

谢旭白的动作僵硬在半空。

半晌,他低声说了一句“抱歉”,便转过了身踉跄着往外走。小厮过来搀扶他,被他一脚踹开。

祝长岁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微酸,喉咙间涌起一阵痒意,不由得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移开嘴上的帕子,看到了上头鲜红的血迹。

祝长岁苦笑。

也罢也罢,命都快没了,何必执着于情情爱爱呢?

翌日一早,祝长岁正在喝药。

问琴忽然跑了进来,焦急地说:“夫人,侯爷和那位宋姑娘......您快去看看吧!”

他们两人怎么了?

祝长岁皱起眉头,撂下药碗,起身匆匆跟着问琴去了宋浅浅的屋内。

室内暗香旖旎,谢旭白站在床边,墨发凌乱,神色前所未有地难看。

而床榻上,宋浅浅缩在角落,眼眶一片红肿,露在外头的雪白脖颈上布满了青紫痕迹。

明眼人都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祝长岁如遭雷击,难以置信地看向谢旭白,眼中涌起水雾。

“我昨晚喝醉了......”谢旭白似乎极为头疼,上前两步,想要拉住祝长岁,祝长岁却躲开了。

“侯爷。”祝长岁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你记得你成婚时答应过我什么吗?”

成婚数年,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谢旭白。

谢旭白的嘴唇颤动,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一年,也是大雪纷飞的时节。

芙蓉帐暖时,洞房花烛夜,谢旭白珍重地挑开祝长岁的盖头。

他素性冷淡,那时候却笑得像个孩子:“长岁,我终于娶到你了。”

“我知世间男子总薄情,但你放心,我谢旭白一生许卿,绝不会学他们三妻四妾,也绝不会多看其他女子一眼。”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何其美好的誓言,却这样轻易地落入了尘土里。

“我并非有意!”沉默过后,谢旭白试图解释,“你是我唯一的妻子,我怎么会......”

祝长岁盯着他的眼眸,打断他:“你敢说你不曾对她动心?你敢说你不是情之所至,顺势而为?”

谢旭白噎住,哑口无言。

祝长岁浑身不自觉地颤抖,她摇着头,慢慢后退,脚步有些不稳。

终于,她支持不住,嘴角溢出鲜血,整个人向后倒去。




怪不得。

怪不得祝府最近毫无音讯。

怪不得谢旭白大张旗鼓地娶平妻,祝长岁的父母却毫无反应。

他们那么疼爱她,却因为她的丈夫,身陷囹圄!

祝长岁起身,脚步有些踉跄。

主持想要伸手扶她,她侧身躲开,沉默着往寺外走去,就像失去了灵魂。

问琴告诉谢旭白,祝长岁要在护国寺医治旧疾,谢旭白便非要跟来同住。只不过......带着宋浅浅。

祝长岁停在两人的厢房前。

未来得及伸手叩门,她就听见了令她如坠冰窖的话。

宋浅浅正带着好奇问:“听闻长岁姐姐的父母极为疼爱她,怎么能允许我嫁给你呢?”

“我自有办法。”谢旭白的声音沉稳,令人安心,“祝府现在正自顾不暇,管不了我们。你放心,祝氏再权势滔天,也不能伤害你。”

祝长岁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门。

迎着谢旭白诧异的目光,她几乎要冲上去拽住他的衣领质问。

祝老大人一生兢兢业业,为国尽忠,对谢旭白这个女婿也多有提携,谢旭白怎么能为了娶宋浅浅做出这种事?!

但祝长岁知道,这些都没有意义。

烂掉的人,是不会回来的。

谢旭白的眼中染上慌乱,上前两步:“长岁,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祝长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没有。我刚来。”

谢旭白松了一口气,冷峻的脸庞上泛起温柔的笑意。他拉起祝长岁的手:“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我有孕了!”

宋浅浅抢先说了出来,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眼中流动着明亮的光彩。

有......孕?

祝长岁双眼失神,谢旭白却颇为兴奋,抓着她的手道:“这一定是我们的孩子回来找我们了!兜兜转转,他还是来了谢家!”

不。

不是的。

那孩子分明已经化成一滩血水,永远地留在了冬日。

祝长岁的脸上毫无血色,盯着谢旭白的眼眸说:“是啊。他以后会做侯府世子,会继承侯府。真是......恭喜侯爷。”

她的目光漠然而悲哀,让谢旭白愣了愣。

沉浸于兴奋中的他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

他在向刚失去孩子的妻子,表达对另一个孩子的期待!

“长岁,你在说什么?”他的手掌宽大,紧紧握住了祝长岁白皙的手,“世子自然只会是我们的孩子。”

“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永远都不会变......”

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孩子了啊。

祝长岁不能再有子嗣,也不愿再有。

她的目光细细描摹着谢旭白的眉眼。他的五官仍如年少时一般凌厉精细,甚至因为岁月的积累多了几分令人心醉的沉稳。

明明还是这样的人......那个爱她的少年,究竟去哪里了呢?

胸口钝痛,大抵是骨血中的蛊毒又蠢蠢欲动了吧。




祝长岁一点点地收拾着包袱。

她与谢旭白成婚数年,侯府处处都有她的痕迹。但真正属于她的东西,零零总总,也不过些许。

收拾到一半,小厮匆匆赶来:“夫人,侯爷让您赶紧过去呢。大喜的日子,您总要在场的。”

祝长岁的贴身问琴咬着牙,正要发作,被祝长岁拦住。

她让问琴为她挽发梳妆,便缓步走到了正堂。

谢旭白一身红袍,转身看她,眸光中有复杂的情绪翻涌。

在他开口说话前,一身凤冠霞披的宋浅浅笑意盈盈地走上来,端着茶道:“姐姐,请喝茶。”

祝长岁看着她年轻俏丽的脸庞,有一瞬的恍惚。

她嫁给谢旭白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

祝长岁缓缓褪下皓腕上的玉镯,套在宋浅浅手上,声音清浅:“愿你与侯爷白头偕老,恩爱一生。”

谢旭白看到这一幕,瞳孔微缩,忍不住上前半步。

他认得这个玉镯——这是谢老夫人留下的。

他们新婚那一日,他亲手将玉镯赠给了祝长岁。

祝长岁似是没注意到谢旭白的神情,面色如常地接过了那杯茶。

此时,异变陡生!

宋浅浅手腕一颤,茶杯翻倒,滚烫的茶水泼洒下来!

她发出了一生惨叫,后退两步跌坐在地上,白皙的手臂通红一片。

“姐姐......”宋浅浅的声音在颤抖,眼中蓄满了泪水,“大婚当日,茶碗翻倒,是为不吉。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祝长岁下意识地道:“我没......”

“你要是这般厌恶我,为何要同意侯爷娶我?!”宋浅浅拔高了声音打断她,激动得浑身都在发颤,“不如那天就让我死了!”

说着,她捡起地上的碎片就往自己的手腕上割去。

“浅浅!”谢旭白连忙夺过瓷片,将她拢在怀里,语气焦急又心疼,“胡说什么?你是我认定的妻子,别人的看法有那么重要吗?”

“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宋浅浅终于放弃了寻死,靠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冷风穿堂,祝长岁的眼眶微微泛红。

谢旭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语气生硬地对小厮说:“送夫人回屋休息。”

小厮上前,有些为难地看着祝长岁。

祝长岁扯了扯唇角,道:“我自己会走。”

她提步走出,想起少年时的谢旭白。

春色潋滟的时光里,他与祝长岁十指相扣,笑话那些内宅不宁的公子哥:“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我只有你,也只会护着你。”

问琴突然惊叫起来:“夫人!您的手!”

祝长岁回神,看向自己的掌心。

热茶大半都落到了她手上,她白皙的皮肤上已经起了一层血泡,看上去触目惊心,远比宋浅浅严重。

可没有一个人发现。




宋浅浅休养了许久。

祝长岁再也没出现在她面前,只是将流水一样的补品送进了她房里。

谢旭白也一直没去找祝长岁,直到生辰那一日的早上,他走到了祝长岁门前。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没有进去,只是站在窗边,默默地看着她印在窗上的影子。

祝长岁正在清点自己的物件。

从娘家带来的首饰,轻便的衣物,还有......

她的目光落在一叠厚厚的书信上。

那是谢旭白写给她的。

少年爱意热烈,借前人的诗句肆意表达。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祝长岁看了许久,伸手将信件放在了烛火上,看着它们被点燃,然后化为灰烬。

谢旭白出声的时候,她被吓了一跳。

谢旭白的声音里带着隐忍的情绪:“长岁,出来一起用膳吧。”

“浅浅毕竟也害你失去过孩子......这次,她没有怪你。”

宋浅浅倒成了那个善良宽厚的人。

祝长岁沉默着,没有说一句话。

“你做出这种事,我们都原谅你了,你还要如何?”谢旭白似乎被她的沉默激怒了,“长岁,你我青梅竹马,夫妻情深,但再深的情谊,也是会被消耗的!”

“你再如此任性......我们要如何继续做夫妻?”

是啊,再深的情谊,也有耗尽的那天。

恩爱夫妻,最终不过别离。

祝长岁自嘲一笑,没有回应,只是望了望侯府大门。那里应当已经停了马车,她马上就可以去到传闻中风景绝胜的南州。

见屋内一直没有声响,谢旭白脸色沉冷,也不再继续温言哄着,转头去了宋浅浅屋里。

宋浅浅正在烛火下绣着荷包,一不小心扎到了手指,轻呼了一声。

“你这是做什么?”谢旭白坐到她身边,心疼地拉着她的手轻吹。

宋浅浅郁闷地说:“我在为你做生辰礼啊。这也太难绣了......”

说着,她将努力多日的成果展示给谢旭白看。谢旭白被上头四不像的鸳鸯逗得一笑,脑子里却浮现了祝长岁的脸。

祝长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于女工却并不擅长。

她第一次送谢旭白香囊,上头绣的狸猫也宛如一只胖鸭子。

谢旭白取笑了她许久,她憋着一股劲回去练了许久,之后每一年都会送他香囊。

谢旭白眼见着祝长岁从闺阁少女长为沉稳的侯夫人,也眼见着她的绣工逐年进步。现在的她,已经能绣出精致的双面绣。

对了......

今年,祝长岁似乎还没有送他生辰礼?

谢旭白莫名有些坐立不安,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小匣子。

他叫来小厮,取出了小匣子。

宋浅浅好奇地凑过来,问:“这是什么?”

“长岁送的,大抵也是香囊......”

话音未落,就卡在了咽喉间。

空气一下子变得寂静,匣子内的信纸泛着浅浅清香。

那上头的字迹清丽,笔锋暗藏风骨,赫然写着——

和离书。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