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我还是说出了那句话。
我不想在这张床上终结此生,更不想要她的触碰。
只是口头上的承诺,熬过这四十九天,我便能干脆的死了。
但她依旧不信任我,仿佛要每时每刻都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她既担心我死,又害怕我未能按时浸泡药浴。
我是被她操控的傀儡,失去了掌控自己生命的权利。
我也不想活了,过了这些天,就解脱了。
还了裴洲的恩情,我也不再亏欠殷梦嫣分毫。
然而,这样的念头似乎依旧不够彻底。
那一晚,殷梦嫣醉意朦胧,我刚从药浴中走出,她便踉跄着进了房间。
她低语道:“苏欢,逍遥楼的楼主那里,有一味稀世药草,我需要它。”
她愤怒地砸烂屋子里所有的器具,不慎被碎片划伤了手。
鲜血顺着她白皙青葱的手指流淌,她分明是在用这种方式逼迫我。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一滴泪悄然滑落。
她此刻的模样,是在等待我的答复吗?
她是想让我换那株药草。
逍遥楼是个窑子,只卖小倌,许多穷苦人家的儿子和出轨的姘头都被卖到了逍遥楼。
逍遥楼的楼主唐月,酷爱折磨男人。
曾几何时,我被囚禁于逍遥楼,便是唐月向我伸出了魔爪。
此刻,殷梦嫣竟要将我送入她的手中,只为换那株药草,确保裴洲安然无恙。
我苦笑,心如刀绞,痛得几乎要窒息。
“既然楼主要我,那我去就是了。”
即便我不主动提及,她也会提出这个要求。
我从未有过选择的余地。
就像我的心都被剜了一半,只要裴洲一句话,殷梦嫣便会立刻停止一切。
我终究是欠了他们,才会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她……终究还是点头默许了。
殷梦嫣没有再多言,猛地抓着我靠近。
但我早已对她深恶痛绝,我试图推开她,却一点力气也没有。
我不断躲避着她的亲吻,却反而激起了她更强烈的反应。
她浑身散发着酒气,身体异常灼热:“苏欢,我要你的身心,只属于我一人。”
我被她紧紧压制,无法反抗,也不想再挣扎。
我已足够顺从,但她还是要践踏我。
我就像是一个破旧的布偶,那一夜,她疯狂地想要在我身上留下她的印记。
整整一夜,未曾停歇。
我没有喊停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