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醒来时还呆呆看着床帐久久未能回神。
“苒苒,我一定会治好你的病。”
突然出现的陌生男人将我吓得整个人往后缩去,声音不可避免带着一丝颤抖。
“你是谁?”
吵闹的房间里忽然陷入安静之中。
我看着眼前的陌生男人露出痛苦的模样,抓着我的手道。
“苒苒,你怎么了?我是沈云舟,是你的夫君啊!”
“什么夫君,我不认识你!”
我将沈云舟的手推开,整个人缩在床角,死死瞪着沈云舟。
旁边一侍女打扮的女子上前,心疼地看着我道。
“夫人可还记得我?”
“我是青兰,自幼侍奉在夫人身边。”
我大着胆子挪到了青兰身边,抓着她的衣袖道。
“我也不认识你,可青兰你能不能把他们都给赶走。”
“我讨厌他们。”
像是被我的话伤到了,沈云舟猛地起身,一把拎起一个大夫质问道。
“怎么回事?”
“你们诊治之时,可从未说过夫人会失忆?”
一众大夫跪在地上,颤抖地说道。
“可夫人这病原本就是多年积郁成疾、忧思难解,又身体亏损没能好好调养。”
“这失忆之症,三天前青兰姑娘让我们来诊治之时。”
“便……便已经出现了。”
“是侯爷您说夫人不过是装模作样,让……不必理会。”
当初的话正中沈云舟眉心,他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又哑着声音说道。
“失忆之症,可有解法?”
听到这话,大夫们头压的更低了。
“夫人这脉象,不仅失忆之症难解。”
“更重要的是脉象时有时无,怕是连这个月都难以熬过。”
5
“庸医!”
沈云舟将那些大夫全部赶了出去,他冲上来想抓住我的手,却又在触及我警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