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的手心冒汗,谢子墨却不慌不忙拿出手机,划了几下递给领头人,这是我和她订婚宴的合照。
随后又道,我的证据拿出来了,你的证据呢?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垂涎我未婚妻的美色故意编造出来的!
为证清白领头人果断拿出一张照片给谢子墨,谢子墨看看照片再看看我,随后轻笑,这照片上的人眼尾和鼻梁都有痣,你看我未婚妻,脸上白白净净,比照片上的人不知道好看多少倍!
领头人也拿着照片仔细比对,良久点了点头,是我弄错了,可昨晚有人闯入三楼,我们有理由怀疑她!
我先是一愣,随后一脸娇笑挽住谢子墨的手臂,子墨,多亏你昨晚的安眠药,我睡的可香了!
就是你扎针的技术不太好,我的手背都肿了。
说罢满脸委屈抬手到谢子墨面前,他也十分配合,一脸心疼,是我的错,今晚给你做饭养养身子。
领头人见状,也不好再开口,带着人就出去了。
看着关上的房门我松了一口气,谢子墨松开我的手双手插兜,我扎针的技术可没有这么差。
我满脸尴尬,轻声道谢。
这是昨晚我在桌上发现了已经用空的安眠药吊瓶,便狠下心拿起静脉输液针扎进了手背。
这时从头到尾坐在床边沉默的病人开口了,她把我的水换了!
说罢就指着我眼神凶狠,昨晚我才接了热水今早就成凉水了!
谢子墨先是一愣,随后转头问我,你为什么要换她的水?
我无语道,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几秒钟后他才反应过来,把那个病人扶上床说,你还真是讨草!
我有些尴尬,小心翼翼地开口,讨草是...他许是知道我误解了,脸有些红,不敢与我直视,老家的土话,草是骂的意思。
嗯。
我点了点头,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你是这个医院的医生?
谢子墨低头看了看衣服又看了看手中的病历本,笑道,看不出来吗?
那些人好像害怕你的样子,你和院长是什么关系?
每句话我都小心翼翼,生怕他是个笑面虎,下一秒就能把我碎尸万段的那种。
谢子墨一边记录女人的情况一边漫不经心道,那你呢?
你来这家医院做什么?
昨晚我没回家,亲眼看见你从三楼满脸惊慌地跑了下来,你看到了什么?
我心一颤,后背传来一股凉意,我心虚地咽了下口水,一脸为难。
你不是知道嘛?
人家可是被家里人当成精神病送来的。
我看他们才有病,我觉得我好的很,谢医生,人家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呀?
谢子墨盯着我,仿佛已经洞穿了我的把戏。
我心里一阵害怕,却又不得不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装作满脸娇羞。
你这么一直盯着我看是不是喜欢我呀?
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下一秒谢子墨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低声在我耳边道:骗骗别人就得了,可别把自己骗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