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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间的月亮前文+后续

季晏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和傅舒砚交往的半年后,我答应了他的求婚。傅大律师高兴得热泪盈眶,给我戴戒指的时候差点没拿稳。他妈嫌弃他,说他没出息。他的那几个带教实习生更是下巴掉一地,拉着我的手就蛐蛐:“嫂子,我是真没见过傅律这副样子啊,你说他这副样子被我们看到了,以后不会追杀我们吧!”我想了想傅舒砚提到他们恨铁不成钢时的嫌弃样子,笑了笑:“不至于,顶多就是让你们把商法、民法、婚姻法、刑事法从头到尾背一遍而已。”我话音落,一时间哀声遍地。我和傅舒砚的婚礼是他一手包办的,基本上我就属于甩手掌柜。第二年的秋天,我爸牵着我的手,把我交给了傅舒砚。他郑重地向我爸保证一定会好好对我,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这世界上,除了爸妈以外,只有傅舒砚会全心全意对我好。因为我知道,我是他...

主角:季晏礼清清   更新:2024-12-04 16: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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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晏礼清清的其他类型小说《他腰间的月亮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季晏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傅舒砚交往的半年后,我答应了他的求婚。傅大律师高兴得热泪盈眶,给我戴戒指的时候差点没拿稳。他妈嫌弃他,说他没出息。他的那几个带教实习生更是下巴掉一地,拉着我的手就蛐蛐:“嫂子,我是真没见过傅律这副样子啊,你说他这副样子被我们看到了,以后不会追杀我们吧!”我想了想傅舒砚提到他们恨铁不成钢时的嫌弃样子,笑了笑:“不至于,顶多就是让你们把商法、民法、婚姻法、刑事法从头到尾背一遍而已。”我话音落,一时间哀声遍地。我和傅舒砚的婚礼是他一手包办的,基本上我就属于甩手掌柜。第二年的秋天,我爸牵着我的手,把我交给了傅舒砚。他郑重地向我爸保证一定会好好对我,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这世界上,除了爸妈以外,只有傅舒砚会全心全意对我好。因为我知道,我是他...

《他腰间的月亮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和傅舒砚交往的半年后,我答应了他的求婚。

傅大律师高兴得热泪盈眶,给我戴戒指的时候差点没拿稳。

他妈嫌弃他,说他没出息。

他的那几个带教实习生更是下巴掉一地,拉着我的手就蛐蛐:“嫂子,我是真没见过傅律这副样子啊,你说他这副样子被我们看到了,以后不会追杀我们吧!”

我想了想傅舒砚提到他们恨铁不成钢时的嫌弃样子,笑了笑:“不至于,顶多就是让你们把商法、民法、婚姻法、刑事法从头到尾背一遍而已。”

我话音落,一时间哀声遍地。

我和傅舒砚的婚礼是他一手包办的,基本上我就属于甩手掌柜。

第二年的秋天,我爸牵着我的手,把我交给了傅舒砚。

他郑重地向我爸保证一定会好好对我,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这世界上,除了爸妈以外,只有傅舒砚会全心全意对我好。

因为我知道,我是他求了很多年才摘到的月亮。

那天,我收到了一封很厚的红包,还有一张卡。

落款是你认识了很多年的旧友。

我知道,是季晏礼回来了。

其实婚礼前,宋栩栩就跟我提过,她说,她朋友说,季晏礼从欧洲回来了。

只不过,他身体彻底垮了。

我点了点头,心里除了唏嘘之外再也没有别的情绪。

对我而言,季晏礼和那些落在地上的泛黄的树叶一样,早就不属于我生活里的任何一个部分了。

我拆开红包,掉下来一张手写的卡片。

祝好。

我将那张卡片扔进垃圾桶里。

连同那些没有必要的情绪一起。

不用他祝,我的现生已经很好了。

毕竟山高水阔,我和他再无以后。


我不是没有察觉到季晏礼有时候对我的若即若离和敷衍了事,但我一直把这些统统归咎为季晏礼的性格使然。

我和季晏礼算得上是高中同学,那时候的季晏礼对任何人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可喜欢他的人依旧如过江之鲫趋之若鹜。

喜欢上季晏礼并不困难,只是因为他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帮了我,我就不可抑制地对他动了心。

为他努力学习,改变自己,知道他想要学医,第一志愿是华清的医学院,我就努力考上了华清的美院,跟着季晏礼进了同一个社团。

大二那年,社团活动结束后,我被季晏礼拦住了去路,他问我,要不要和他在一起试试。

那时候我只觉得比中了大奖还开心,我想,大概是我行善积德所以老天爷听到了我的夙愿。

和季晏礼在一起的七年,我竭尽所能地当一个体贴的女朋友,也许在很多不知内情的人眼里,我和季晏礼,算得上是一对很甜蜜的模范情侣。

当真相被揭开,季晏礼所有的敷衍和忽冷忽热都有了答案。

我抬手想要帮季晏礼关上床头灯,他放在床头的手机却不停震动着,我想帮他关上却不小心打开了他的微信。

置顶聊天赫然是谢凛月。

晏礼,今天真是多谢你了,刚回国就摔了一跤蹭破了皮,没想到你成了医生,还帮我处理伤口。

很久之后季晏礼才回她:谢凛月,你是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医生么?

那边语气带着些玩笑:为啥?

因为我啊?

就因为我当初说希望未来男朋友是个医生?

半个小时后,季晏礼回了她一个嗯,只有一个字,却也足够击碎我的所有。

我强忍住眼底的酸涩,退出了他和谢凛月的聊天框,往下滑,我和他的聊天框淹没在一众聊天框里,点开来,他开启了免打扰。

爱和不爱,真的一目了然。

他翻了个身露出侧腰的月亮纹身,根本不是什么信仰,而是高悬于他夜空求而不得的谢凛月。

我将季晏礼的手机重新放回去,关了灯,上床。

我竟然破天荒地睡了个好觉,等我再起来时,旁边的床铺早就空了,下了楼,往常餐桌上应该有的三明治和牛奶不见踪影。

我猛然间想起,昨天关掉季晏礼和谢凛月的对话框时,谢凛月说她想吃老街那家的小笼包了。

从临水湾开车到老街怎么也要一个小时,那家早餐店8点准时收摊,季晏礼怕是天没亮就开车去排了队。

我自嘲地笑了笑,这样的待遇,我从来没有过。

我打印了辞呈,掐着点儿出门,总监收到我的辞呈的时候问我是不是觉得薪资太少,我摆了摆手直言我要回老家相亲。

总监虽然觉得可惜,可还是批了我的辞呈。

中午的时候,我约了好些个在京北的朋友吃散伙饭,席间他们问起我就这么割舍掉和季晏礼的七年不会舍不得吗?

“有所求才会谈舍得,我在季晏礼身上已经没有所求了,更何况,七年了,我已经累了,我等得起,我爸妈也等不起。”

“更何况,他又不爱我,我为什么非要在他的身上浪费一辈子?”


三个小时后落地溪城,出了机场就见到穿着白色棉衣的我妈一脸兴奋地朝我招着手。

我心底的雀跃升腾而起,三两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她。

“妈,我回来了。”

我听见她哽咽的声音:“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寒暄过后我才发现站在我爸妈身后的穿着黑色大衣身姿笔挺的年轻男人。

他笑着上前接过我的行李箱,然后朝我伸出手:“终于见面了,清旖,我是傅舒砚。”

温润儒雅,如沐春风,这是我见到他真人后的第一评价。

尽管几乎每天都能和傅舒砚在网上聊上几句,可真见到他真人了,我却陡然间生出一种不好意思。

我握住了他的手:“戴清旖。”

他的指尖有些冰凉,不过片刻后就放开了我的手。

我爸没开车,是傅舒砚开着他那辆白色的路虎揽胜来接的我,我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着我妈一点不见外地指挥傅舒砚挪后备箱放我的两个大箱子。

我忍不住腹诽,我和傅舒砚都还只是在互相了解的阶段,怎么在我妈眼里他倒颇有一种准女婿的感觉。

我妈原本还热情地邀请傅舒砚上楼吃饭,他却只是站在车边把我的行李箱递给我,然后得体地笑了笑:“我等下还有个委托人要见一见,等下次我再来尝尝阿姨的好手艺。”

情商也高。

难怪能做到溪城最大的律师事务所的seniorpartner。

他和我礼貌道别,我目送他的那辆揽胜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回到家里最大的感受就是放松,我吃了这么多年以来最舒心的一顿饭,我不用再担心这一顿吃多了明天又多涨两斤,也不用再焦虑胖了穿不上季晏礼给我买的白裙子。

吃了饭我爸把洗好的提子塞我怀里然后又钻进厨房洗碗,我妈坐在我身边问我和傅舒砚聊得怎么样。

“还可以啊,他人还挺好的。”

我妈急切地问我会不会和傅舒砚更进一步,我拿着提子的手一顿,然后扔进嘴里:“不知道,先多了解了解吧。”

这不是假话,我在季晏礼身上废了太多的神,即便我已经抽身足够快,可也没有办法完全就开始下一段感情。

我妈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和我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回来三天,我没再接到季晏礼和他朋友的任何一通电话,倒让我觉得浑身舒畅。

也是,他都为爱断手了肯定抱得美人归了,我这个连替身都算不上的挡箭牌自然会被他抛诸脑后。


我随口扔了个借口就把羽绒服套上。

季晏礼擦了手走过来,递给我一个红色的丝绒盒子,里面躺着一条手链,和谢凛月昨天那条项链配套的。

别人不要的给我。

“不喜欢么?

我重新再……不用了,我喜欢,谢谢。”

我随手将那条手链扔在玄关的柜子上,刚要拉开门就被季晏礼拦住。

“我送你去吧。”

我刚想要拒绝,他却指了指屋外,白茫茫一片,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雪。

“下雪了,你不好打车。”

我没有拒绝,跟着季晏礼上了车。

我看着他在导航里输了地址,问我什么时候结束他去接我,说要给我重新办个生日会。

我转过头看向车窗外,心里的烦躁却怎么也抑制不住。

“不用了,我和栩栩晚上还有事。

而且生日这种事,过了再补也没什么意义。”

我头一次说的话里夹枪带棒,季晏礼吃瘪闭了嘴。

即便我已经尽力想要把季晏礼当成一个送我出门的司机,可逼仄的空间里全是他身上那股木质香味,让我更加烦躁。

我摇下车窗想要散一散他的香水味,他却眼疾手快地再次把车窗摇上去:“冷。”

开到一半,季晏礼接到陆野的电话。

那头声音急切,让他赶紧去一趟深蓝,季晏礼却破天荒地开口拒绝:“没空,你找别人。”

他挂了电话,没过两分钟他的手机又开始响个不停,他原本想挂掉,却在看到来点显示的时候那只手迟迟按不下去。

我叹了口气,接过他的手机替他划开了手机屏开了公放。

“晏礼!

你快来深蓝帮帮我!

刚刚有人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时气上头拿酒瓶开了他的瓢,他现在不依不饶说要废了我,你快来救救我啊。”

谢凛月的声音带着哭腔。

季晏礼扔下一句:“别怕,我十分钟就到。”

然后把车开足了马力在大雪天的街道上飞驰,我揉了揉刚才被撞到车门的手,终于彻底心死。

我看着季晏礼踉跄着下了车,推开酒吧的大门,我也下了车,掏出手机叫了网约车。

季晏礼去奔赴他的爱,而我,去奔赴我的未来。

吃完午饭,宋栩栩说要送我去机场,我没拒绝,值了机之后,宋栩栩面色尴尬地看着我。

“你有话就直说。”

我接过她手里的包,把登机牌和身份证塞了进去。

“我听说,季晏礼的手废了。”

我背着包的手一顿,宋栩栩就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深蓝里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我。

无非就是被谢凛月开了瓢的男人是他的死对头,不肯放过他和谢凛月,于是季晏礼断了一只手当作讲和的条件。

季晏礼多爱啊,爱到可以为爱废了自己引以为傲的右手。

宋栩栩抬眼看着我,想要看我什么反应,我也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看来他是做不成医生了,不过也无所谓,一只手、自己的前途换一个知心爱人,挺划算的。”

那点心酸转瞬即逝,剩下的只有旁观者一般的冷静自持。

登机前,我的手机响个不停。

除了季晏礼,没有别人了。

我掏出手机给季晏礼发去了条微信:季晏礼,我走了,祝你和谢小姐百年好合。

拉黑删除,我和季晏礼此生不再见。


傅舒砚很忙这件事情,是我回到溪城后才知道的。

他请我吃饭,席间时不时就会接到电话,看着他嘱咐着他手下的实习生把法律条款再多过几遍挂了电话之后,我嚼着糖醋小排含混不清地开口:“你都是高级合伙人了,怎么事儿还这么多?”

和傅舒砚相处大半个月,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已经进化到可以随意插科打诨的朋友了,当然,这得益于傅舒砚那表面看着高冷自持,实际却闷骚话痨的性格。

他叹了口气,把手机倒扣在桌面:“没办法,手底下的实习生Juniorpartner带不明白扔给我了。

我有时候都想问问,法院这几年是不是太缺人,怎么这种脑子的也能招进去。”

当然,傅舒砚嘴毒这件事我也领教了个七七八八。

当然,嘴毒这件事一般仅限于他手底下那几个实习生以及他的朋友。

我笑着把骨头扔在一旁的盘子里。

“那是,我们傅大律师的脑子,放眼整个溪城那也是数一数二的。”

“得了,少给我带高帽,连法律条文都背不明白,我也不知道当初HR是怎么能把人招进来的。”

他说着往我碗里夹了个油焖大虾。

他手底下那几个实习生我也有所耳闻,人家本来也不是走商法的路子,大多是走民事和婚姻的,傅舒砚嘴里的那个初级合伙人也是走这个路子的。

但奈何他傅大律师向来只打商法,那几个实习生不清楚商法的法律条文也很正常。

“行了,人家不也挺虚心好学的吗,你是带教,用点耐心。”

我毫不客气地把油焖大虾塞进嘴里。

他冷哼一声夹了片菜心放自己碗里:“要是他们都能有你这样的脑子,我那耐心能买一送一。”

我扔掉虾壳抬头看他:“嘶……傅大律师,你这嘴上高铁人家都得说你涉嫌携带管制刀具吧。”

他又扔了块排骨到我的碗里:“吃你的吧。”

傅舒砚在我面前和在我爸妈面前完全是两幅面孔,我妈有时候说傅舒砚为人稳重,情绪稳定我都差点忍不住把嘴里的奶茶喷出去。

转头给傅舒砚发微信:你到底给我妈灌了什么迷魂汤,让她觉得你是个稳重又情绪稳定的人?

没过两分钟那头得得瑟瑟发了一句话:那没办法,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

我突然觉得有些脸热:呸,不要脸,咱俩八字还没一撇呢,少上赶着攀亲戚。

还没一撇呢?

大小姐,在我这儿那一捺都快呼之欲出了。

没等我回,那头又给我发了个溪城网红蛋糕店的照片,然后问我:请问戴大小姐,草莓蛋糕还是红丝绒瑞士卷?

我不争气地流了口水:抹茶瑞士卷。

得嘞,过会儿小的快递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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