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到了我前些日子养在小花园的花。
苏芜有轻微的花粉过敏症,但却不至于到喘不上气休克的地步,更何况她每日都会吃过敏药,多半是在演戏。
听了保姆阿姨的话,许言抛下我就下了楼。
在楼上听见楼下一群人慌乱的声音,我的心又揪了一下,抛弃怀着孕发烧的妻子,去照顾花粉过敏的青梅,可笑至极。
过了一会,许是苏芜缓过来了。
许言上楼质问我:院子的花是不是你种的?
我冷声到:对。
我应该不至于连种花的资格都没有吧,许大医生。
你不知道阿芜花粉过敏吗?
我笑了,说到:她花粉过敏可以不来我家,我又怎么能预知她要来我家呢?
简直是无理取闹!
我没再说话,反倒是苏芜上了楼,娇滴滴地说:没事的言哥哥,酥酥肯定不是故意的。
有了苏芜有意无意的心理暗示,许言更加认定我就是故意种花防着苏芜不让她进我们家。
许言说:秦酥,你真是心肠歹毒。
一点容人之量都没有。
许言,你也是医生,难道你看不出苏芜到底严不严重吗?
我反问到。
许言的身子顿了一下,转身就走了。
下午,我还在床上,就听见楼下院子里施工的声音。
许言找了施工队,把院子里的花全都铲掉了,还换了一批新的土,防止花风吹又生。
看着被施工队一铲子挂掉的郁金香,我的心触痛了一下。
我辛辛苦苦栽种的郁金香,就这么因为苏芜的一场戏,所有的精力全都付诸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