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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爱谋欢全局

千里残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天后,经理被抓走了,上头报警后直接冻结了他全部账号,顺便叫我去了办公室。我的大老板是个已经六十岁的老头子,我很少见到,来公司三年,我只见过他三次,每次年会都他会出现,给我们演奏古筝或者是吹口琴,老人家是个很喜欢享受生活的人,可是他没有孩子,在国外跟自己的美国妻子收养了三个孩子,视如己出,可三个孩子不想接受他的公司,所以他说做到自己做不了为止,到时候会转手卖掉,揣着钱养老。六十岁的他依旧身体英朗,可今天我见到他脸色不是很好。他一直问我关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前后一共问了三五次,同样的问题我重复回答,我知道他是想确定我是不是在撒谎。结束后,他告诉我回家休息一个星期等通知,这件事需要我帮助调查。我带薪休假,那自然愿意。简单的交待了一下工作...

主角:江临顾子崧   更新:2024-12-04 16: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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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临顾子崧的其他类型小说《醉爱谋欢全局》,由网络作家“千里残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天后,经理被抓走了,上头报警后直接冻结了他全部账号,顺便叫我去了办公室。我的大老板是个已经六十岁的老头子,我很少见到,来公司三年,我只见过他三次,每次年会都他会出现,给我们演奏古筝或者是吹口琴,老人家是个很喜欢享受生活的人,可是他没有孩子,在国外跟自己的美国妻子收养了三个孩子,视如己出,可三个孩子不想接受他的公司,所以他说做到自己做不了为止,到时候会转手卖掉,揣着钱养老。六十岁的他依旧身体英朗,可今天我见到他脸色不是很好。他一直问我关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前后一共问了三五次,同样的问题我重复回答,我知道他是想确定我是不是在撒谎。结束后,他告诉我回家休息一个星期等通知,这件事需要我帮助调查。我带薪休假,那自然愿意。简单的交待了一下工作...

《醉爱谋欢全局》精彩片段


两天后,经理被抓走了,上头报警后直接冻结了他全部账号,顺便叫我去了办公室。

我的大老板是个已经六十岁的老头子,我很少见到,来公司三年,我只见过他三次,每次年会都他会出现,给我们演奏古筝或者是吹口琴,老人家是个很喜欢享受生活的人,可是他没有孩子,在国外跟自己的美国妻子收养了三个孩子,视如己出,可三个孩子不想接受他的公司,所以他说做到自己做不了为止,到时候会转手卖掉,揣着钱养老。

六十岁的他依旧身体英朗,可今天我见到他脸色不是很好。

他一直问我关于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前后一共问了三五次,同样的问题我重复回答,我知道他是想确定我是不是在撒谎。

结束后,他告诉我回家休息一个星期等通知,这件事需要我帮助调查。

我带薪休假,那自然愿意。

简单的交待了一下工作,我就打了车子直接回家来。

不想,在楼下,遇到了江临。

两天前他真的去看我了,可他一到病房电话就想个没完,只坐了五分钟不得不离开。

五分钟里他说了很多的话,告诉我他对我如何过意不去,告诉我想对我好,叫我好好考虑。

这样的直白告白叫我火气很大,可我当时隐忍着未发,只周围看着他离开。

这两天顾子崧来往公司跟医院,并且特意关照了身边的人不允许江临接近我,我才能安心的在医院住着。

膝盖还没好,可我不想住院了,既然上头给我放假了,我也想回家好好休息一周,不管我是否坐上经理这个位子都想简单的放松一下,因为我想接近商芸芸。

这时候,我看到江临就站在门口看着我,我突然觉得,商芸芸我是否见都无所谓了,我只要挑拨两人的关系就好,那我就隔岸观火,不是很好的事情吗,何必跟那个毒蝎一样的女人打交道。

我笑着跟江临打招呼,他走过来,也笑了。

他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高楼,跟着说,“我来过的,可我竟然不降低你住在哪个房间了,所以我想在楼下问一问,没想到你就回来了,怎么?出院了吗,膝盖摔的那么严重为什么不在医院好好住着呢?”

我说,“就是不想在医院了,我想回家来养着,你找我有事吗?”

“啊,不是很要紧的事情,就是我的客户送了我点国外带来的水果,我舍不得吃,想着你喜欢,我就拿来了。”

呦呵,我仰头看一眼天空,今天没太阳,阴沉的天气真的看不出太阳在哪边,如果出来了那肯定是在西边。

我笑笑,接过来,看一眼,恩,是国外的水果,这个叫什么来着?我正愁没想,江临说,“是牛油果,我记得你说喜欢吃的,就是有有点青,拿回去后你放起来闷几天就好了,我扶着你上去吧?”

江临热情的就像是左邻右舍没事干整天给别人介绍对象的大妈。

我有些不习惯。

我嫌弃的后退了半步,瞬间提高了几分警惕看着他。顾子崧说的对,他是想保护商芸芸才会主动献殷勤,可是也这未免也太过了,要不是他天生嘴巴就小,此时裂开的嘴唇我想我肯定能看到他的大牙。

我深吸口气,压抑住心口的怒火说,“江临,我……”

“就是他,给我打!”

我吓了一跳,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群人,一把将我拽开,三五个人上去将江临围了起来。

手里的棍棒,加上沙包一样的拳头都招呼在江临的身上,我顿时看的浑身舒爽。

我转身看一眼周围,不知道是不是我之前花钱找到那群人,可我没发现我认识的对方的老大啊,眼前几个人专注对江临拳打脚踢,背对着我,我也认不出来都是谁,只听地上的江临一阵阵的哀嚎,还在人群中挤出来半个脑袋对我大叫,“跑!”

跑你妹啊,这群人打的又不是我。

我还乐意在这里看好戏呢,拳头落下去看的我膝盖都不疼,好像我立刻就饿肚子了,情动之下,我也挤着上去踹了一脚。

身边一个男人回头瞪我,好奇的打量我。

我一怔,立刻退了出来。

这时候,我电话响了,“我做的,可还满意?”

果然,这笔钱不白花,我笑眯眯的回复道,“给我把好关,我也要加两拳。”

那边发了个OK的手势,跟着打架的人电话响了,从打斗中撤出来,躲在角落接听电话,连连点头,跟着抬头看向我。

我冲他天天一笑,那人对我也点头,挂了电话,朝我走来,对大豆中的人呦呵,“麻袋套上。”

我靠,真够专业的。

几个人三下五除二的将江临用麻袋扣上来,跟着那人回头对我一摆手,我立刻种上去,对着江临的裤裆,狠狠就是一脚,只听,“啊……”

麻袋里面传出来杀猪一般的尖叫。

我不解气,又来一脚,飞快后撤。

那人对我使了一下眼神,凑过来低声说,“走了。合作愉快!”

我对他竖起大拇哥,看着他们飞快逃离,我也立刻尖叫,“啊,救命啊,打人了,救命啊,江临,哇……”我干打雷不下雨,可这样表演实在不像,情急之下用口水摸了把脸,慢慢的走向他,踹开了麻袋,哗啦,一团血人从里面掉了出来。

我立刻颤抖着拨打电话,几次故意将电话仍在地上,拿起来继续拨打。

送他上了救护车,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起来,看着戴着氧气罩的他,我想到了许久以前的我。

其实我在怀孕之前流产过,只是当时自己不知道,他那时候在外地出差,或许是跟商芸芸苟且吧,反正我找不到人,因为流产大出血,我昏倒在路边,有人打了救护车我才捡回一条命。

到了医院,我依旧是一个人,他的电话始终关机,可我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那马坚强,自己咬牙挺过来,输血输液,孤零零的在医院躺了两天,两天后我出院回到家看到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酒抽烟。

我想说,可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生意不顺,我不想给他添堵就没吭声,还给他做了他最喜欢吃的鱼。

这件事后,我开始考虑我们之间是是否合适,可没多久,他因为公司出事又来求我,对我很好,我才心软下来。

我哭是因为我过去的愚蠢,现在看着他这个样子躺在病床上,我说不出的畅快。

到了医院,我故意拿走了他的电话,查找了一下商芸芸的号码,竟然没有,不知道是不是他存的是别人的号码,可是微信也没有商芸芸,全部的通话记录都没有特殊的平凡那种,自然分辨不出哪个是商芸芸。

知道电话也看不出什么来,我就给他塞回了兜里面。

可我不能陪床,我不想自己牺牲这么大,给他送医院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然我真想当时就踢死他算了。

看时间不早,我起身要走。

他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抓了我手。

我一怔,转身回头看他。

我连忙换了张满是担心的脸坐下来说,“江临,吓死我了,你是不是得罪谁了,为什么会这样啊,医生说你还要在做检查,要不要报警啊,我担心你这边影响不好就没报警,我还想打电话找叔叔阿姨联系方式,我才想起来他们才去世没多久,哎,江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这段时间总是怎么不顺心呢?”

他却笑了,屈指擦我眼角上泪水说,“你哭了吗?”

我重重点头,我哭了,可不是为了他,不过我此时眼角上挂着的未必是泪水,没准是还没干涸的口水。

他摇头说,“不要哭,我没事,就是……不知道最后那两脚会不会要了我下半生的性福啊。”

我心里偷着乐,断送了不是最好吗,之前被男人强的时候听说也很享受呢。

我差一点没忍住笑出来,只皱眉,做了苦瓜脸。

他继续说,“你早点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你身体还没好呢,早点回去休息。”

我正有此意,想叫我留下来都没门。

我也没迟疑,一点头,“好,我明天来看你,顺便买点生活必需品过来,你别多想啊,好好休息,知道吗?”

他恩了一声,还想再说什么,我已经起身转身离开。

出了医院,我蹦跳的像个农药里面的抱着魔法书的安其拉。

我是真的开心。

这样折磨会伴随江临一辈子,想想都令人兴奋呢。

我打了车再一次回来,楼下之前打斗的痕迹已经被清理了,我站在他被打的地方看着,仰头,看到了正对我的监控。

卧槽,我低骂,顿时慌了。

那人打手都是亡命徒,我还添了两脚,那这个事情一看监控不就清楚了,不知道有没有人报警,我倒是不担心江临知道,我担心我被抓,这要是被江临和商芸芸报复,还得了。

我慌了起来,可我还知道第一时间去保安室。

不想,才转身,眨眼的红色跑车就停在了我的脚下。

我跟她上辈子就是情敌,也是生杀大仇,这一世,我们之间依旧是仇人。

此时见面,分外眼红。

“楼瞳,许久不见了啊!”


江临也不是傻子,可面前坐着的男人是他的同学,是我的未婚夫,是他仰仗的巨人,是他想要攀上高峰的一条绳子,顾子崧亲自给他倒酒,他能不喝吗?

明知道酒里面有东西,也必须喝。

他低头看着满满一杯酒,红的透亮,味道很浓,该是好酒,我对这方面研究不多,可也知道应该这酒水差不了,好酒为了狼,我也有些心疼。

我下意识的看向顾子崧,他估计眼睛里面进了东西,老眨眼,这是第几次给我抛媚眼了?

我笑笑,桌子底下抿了他一脚。

他使劲皱眉,狠狠的抓我的手,任由我怎么拧脚,他都不放开了。

一条腿太用力,大腿肌肉有些抽抽,我只能坐吧,他也没再松开我,对降临说,“尝尝吧,味道不错,是73年的酒,我这里收藏的不多,不过老同学来了,该打开尝一尝的。”

昂,光是这年份就很值钱了,这瓶酒要是拿去拍卖,这价格能在我这边的小区买一个很大的房子。

我深吸口气,觉得有钱人真是禽兽啊,这一杯酒就是一个卧室啊!

江临‘盛情难却’对顾子崧的热情只能接受,不喝不行,只能硬着头皮喝进去。

一口进肚,我觉得他都没平常出什么味道来,咕嘟一声,喉结上下蠕动,我也觉得痛快了不少。

我说,“江临,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他呵呵一笑,抹了把嘴角,重重一点头,乖巧的就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只是这个小平哥有可是毒蝎心肠啊,算计我多年,到头来知道我没了利用的价值还要下毒给我。

想到此,我就说,“那么好喝的话你就多喝点,以后喝酒的机会很多,不过好酒可不容易遇到,子松……”我故意将名字交代无比亲切,既然已经如此,那就索性将这场好戏演到底吧,管他是否在乎,在乎更好,气死他,不似乎我也不会掉块肉,反正我是例外都有好处,被墨下手而已,又不会死。

我笑笑,继续说,“子松这边收藏好酒也不多,他都不舍得喝的,我也不爱喝酒,平常应酬的时候酒都当水喝,现在见了就就难受,你多喝点,把我们的那份也喝出来,我给你填满!”

说完,我握着酒瓶子将他和进去的那一口又填了回去。

他脸上瞬间就变了,冷的像无形的刀,已经开刃,正要飞向我的脸。

我笑笑,当做没看到,低头吃法国蜗牛。

之前这家餐厅开业的时候剪裁的排场很隆重,请了很多大明星,还在外面摆了很大的台,连续闹了两天才消停。

我当时还撇了一眼,知道这餐厅的老板背景肯定不简单,可没想到是顾子崧开的。

不过这附近也就这一家高档的餐厅,并且周围很多高昂住宅别墅,大多都是有钱人这里,所以每次来都爆满,想进来吃顿饭真的不容易。不过这样也的确给这里带来了很丰厚的收益,没想到顾子崧的头脑真不简单,当初不被看好的地方竟然叫他给盘下来做了高档餐厅,之前还有人说这里要开超市,可超市装修才进行一半就改了主人。

那能这么做的也只有他了。

江临能订到位子也是小角落的地方,那光是位子不吃饭一个小时就收费五百块,这纯正的法国蜗牛一个不知道多贵。

有钱人!

我回头瞪他,这个有钱人坏心肠,并且是个花花肠子。

我又狠狠踩了他一脚,估计是真的痛的厉害了,立刻松开我的手,老实的再没伸过来。

过了会儿,他脸色缓过来了,继续跟江临说话。

两个人起初还说的都是同学以前的事情,我一直没接话也在暗自会想,那时候真好,天真无邪,整天只知道看书学习,余下的时间就是追随我的男神江临,可以前的男神已经才是变成了我最讨厌憎恨的人,岁月啊,还真是奇怪的一个东西呢。

当时我追着隔壁班的江临,魔杖了一样,下课就去他教室找他玩,渠道次数多了,班里的同学都认识了我,还以后很多女同学讨厌我去找他,可我还是乐此不疲,乐在其中。

那时候的顾子崧呢?我吸口气,印象不多,后来他闯进我的视野是他写了几次驴唇不对马嘴的情书,我看了都当笑话,他还每次见到我都送,穿的干干净净,倒像是个公子哥,可以一开口就毁了形象了。

我无奈的清醒吸口气,那时候哪里会想到,现在我们会成为现在这样呢,如果可以再一次重生,我宁愿谁都不认识,只做一个孤僻的好学生。

我正沉浸其中,眼前咣当一声,江临醉倒,扑在了自己还没吃的牛排上。

我一怔,吓了一跳,“没事吧,你给他吃了什么啊?”

顾子崧呵呵一笑,摇头没说话,自己喝着被子里面的白开水,之后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当初算计我的事情我不过是反过来还给他,不过余下的事情就任凭你发落了。”

吼!我吸口气,害人的心思我没多少,耐不住现在我对付的是我上一辈和这一辈最痛恨的人,所以方法就不少了。

我笑了笑,盯着狼狈的江临看,心想,他不是要将我当成了工具贡献出去了吗,如今人也送了,事情也发生了,可意外的是他没得到该得到的东西,我还要叫他失去些什么。

男人女人,在一起无法就是那点事儿,可给他塞女人人也未免太便宜了他。

我嘶了发出一丝冷笑来,问顾子崧,“你能帮我找几个人吗?”

顾子崧一点头,恩了一声,“开口就行。”

“那不多,三个吧!”

他一怔,转头看向我,嘿嘿的笑的一脸狐狸样,好奇的看了我会儿,一挑眉锋,“看不出来,我未婚妻还这么心疼他?送三个女人?那不是便宜了他吗?那个小子女人不少,你不知道我可知道,一个长期没有固定女友的男人,你该知道他对女人很有一套的,你还给他找三个?”

我笑,是啊,我怎么会对他那么仁慈?

我拍了拍吃饱的肚皮,抓住手包,拍了全部的现金张红钞票在桌子上,“谢谢你的晚餐,但是这顿饭我请了。人嘛,你去找吧,三个,我要男人。至于怎么做,你该知道。”


隔天,江临的电话就从医院打给我,我询问他在哪里,他说在男科。

我去的时候他正趴着,医生才诊断完,交代他年轻人不要乱玩,容易出事,好在只是轻微的撕裂,不严重。

我忍着笑,可实在是忍不住,捂着脸出来,在卫生间笑了好久才回来。

他看我一眼,一张脸满是愁容,问我,“我喝醉了是吗,为什么那点酒就把喝断片了,之后你们没送我回去吗?”

自然我是要撒谎的,我说,“我先走了,顾子崧说要跟你好好叙叙旧,之后的事情我不知道啊,你当时不是一直在跟他说话吗,怎么了,你怎么这样了?”

我盯着他屁股的方向看,绷着还想笑的脸,勉强皱眉,装作很担心样子。

他呵呵一笑,没有应声。

不过就算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也只能当做不知道,现在他可是用的着顾子崧的时候,得罪不起的。

他问我,“你跟他真的好了?”

我想说没有,刚要开口,觉得不能这么回答,他江临用的着我的地方也只有介绍关系和银行贷款了,可我如果真的跟顾子崧这边搞好了关系的话他是否直接冲着顾子崧这边走关系了,我直接被他晾着,备胎都做不得,那可不行,跟他断了来往,我哪里还有更多的机会给他使绊子?

所以啊,这件事能模棱两可,给他希望也给他失望。

我说,“就是以前的一个玩笑,你也知道他当初追了我很长时间,当时聚会都喝酒了,就聊开了,之后同学们开玩笑就这么叫了,暂时我还没答应。”

他愣了一下,跟着笑了,“那就好了……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了,其实瞳瞳,我们之间也有好多年了吧?”

他也用模棱两可的话勾引我,可这样拴不住我了,在他以为给我下圈套的此时我早就给他埋好了雷,等着他自己引爆。

想想都很有趣呢。

我笑笑,很开心,是真的很开心啊!

从医院出来,我直接给顾子崧打了电话,意外的是他那边没人接,我没在乎,直接去了公司。

下午的一个会议需要我亲自到场,最近的业绩不是很好,我不能因为复仇丢了饭碗。

会议上老板发飙,将我们从前台骂道副总,吐沫星子横飞,最后问我,“楼瞳,你看看你最近的业绩,我给你的都是好项目,你就这么回馈给我的?觉得哪里不够好直接跟我提,没有必要给我玩这一套。”

这话不对,火药味太浓,尽管不是特别针对我,可也在冲着我。

我是业务团队的主管,手下好几个人,老总给我的业务都是好的项目,我也谈下来了几个,老总对我们这边也一直很满意,就算我们偶然没达标也不至于叫老总这么生气?

可我的团队最近没出错啊,他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

我正低头想,他拍给我一个文件,是公司内部文件,上面赫然几个大字,欠款追缴失败。

我擦!

我心里一阵狂骂,这个项目不是我的,为什么要挂在我头上。

记忆中,这一世我没在公司上出现这么大的失误啊,难道因为我之前做的事情叫我这一世的生活轨迹完全不同了?

欠款数额巨大,我数了数小数点,惊得脊背一阵汗,七千万,这对我们这个小公司来说可是巨款了。

我翻开来看了看,发现了不对,这落款竟然是我的签字。

我没签过,难道我的记忆错了,我重生过来对这一世的记忆还是有的,难道哪里不对?

不想,老总劈头盖脸的对我一通骂,警告我三天内追回,我还没来做任何解释,已经散会。

团队的手下一个小姑娘才来不多久,做事仔细,胆子很小,这件事叫她有些担心了,追着我问了很多问题,无非就是担心奖金被扣。

我看着文件上自己的签字,一个头两个大,如何都回忆不起来我签过。

小姑娘见我不吭声悻悻的要走,我将她叫住,问她,“这个文件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她愣了一下,跟着问我,“啊?不是主管自己签字保证的吗,当时还有个人跟着你一起的啊,你说是你同学,叫商……商……”

商芸芸?

我大惊,我怎么完全不知道。

商芸芸这个女人怎么会跟我有交集,她是商家的独生女,在市内也是小有名气的,名下很多集资公司,自然做的都是集资的事情,欠款这样的事情估计会有牵扯,可我不会找她啊。

我跟商芸芸之间的恩怨要从高中时代说起就能说上三天三夜,我为什么脑残的会在这时候找到她?

我摇头,追问她,“你没记错?”

小姑娘盯着我的眼睛,愣了许久一点头,“没啊,当时是主管带着那个女人一起来的公司,并且跟老总拍胸脯保证会做好这件事的。”

我脑袋嗡嗡巨响,这件事我不知道,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可我不能慌神猜测是不是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

我叫她先回去做事,这件事我会处理,不会影响团队。

她这才笑着离开。

我坐在办公室里,锁了房门,开了电脑,盯着这文件,反复的想,却一直一点记忆都没有。

不知道是哪里除了问题,是否因为我重生而来做了很多不一样的事情所以改变了很多事情。

上一世我跟商芸芸可是水火不容的,难道这一世我们还成了朋友?

我摇头,不断否定,肯定不会,肯定不会。

陡然,看到桌面上放着的另外一份文件瞬间回忆起来了。

当天我喝了酒,是跟之前一个搞建材的老板做最后的合同审批,途中遇到了商芸芸,之所以能够将她领回来是因为江临给我做了担保,而我得到的好处便是江临答应我陪我一个星期。

当时我喝醉了,脑子不清楚,后来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完全不记得。

可我现在想起来了,就算喝了短片,还是还有模糊的记忆的。

我……真蠢!

我狠狠的拍打桌面,骂自己傻逼,随手将人间扔进了垃圾桶。

这明摆着两个人算计我,这笔损失足够叫我失去这份工作。

当时江临公司才运作,人招不上来,他又急切需要人手,所以就将主意算到了我这里,叫我给他白做工,我不理智,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真可恨!


我勉强翻了个身,闭上眼睡得沉。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能睁开双眼,顿感身体骨头碎裂一样的疼,可短暂的迟疑,我忽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立刻起身,盯着眼前一个背对着我睡觉的男人瞪大了眼睛。

下一刻,我认出了他,是顾子崧。

我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想吵醒床上的他。

惊慌之下从床上翻滚在地,咣当巨响,摔了个四仰八叉。

我狼狈的爬起来,不等床上惊醒的男人转身,我飞似的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的冲出了房门。

……

一个小时后。

我坐在自己的小公寓里面,盯着镜子前这个满身青痕的自己发怔。

前一刻,我还在憧憬婚姻的美好,下一秒就被我的未婚夫毒死了。跟着,我跟一个男人上了床。

我好不容易回了我的家里,却发现,眼前的一切都不对。

家具不对,房子的装修不对,除了我从小到大养成的放在门口脚垫下的钥匙这个习惯是对的,眼前的所有事物都发生了变化。

确切来说,是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再看电话上的时间,2014年,7月28号。

这部电话还是水果5s。

哄!

外面雷声阵阵,惊得我浑身一颤。

如果这一切不是做梦,那我,是真的死而复生?

我摇了摇头,企图让自己清醒点。

忽然想起三年前的此时,顾子崧才因为家族的生意调离了从前的小职员职位,坐上了他梦寐以求的副总位置。当时他找了一些朋友喝酒庆祝,其中就有我。

我们都喝了不少的酒,有些人早就酩酊大醉,不能回家了,可当时的我还是很清醒的,事后我直接离开了,并没有跟顾子崧有什么交集。

为什么这一次就直接睡……

我懊恼的吸口气,再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痕迹,无奈的蹙眉,一甩手,盖住了身上的狼狈。

一时之间,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以这一切如此真实。难道,当真是时间重塑,一切都可以重新来吗?

可为什么却是这样的开始?

先不说我这时候还没跟江临确定关系,甚至他家里还没出事,可我怎么就会跟顾子崧有了牵扯?

虽然他之前追过我,但是这并不能代表我和他能有什么瓜葛。

我再深吸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三年前的此时,父母给我买的公寓还没装修,地上还是水泥地面。我赤足踩在地上,地上的冰凉透过脚底板传过来,惊得我脑袋也清醒了不少。

我局促的在原地徘徊,琢磨着这奇怪的事情,是否老天眷顾,看我死的,真的叫我重新活一次?

那我要怎么做?

我正发愁,角落的电话响了。

我惊得整个人跳了起来,安抚自己不停跳动的心口良久才无奈的走过去。

我看着电话上的名字,心口剧颤。

‘顾子崧’三个大字赫然在电话上跳闪,我的内心犹如油锅上正上下翻滚的一只茄子,躲藏不掉,逃离不开,内心的挣扎和困惑叫我最终选择,拒绝接听。

顺便,直接关机。

我先清洗了自己的身子,蹲坐在浴室唯一一个像样的浴桶里面发呆,脑子里面全是我死前江临扭曲恐怖的一张脸。

他的咆哮,恼怒,谩骂,就像刀子一样刻进我的心口上。

我无法相信,我深爱的男人竟然转身变成了恶魔,亲手断送了我的性命,难道全都是因为他身边的那个商芸芸?

我想不明白,就算重新来过我也无法叫自己相信,那么出色的江临会是杀害我的凶手。

直到浴桶里面的水一点点冷下去,我才勉强出来,爬,看着外面的黑天,雷声大作,暴雨漂泊,这样的夜晚,我怕是睡不着了。

不想,一闭眼,竟一觉到天亮。

早上骄阳似火,昨天的大雨早就过去,一切还是老样子,我最终确信,我真的重生了。

而此时的我,还是一个小公司的业务经理,我看一眼时间,很好,是周末,所以我还有一天都时间叫自己适应此时的我。

我盯着外面的灼阳发呆,从前的记忆就像拉开的闸门,汹涌喷薄出来。

直到一阵吵闹的电话铃音打断了我的思路,我这才将思绪从远方扯回来。

江临的电话如期而至,可此时的他在我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我仍旧有些没弄明白。

迟疑着,我还是接了电话,“江临。”

电话那边熟悉的声音传过来,带有早晨慵懒的魅惑,这是我多少年来都无法抵抗的吸引。

“恩,我起来了,你要去加班吗?昨天聚会开心吗,喝了不少吧!我听说很多同学都去了,我实在太忙没去成,你现在在哪里,我吧?”

我心里有些乱,甚至有些忐忑。

他的关心还真是令我意外,就包括我们后来同居在一起也未曾如此关心过我。

我勉强笑笑说,“不,我,我,我在家里,我很好,我今天不打算出门的。你……”

我打算拒绝他,可又瞬间犹豫了,滔天的恨意席卷上来,就像瞬间燃烧的小宇宙迅速散开全身,我无法抑制的颤抖着。

就算老天开眼给我一次重新来过,可我也绝对不会再给江临这样的人渣一个杀害我的机会,我要复仇。

我顺手,抄起了桌子上的一只水果刀捏紧,看着镜子中扭曲笑容的自己对这电话很是甜腻的笑了一声,说,“江临,我想你了。我想去找你。”

顿了顿,气氛有些怪异,我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想他很是高兴的突然笑起来,问我,“来我这里吗,那好吧,你过来,我在家里等你。”


他笑嘻嘻的凑过来,陡然一张放大的脸就要贴上我的脸,我推开他,无奈的说,“一,我们只是假结婚,所以我们互相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说白了就是你别管我,我不管你,自然了,有需要,我会帮你,帮你挡一挡相亲的这样的事情我还会义不容辞的,但是,不能影响我的私生活给我造成困扰。”

我说完,没急着继续说,只看着他,等待他的回复。

这人老奸巨猾的像只老狐狸,眼睛一眨不知道多少个想法就冒出来了,指不定要给我多少坑踩,我这边说了一条,他肯定会想出对策来,跟他只能干耗着,不能急。

他眯了眯眼睛,竟然什么都没说,一点头,“行,再说。”

我嘶了口气,打量他,不会吧,这么好说话?

他却呵呵的笑着说,“别当我是老狐狸一样,我对你不会用心思,再来第二条。”

还说对我不会用心思?那趁我酒后跟我领证的事情算不算?我哼了一声,发誓以后不是重要的场合再不把自己灌醉了。

不过既然给我机会说了,我就不能含糊,我知道这人脸皮厚,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这跟我滚了两次,肯定还会找机会跟我滚,我可不想跟他滚个没完,就算是解决生理需要,我也要自己找个小鲜肉去,才不跟他纠缠不休。

所以,我说,“你以后没看我的允许不能来我的住处,尤其是晚上,别装醉动你的校外脑筋,我不吃这一套,并且很厌烦。”

他吸口气,歪着身子的样子慵懒的像是正在用眼睛在我身上做扫描,鬼知道那眼神里面都是什么想法。

他摇头,“不答应。”

我擦!

我心里大骂,翻个了大大的白眼,这小子是赖上我了是吧?

我生气说,“那算了,那我们就没得说了,你走,我不欢迎你,我的要求你不同意,我们之间就免谈,至于是否离婚,无所谓了,反正我不吃亏,你给我走,现在就走。”

他立刻笑起来,谄媚的样子无赖透顶,拉着我的手不放,放在怀里紧紧的贴了贴,跟着说,“不是我不答应,是这件事真的行不通,你就说吧,我结婚我父母能不知道吗,要不然我每次去相亲都带上你,一次两次人家以为我是找来的拖,那时间久了肯定都真以为你是我老婆是不是?既然我们豁出去演戏,那就像一点,出来进去的要是被人盯上了,就坐实了是夫妻,还用得着你每次都跟我一起去相亲吗?更何况,你做我老婆好处只多不少,不过有一点你放心,我父母绝对机会来骚扰你,我保证,他们都在国外,回不来。这件事交给我摆平。”

看他真挚的脸,我还真的有那么点相信他的理由是真的了,可我暂时还没想到反驳的理由,所以这而第二条,暂时搁着。

我说,“那今天就允许你睡在这里,以后吗……容我想两天,那还有什么我暂时还没想到,我想到了就会立刻告诉你,所以……睡觉,你睡沙发,千万别进我的房间,不然我踢废你。”

他没说话,只笑着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目送着我进了房间,再没了声音。

我将房门锁起来,靠在门框上想他刚才那番话,说的很有道理,天衣无缝的,可我觉得就是不太对呢,还好我没答应,不然真是被卖了还帮他数钱,我岂不是才死过一次又要死一次了?

我倒抽口气,又将凳子靠在门把手上,这才重新躺会床上。

可我,一夜无眠。

到了后半夜好不容易有了困意,外面传来了顾子崧打电话的声音,声音很低,听不大清楚是什么事情,可实在吵得厉害,我捂着耳朵把自己闷在被子里面,渐渐的困意上来,我竟然睡着了。

夜里,我梦到了我父母,梦到了我们还在读高中,我爱恋江临,跟商芸芸斗智斗勇,那时候我爸爸还没退休,我家里生活还算殷实,可我整天被顾子崧纠缠,这就成了我高中生涯唯一不高兴的事情。

转眼,梦中出现了我趴在地上的惨状,大哭着祈求江临将我送去医院,他站在我跟前,居高临下,冷眼看我,怀里却搂着商芸芸。

噩梦一次次纠缠我,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双手要将我撕碎,我疯狂的大叫他的名字,渴望他饶恕我,可我等到的却是毒药,刀子,皮鞭,以及他沾满了鲜血的双手摁住我的脖子。

我尖叫着惊醒,发狂了一样在床上挣扎,想要逃离这样的无助困境。

可不知道为什么却被一双手拉住,像极了捆住我的牢笼,叫我无处可逃,可这双手却很温暖,轻轻的抚摸我的后背,叫我狂躁不安的心渐渐安静下来。

梦里起了一层雾,迷雾中走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手里握着宝剑,将我从危险中救出来。

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觉得很真实,似乎已经在上一世的我被救了起来,远离渣男,远离苦难。

这一夜梦的我浑身无力,早上起来才知道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可我的床明明很大,为什么觉得一伸脚就能触到墙壁?不对不对,我的左手边是对着门的,距离墙很远,我的腿没有两米长,怎么就能触到墙了?

我在伸伸腿,顿时惊醒。

顾子崧躺在我身边。

我要尖叫,马上要去抓他脸的手停在半空中,看着他缩成一团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

我舒了口气,翻身下床,不打算跟他计较,反正都睡,现在是合法的,我起身不认人就是了,算球!

出来后我洗漱好了回房间翻衣服,他还在睡,身上盖了我的被子,歪着身子的样子看起来像只温顺的绵阳,这画面不知道怎么地,叫我觉得无比的温馨,我似乎看到了很多年以后,我早起上班,孩子在厨房叫着要吃早饭,我的丈夫却趴在这里水懒腰,一切看起来忙忙碌碌,温馨而又疲惫,快乐却又繁忙,好像……挺好?

我不禁打了个冷战,慌忙提了裙子跑出来,立刻换了衣服抓着就包就跑了出来。

上了公交车我才想起来,我他娘的今天不用上班。

我气鼓鼓的把公交车坐到了终点站,想了无数个地方,却都发现现在过去还太早,最后还是决定,回去上班算了。

我才到了公司,经理就开始给我拍手交好,夸奖了我一番,最后主动给我泡了咖啡,承诺我说,“年终奖金妥妥的。”

我蒙圈中,抱着咖啡杯子喝了一口,哈口气,问身边的同事,“咋了?”

同事笑眯眯的,满脸八卦的样子,“楼主管,你可真厉害,跟顾总恋爱了都瞒着,这是天大多好消息,啊,我们懂,我们懂,嘿嘿,你那天才走,晚上对方就把剩下款项打了过来,滞纳金都一分没少,你可真厉害。啊不,是顾总真厉害。”

我倒抽口气,脑袋嗡的一下,这个事儿我竟然一点不知道。

我想要解释,发现也没解释的必要,提了包就往回赶。

家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桌子上还放了早餐,顾子崧已经离开。

我痴痴的坐在早餐跟前看着早餐愣神,觉得这早餐上面都有顾子崧的影子,好像他正脱了衣服跳舞在勾引我。

我实在没力气吃,直接打电话给他,他没接,只在半小时后回复我说,“宝贝,我在开会,结束后给你回电话,么么哒!”

幼稚,我生气的一甩电话,趴在桌子上发愁起来。

我是离职要自立更深的,怎么假结婚就叫我多了这么多便利,我不需要,我无处安防,我浑身都不舒服。

并且,我这一生是来复仇的,我可不想搅合再有钱人的生活中翻不了身。

我正发愁,电话响了,还以为是顾子崧,提口气就要开骂,那边传来了江临的声音。

我一怔,满肚子骂人的话就憋了回去,“江临啊,你,有事吗?”

我知道,他是为了那个海滨旅游区的合同的事情,我本没想给办,只是想吊着他,可这么吊着也不是办法,他要是起了疑心以后都不找我了,我回头再去找他就有些难了。

他有气无力的说,“我痔疮犯了,你能抽空来看看我吗,顺便我先跟你说点事情。”

我心里冷笑,江临还是那个江临,不同的是,此生的他,只能被我踩在脚底下。

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在前世的时候可是很少见,不过现在多了,以后每天我都要听到他低声下气的来求我。

可这个项目吧,我不利用顾子崧还真不行,并且我了解的不多,至于如何做,就等我了解透彻了再决定,如果真的很好,我一定帮忙,可这笔钱不能被江临和商芸芸拿走,首先要还给银行的,所以要想一个完全的对策。

我说,“哦,那好吧,我请假过去,你还需要什么,严重不严重,我好担心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才多久就去医院两次了,没什么吧?”

他说,“没事没事,那你过来吧,我还在之前那个医院,直接在二楼进来就能看到我了。”

我还故作关心的安慰了几句,挂了电话,匆匆出门。

可去医院之前,我还要彻底的了解一下这个项目才行,才给江临买东西的商场里面,我总算接到了顾子崧的电话。

电话才拿起来,就听他那边腻歪的说,“老婆,想我了?”

我呸,没好气的说,“正经点,你是总裁,这么说话底下人怎么看你。”

他呵呵一笑,果真恢复正常,正色说,“很好,楼瞳,我想你了,现在过来,大总裁要见你。”

我噗的笑起来,这人,“不闹了,问你点事儿。”

“行啊,我要出来,你在哪里,我去接你,我们见面说吧,还有个协议要你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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