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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后续+全文

雨芬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呵呵,诚如王爷所说,我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哪有这么大的能耐,其实我不过是玉妆旗舰店的二把手而已,商公子才是幕后的老板,王爷知道商公子一项视财如命,其实我们也是想着梨若郡主身为九州第一美人,如此标致的人物若就此失去了,也是九州百姓的损失。而且医者父母心,如果我能为梨若郡主医好脸上的烧伤也是积善积德的事情,您说是不是,至于名声这东西,不过是顺便而已。”柳羽菲陪笑的非常彻底,如果现在她头上长着耳朵身后长着尾巴一定会抖着耳朵,摇着尾巴对着楚豪撒娇,这可是她开张的第一天啊!为了她玉妆旗舰店一炮而红,陪笑,赔礼,赔不是,陪自尊,陪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让她赔钱。“这个店铺是谁的本王心知肚明,你只要记住你是谁的人,本王向来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摸,被...

主角:羽菲玉兰   更新:2024-12-04 16: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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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羽菲玉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雨芬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呵呵,诚如王爷所说,我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哪有这么大的能耐,其实我不过是玉妆旗舰店的二把手而已,商公子才是幕后的老板,王爷知道商公子一项视财如命,其实我们也是想着梨若郡主身为九州第一美人,如此标致的人物若就此失去了,也是九州百姓的损失。而且医者父母心,如果我能为梨若郡主医好脸上的烧伤也是积善积德的事情,您说是不是,至于名声这东西,不过是顺便而已。”柳羽菲陪笑的非常彻底,如果现在她头上长着耳朵身后长着尾巴一定会抖着耳朵,摇着尾巴对着楚豪撒娇,这可是她开张的第一天啊!为了她玉妆旗舰店一炮而红,陪笑,赔礼,赔不是,陪自尊,陪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让她赔钱。“这个店铺是谁的本王心知肚明,你只要记住你是谁的人,本王向来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摸,被...

《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呵呵,诚如王爷所说,我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哪有这么大的能耐,其实我不过是玉妆旗舰店的二把手而已,商公子才是幕后的老板,王爷知道商公子一项视财如命,其实我们也是想着梨若郡主身为九州第一美人,如此标致的人物若就此失去了,也是九州百姓的损失。

而且医者父母心,如果我能为梨若郡主医好脸上的烧伤也是积善积德的事情,您说是不是,至于名声这东西,不过是顺便而已。”

柳羽菲陪笑的非常彻底,如果现在她头上长着耳朵身后长着尾巴一定会抖着耳朵,摇着尾巴对着楚豪撒娇,这可是她开张的第一天啊!为了她玉妆旗舰店一炮而红,陪笑,赔礼,赔不是,陪自尊,陪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让她赔钱。

“这个店铺是谁的本王心知肚明,你只要记住你是谁的人,本王向来讨厌自己的东西被人摸,被人碰,就是多看几眼本王都会不舒服,如果让本王知道有谁敢对你有非份的嚣想了,你最好做好替他烧纸钱的准备。”

楚豪在柳羽菲的耳边轻声耳语,两人鬓边的墨发轻柔的斯莫在一起和无数的恋人晨间耳语无二,却听得柳羽菲寒毛直竖,心里开始骂娘,一大早上就给她找晦气,真是气死她了。

柳羽菲狠狠地咬了一口豆沙包,看的身边的香兰和香月面面相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今早一起床就就见到小姐黑着一张脸,今天可是玉妆旗舰店开张的大好日子,不知道小姐是怎么了,虽然心里疑惑两人却都不敢开口问,只好一边做事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

“哎,这个豆沙包蒸的时间过久了。”说着索性放下手中的豆包,把碗里的粥喝完,香兰和香月再次面面相觑,小姐平日可不是挑食的人啊!今早是怎么了难道是撞邪了。

“小姐您稍等,我出去再给你买点回来。”香月非常谨慎的站到桌子边上,小姐以前说过民以食为天,尤其是早餐一定要吃的像皇宫里的一样丰盛。

但是这么多年小姐在柳府的待遇一直不咋地,不过比王夫人屋里的那几个头等丫鬟稍微的强点有限,还记得小姐被下毒醒过来的那天看到桌子上一碟咸菜,三个干巴巴的馒头,一碗和刷锅水差不多的稀粥,狠狠地一拍桌子狠狠地说了一句‘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我一定都会自己挣回来。’

明明还是那张巴掌大的清秀小脸,还是那个十一岁大的孩子,脸上还带着点点的婴儿肥,她们却在那双漆黑的如玉的眼睛里看到比白虹贯日还要灿烂的光芒。

在那一瞬间她和香兰都觉得这破旧的屋子灼上一层金光,变成金屋,小姐就是这金屋子里的凤凰,随时随地都能展翅翱翔九天。

“算了,一到早起了就遇到那个人,再好吃的东西也没有胃口了,还是早点过去给老夫人请安,顺便弄张请帖过来,之后早点去玉妆旗舰店。”毕竟是第一天开张就总要去露个脸,虽然玉娘做事很妥当,她也要去看看鼓励一下大家才好。

“是。”香兰应了一声忙去屋里找衣服,这几年由于王氏掌权利一直记恨她和林氏,明里暗里的给她和林氏耍手段。

羽菲刚刚回来的时候就吃过不少苦头,这是她回来的第二个月,她绝对不会让自己在一块石头上跌倒两次,她只会用一块更大的石头砸的对方起不来。

柳羽菲换好衣服带着香兰先到林氏哪里问安,随后就陪着林氏一去柳老夫人的惠安园请安。

柳羽菲和林氏到了之后守在门口的丫鬟忙进去通报,过了一会芳汐姑姑出来对着林氏和柳羽菲福了福身子,行了一个简单的常礼,林氏对着芳汐姑姑客气的点了点头,脸上戳着轻柔的笑意,神色淡然并没有什么情绪。

“二夫人,老夫人刚刚用完早膳,还未曾洗漱完毕,还请二夫人和二小姐稍后。”芳汐姑姑脸上也带着浅淡的笑意站在门口轻声说着。

“无妨,今日本就是我和羽菲来的有点早,打扰老夫人了。”林氏脸上含着温婉的笑意,缓缓的垂下眼帘。

芳汐姑姑笑了笑,又对林氏福了福身子,“老夫人习惯我伺候了,二夫人和二小姐子请自便。”

“芳汐姑姑去忙吧,今早也是因为我听丫头们说祖母院子里的春花都开了,才央求着娘带我早带过来的。”柳羽菲站在林氏身旁扶着林氏,清秀的脸上带着艳羡的打量着园中盛开的迎春.鸢尾.海棠花,声音恭恭敬敬的应着芳夕姑姑。

芳汐姑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柳羽菲,眼底透着淡淡的笑意,转身回屋里去了。

等到芳汐挑着簪花门帘进屋,林氏伸手拍了拍柳羽菲放在自己手臂上的小手。“羽菲这些年让你受苦了,但是在这个家里唯有韬光养晦方能自保,你能懂得娘的良苦用心吗?”

柳羽菲抬头对上林氏担忧又怜惜的眼神,心里叹息林氏因为商贾出身在这个农林牧副渔的年代里,在朝为官是最高尚的职业风气里受尽了无数的白眼。

这个年代从商的人总被那些假清高,死学究们视为满身铜臭气,被人鄙视的底层行业,当初林氏嫁到这个家里因为性格温顺,出身商贾人家经常被王氏欺负,就是家里的下人也不太把她当回事,连带着羽菲这柳家二小姐也备受冷落。

古来母凭子贵,反过来说她们这些女孩也需要靠母亲的身份,羽菲看了一眼站在院子里的几个丫鬟婆子已经暗暗的窃窃私语了。

“娘,所谓的韬光养晦就是要积存足够的力量后发制人,而不是一味的退让,这些年你受的苦还不够多吗?王家是有势力能够帮助爹爹在仕途上大展宏图,但是这些年娘打理生意的钱何曾亏过这个家,娘,女儿懂您的意思,但是我们一味的退让只会让旁人得寸进尺,娘女儿已经想好了,以后绝对不会让娘您受委屈。”

柳羽菲我这林氏的手紧了紧,清秀的脸满是认真,黝黑水润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安静平和的气息,却是异常的自信与耀眼。

一瞬间林氏恍惚在这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小脸上看到了另外一个活力四射,面如骄阳让人仰视的小脸。

“羽菲。”林氏轻声呢喃着手不由自主的抚上羽菲的小脸。

柳羽菲只是仰着唇角轻柔的看着林氏。“娘,羽菲长大了我一定会照顾你,保护好你的。”

柳羽菲说的声音虽轻,但话语却十分的沉重,落地有声,听在人心里不由自主的心安。

“娘相信你。”林氏收回手,给柳羽菲一个和煦温暖的笑容。

“无论什么时候娘亲都相信你,都会站在你的身边。”

母女两人似乎是达成了某种协议,为了以后不在寄人篱下,不在任人凌辱,林氏更是希望为羽菲的未来铺路,让她嫁一个好人家能够得到夫君的爱护不要像自己一样,如此不安的过一辈子。

“哎,我说今天的太阳是从西边出来了吧!二姐和羽菲来的还真早啊!姐姐还说让人提醒一下,您看二姐早就过了,想必是最近都不曾见到老夫人对老夫人想念的很了吧!”身后娇媚啜笑得声音毫无忌讳的大声嚷嚷着,比乌鸦还要烦人,故意带着挑衅的语调听到耳朵里尤为的刺耳。

“夫人,大小姐,玉姨娘,三小姐早。”在园子打扫的婆子丫头们恭敬地供着身子对来人打行礼。

羽菲暗暗地撇唇还真是狗眼看人低啊!她和娘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也没见一个人跟她们打招呼,林氏转身看向身后的款款而来的四个人。

王夫人依旧一身淡蓝色的长裙上衣,对襟的领口和袖口都用暗黄的黄金蚕丝裹着边,发髻上带着一根金色的簪子,簪花上镶嵌着殷红似雪的珊瑚,微微圆润的脸上透着红光,视线直直的落在前面,对于身边的丫鬟婆子枉若未见到一般。

暗沉的神色依然证明心中不快,不过她哪次见到自己和母亲也不曾开心过。

“姐姐早。”林氏微微的福了福身子给王氏行礼。

柳羽菲跟着弯下腰身对着王氏行礼。“母亲,玉姨娘,大姐早。”

轻柔的声音恭顺乖巧,自然的垂下睫毛,身子半靠在林氏的身旁,依然还是那个不起眼,胆小懦弱扶不上墙的烂泥,柳羽菲。

王氏斜睨了一眼林氏,刚才玉姨娘话里明着暗着都在说林氏对她不尊重,今天是十五就算是给老夫人请安,也该到她园子里看一眼再过来,才算是给她面子。

当然林氏不去也并不是犯了什么大错,她也不能以这件事为由头把她们母女两个人给怎么样了。

“妹妹身子刚刚好,就不用这么多礼了,羽菲啊,这阳春三月也该多陪你娘出来散散步,透透气对身子也好。”

王氏看向躬身行礼的几个人,嘴里说着关切的话,眼里却不见一丝关怀,估计心里恨不得扒了她们的皮,远远地丢出柳府去免得在这里碍眼。

“最近身子一直不好劳烦姐姐挂念了。”林氏一边应着一边缓缓地起身,这么多年对于王氏的忍让早就成了习惯,就算不用装林氏也能做得到位。


徐管事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你休要狡辩,这水粉分明就是你们玉妆出品的。”

“我也没有否认。”羽菲另外打开了同样一款正品玉妆水粉,朝向众人:“诸位请看,这是玉妆刚刚拆封的水粉,水粉表面光滑如镜……”

她将胭脂盒子倒过来,朝着地面扣去,宛若凝脂,清香柔软的圆柱,直挺挺地跌落在青石地板上,如美人玉面充满弹性。她随手将仿品倒扣,一连晃了七下,水粉才掉落在地,渐起一地的铅粉……

众人错愕地看着两种落在地面,却全然不同的水粉,不禁对羽菲刮目相看。便是青芙楼看戏的姑娘,也吃惊地捂着唇道:“原以为玉妆的水粉不值这样的价,如今一对比,才发现玉妆的水粉秒杀如意坊好几条街啊。”

“是呀,怪不得青鸾姑娘每次只买玉妆的胭脂水粉,皮肤却愈发水嫩了,连大周风骨谢道轩公子,都盛赞青鸾姑娘的皮肤吹弹可破。”

众人方才想起,作为青芙楼四大花魁之一的青鸾,三个月前不过是青芙楼默默无闻的丫鬟,尽管生的五官精致,却因满脸痘印被青芙楼所不容,机缘巧合被赏赐了一盒玉妆的乳液,不过半月便痘印尽去,被谢家嫡子谢道轩看中,重金养在青芙楼。

徐管事脸色更白了,如意坊背后之人,他得罪不起,若让那人知道他搞砸了如意坊,定会将他挫骨扬灰的,于是他颤颤巍巍地跪下,全没有方才的骄傲:“县主赎罪,都怪小人一时糊涂,私做主张栽赃嫁祸玉妆,险些酿成大错,还请县主放过小人这一次吧。”

羽菲一脸天真可爱:“我这么善良,怎么会怪你呢?”

还不待徐管事松一口去,她又嘟嘴,一脸天真地叹气:“可是徐管事砸了皇帝御赐的牌匾,众目睽睽,只怕就算我大度,皇家也不会轻绕了徐管事呢!”

徐管事一听,脸色煞白。

如意坊的掌柜亲自扛了十八担厚礼,亲自上门致歉,并隆重邀请羽菲加入水粉工会,羽菲欣然应允,至于徐管事的下场,被放逐西域蛮荒已算轻的了。

经此一闹,玉妆的名望反而更胜从前,如意坊的掌柜偷鸡成蚀把米,只能暗自恼恨。

解决了玉妆的问题,回到柳府,羽菲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夏日的夜总是格外的吵嚷,柳府却静到了极致,半点蝉鸣也听不到。

黑暗的记忆、楚豪的警告,让她有些寝食难安。

她哼唱起了前世临死前空灵的童谣,将词曲旋律稍作修改,唱起来愈发空灵柔美,哼了一遍又一遍:“妹妹背着洋娃娃,走到花园来看花,娃娃哭了叫妈妈,树上小鸟笑哈哈……”

即便有了心理准备,但羽菲没想到楚豪的报复来的这样快,这样猛烈。夜半,本该万籁俱寂,吵嚷的士兵,却突然闯进了柳府,柳明德被士兵抓走,整个柳府也被重兵团团包围。

林氏慌慌张张地找到羽菲,盈盈泪垂:“羽菲,你爹会不会有事?宫中膳食出了问题,与你爹又有什么干系?”

因为前世的记忆,让羽菲不太想看到林氏,清冷的眸光落在窗外,天边喑哑的星辰上,她轻声道:“母亲不用担心,这件事女儿会解决。”

起身披上外衣,羽菲嘱咐香兰香月:“看好府里的人,莫要让这些人打扰了老夫人安养。”

尽管解了毒,柳老夫人仍有些身体虚弱,受不得刺激。

遥夜沉沉如水,金陵街头,不见熙熙攘攘的人流,街道两旁,唯医馆旅店还亮着烛火,喑哑沉寂。一条黑色人影,融在夜色之中,孤独地行走在金陵的永夜中。

楚远侯府,梨若郡主被一声轻咳吵醒,睁眼便见烛光下,一袭墨色的倩影安静地坐在一旁,她心下一惊,便听羽菲道:“梨若,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顾不得细想羽菲如何会出现在这里,梨若急忙问道:“什么事?”

“明日朝堂之上,希望楚远侯助我一臂之力……”羽菲言罢,叮嘱梨若不要将她出现在楚远侯府的事情告知任何人后,便悄悄潜入皇宫。

御书房,明亮的夜明珠下,周成冶仍在批阅奏章,揉了揉疲倦的眼,他轻声一叹:“这样一个风雨欲来混乱无序的九州,门阀世家当道,江湖宗门林立,究竟何处才是百姓安居乐业的净土?”

“这世上,有人的地方便有纷争,欲望无穷,苛念丛生,没有人能够逃避。”一抹水粉色的倩影,提着琉璃宫灯,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这一幕似曾相识,仿佛梦境在循坏往复。

“如意。”唤出这个令自己魂牵梦萦的名字,周成冶绣袍被风带着高高飘飞,飞扬的剑眉轻扬,黑若墨玉般的瞳仁闪烁着喜悦的光彩,俊美的脸庞趁着烛光,温润仿若水中花镜中月。

“深夜叨扰,皇上莫要怪罪。”羽菲揭下脸上的面具,俯身道。

周成冶唇角微扬:“上次在柳府,朕就该想到,你是如意。”

“无论是如意,还是羽菲,都是个名字罢了,羽菲希望与皇上的友谊,不会因为身份的转变而消散。”羽菲试探着,答得滴水不漏。

“我还是小周,那个被你救上岸,扇过两巴掌的小周。”周成冶目光炯炯,眸底的深邃却是羽菲看不懂的,不过扇过皇帝巴掌,这种感觉却是不错的。

周成冶的目光落在她的右臂上,紧张地问道:“你的伤如何了?”

羽菲娇俏一笑:“我骗你们的。”说着,扬了扬手臂,仿佛在说一件很寻常的事,“那些侍卫也是我杀的。”

“很简单。”羽菲伸出手,笑语盈盈,“她是我的人。”

周成冶惊讶地看着这个眼前,明明娇小玲珑并不起眼,却能手段通天的少女,温声笑着:“你还能给我多少惊喜?”

“惊喜没有,惊吓你要吗?”

“洗耳恭听。”周成冶深深地看着她迷人的身影,想将她的影子永远镌刻在心中。

“楚豪在对付我。”

羽菲语出惊人,周成冶再难维持面上的淡然,“这个惊吓果然不一般,我可以帮你做什么呢?”

“明日,朝堂之上……”

羽菲不敢赌,当年那个天真单纯的男孩,经过帝王权术的浸淫,对当年的感情还有几分的留恋,遂直接摆出了自己的价值。她想,无论哪朝皇帝,都无法容忍臣子谋逆吧?她能无声无息潜入皇宫,能策反王家最重要的那颗棋子,于他而言,很有利用价值。

天刚蒙蒙亮,杜国公府,杜国公夫人看着立在一旁的一对璧人:面露难色:“以楚国公府的份量,在朝堂之上,替柳明德说几句好话并非难事,但这事却是楚王府拍板定论的。虽说杜国公府与楚王有几分血亲关系,但楚豪这个孩子生性凉薄,手段难测,未必不会对付楚国公府。”

“羽菲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希望杜国公在朝堂之上,能斥责家父,革除家父的职务,判他辞官还乡。”远离官场,是最好的防守。

杜国公夫人不可思议道:“多少寒门子弟,挤破了脑袋想考上科举,跻身官场?多少寒门女子想一飞冲天,成为贵女,你不想吗?”

“束之高阁,又哪比得上天高任鸟飞的精彩。”羽菲果断地答道。

杜国公夫人扭头看了同样淡泊名利的杜子然一眼,只见他似发现珍宝,目光灼然地盯着羽菲,当下叹道:“既如此,我便帮你一把。”

“多谢夫人。”

……

楚王府,楚豪侧躺着身子,冷冷地听着暗卫的禀报,唇角扬起戏谑的笑意:“你们该出手了。”

回到柳府,日上三竿,羽菲有些疲倦地进了闺房,便听香兰道:“小姐,大小姐在大闹佛堂,奴婢拦也拦不住。”

羽菲赶到佛堂,便听柳羽莲手叉腰,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奴才好大的胆子,本小姐要看自己的祖母,你们凭什么拦着?”

“大小姐,老夫人正在休息,您请回吧。”芳汐姑姑疲倦道。

“啪……”柳羽莲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贱婢,你拦着本小姐,莫不是想对老夫人不轨?”

芳汐姑姑跪下,语气强硬道:“老夫人正在休息,大小姐请回吧。”

“你……”柳羽莲伸手,正要给她一巴掌,却被中途截住,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打狗还要看主人,大姐在祖母院子里打祖母的丫鬟,却是何意?大姐读的圣贤书,都喂到狗肚子去了吗?”

“你这个贱人,凭什么这么说我?”见到她,柳羽莲火气更胜,恶狠狠地瞪着她。

“凭我是皇上御封的县主。”羽菲松开她的手,“将大小姐带回去,不准她踏出房门一步。”

“是。”下人互相看了一眼,将嚣张跋扈的柳羽莲拖了下去,毕竟县主可是从三品封号,便是柳家家主见了县主,也得低一个等级。

芳汐感激道:“多谢二小姐。”

“祖母怎么样了?”羽菲问道。

“羽莲小姐大吵大闹的,不小心说漏了嘴,老夫人得知老爷被抓晕了过去。”芳汐忧心忡忡道。

“我去看看祖母。”挑开帘子进去,柳老夫人已经睁开了眼睛,她看着羽菲问:“明德是不是?”

“是。”羽菲直接答道,“不过孙女已经打听过了,只是例行询问,过不了多久就会放出来的。”


羽菲淡淡一笑:“这位公子,你爹娘有没有教过你,说话之前最好动动脑子?你口口声声说我下毒害人,可有证据?”

“你太狡猾了,那么单纯的雨柔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他说的咬牙切齿地冲了上......

“母亲教训的是,羽菲比不得姐姐有母亲从旁教诲,赢得好口碑,更得金陵城里称赞,更不学不来妹妹有玉姨娘教导,总是能讨得老夫人欢心,我嘴笨总是说不好话,平日里母亲院里总有许多有头有脸面的人出入,像魏公子他们常来走动,我比不得三妹妹乖巧,不敢到母亲那里,怕叨扰母亲和大姐,冲撞了客人就更不好了。”

柳羽菲向来遵循,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你伤我一次我永世不忘,有仇必报绝不手软,能动手解决的问题不动嘴,能动嘴挑起事端绝不浪费机会。

果然柳羽菲的话刚刚说完站在王氏身边的柳羽莲高傲的脸山闪过一抹厌恶神色,眼里砰射出嫉恨的火光抛向玉姨娘身边的柳羽池。

头上的翠玉珍珠碧瑶因为她的晃动发出微微的响声,在宁静的清晨里格外清脆,羽菲听着非常悦耳,就连柳羽莲那张擦过胭脂水粉,精心勾画的眉眼也看得她异常的舒服。

“羽菲妹妹不说我还忘了,前几日表哥过来羽池就眼巴巴的过来送你亲手做的杏花酥,过几日表哥还要过来,三妹你可以要早点准备好了,免得表哥来了你没有东西送来,表哥看不到你也会担心的。”

柳羽莲抬手压了压鬓角的发丝,勾画精致的眉眼微微的瞥向不远处的桃花,今日她穿了一身杏黄色的撒花摆着罗裙,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袖口处用淡蓝色的丝线勾勒着几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在柳羽莲抬手的瞬间随着她的手臂晃动,当真是活灵活现,在春风的浮动中仿佛已经蹁跹飞舞起来,让她整个人都显的越发的鲜活。

柳羽莲嫡长女出身,又因王氏身后有王家这样的宗族做靠山,她在这个家里向来是跋扈惯了的,说话的时候向来随心所欲无所顾忌,只求自己说的痛快、舒心才不会管别人怎么想。

果然柳羽莲的话一出站在她们身旁的柳羽池和玉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柳羽池藏在淡粉色宽松袖口里的双手狠狠的握到一起。

自己是庶出的身份无法改变,舅父家里更不是什么大户人家自己才是姨娘所生,在这个家里本来就没有地位,从小到大要依仗柳羽莲的鼻息过日子也就罢了。

柳羽菲和自己一样是庶出这么多年一直被自己压制着,二夫人也比娘亲矮了一头,自从柳羽菲回来处处针对自己,她怎么能不恨。

“二姐姐这话分明是在挑拨我和姐姐的关系,我自知出身卑微,从小就仰慕姐姐风姿,平日里也是掏心掏肺的对着姐姐好,只盼望着姐姐能开心,我就开心了,从不曾想和姐姐争什么,到是二姐最近总是处处针对我,难道是看姐姐对我好心里嫉妒不成。”

教出什么样的女儿来,看看柳羽池满头的簪子珠花,跟展示架是的,一身桃红色的百褶散花裙子,穿在她身边不仅不能显示她娇小玲珑的身子,反而让人觉得做作。

“妹妹在说什么,我哪里敢嫉妒你和姐姐。”柳羽菲的身子往后缩了缩了,做了这么多年懦弱胆怯的柳二小姐就这么改变了没准会让人起疑心,演戏吗?虽然自己不是专业也很会浑水摸鱼。

柳羽莲睥睨的扫了一眼柳羽菲心里不屑的瞪了她一眼,就凭柳羽菲借几个胆子给她,她也不敢嫉妒自己更不配嫉妒自己。

站在王氏身旁的玉姨瞄了一眼王氏,王氏眼不斜视的看着进去禀报的丫头,至于她们的对话到似枉若未闻一般。

这么多年来王氏一直压制着林氏,在这个家里大家心知肚明,当初柳明德最中意的人就是林氏,要不是这几年王氏压制着她,加上她出身贫贱说不准早就飞到自己头顶上耀武扬威了。

王氏不开口就证明心里已经偏向她那边了,玉姨娘心里暗暗的磨牙,三角眼恶狠狠的瞪像对面的柳羽菲和林氏,涂抹的过于厚重的脂肪都快要掉渣了。

林氏只是神色淡然的站着,羽菲瞄了一眼脸色发白的玉娘,心里想着要不要提醒她一声,生气容易老,女人最忌讳的就是生气,但是对上玉娘的恨不得活吞了自己的眼神。

柳羽菲非常识趣的缩了缩脖子,往林氏的身后缩了缩,垂下眼帘娇嫩的小脸上透着一股莫名的恐惧看的让人心疼。

玉娘瞪着比兔子还要胆小的柳羽菲,心火越来越旺盛。“哼,二姐真是教的好,听听羽菲的嘴皮子真是越发的好了。”

不知道怎么的自从两个月前柳明德从林家把柳羽菲给接回来,,明明还是那张脸,还是会躲到林氏身后一副软弱无害的模样,任谁都可以踩死的蚂蚁一样。

可是从看到她第一眼的开始,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觉得这小蹄子和以前不一样了,那种气势是从她骨子里流露出来的,那怕她依旧怯诺,胆怯,却像猫看老鼠一样的看自己。

听听这话里绝对是棉里藏针,针针都是针对她们母女来的,以前她哪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撒野,更不会有几句话就能挑起事端的本事,玉娘是越想越生气。

“妹妹说笑了,家里的这三个孩子,羽菲最不成气候,连个话都说不好,说来都是我这个做娘的失职。”

林氏垂着头,脸上透着几分苦涩的无奈,眼里带着惋惜,语气染着凄凉,当真是一副悔过的模样。

“好了,家里就这么三个孩子,小孩子闹闹也就算了,做长辈也这么口没遮拦,这要是传出去不怕丢脸吗!”王氏看了一眼气鼓鼓的玉姨娘,在扫一眼林氏,不冷不热的说着。

视线再转回门口,见到进去的二等丫头急匆匆的从里面出来。

林氏和玉姨娘沉默的不在开口,林氏一脸温和,一副受教的摸样,玉姨娘赌气的别过头,眼里的火焰却不曾熄灭,柳羽池不甘心的瞪着柳羽菲,袖子里的双手握的越来越紧。

“老夫人已梳洗好了,请两位夫人与姨娘小姐进去。”丫鬟弓着身子对站在眼前的几个恭敬的说着。

王氏身边的丫鬟伸手抚着王氏往屋里走,柳羽莲自然尾随在王氏的身后,玉姨娘刚要跟上,柳羽菲抚着林氏跟在柳羽莲身后笑盈盈的看着林氏。“娘你小心。”似不经意的把玉姨娘和柳羽池挤到最后。

玉姨娘没有想到柳羽菲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和她争地位,羽菲扶着林氏进屋在跨进门口的时候身子微微的侧着,看向身后气的脸色发青的玉姨娘和柳羽池,唇角隐约的透着一抹嘲弄的笑意,眼底更是带着鄙视。

“你!”玉姨娘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柳羽菲,手指只是落在柳羽菲的背影上,对于身后气的咬牙切齿的玉姨娘、柳羽菲,林氏和羽菲把她们当做空气。

随着王氏进屋,柳老夫人端坐在软榻上,旁边放着一个四脚紫檀木炕桌,上面摆放着水果和茶点,等到几个人都进来,柳老夫人的视线在几个人的脸上一一的扫过,看到玉姨娘和柳羽池一脸狰狞气恼的模样,心里叹息果然是小家子出来的藏不住一点事,这样的女人放在身边着实放心,但也却是闹心。

几个人一一见礼之后,柳老夫人吩咐几个人坐下,按照以往的规矩王氏在左手位,林氏在右手边,各自身后跟着柳羽莲和柳羽菲,玉姨娘坐在柳羽莲的下首边上,柳羽池挨着玉姨娘坐好。

柳老夫人看了一眼神色冷淡的柳羽莲,柳羽莲和柳羽池从小都和她亲近,都是跟在她身边长大的,唯独柳羽菲从小跟在林氏身边很少出筱林苑,与柳老夫人并不亲,看到三个人当中,柳羽莲一脸的冷漠显然也是心里不快,柳羽池瞪着柳羽菲的眼睛已经冒火了,必然是被柳羽菲气的不轻。

“今日到是齐全了,老婆子我的身子骨啊,一天不如一天了,只希望这个家能和和气气的,你们三个都能有个好归宿,我这个老婆子眼也能闭紧了。”柳老夫人拖着茶杯轻啜了一口茶,淡声叹息一句。

王氏看了一眼对面的林氏和身旁的玉姨娘忙赔笑道。“老夫人您是多福多寿的人,有您在这个家必然能和和气气的。”

柳羽菲看了一眼一脸赔笑的王氏,心里冷笑这个家里最希望柳老夫人早日归西的人就是她,真是口蜜腹剑。

“奶奶,莲儿从小就在你身边,要一辈子跟在您的身边,您可不能嫌弃我。”柳羽莲撒娇的起身直接走到柳老夫人身边,伸手握着柳老夫人的手,贴着她撒娇。

“傻孩子你今年都十七岁了,那里能跟着我这个老婆子一辈子啊!竟说傻话,你们三个啊!早晚是要嫁出去的,我就盼望着早点给你们选个好夫婿。”

柳老夫人伸手摸着柳羽莲放在自己手上的小手叹息,心里对于柳羽莲的依恋还是非常开心的。

“奶奶,姐姐一直都跟我说,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陪在奶奶身边照顾你,至于其它的事情才不会在意呢!”

坐在最下首的柳羽池也很希望自己能讨的柳老夫人欢心,可是刚刚的不快她还记得,如果这个时候也学柳羽莲必定会让她更加厌恶,万一柳羽莲真的针对自己和娘了,那自己日子肯定不好过,现在最主要是借助柳羽莲和王氏的势力稳住自己的位置,绝对不能让柳羽菲那个小贱人压到自己的头上来。


“县主算什么?武安郡主我都打过,给我狠狠地打。”

似乎是为了衬托少女的美貌,少女身边的丫鬟,个个长得其丑无比,银针出没,瞬间放倒四个丫鬟,羽菲唇角扬起,笑的天真无邪:“现在轮到你了。”

少女突然哭哭啼啼地朝着羽菲背后扑了过去,墨发长袍,冷俊的楚豪微微避过她,声音是难得一见的轻柔:“绿萝,可是有人欺负你?”

绿萝指着羽菲道:“她打我。”

羽菲淡定地磕了一口瓜子,歪头:“你们王府的人,似乎并不欢迎我。”

楚豪眸光微冷:“谁许你出来的?”

“母亲说,闷在屋里,会生病的。”轻轻晃着叫上的小铃铛,羽菲一脸天真。

“殿下……”绿萝娇声唤道,“你要为绿萝做主,这个贱人她平白无故地打晕了绿萝的侍女,还要打我。”

“柳二小姐是御封的县主,不得无礼。”楚豪眸光始终落在羽菲天真无辜的脸上,心道:可怜、霸道、妩媚、天真、贤淑、怯懦……这个女人很懂人心,知道什么时候该换什么表情才能获取最大的利益,有时候太蠢有时候却又太精明,有趣到他都有点舍不得放手了。

绿萝呆住了,从前她欺负那些贵女公主,楚豪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会站在她这边的,不是将人丢进池塘就是丢到府外去,为什么今天不一样了?

绿萝感觉到了巨大的威胁,她眼泪汪汪:“楚王殿下不要绿萝了吗?”

楚豪面上有几分不耐:“休要胡思乱想,”吩咐侍从,“带绿萝下去休息。”

绿萝充满不甘地被带了下去,楚豪淡淡开口:“绿萝曾经救过本王。”

“楚王殿下不必解释。”羽菲浅笑,“羽菲有自知之明。”

看着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楚豪十分不悦:“这样最好。”

“羽菲想知道,楚王殿下什么时候可以放了爹爹?”放下书,羽菲诚恳的看着他。

“取悦本王。”

如蝶翼的睫毛微颤,羽菲踮起脚尖,为他揉了揉肩:“这样,楚王可喜欢?”

微微地眯了眯眼,楚豪反手将她扣在怀里,紧紧地贴着自己,强吻着她唇间的芬芳,调笑:“被扒光利刺的你,格外的香甜。”

羽菲娇俏地嗔道:“我还太小,楚王殿下可不要欺负我哦!”

“呵呵……”

一番温存后,楚豪匆忙离开,羽菲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唇,眼睛四处滴溜溜地转着,仿佛一只狡黠的小狐狸。

八角攒尖凉亭之上,一袭白衣,清幽冷俊的幽兰,嘲讽似地看着她:“倘若你真想离开他,便是九州颠倒过来,他也找不到你,你为何又回来了?”

“对你这种只会说风凉话的庸医,本姑娘不想浪费口水。”用得着他的时候找不到人,用不着的时候,就可劲往你跟前凑。

“倘若玉妆夫人出山,楚豪也没有办法,不是吗?”幽兰不解。

呵呵……倘若她背后真有以为神出鬼没的玉妆夫人,她何至于牺牲到这种程度?

见她不说话,幽兰继续道:“我知道柳明德被关在哪里。”

“作为楚豪的忠犬,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

“那就少说废话。”

幽兰自尊心很受打击:“一个你绝对猜不到的地方,你就不好奇吗?”

羽菲耸了耸肩:“你们就是太自信了,自以为空中楼阁高悬半空,再神秘安全不过,却不知但凡是空中造物,总是得要借力的,只要能找到借力点,空中楼阁也不过是个大型靶子。”

有她这种带着现代机械的穿越者,自然也有带着更高一层科技的穿越者,见识了玉妆系统的神奇,空中楼阁、地底城池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我总算知道,楚豪为什么这么喜欢你了。”幽兰丢给羽菲一壶女儿红,笑道。

“倘若算计我也算是喜欢,我宁愿被他讨厌。”羽菲提着坛子抿了一口,一股馥郁芬芳便充斥在鼻翼,她眉眼弯弯,一脸享受道:“开坛酬亲友,香飘十里闻。女儿红果然名不虚传。”

“这可能是被打发到河套的杜子腾,最后留给我的礼物了。”幽兰仰头,大口大口地喝着酒。

“那么小的孩子,楚豪也真下的去手。”羽菲吐槽着,醉意上涌,整个人歪歪扭扭地靠在栏杆上,“谢谢你请我喝酒,干!”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将她抱到了床上,她喋喋不休:“继续喝,我喝,楚豪这个混蛋,敢威胁本姑娘,将本姑娘困在这种鸟不敢拉屎鸡不敢下蛋的鬼地方,本小姐一定会让他好看。”

空气似乎被冷冻了起来,羽菲一阵瑟瑟发抖,嗓音软糯,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呜……我好想回家……”

室内的温度愈发冷了,羽菲狠狠地拽着被子,往暖和的地方挤了挤……

清晨,雀鸟啼鸣打破了夜的沉寂,一缕清辉映照在低调奢华的书房,金丝楠木床上,一个迷迷糊糊的小脑袋从被窝伸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便见宽阔诱人的胸膛袒露在她眼前,她惊坐而起,一双阴鹜的眸子冷冷地盯着她。

揉了揉还有些发沉的脑袋,羽菲欲哭无泪:“楚王殿下,我……”

“吐了本王一身,扒了本王的衣服,把本王压在身下,你倒是能耐了……”他是有洁癖的,这个女人竟敢吐自己一身。

“我喝醉了嘛!”羽菲俏脸通红,都说喝酒乱事,这话一点也不假。

“倘若不是本王及时赶回来,你是不是要与别人颠鸾倒凤?”楚豪的脸冷的可怕。

“楚王殿下可以算计我,威胁我,但请不要……”

唇被擒住,羽菲嘤咛一声,被楚豪强压在身下,宽阔有力的胸膛将她死死禁锢,幽冷的声音响在她的耳畔:“你戏弄本王,本王可以当作是一种情调,但倘若你不守原则触怒本王,本王不会手下留情。”

羽菲知道他想听什么,放柔了语气,有种甜甜的小女孩感觉:“楚王放心,羽菲定会为殿下守身如玉的。”

“如此最好。”楚豪宽大的手指划过她诱人的锁骨,难得温柔道,“本王放你回去,如何?”

错愕中,却听他继续道:“抢终究没有偷来的有趣。”

明明是很温柔府语气,羽菲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看着她受惊的小表情,楚豪开心地笑了。

柳明德遭受冤狱,不仅没有辞官,反而升任从三品光禄寺卿。

回到柳府,羽菲打开了楚豪硬塞给她的精美盒子,只见盒子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薄如蝉翼的紧身衣,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在炎热的夏季格外的舒适。正是安澜国的护国珍宝——护体冰蚕。楚豪竟舍得将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自己,羽菲有些摸不着头脑。

“小姐,您没事吧?”香兰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着,“整个金陵都传遍了,说小姐您尚未出阁,便勾引楚王,夜不归宿,不知廉耻为何物,说的可难听了。”

“香兰,你要理解她们,她们不敢正面对付我,只能背地里耍些阴招。”羽菲眉眼弯弯,“只是啊,她们不知道,编排我也是在编排楚王,楚王可不是那么好惹的。我想明天应该会有更劲爆的消息,传遍整个金陵的大街小巷。”

香兰不解。

安澜使馆里,听着丫鬟的汇报,南宫月茹一脸得意:“下一步,是不是该让这个小贱人光溜溜地躺在大街上呢?”玉柔说的没错,一个声名狼藉的贱人,还会有人追捧吗?

空气陡然冷却,一个阴冷的声音如幽灵响起:“公主殿下这个主意不错,主子一定会喜欢的。”

还不待南宫月茹尖叫出声,便稀里糊涂的晕了过去。

翌日,天更蒙蒙亮,楚淮河畔架起的汉白玉天桥两端,繁华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天桥上人头攒动,杂乱无章地围着栏杆,指指点点,只叹着世风日下。

南宫月茹醒来,便发现自己只穿着贴身的里衣,狼狈不堪地躺在天桥上,被行人指指点点,那些流里流气的痞子,时不时还上前摸上两把,气的南宫月茹恨不得撕碎了他们。

人群中,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这不是安澜公主吗?”

“早就听说安澜国民风彪悍,没想到彪悍成这个样子。”

“光着身子就敢在大街上溜达,这要是我们大周人,可是要被抓去沉塘。”

“这要是谁娶回家,还不知要戴多少顶绿帽子。”

天桥的骚动,很快便吸引了金陵各大势力的注意,南宫月笙几乎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匆匆将南宫月茹接回使馆后,当街杀了几个嘴碎的人后,暂时止住了谣言。只是一炷香的时间,已经足够将这个劲爆的消息传遍整个金陵了。

南宫月茹哭哭啼啼道:“本公主不想活了,呜呜呜……”

南宫月笙眼里有几分心疼,也凭添了几分厌恶,他掩饰的很好:“事已至此,你先收拾细软回国,避避风头。”

“呜呜……太子哥哥,你亲妹妹被人陷害,你不替我出头也就罢了,反而劝我回去,你一点都不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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