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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王有请

发表时间: 2024-12-04

“主儿,您这会可好些了?”

香芷将手里端着的芥菜咸粥放在桌子上,轻声叫着连衣裳也没脱的九思,心中不免有些担心:“奴婢让小厨房熬了一碗芥菜咸粥,加了您最喜欢的秘腌咸蛋黄,您要不要尝一点。”

说到底,香芷还是有些懊悔的,要知道九思直到月上梢头还是直犯恶心,她当初就应该留下章院判,而不是九思随意地挥了挥手,就送离了章院判,甚至都没有让章院判为九思把一下脉。

现在宫门已经下钥,若是再去请太医,恐怕是要惊动承乾殿。

而九思是绝不会应允香芷去惊动那里的人的。

“放那吧,我不想吃。”

九思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犯恶心,她没曾想到程归晚身上的香料味道居然这般腻人,让她到这会儿都缓不过来,只觉得油腻恶心,一点儿也吃不下去。

“主儿,您什么也不吃是不行的呀。”

香芷蹙眉,轻手轻脚来到九思床边,言辞恳切地劝说着:“今儿中午您为了身姿轻盈,吃的东西就很少。现在若是仍什么都不吃,身子当真是吃不消的呀。”

九思仍是没有什么胃口,这一下午站了跪,跪了站的,他实在是累极了。

“主儿,要不用些水果?”

香芷变着花样地求九思用些餐饭,“奴婢瞧着太子殿下赏赐的酥梨甚是鲜甜,看上去酸甜可口,汁水丰盈呢。”

说话间,仿佛酥梨的汁液已经顺着九思的舌尖,缓缓划过了喉头。让她蓦地口舌生津,来了胃口。

“那也就用上些酥梨吧。”

九思起身,信手拈了几个切成方块的酥梨入口,这才觉得身上有了力气。

“主儿,太子殿下对您可是真好。这下,整个东宫也没人敢陷害您了。”

香芷一想到今日发生的事情,就没来由地笑出了声儿,“奴婢方才听闻太子妃回去之后动了大怒,把气全部撒在了徐良媛的身上。指使身边伺候的人把那些剩下的花容粉都涂在了她身上,让她衣着单薄地站在海棠树下。”

“这程归晚,也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啊。”

这种滋味不好受,想来徐良媛定是会被浑身痛痒折磨的失了心疯,一头撞死罢。

可这一切,与九思并没有什么关系,经此一事,太子殿下算是差不多忘掉了徐良媛这个人的存在。

毕竟,这徐良媛如今身如草芥,又有谁会竭力为她医治呢?她的脸已经毁容,苏子尘自是不会再见她一面。

而九思,仍是那个炙手可热的妃嫔,苏子尘几乎把所有的宠爱和赏赐,都一股脑儿地、大张旗鼓地送到丛德殿,为的就是,让所有人都对她恨之入骨。

至于九思,也只是微微一笑而已。

树大招风,这样的道理九思心里比谁都清楚,但也是故作欢喜地接下这一切。

有时候,九思看着铺天盖地的赏赐,看着苏子尘对她半真半假的宠溺,她也会有些恍惚,甚至有些怀疑,苏子尘对她,是不是动了真情。

亦或是她自己,也已经对苏子尘有不一样的感情了吗?

九思不敢多想,她摇了摇有些沉重的头,只觉得不能再深思下去,这些事情,只会扰了她的心绪。

这日,苏子尘又来了丛德殿,但却是面容铁青,滴水成冰的神色让整个丛德殿如临大敌,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妾身给太子殿下请安。”

九思佯装没有察觉到苏子尘的气恼,上前缓缓施礼。见着苏子尘不言语,这才仿佛才发现一般开口:“殿下今日怎得了,为何这般气恼,可是朝堂之上有让太子殿下烦心之事了?”

“本殿下为何气恼,你不知晓原因?”

苏子尘冷哼一声,眼眸中带着些不屑,继而更问一句:“本殿下最厌恶说谎之人,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

“妾身惶恐,不知太子殿下所言何事。”

九思头脑疯狂地转着,不停地回想自己近日做了些什么露出马脚的事情,却也是什么也想不到。

“妾身愚笨,实在不知太子殿下所言何事,还望太子殿下明白示下。”

深吸口气,九思也只能听候苏子尘开口。

“笙王今日差人过来,告诉本殿下说那块和田翠玉做成了些首饰,要将其中打造的一对玉镯赠送与你,让你有时间去笙王府先去挑选。”

苏子尘语气淡漠,九思竭力揣测也听不出他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妾身谢过殿下告知,等哪日太子殿下有空,妾身与太子殿下同去。”

九思缓缓开口,心里揣测着苏子尘的意图,一点点试探着他的想法。

“笙王为何要让你先去挑选首饰,而不是先让他笙王府里的妃嫔先选。”

苏子尘语气倏忽冷淡下来,冷不丁地询问九思,言语中充满猜忌。

“想来笙王也是感念太子殿下与太子妃赠予和田翠玉的好意,所以不敢僭越,优先让妾身先选。”

九思沉吟片刻,谨慎地替苏子笙开口辩解着:“此次妾身与太子殿下前往笙王府,妾身自会替太子殿下提醒笙王几句,让他谨言慎行。”

“不敢僭越?”

苏子尘似乎并不是很满意九思的答案,语气凉薄,句句言语直传九思的心脏:“他这么做,难道不是僭越,难道不是无礼?”

“笙王不敢如此,还请太子殿下明鉴。”

九思心口猛然一紧,连声替苏子笙辩解,却没发现这一点小动作竟被苏子尘尽收眼底。

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苏子尘见着九思绞尽脑汁地替苏子笙辩解,一种从前没有的情感从心底蔓延四散,说不出究竟是气恼,还是嫉妒。

“你怎知他不敢?”

苏子尘脸色难看,紧盯着跪在地下的九思,语气漠然:“你和笙王,仍是这般亲近么?”

九思只觉得身子有些发轻,但仍是不留纰漏地想着该如何回话。

“妾身是太子殿下的妃嫔,自知身份区别,纵使是笙王府献给殿下的,也明白妾身是东宫人的道理。笙王府对于妾身而言,只是相当于母家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