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夏女帝,因为难孕体质,历经千辛万苦才怀上龙子。
因此我分外宠溺让我怀孕的面首,并且答应陪他出宫微服私访。
却没想到他竟在宫外有妻室,他妻子把我当成怀上野种的外养小妾,打碎我的牙齿,打断双腿,扔去青楼供百人欺辱,甚至剖腹挖出龙子,把奄奄一息的我挂在太安城头!
最后,她抱着死婴像献宝一样地拿给我的面首,“相公,我把野种帮你弄死了……”苦涩的安胎药汤让我胃里翻涌,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丫鬟小翠吓得满脸大汗,急匆匆跑过来要我躲,说是外面有大人物过来捉奸小妾,那个小妾还不知用何种下贱的手段怀了野种。
这种热闹,我向来不惜得看,只是小翠紧张得直哆嗦,手还一直不安地护着我的肚子。
“陛下,这里太不安全了,护卫都不在身边,小翠又不会功夫,万一有谁闯进来,当初陛下吃了多少苦汤药,挨了多少促孕针才怀上的龙子啊,此刻您不能有任何闪失啊...”我拍拍她的手,要她坐下来,“放心,天子脚下,谁敢放肆?
而且这里是周玺的安排,不会有人打扰的。”
小翠还是不能安心,刚坐下又赶紧要去关门。
但下一刻,一股内力袭来,小翠被弹得跌在地上口吐鲜血,大门被一脚踹成两半!
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身后跟着七八个浑身肥膘的家丁,怒气冲冲地朝我围了过来。
“你们是何人?”
我皱眉问到。
却被那妇人一把掐住下巴,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你就是那个贱妇?”
“大胆!”
小翠肝都快碎了,却还是大声地呵斥着她,“你们可知她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几个家丁拖住四肢,脱下臭袜子堵住了她的口鼻。
啪!
一记耳光从上而下兜头向我劈来,妇人掐住我的脖子,手腕用力,眼里冲满了杀人的欲望,“我是谁?
小贱人,你给我听好了,老娘就是周玺的正妻!”
周玺?
我心里一震,这是那个面首的名字!
当初周玺不过是个寒冬天在外面快要冻饿而死的乞丐,连一块馊窝头都要分三天吃,是我心下不忍,打开宫门让他进来,大发慈悲让他做了我的面首,他才能有机会活下来。
因为他让我怀上龙子,我才肯分他一点宠爱,让他成了宫里最炙手可热的香饽饽,可他竟敢在外面有妻室?!
面首有妻室者,杀无赦!
小翠还在疯狂反抗,她想摆脱他们的控制,扑过来护住我,却被那几个家丁拦住,沙包大的拳头照着她的太阳穴狠狠地砸,没一会儿就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不!
不要!”
我想阻止,她又抡起胳膊狠狠抽了我一巴掌,心里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我扯过她的手往外一翻,骨头顿时发出咔咔的响声,几个家丁冲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抓住我双手不让我动弹。
妇人邪笑一声,尖锐的指甲划着我的肚皮,眼神里却翻涌着浓浓的恨意,“周玺常年在皇宫,连回家跟我温存的时间都没有,你这个孩子又是什么时候怀上的?
说!
是不是和外面哪个男人的野种!”
我气急,顾不得其他,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我就是大夏女帝!”
啪!
又一记巴掌净空劈了过来,妇人愠怒的丑脸噙着一抹冷笑,揪起我的耳朵死拧着不放,嘲讽的话语变了调地钻进我的耳膜,“笑话!
大夏女帝,何等尊贵之身,怎么会住这个破屋还一个守卫都没有?
你要是女帝,老娘就是观世音菩萨!”
“来人!
老娘不想再听这个小贱蹄子胡言乱语,给我用石头把她的牙齿一颗颗地全部砸光!”
鲜血充满了我的口腔,泛起一股浓浓的腥味,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吱吱呀呀地跪在地上胡乱挣扎,血水混着我的泪水一起流下,余光里家丁又举起了石头,朝我狠狠地砸来!
2疼!
真的好疼!
活了二十年,我就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我扶着门框,步履艰难地一步一步往外挪,我想去找周玺,或者是一起巡游的护卫,随便是谁也好,只要能证明我的身份,尽早结束这场闹剧,等我从这群恶魔手里逃出来,我一定会杀了她!
“还想跑?
来人,给我把她的膝盖踩碎。”
膝盖窝挨了重重的一脚,我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跪了下来,小腹传来一阵隐隐的疼痛,我捂住肚子,心里的不安几乎要把我撕碎。
孩子,我的孩子。
妈妈对不起你,如果没有这次微服出巡,如果我没有遇到这个贱妇,你也不用跟着妈妈一起担心受怕吧,你放心,等妈妈回宫,一定要将这里的每一个人碎尸万段!
看着我捂着肚子,那妇人挑挑眉毛,似乎又来了兴致。
她抽出腰带,亲自捆住我双腿,又让人拖着我,要出街巡游,鲜血在长安主路上拖出一条长长的痕迹。
路边站满了窃窃私语看热闹的人,浩大的太安城,竟没有一人敢上前阻止,那贱妇一边拖着我,一边得意地大声叫喊。
“你们可知我相公周玺?
他可是皇宫里最受女帝宠幸的面首,我是她正妻,就连女帝见了我,也得让我三分,只要我不允许,谁敢如何?
想让人救你,做梦去吧。”
说着,她停下了脚步,眼前竟是一座青楼。
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浇下,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竟把我绑在青楼大厅的圆台之上,四周无不是嫖客与风尘女子!
她蹲了下来,不耐烦地扒着我的衣衫,“脱,限你一柱香之内全脱了,要是敢不脱,我就弄死你的孩子。”
我口不能言,只能无助地嘶吼,她竟要我在这青楼之中,大庭广众之下,脱掉自己衣服,如此羞辱,我宁愿去死!
似乎看到我眼里的决然,她从袖子里掏出匕首,用刀尖威胁地在我肚皮上点了点!
我知道他的意思,心里满是凄然,我的孩子绝对不能出事,我闭上眼睛,羞愤地扒开衣服。
看我这么听她,妇人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了,她拿出几锭银子,扔在地上,“各位爷们儿,大家不用客气,一起上吧,你们来多少人,我就给多少银子~”短暂的沉默后,人群爆发了剧烈的轰动。
“兄弟们还等什么呢,给我一起上啊。”
几百个人一拥而上,身上传来一阵剧痛,我双手捧住肚子,死死护住我的孩子!
3两个时辰以后,人潮褪去,我狼狈地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地上,而那妇人微笑着直勾勾地看着我,像是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以为这就完事了?”
她看着我笑,眼睛已经血红,“你错了,叫你勾引我相公,还怀了不干净的贱种,对你的惩罚才刚刚开始!”
“来人,给我剖开她的肚子,把那小贱种挖出来!”
“不!”
我发了疯一般地嚎叫,可是已经说不出一句整话,只能跪在地上,一下一下地给她磕头。
什么尊严,什么傲气我都可以不要,我只想求求她,求求她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可是,我的祈求根本无济于事。
几个大汗像捆年猪一样控制住我双手双脚,一个屠夫长相的男人拿起匕首,深深地朝我的肚皮上扎了上去。
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全身的鲜血喷涌而出,我的孩子,就这么被他们从我的肚子里挖了出来!
还没哭两声,孩子的脸就被憋成了像猪肝一样的青紫色,仰着头,头朝地栽倒了下去,那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被他们活活害死了!
路人的议论声此刻达到了高潮,妇人却开心地哈哈大笑,笑声直往我心窝里钻。
周边顿时天旋地转,冷汗裹满全身,我不受控制地晕了过去。
又一盆冷水对准我的脸浇了过来,我被激得浑身一震。
当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绑在城头,肚皮上的伤口敞开对着太阳暴晒,她想让我流血而死!
而就在远处,那妇人抱着一个已经僵硬的死胎,正抱着周玺的袖子撒娇,声音甜腻,听得让人反胃。
“相公~你看,这就是那个贱妇的孩子,是个野种,我帮你解决了,快夸我!”
一旁的大将军听了,疑惑地直皱眉,“夫人这是...”周玺也愣了,眉毛越皱越深,“你个疯女人在说什么?
什么贱妇?
哪来的野种?”
妇人听了,脸上的得意止都止不住,转身指向城头,“就是她,这个浪荡贱妇!
夫君你都一年没回来了,她却怀了身孕,不是野种是什么?
不过夫君你不用担心,我都帮你解决了。”
“夫君你就安心在宫里侍奉女帝,家里有我...”而此时,我也恰好抬起头,目光直勾勾的看着城头下的三人!
一个周玺,一个太安城的城主,我的大将军,一个周玺的正妻!
还有一个……就是那女人手上已经没气了的,我的孩子!
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瞬间交汇!
我张开嘴,不管喷涌而出的鲜血,不管身上撕心裂肺的剧痛,清晰的吐出一个字:“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