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流筝陆晟的女频言情小说《阮流筝陆晟的小说年年岁岁花相似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渊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不想再看陆晟和顾彦拙劣的演技,阮流筝忽然开口说道:“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想出院。”陆晟瞬间皱起眉头担忧道:“可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好......”“陆哥,这医院哪有家里好,让嫂子出院散散心,也许更有利于病情恢复。”顾彦将胳膊架在陆晟肩膀上,挤眉弄眼的模样分外讨厌。阮流筝装作看不见一般扭过头去。“我可以一个人回去,你好好陪顾彦他们玩一玩。”顾彦在旁边连连点头,陆晟这才犹犹豫豫地开口。“那我先下楼帮你办出院手续。”目送陆晟的身影消失后,阮流筝才将目光移到了顾彦身上。对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交叠起来的二郎腿不断颤抖。“顾彦,你和陆晟什么时候过来呀,大家伙儿都等着你们......”甜美腻人的语音条突然响起。即使顾彦摁断扩音键,但阮流筝...
《阮流筝陆晟的小说年年岁岁花相似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5
不想再看陆晟和顾彦拙劣的演技,阮流筝忽然开口说道:“我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我想出院。”
陆晟瞬间皱起眉头担忧道:“可你的身体还没恢复好......”
“陆哥,这医院哪有家里好,让嫂子出院散散心,也许更有利于病情恢复。”
顾彦将胳膊架在陆晟肩膀上,挤眉弄眼的模样分外讨厌。
阮流筝装作看不见一般扭过头去。
“我可以一个人回去,你好好陪顾彦他们玩一玩。”
顾彦在旁边连连点头,陆晟这才犹犹豫豫地开口。
“那我先下楼帮你办出院手续。”
目送陆晟的身影消失后,阮流筝才将目光移到了顾彦身上。
对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交叠起来的二郎腿不断颤抖。
“顾彦,你和陆晟什么时候过来呀,大家伙儿都等着你们......”
甜美腻人的语音条突然响起。
即使顾彦摁断扩音键,但阮流筝还是将白冉的声音听到清清楚楚。
密密麻麻的疼痛爬上心头,紧紧盯着目光闪躲的顾彦,阮流筝嘴角勾起了一抹讽刺的弧度。
原来顾彦早就知道陆晟出轨了白冉,甚至所谓的聚会也是在为二人布局!
所有人都把自己当智力障碍者耍。
“嫂......嫂子......”
顾彦结结巴巴地开口,此时的陆晟刚好破门而入。
“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流筝,你真的不想和我一起去聚会吗?”
没有理会落荒而逃的顾彦,陆晟走到阮流筝身边,手脚利落地开始收拾东西。
阮流筝默然无声地看着陆晟忙碌。
伫立在医院门口,陆晟依旧在旁边絮絮叨叨。
“流筝不然我不去聚会了,我想好好陪你。”
目光紧张地盯着阮流筝,陆晟恨不得替对方感受这份痛楚。
“车来了。”
黑色的别克恰好停在眼前,阮流筝头也不回地坐上车。
陆晟本想追上去,可他的手机却突然响了。
隔着车窗,阮流筝能看到陆晟的脸色陡然温柔起来,他连连答应着什么。
挂断电话后陆晟趴在车窗上,透过缝隙讨好的阮流筝。
“流筝,你放心吧,我今晚一定早早回家。”
“我不会让你一个人睡的。”
阮流筝默默点头算是答应。
沉稳的别克瞬间扬长而去,陆晟微微眯了眯眼,他总感觉今天的阮流筝有些不对劲。
陆晟手上的手机不断震颤,他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去南山别墅。”
“王叔,在前面路口绕三圈之后,转去南山别墅。”
阮流筝拨弄着自己手上的婚戒,眼神晦涩不明。
陆晟越不想让她去南山别墅,她偏想去看看。
那里究竟藏着些什么东西。
迈上面前的三步台阶,阮流筝用指纹解锁了别墅大门。
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酒气音乐声突然袭来。
阮流筝嫌弃的退后两步,只见原本干净明媚的别墅中满是垃圾酒瓶,沙发上甚至摆着几件蕾丝内衣......
“陆晟哥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你可得好好陪陪我和宝宝。”
白冉撒娇卖萌的声音从主卧传来,阮流筝放在手边的手指忍不住攥紧。
那原本是属于她的房间。
陆晟低沉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但只有一个前提,你和孩子绝对不能闹到阮流筝面前。”
阮流筝整个人如遭雷击般站在原地,眼前的一幕幕直接刺痛着她的眼球。
手心已经被抠得血肉模糊,可阮流筝恍若无感。
三个月前,她还和陆晟在那个房间翻云覆雨。
三个月后,陆晟带着别的女人滚上了床。
3
秋季的天气诡异莫测。
前一分钟还是晴空万里,下一分钟,微凉的小雨便倾泻而下。
“流筝,天气太凉了,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陆晟将手放在阮流筝身后的轮椅上,姿态温柔。
自从阮流筝住院以来,他每隔三个小时就会推阮流筝出门走走散心。
长久下来,整个医院都知道阮流筝有一个极其爱她的老公。
每天听着旁人在耳边夸赞陆晟,阮流筝愈发觉得自己可怜可悲。
“没事的,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陆晟立刻着急地蹲下身子,目光焦急地上下扫视。
“怎么了流筝,是身体不舒服吗,需不需要......”
“陆晟,我只是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阮流筝微微低头,她看着陆晟,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
陆晟的眉毛微微一挑,最终无奈叹气。
“我就在不远处,你有事直接叫我。”
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陆晟将其轻轻盖在了阮流筝的肩头。
带着余温的外套让阮流筝的肩头一烫,陆晟总是这样细节,细节到阮流筝以为他会爱自己一辈子。
阮流筝抬头看着面前的雨水,恍惚间看到了曾经的陆晟。
那时的陆晟意气风发,是学校所有女孩的梦中情人。
每当有人向陆晟告白时,他总是神神秘秘地表示自己心有所属。
直到毕业那天,陆晟在操场上摆满了蜡烛,花费十天时间安排了精美装饰,最后在众目睽睽下抱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向阮流筝求婚。
那是他们相爱的第五年。
“陆晟哥哥,肚子里的宝宝好像在踢我呢。”
“真是个调皮的小家伙。”
阮流筝的耳朵微微一动。
陆晟是在和谁说话?
将声音尽收耳底的阮流筝瞳孔骤然收缩。
她操纵着轮椅,缓缓走向了墙角。
心里骤然一疼。
阮流筝看着陆晟亲密无间地搂着白冉,眼睛流露着疼惜关切。
明明他曾经许诺过,这辈子只会疼惜阮流筝一人。
放在身边的手指忍不住攥紧,阮流筝下意识就想避开二人走开。
可她躲不过白冉敏锐的目光。
“陆晟哥哥,你快摸摸我们的宝宝,他好像很想念爸爸呢。”
白冉拿起陆晟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她微微侧过身体,恰好遮住了陆晟看向的视角。
陆晟宠溺地笑了笑,他掐了一把白冉柔嫩的脸蛋,呼吸急促地说道:“还是我们冉冉带劲,当初一见到你,我就忍不住心脏跳动。”
“有你这样貌美动人的妈妈,我们的宝贝儿子必定英俊帅气,能够继承我们的优良基因。”
阮流筝面无表情地坐在原地,她心里的刺痛已经将近麻木。
曾几何时,陆晟对于她的“稚嫩”万般迷恋。
可到头来,无趣的旧人最终抵不过新鲜的新人。
“陆晟会爱流筝一生一世,流筝只要做自己就好。”
云雨过后,陆晟总会靠在阮流筝怀里撒娇吐露情话,动不动就哄得阮流筝面红耳赤。
阮流筝不解得红了眼眶,滚烫的眼泪不自觉地砸落来。
“你明明说过最爱我了,是你让我做我自己。”
“怎么到头来,你却嫌我木头,将我和孩子一同抛弃了呢?”
眼泪无声地落下,逐渐打湿了阮流筝身上的外套领口。
真正的哀伤莫过于心死。
在看到事实面前,阮流筝总是心软的。
但当真相赤裸裸地摆在自己面前,阮流筝只觉得心痛难忍,她恨不得用刀捅进胸口用力搅动。
既然陆晟真的“脏”了,那阮流筝,也不会再要他了。
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厉,阮流筝冷静地掏出手帕,她将自己脸上的泪水一点一点擦干。
最后整个人面带笑容,除了眼眶微红外毫无违和感。
再次回到原地,阮流筝拿起手机给陆晟打去了电话。
她神色冷漠,但是语气却柔和至极。
“陆晟,我有点不舒服,我们回病房吧。”
手机对方传来陆晟略带笑意的喘息声。
“我知道了,我马上回来,我还给你带了你爱吃的板栗酥。”
挂断电话后,阮流筝直接联系律师和中介,直接将陆晟赠予自己的所有财产收拾变卖了。
“阮小姐,这些资产加起来不是一笔小数目,您丈夫知道您这样做吗?”
面对他人的询问,阮流筝淡然一笑,语气却不置可否。
“这是我的资产,我想怎么处理就这么处理,除了部分不动产外,其他全部用来资助贫困山区女童。”
阮流筝挂断电话后,陆晟刚好拎着板栗酥回来。
将板栗酥拆开喂到阮流筝嘴边,陆晟笑着发问。
“你刚才是在和谁打电话?”
2
流产手术已经结束。
阮流筝因为身体太过孱弱,被强行留在医院住院。
“流筝,公司的事情还没解决,我下班再来陪你好不好?”
陆晟走进病房,他举起阮流筝的手指亲了又亲,手上还拿着一束鲜艳的玫瑰。
“刚刚路过花店,我记得你最喜欢玫瑰了,九十九朵玫瑰,恰恰般配我的流筝。”
陆晟眼神温柔地看着阮流筝,他还贴心地去掉了所有玫瑰粉尖刺。
阮流筝将玫瑰轻轻抱起,忽然绽放出了一抹轻笑。
阳光,玫瑰,美人......这一幕被陆晟尽收眼底。
脸上闪过一抹迷恋,但是手机传来的震动让陆晟忽然回了神。
手忙脚乱地拿起手机,陆晟在看到信息的一瞬间顿时面露喜色。
“流筝,我真的要走了,你在这里乖乖等着我回来。”
轻轻吻了一下阮流筝的额头,不等对方开口,陆晟就将洗好的水果和倒好的果汁放在她的面前。
临走之时还替阮流筝按了按被角。
他细心体贴的模样让门外的护士羡慕极了。
“阮小姐,您丈夫真的好爱你呀。”
“我家那口子,平时让他买个东西都不得了了,更别提指使他做事。”
护士为阮流筝换着吊水,完全没有注意到阮流筝瞬间黯淡的脸色。
“很爱我吗......”
嘲讽似的勾了勾唇角,阮流筝随手点开了白冉的朋友圈。
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呢,感谢陆晟哥哥送来的白百合和美味水果,我和宝宝都很感谢你呢,啾咪
甜蜜至极的文字下面还配图了整整九张照片。
照片里的陆晟潇洒日子,那温柔的眼神看狗都深情。
如同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阮流筝冷着脸拉黑白冉,随后将目光停滞在了面前的水果和玫瑰上。
“原来在你眼里,我是热烈艳丽的红玫瑰,而白冉则是你爱而不得的白百何吗?”
嘴里呢喃着,阮流筝只感觉自己心里针扎一般疼痛。
双手紧紧捂着胸口,身体和心理的双重痛苦让阮流筝冷汗淋淋。
等到陆晟再次回到医院时,却发现红玫瑰和水果都不见了。
他也没多想,只是笑着说道:“流筝,我让朋友在法国给你带了一瓶香水,你看看喜不喜欢。”
包装精致的盒子被送到阮流筝面前,华丽的logo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阮流筝的眼睛微微一亮,她最喜欢收藏香水了。
更何况法国的香水独特珍品,她很少能收到心仪的。
将礼盒打开,在看清东西的一瞬间,阮流筝的热血骤然浇灭。
因为这瓶香水平平无奇,虽是大牌,但是除了贵之外没什么特殊的。
陆晟此时正忙着将其他东西分发给护士和护工。
容貌俊美,气质温和,再加上对妻子“疼爱不已”,陆晟早就成了医院里的风云人物。
爱妻人设更是屹立不倒。
“陆先生和陆夫人的感情真好,我们祝福你们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年纪不大的小护士崇拜地看着我,亮晶晶的眼神让我忍不住移开目光。
不忍心打破小姑娘心里的期待幻想,我只能敷衍地点头答应。
而陆晟则是潇洒一笑,他将饭盒打开,诱人的香味顿时遍布病房。
阮流筝有些惊讶地看着陆晟。
“这是王阿姨最拿手的乌鸡汤?”
陆晟得意地抬了抬下巴,他将沾满灰尘的外套脱在旁边,轻轻为阮流筝倒了一碗浓汤。
“王阿姨虽然退休去了乡下,但我当初提前要了她的联系方式,我知道你最喜欢煲的汤了。”
“你刚刚结束手术,身体虚弱得很,应该多补补才行。”
陆晟在旁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而阮流筝的脸色却愈发冷漠。
王阿姨是陆晟当初请回家的保姆,煲汤手艺一绝,但是手脚不干净。
在被阮流筝第五次发现偷盗首饰变卖时,王阿姨被迫离开了陆家,可她临走之前却扔下了一个大雷。
“你竟然敢赶我走!要不是干女儿白冉拜托我过来照顾陆总,我才不稀罕来这呢!”
王阿姨的叫嚣犹在耳边,阮流筝藏在被窝里的手指忍不住攥紧,甚至掐出了道道血痕。
陆晟哪里是为自己求汤去了,这明明是去找白冉,与对方厮混去了!
心脏像是被人直接拿刀挖出了一个大洞,阮流筝只感觉自己心痛如绞。
1
医院,妇产科病房。
面色苍白的阮流筝坐在病床上,将邮箱将全英文的邮件阅读完毕后直接做出了回复。
尊敬的莫泽先生,很荣幸收到你们的留学邀请,我将会在下个月到达法国。
邮箱震动了一下,对面也回复了一封邮件。
亲爱的阮,你确定你下个月就能入学吗?
阮流筝的眼神微微一黯,继而认真回复。
是,我可以按时入学,其他文件我稍后就发给您。
哦,这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冒昧地问一句,阮,你已经和你丈夫协商好了吗?我记得你们很相爱。
阮流筝阅读邮箱的动作突然顿住。
相爱的丈夫吗?
她将剩下的文件发给莫泽,倚靠在病床上,眉宇间带着深深地疲惫。
一个小时前的抢救室。
“求求你们,一定要救下我的妻子,一定要救下她!”
“孩子没了没关系,一定要保下我的妻子!”
陆晟眼眶通红,眼眸中的无助似乎要溢出来般。
阮流筝躺在担架上,她双手紧紧护着肚子,内里的剧痛根本抵不过她心里的紧张。
这是她和陆晟的第二个孩子。
上一个孩子已经没了,这个孩子......
哪怕是死,自己也不能让孩子出事!
可神情紧张的陆晟手机突然响了,她眼睁睁看着陆晟接通电话,整个人的脸色都白了下来。
“没事的流筝,只是公司的一点小事,你不用担心。”
陆晟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伸手将阮流筝搂入怀中,轻声宽慰着她。
阮流筝顿时心生酸涩,她刚看到了,给陆晟打电话的人是他的青梅。
她的听觉很好,以至于她能清楚地听清手机对面的哭声。
“陆晟哥哥,我的肚子好痛,我们的宝宝一直在踢我的肚子......”
这个声音阮流筝很熟悉。
因为这正是陆晟青梅白冉的声音。
靠在陆晟宽阔温暖的怀里,阮流筝只感觉自己浑身冰冷。
孩子,白冉和陆晟有孩子了?
“病人该进手术室了。”
在医护人员催促声中,陆晟只能将阮流筝松开。
他朝阮流筝露出了一个苦涩愧疚的笑容。
“流筝,公司那边催得太紧了,我必须回去一趟......”
阮流筝只感觉自己的嗓子干涩无比,根本吐不出一句话。
她想过陆晟会说谎会拒绝,却没想到对方真的要抛弃自己和孩子。
在阮流筝在被医护人员推进抢救室后,陆晟头也不回地走出医院。
一个人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阮流筝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
她艰难拿起手机,入眼就是白冉发来的挑衅信息。
白冉:就算你和陆晟结婚了那又怎么样?我才是陆晟真正爱的那个人,你不过是个冒牌货罢了
透过手机,阮流筝似乎看到了白冉得意扬扬的嘴角。
而信息下面的照片更是让阮流筝头晕目眩。
只见陆晟一脸幸福地躺在白冉怀里,抚摸着对方微微凸起的小腹。
铺天盖地的心痛让阮流筝呼吸一滞,她浑身上下的血液几乎要凝固住。
手术结束得很顺利,但是孩子没有保住。
一个小时后,阮流筝被推出了手术室。
守在门口的陆晟浑身狼狈,他将阮流筝轻轻搂在怀里,语气痛苦。
“只要你没事就够了,孩子......我们还会再有的。”
据说陆晟在门后守了整整一夜,旁人死命劝阻都不肯离开。
可阮流筝一下就闻出了他身上的香水味。
很浓烈的玫瑰味,这是白冉最喜欢的香水。
阮流筝突然感觉胃部一阵抽搐恶心。
陆晟真的想和自己拥有孩子吗?那他和白冉的孩子又算什么?
陆晟没有察觉出阮流筝的状态,他献宝似的从自己怀中拿出了一串糖葫芦。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吃糖葫芦吗,我转了三条街帮你找到了。”
“我帮你看着医生,你偷偷吃两口。”
陆晟狡黠地朝阮流筝眨了眨眼。
他总是这样,将阮流筝随口说的玩笑记在心上,又在某一天故作惊喜送给对方,惹得阮流筝频频落泪。
可阮流筝这次没有落泪,她只是接过糖葫芦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医生叮嘱我不能乱吃东西,下次有机会再吃吧。”
陆晟有些失落地低下头去,不过下一秒又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
“那我下次再给你买,每个味道都买,让我的宝贝吃个够。”
阮流筝无声地勾了勾唇,她从一旁的柜子拿出几份文件。
“这是什么?”
陆晟想要接过文件却被阮流筝躲了过去。
阮流筝学着陆晟的样子眨了眨眼,神秘兮兮地说道:“这是我之前谈好的项目,也是我送给你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一个月后,你才能正式签字收下它。”
陆晟顿时面露惊喜,他在阮流筝脸庞上亲了又亲,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
“还是我家流筝最爱我了,还知道给我准备礼物呢。”
阮流筝伸手摸了摸陆晟的脸,微刺的胡茬让她嫌弃得收回了手。
陆晟嘿嘿一笑,整个人抱着阮流筝一顿傻乐。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阮流筝的眼神冷得吓人。
陆晟,既然你知道我最爱你了,那你就好好期待这份“礼物”吧。
4
阮流筝目光直勾勾地看着陆晟,直到对方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没事的流筝,我尊重你的想法,你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
陆晟善解人意地开口道。
阮流筝懒洋洋地瞥了对方一眼。
反正变卖资产的事情也瞒不过陆晟,不如她主动说出来。
“我把你赠予我的资产全部变卖了。”
陆晟第一次露出了恼火的神情,他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竭力遏制住怒火后轻声道。
“怎么了流筝,你最近缺钱用了吗?你缺的话可以和我说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哪怕是天上的星星,只要你想要,我都会想办法摘下来给你。”
陆晟突然伸手握住阮流筝的手指,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对方,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潮红。
“而且,你名下的那套别墅,可是我们当初一起赚钱买的第一个家,意义非凡。”
说着说着,陆晟的语气弥漫上了一层委屈。
他一口一个“家”,却不知阮流筝早就知道了真相。
阮流筝看着自己面前的陆晟,她突然笑了,笑得万分灿烂。
“陆晟,你竟然把那里当我们的家吗?”
陆晟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但是他还是认真表明决心。
“严格来说,只要有你的地方,那就是我的家。”
“我离了你活不了,流筝,我爱你,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以往听起来甜蜜不已的情话现在却让阮流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浅淡地笑了笑,岔开话题道:“我想回病房了。”
陆晟定定地看了阮流筝一会,最终妥协点头。
“我都听你的。”
晚饭时间,陆晟又端来了熟悉的乌鸡汤。
将汤碗放在旁边,阮流筝若无其事般开口:“既然你舍不得那套别墅,等我出院,我们就搬回去吧。”
陆晟盛汤的动作不停,但仔细听,他的语气中竟有一丝紧张。
“那里年久失修,你刚出院身体孱弱,不能去那种偏远地方。”
阮流筝似笑非笑地看了陆晟一眼。
“你不会再把那套房子给别人住了吧。”
“怎么可能。”
陆晟当即否认,他目光澄澈地看着阮流筝,右手四指合拢放在耳边。
“青天在上,我陆晟对阮流筝一心一意,可没有做过什么天打雷劈的错事。”
阮流筝的眉头微微一挑。
不否认自己藏人,而是选择用誓言来伪装自己。
陆晟,你真的没有心吗?
陆晟的手机突然响起,他低头看了一眼后立即挂断,嘴里还吐槽了几句。
“又是顾彦那个家伙,我都说了好几遍不出去喝酒,要陪你好好休息,可他偏偏不肯放过我。”
顾彦是陆晟的竹马,生性放浪,经常出入各种娱乐场所。
他一般找陆晟,都不是什么好事,阮流筝也不喜欢让陆晟和对方接触。
说曹操曹操到。
眼见电话打不通,顾彦竟然直接拎着果篮找上门了。
“陆哥,嫂子。”
朝陆晟和阮流筝打了个照头,顾彦憨厚地笑了两声。
陆晟下意识看了阮流筝一眼,他用口型说着话。
“我没有答应他要出去。”
阮流筝没有理会,只是朝顾彦轻轻笑了笑。
“谢谢你来看我。”
“那当然,你是陆哥老婆,也就是我顾彦最敬重的嫂子,哪有嫂子生病弟弟不来看望的道理。”
顾彦正襟危坐地站在原地,一番话说得陆晟眉开眼笑。
“好了好了,你嫂子身体虚弱,你有事快说,别在这浪费时间。”
陆晟上前拍了拍顾彦的肩膀,两人不露声色交换了个眼神。
顾彦立即咳嗽两声,他喜气洋洋地说道:“弟弟我刚谈了个女朋友,人美声甜,我们是奔着结婚去的,所以......”
顾彦贼眉鼠眼地站在原地,阮流筝差点绷不住直接笑出声。
顾彦如果能安稳结婚,她阮流筝就能中奖一百万。
可偏偏人家亲自找上了门,阮流筝又不好开口。
陆晟这时站出来色厉内荏道:“你再在你嫂子面前胡说八道,不然别怪我不顾兄弟情义!”
陆晟还撸起袖子,一副要和顾彦打架的模样。
接下来就有趣多了,顾彦说一个理由陆晟反驳一个理由,他话里话外都是在为阮流筝着想。
“你嫂子怕凉,去了那会感冒。”
“你嫂子身体弱不能碰水。”
“你嫂子不会打台球我怕她无聊。”
......
阮流筝单手撑着下巴,她看着陆晟和顾彦你来我往,只觉得无聊至极。
连续被拒绝十五次后,顾彦对陆晟竖起了大拇指。
“陆哥,论老婆奴,你是这个!”
陆晟不仅不恼怒,反而勾唇笑道:“我这叫疼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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