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云晚不混圈,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坐在对面的俞司琛眯起长眸,打量那女人半晌,淡淡开口,“她不如你。”女人笑出声来,“哎呦,俞总可真会讨女孩子欢心,就是迟小姐听到之后会不会难过呢?”俞司琛似是不习惯处在下位者的角度,起身整理了下自己剪裁合体的墨色西装,刚好挡住窗外照进来的那抹夕阳。迟云晚一直觉得俞司琛的面容太过冷峻,五官像御笔天赐般立体,每一处轮廓线条都蕴藏着锋锐的寒意。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总是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慑,让人很不舒服。但此刻,他却用这双眼温和地睨着她,嗓音低沉,“她难不难过,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女人红唇微勾,显然不信他的话。俞司琛从抽屉里拿出一只首饰盒,放在掌心中打开,里面是一枚玫瑰形状的红宝石胸针。“我听说郁小...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迟云晚贺沉曦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迟云晚不混圈,一时想不起来她是谁。
坐在对面的俞司琛眯起长眸,打量那女人半晌,淡淡开口,“她不如你。”
女人笑出声来,“哎呦,俞总可真会讨女孩子欢心,就是迟小姐听到之后会不会难过呢?”
俞司琛似是不习惯处在下位者的角度,起身整理了下自己剪裁合体的墨色西装,刚好挡住窗外照进来的那抹夕阳。
迟云晚一直觉得俞司琛的面容太过冷峻,五官像御笔天赐般立体,每一处轮廓线条都蕴藏着锋锐的寒意。
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总是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慑,让人很不舒服。
但此刻,他却用这双眼温和地睨着她,嗓音低沉,“她难不难过,我不在意,我只在意你。”
女人红唇微勾,显然不信他的话。
俞司琛从抽屉里拿出一只首饰盒,放在掌心中打开,里面是一枚玫瑰形状的红宝石胸针。
“我听说郁小姐喜欢彩宝,前些天刚好在拍卖会上遇到这颗红宝石,特意拍下来,送给郁小姐做见面礼。”
郁小姐……
迟云晚蓦地睁大双眼。
原来她就是郁家大小姐——郁献音。
郁献音看着那枚胸针,嘴角笑意似有若无,“成色不错。”
俞司琛修长的手指取出胸针,将它别在郁献音的领口,动作极尽温柔。
后退一步说道,“很配你。”
郁献音漫不经心地擦拭着那颗红宝石,“俞总,这份见面礼我就收下了,但你想竞标郁家那块地,我说了可不算。我家老爷子交代过,谁娶了我,才能把那块地的使用权交给谁。”
俞司琛怔住。
郁献音眼底掠过一丝玩味,“你愿意为了我和迟云晚取消婚约吗?”
他迟疑片刻,眸色有些复杂,“不能换个条件吗?”
“呦,上一秒还说不在意,现在就舍不得了?”郁献音挑眉。
俞司琛狭长的眸中翻起一抹狠戾,转瞬又恢复平静,淡声道,“没什么舍不得的,不过是还没弄到手里,有些不甘心罢了。”
郁献音满不在乎地嗤笑,“随你,总之条件我已经告诉你了,机会只有一次。”
-
迟云晚听到这里,便悄悄离开。
她看出俞司琛在犹豫,但犹豫的原因不是舍不得自己,而是不想坏了他在圈子里的好名声。
当年驰飞经营出现问题,那些合作方纷纷撤资,公司险些倒闭。
父亲又突发恶疾住院,家里的钱都用来还货款,就连看病的钱都要靠迟云晚卖画去凑。
而俞司琛是迟远山的大学同学,他子承父业,刚刚成年便接管了京俞。
那时的京俞还只是个中型企业,俞司琛看上了驰飞多年来累积的口碑,想要通过联姻争取上市的机率。
驰飞也可以趁机将那些合作方拉拢回来,避免破产清算。
这场商业联姻看上去双方都不吃亏,唯有迟云晚是里面的牺牲者。
订婚之后,迟云晚越发感到俞司琛是个本性凉薄又极具野心的人。
京俞上市成功,俞司琛为了给公司洗盘,不惜将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亲叔叔亲手送进局子。
他当时是这么跟迟云晚说的:“没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就如同路边的烂石头,连马遇见都会踢到一边……”
如今,自己也变成了路边的烂石头,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现在大环境不好,人人都想尽办法捞钱,郁家那块地则是待宰的肥羊,他怎么可能为了一块石块放弃郁献音?
贺沉曦去缴医药费,让她带丸子先去输液室。
迟云晚找了个看起来很柔软的猫窝,把丸子放进去。
护士配好药,从它那毛茸茸的大爪子中找到静脉,快速扎好。
丸子虚脱得有些严重,无力再抗争,安静地趴在垫子上。
可能是输液会让它感觉冷,迟云晚摸它的时候,感觉它在微微发抖。
她把自己的毛呢外套脱了下来,披到丸子身上。
迟云晚里面只穿了件长袖连衣裙,脱下大衣后显得格外单薄。
护士从输液室出去,带过来一阵冷风,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倏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肩膀上。
她回过头,只见贺沉曦手中拿着缴费单,站在自己后面,口吻有些无奈,“丸子身上毛那么厚,怎么看也比你抗冻,傻不傻?”
迟云晚吸了吸鼻子,看他里面只有一层薄薄的衬衫,无意识问道,“那你呢?”
贺沉曦似笑非笑,“我也比你抗冻。”
他这样说,自己再矫情也不合适,便把那外套穿上,衣袖间那股淡淡的苍兰香萦绕不去。
丸子输完液后还要留院观察一晚,确保不会再吐。
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他们都还没吃饭,把丸子留在宠物医院里,先去找地方填饱肚子。
今夜冷空气来袭,气温骤降。
贺沉曦先去热车,让她在医院走廊里等,别出来。
刚才给丸子打针的护士从她旁边经过,看到她身上穿着宽大的男士外套,揶揄道,“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好,又有爱心又细心。”
迟云晚连忙解释,“他不是我男朋友……”
护士怔了下,尴尬地走开。
‘滴滴——’
门外传来两声短促的鸣笛,迟云晚立刻走出医院,坐上副驾。
贺沉曦启动车辆,单手拢着方向盘,懒洋洋道,“今天多谢你了,折腾到现在肯定饿了吧?走,请你吃东西去。”
迟云晚抿唇道,“这几天都是我在你家里蹭吃蹭喝,今天该轮到我请你了。”
贺沉曦薄唇在路灯的光影里勾起淡弧,语调饶有兴味,“好啊,你想请我吃什么?”
她短暂思索了下,“这里离京州大学很近,去大学城附近吃吧。”
贺沉曦闻言,在前方路口调头,朝大学城方向开去。
十分钟后,车辆停在大学城的停车场。
迟云晚轻车熟路在前面带头,贺沉曦跟在她的身后,似是想看她到底要请自己吃什么。
这个时间点正是晚自习下课,很多学生来这里吃路边摊,狭小的通道被两侧摊位占满,显得人流有些拥挤。
贺沉曦伸出手臂,以强势的姿态护着她,又没有接触到她的身体,走在前面的迟云晚根本没有察觉。
穿过这条拥挤的小巷,迟云晚停在一家招牌老旧,冒着浓烟的烧烤店前,回头冲他笑了笑,“就是这家,整个大学城最火的烧烤店。”
贺沉曦看着那个招牌,眉心浅浅一折,却没说什么,跟随迟云晚走入店里。
的确如迟云晚说得那样,这间不大的烧烤店生意异常火爆,一楼已经挤满了人,他们只得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迟云晚给自己划了一串烤面包,一串烤土豆,两根心管和烤鱿鱼,然后就把菜单递给贺沉曦。
他在她点过的基础上又划了一些,“这家烤鸡爪很好吃,你可以尝尝。”
迟云晚淡笑点头,“好。”
服务员过来收走菜单,贺沉曦起开了一瓶北冰洋汽水,插上吸管递给她,似漫不经心说道,“之前我在京大上学的时候,也总来这家店吃烧烤,没想到时隔六年,居然还开着。”
她哥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迟云晚不想说自己被人下药,又跟贺沉曦发生了关系,便敲下一行字:
昨晚有人在宴会上打听你,我怕对驰飞不利。
很快,迟远山回复:知道了,你也小心。
她放下手机,扫了眼身侧那个精致的红漆食盒。
纠结片刻,对司机扬声道,“师傅,麻烦在前面路口调个头,去京俞大厦。”
司机立刻亮起转向灯,车辆平稳行驶过三个路口后,到达京俞大厦楼下。
迟云晚长吸一口气,拿起后座上那个食盒,走入整洁明亮的写字楼。
虽说迟云晚和俞司琛的婚约是江柔母子的主意,但为了父亲的遗愿,她也点头同意了,这事怨不得他们。
当初订婚时江柔说得明明白白,只要她答应嫁给俞司琛,今后就不会再干涉她的生活。
读研也好,开画室也罢,都随她。
可这五年来,江柔不止一次劝说自己去向俞司琛讨要资源,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因此连过年都没有回家。
迟云晚心知自己和俞司琛是因利结合,不想把两人之间的关系跟感情挂钩,更不想欠他什么。
但今天她看到了迟远山眉骨上方的那道疤,心像是被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压迫又窒息。
她默默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就当还迟远山的救命之恩好了。
-
前台的小宋认识迟云晚,见她拎着食盒走入大堂,主动上前帮她刷卡。
迟云晚简单道了声谢,便进入总裁专用电梯。
另一位前台苏娜拿起手边的补妆镜,冲小宋挤眉弄眼,“稀奇哎,今儿太阳是不是打地球表面升起来的,迟云晚怎么突然来公司了?”
不怪苏娜惊讶,连小宋都挺稀奇的。
他们俞总年少有为,家境优越,外表又极为出众。
单凭这张脸,不知道惹得多少名媛垂涎倾慕。
换作别的女生,巴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俞总身边,生怕他被哪个小妖精勾了魂去。
可小宋在京俞干了五年,期间迟云晚上门的次数屈指可数。
俞总更是三点一线,不是泡在办公室里,就是在出差,很少与她见面。
公司的员工们茶余饭后谈论起这桩婚事,都觉两人貌合神离,俞总早晚得跟她解除婚约。
小宋看着即将闭合的电梯门,微微摇头,回到前台继续收拾今日的来访资料。
突然想到,“郁家大小姐是不是还在俞总的办公室里没出来?”
苏娜拿着眉笔的手颤了颤,“好像是……”
小宋用文件夹挡住自己惊恐的表情,“糟了,迟云晚是来捉奸的!”
-
三十二楼总裁办公区。
迟云晚拎着食盒从电梯间走出来,入目便是一扇巨大的落地窗,透过玻璃可以俯瞰整个繁华闪耀的高新区。
这样的布局像极了俞司琛的风格,低调而充满野心。
她来到他的办公室外,发现门竟然半开着,刚要象征性地抬手敲门,里面却传来一道娇戾的女声。
“俞总,听说你那未婚妻可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大美人,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瞧瞧?”
迟云晚的手停滞在半空,忍不住从门缝查看里面的情况。
只见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站在俞司琛面前,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那女人看上去比自己大不了两岁,薄藤色的短发利落又清爽,精致美艳的面孔极具攻击性,左耳居然打了五个耳洞,一排碎钻闪烁着微光。
“放心吧,这事包我身上,肯定给你个交代。”张徹轻笑着,音调却透出狠戾,“敢在我的酒店里做这种事,阎王爷都救不了他!”
“等你消息。”贺沉曦把杯子里的雪碧喝完,起身出门。
-
窗外朝阳徐徐升起,淡金色的光晕斜照进来,笼着迟云晚单薄的侧影。
她怕耽误手中毕设的进度,特意起了个大早来到画室给美人菩萨勾边。
画到一半,衣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
她看到屏幕上的骆驼头像,不由有些纳闷。
他这么早给自己打什么电话?
“贺先生。”她划下接通键,轻声道。
贺沉曦声调懒懒的,显然刚睡醒,“你现在在哪?”
迟云晚怔了下,“在学校里,怎么了?”
“那正好,你收拾下东西,一会儿我去你学校接你,刘管家把画材买回来了。”他口吻端得漫不经心。
“这么快……”
迟云晚惊讶不已。
昨晚她刚从贺沉曦家里出来,今早刘管家就已经把画材买好了,该不是整宿都在外面大采购吧?
打工人苦不堪言。
怪不得现在那么多年轻人想回家种地。
起码地里的南瓜不会在半夜里对你说:‘给我买几根中号狼毫勾线笔,现在、立刻,马上!’
对方无情催促,“一小时后见。”
迟云晚无奈挂断电话,她现在是债务人,没资格反对。
她回到寝室,把自己的东西装入二十六行李箱中,留下空荡荡的床铺。
当年开学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把自己的东西从迟家搬出来,如今又要搬到别人家里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属于自己的住所,不用再到处漂泊。
-
当她拉着箱子来到学校门口,贺沉曦的车已经停在路边。
他颀长的身形倚着车门,眉眼间透着生人勿近的疏淡。
晨曦为他俊美的侧脸镀上一层柔和的光,将他那股矜贵从容的气场朦胧了几分。
她快步走过去,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贺沉曦看到她,眼神有些意外,“你只带了一个箱子?”
之前贺皎月和他一起回贺家,光二十六的行李箱就托运了四个,还有大包小包的奢侈品和护肤品,他只恨M国没有货拉拉。
现在看到迟云晚手里的箱子,他还以为这只是其中一个。
她却点点头,“对,我东西不多,都在这里面了。”
贺沉曦没说什么,骨节分明的长指扣了扣车窗。
从驾驶室下来一位穿着黑西服的中年男人,主动帮迟云晚放行李。
“这位就是刘管家,你以后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就告诉他,他会第一时间帮你买回来。”贺沉曦下颌微扬。
刘管家对迟云晚礼貌一笑。
迟云晚果然从刘管家脸上看到了浓重的黑眼圈……
她嘴角微微抽搐,害怕自己今后也会是这个下场。
车辆启动,早高峰的道路有些拥堵。
贺沉曦和她一同坐到后座,拿出手机开始打游戏。
可能是他不习惯早起,加上时差没有调整过来,竟然在摇晃中睡着了。
一个转弯,贺沉曦的身体向她这边滑来,沉甸甸的脑袋刚好搭在她的肩膀上。
迟云晚不敢动弹。
她低头,见他掌中还握着手机,屏幕停留在游戏界面上,操纵的角色已经死亡。
一个游戏ID叫‘哥哥,看黑丝嘛’的队友,给他发了一长串骂人的话。
诅咒他下辈子投胎当小英家的牛……
贺沉曦黑如鸦羽的长睫像两把小扇子,遮住了那双蛊惑人心的眼睛。
前台小宋没见过穿汉服的迟云晚,看着她一路蹁跹而来,竟连打问候都忘了。
苏娜用胳膊肘捅了她一下,她这才回过神来,讪笑着帮迟云晚刷了卡。
小宋回到前台,想起今早俞总那冷如三九寒霜天的脸,再加上迟云晚刚刚那身汉服,忍不住嘀咕,“这是闹哪出啊?”
苏娜耸了耸肩,“反正要有好戏看喽!”
-
电梯停在顶楼总裁办公区,迟云晚径直来到俞司琛的办公室门前。
门是关着的,但有了前车之鉴,这次她率先敲门。
“进。”俞司琛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来。
她按下把手,推门而入。
俞司琛一袭墨色西装坐在电脑前,高挺的鼻骨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衬得整个人有种斯文败类的儒雅。
他抬眸,皱起双眉,“你怎么穿成这样就过来了?”
迟云晚声调很淡,“你不是说有要紧的事谈,我怕耽误你时间。”
俞司琛放下鼠标,凉沉的眸子深深睨着她。
他们两人已经有三个月未见了,俞司琛本想故意冷待她,趁机磨一磨她的性子。
不过看她现在这副样子,似乎这三个月以来,她过得还不错?
俞司琛按捺下心里那簇无名怒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丝绒首饰盒,扔到桌上,“给你的。”
迟云晚看着那只轻飘飘的首饰盒在桌边滚了又滚,最终掉到了地板上。
主人喂狗吃骨头的时候,好像也是这么扔的吧?
俞司琛眼底只有一贯的冷漠,读不懂她的脑回路。
等了少顷,见她仍站在那里不动,催促道,“不打开看看?”
迟云晚没办法,只得捡起了那只首饰盒。
盒里是一枚红宝石戒指,形状如玫瑰喷泉,在办公室明亮的吊灯下绽放出耀眼光芒。
这颗红宝石只有郁献音那颗三分之一的大小,估计是用剩的边角料,俞司琛觉得扔了怪可惜的,顺便拿来给她打了个戒指。
“谢谢。”她合上盖子,语调不含一丝情感。
俞司琛没指望她能有什么回应。
这么多年来,无论他送给迟云晚什么珠宝首饰,她都是淡淡收下,从未给自己提供过任何情绪价值。
“以后再来公司找我,不许穿这种奇装异服。”他沉声道。
迟云晚张了张口,想要解释。
汉服不是奇装异服,是汉民族的传统服饰。
难道他去日本的时候,也会对穿和服的日本女性说这是奇装异服?
但她还是憋了回去,不想跟他浪费口舌。
俞司琛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往日那双清凌凌的眸子里竟然多了一丝怒意,仿佛整个人都鲜活起来。
他的声线反倒低柔了几分,“你想说什么,怎么不说了?”
迟云晚摇摇头,“没事。”
她的态度又变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俞司琛觉得自己跟她始终隔着一层雾,难以走进她的内心。
看不懂,也摸不透。
就像猎物明明近在咫尺,却又难以控制,全然不听他的摆布。
他讨厌这种感觉……
俞司琛脸色一沉,“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是解除婚约吗?”她平静问道。
俞司琛一怔,喉结滚了滚,嗓音微哑,“那天,你都听见了?”
她点点头。
俞司琛摘下金丝眼镜,把面前的笔记本合上,长指抵着眉心,“晚晚,我……”
“你不用解释,我都明白的,我同意了。”迟云晚神色淡淡的,语调也是极淡。
俞司琛蓦地抬头,“你同意了?”
迟云晚应道,“嗯,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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