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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头,不原谅,离开后小叔叔他后悔了后续+全文

临川四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时晚放好照片,抬眼已经十点。这个时间段霍瑨北会回来,时晚下去做了碗葱油鸡蛋面。霍瑨北刚好回来,时晚顶着他冰冷嫌恶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将面端到他面前:“小叔,我做了面,你要吃吗?”霍瑨北扯了扯领带,冷漠地收回目光,转而柔声对陆雅然说:“你不是饿了,先吃点垫垫。”陆雅然接过时晚手里的面,吃了几口,旋即用纸巾捂住嘴,吐了出来,做势要倒掉,撒娇般地跟他说:“不好吃。”霍瑨北脱下外套:“我给你做。”时晚心脏骤然一缩,眼里满是惊痛和不敢置信。她想起第一次动手煮面,味道很不好,但他依然吃完。之后霍瑨北不让她动手做这些了,而是学了一身厨艺,做给她吃,还承诺只给她一个人做。那时的时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可如今,他忘了当初说过的话,不仅给另一个人做...

主角:孟时晚霍瑨北   更新:2024-12-05 15:0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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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时晚霍瑨北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回头,不原谅,离开后小叔叔他后悔了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临川四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晚放好照片,抬眼已经十点。这个时间段霍瑨北会回来,时晚下去做了碗葱油鸡蛋面。霍瑨北刚好回来,时晚顶着他冰冷嫌恶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将面端到他面前:“小叔,我做了面,你要吃吗?”霍瑨北扯了扯领带,冷漠地收回目光,转而柔声对陆雅然说:“你不是饿了,先吃点垫垫。”陆雅然接过时晚手里的面,吃了几口,旋即用纸巾捂住嘴,吐了出来,做势要倒掉,撒娇般地跟他说:“不好吃。”霍瑨北脱下外套:“我给你做。”时晚心脏骤然一缩,眼里满是惊痛和不敢置信。她想起第一次动手煮面,味道很不好,但他依然吃完。之后霍瑨北不让她动手做这些了,而是学了一身厨艺,做给她吃,还承诺只给她一个人做。那时的时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可如今,他忘了当初说过的话,不仅给另一个人做...

《不回头,不原谅,离开后小叔叔他后悔了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时晚放好照片,抬眼已经十点。

这个时间段霍瑨北会回来,时晚下去做了碗葱油鸡蛋面。

霍瑨北刚好回来,时晚顶着他冰冷嫌恶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将面端到他面前:“小叔,我做了面,你要吃吗?”

霍瑨北扯了扯领带,冷漠地收回目光,转而柔声对陆雅然说:“你不是饿了,先吃点垫垫。”

陆雅然接过时晚手里的面,吃了几口,旋即用纸巾捂住嘴,吐了出来,做势要倒掉,撒娇般地跟他说:

“不好吃。”

霍瑨北脱下外套:“我给你做。”

时晚心脏骤然一缩,眼里满是惊痛和不敢置信。

她想起第一次动手煮面,味道很不好,但他依然吃完。

之后霍瑨北不让她动手做这些了,而是学了一身厨艺,做给她吃,还承诺只给她一个人做。

那时的时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

可如今,他忘了当初说过的话,不仅给另一个人做饭,而且还任由其他人践踏她做出来的。

他真的很爱陆雅然啊。

时晚想,自己在他这就是个笑话,怎么可能还会顾及她的感受。

她咽下满腔的苦涩,接过碗,独自将这一碗面吃下,和着泪。

霍瑨北冷冷地看着她,那眼神像刀刮在她身上一样,不带一点感情。

“家里有佣人,以后别做了。”

他留下这句,就进厨房了......

霍瑨北的卧室就在时晚旁边,时晚的卧室灯火通明,她麻木地坐在沙发上,听着他的房间传来一阵又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指甲陷入掌心的肉,有血丝渗出,时晚却感觉不到痛。

两间卧室的隔音并不好。

是因为刚来霍家那会儿,时晚没晚都睡不着,加上害怕下雨天。

霍瑨北特意叫人把隔音弄的没那么好,可以随意关注时晚的情况,时晚一有什么不舒服,他能第一时间知道。

可如今,这个细节却成了扎在她心上的尖刺。

时晚一晚没睡,睁眼到天亮。

这两个月,她不敢休息,她要攒够留学的费用,院里的老师给她推荐了几个建筑设计的单子,加上在餐厅打的两份工,基本够了。

晚上餐厅打工,有人包场,时晚刚好是今天的班次,她推着餐盘过去。

看到餐桌的人,微怔,旋即反应过来,平静地上菜。

陆雅然笑着叫出她的名字:“小晚,你在这打工吗,还没吃饭吧,一起坐下吃点。”

时晚给他们倒酒,忽视她的话,面无表情地说:“请慢用。”

“我听说小晚会拉小提琴,我还没听过呢。”她支着下巴娇嗔道:“小晚,拉给我听听好吗?”

时晚因为这几天画设计图,雕刻,手上贴着几个创可贴,霍瑨北同样注意到,蹙了蹙眉,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她是不长脑子吗,把自己弄成这样!

还是说,自己给她的钱不够花。

这么想着,他下意识想帮她处理伤口。

霍瑨北刚要把她拉过来,一旁的陆雅然出声了:“小晚,我听说来这里工作可以认识很多人,你在霍家肯定不缺钱,那过来这里就是想多交朋友了。”

她笑盈盈地,嘴角的笑愈发温柔:“其实你可以跟我说的,我可以介绍给你,不用这么累的。”

话落,霍瑨北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怎么忘了,时晚为了跟自己在一起,用尽手段,现在看自己这边没机会了,就把主意打到其他人身上。

霍瑨北眼里怒意凛然,下颌微微紧绷。

他想不明白,这十几年来,他一直将她带在身边,怎么就养成了这副心机势力的样子!

见时晚要开口,霍瑨北直接抽出几张大钞放在时晚面前:“开始吧。”

时晚眼睫猛颤,心在滴血,双手僵硬着没动。

她不傻,听出陆雅然话里的意思,而她跟在霍瑨北身边这么多年,知道他是信了陆雅然的话,真的认为她是这种人。

眼里开始有热意,她眨了眨眼,努力将那股酸涩逼回去。

“小叔,你们想听什么?”

时晚把琴架在肩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陆雅然俏皮地笑了笑:“弹你拿手的就行。”

时晚没再说什么,默然开始,悠扬的琴声响起,手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渗出。

陆雅然注意到,惊呼道:“呀,小晚快别弹了,你都流血了。”

起身准备拿过时晚手里的琴,一旁的霍瑨北沉沉出声。

“不用管她!”

时晚听到他们的话,麻木地拉着,流血的伤口好似没有知觉,一直到结束,她才接过那几张大钞。

“谢谢小叔。”

时晚释怀地叫了声。

少年十七岁的影子逐渐在时晚记忆里消失,面前的,只是她的小叔。




时晚的出国手续办好了,她收拾好行李,这些年自己穿的衣服都由霍瑨北让人安排置办。

离开霍家时她只带走了几件,剩下的等过去那边再买了,所以她只收拾出了一个行李箱的东西。

看着桌上面试的文件,时晚微微失神,想起那天的事。

好在她提前跟老师打了声招呼,她的名字才没有在获奖名单上。

不然那天霍瑨北看到她的名字,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事。

刚获奖那会儿想跟他分享的心已经没有了,她现在只想安静离开,不惊动任何人。

手机铃声拉回她的思绪,是路柠打来的电话,手机刚贴到耳边,路柠兴奋咋呼的声音传来。

“晚晚,陆子建被抓了,说是挪用公款,这罪名不小啊,够他吃几年牢饭的了!”

“听说他去求霍瑨北,你猜怎么着,霍瑨北压根不鸟他!”

霍瑨北没保陆子建,倒让时晚有些意外,不过想想也是。

工作上的事,霍瑨北是没有一点人情味讲的,不管是谁,损了他的利益,都没有好果子吃。

这次陆子建也是吃了豹子胆,在他底线上蹦跶。

时晚跟她晚上约饭,便挂了电话。

晚上

时晚跟路柠去常去的一家火锅店,点了一桌菜。

路柠喝了杯酒,想到时晚要走了,眼泪冒了出来,声音都带了哭腔:“每次吃饭都是你陪我,你要走了我找谁一起吃饭去!”

时晚笑笑,给她夹了一筷子肉:“别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我又不是走了不回来了。”

“我更希望你别回来,省得又碰到霍家那群糟心玩意儿。”

路柠狠狠嚼着肉。

时晚刚准备说话,手机响了,看到来电,微怔。

“谁啊?”

路柠发觉她的神色不对。

时晚没说,按了接听,那边传来女人娇腻温柔的声音,是陆雅然。

“小晚,你在忙吗?”

“你有事说。”时晚不打算跟她多废话。

“是这样的,我有条项链落医院了,麻烦你帮我找一下,带过来,作为跑腿费,你想要多少钱我都会给你的。”

她语调轻慢,时晚没打算理她。

“挂了。”

“二十万!”

时晚拿着手机的手微顿,她改变主意了,她现在确实缺钱,何况是二十万。

“你先吃,不用等我过来了,先走了。”

时晚按着她给的地址来到病房,在抽屉里找到了那条项链。

拿在手里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条项链代表什么。

两年前,她无意知道这条项链,她帮霍瑨北收拾卧室,在衣柜最深处发现这条项链。

她只看了一眼,霍瑨北失去了一贯的冷静,脸色冷悸的吓人。

“谁让你碰的,放回去!”

手里的项链盒子被抽走,她迎上霍瑨北冰冷无情的眼神,想解释,但霍瑨北没给她这个机会。

“这条项链永远不会属于你,孟时晚,你没资格碰它。”

也就是那天起,她才知道,项链是霍伯母留下的,只有他的妻子才能佩戴。

时晚收好项链,去找陆雅然。

她在俱乐部,时晚转了几圈才知道她在哪。

包厢的门没关紧,时晚敲门也没人理会,直接推门进去,想放好项链就离开。

耳朵敏 感得听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推开门,霍瑨北坐在真皮沙发上,陆雅然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旁若无人地拥吻。

这一幕完全落入时晚眼里。

时晚眼底无波无澜,当什么都没看见,平静地放下项链准备离开。

听到动静,缠腻的两人勉强分开,霍瑨北眼里清明一片,看到是时晚,危险地眯了眯眼:“你来干什么?”

时晚指了指桌上的项链:“东西我送到了,陆小姐记得转账。”

说罢,她准备离开。

陆雅然惊呼的声音响起:“瑨北对不起,昨天你把项链交给我,今天就坏了,你会不会怪我。”

她双手捧着项链,眼圈泛红,仰头巴巴看着霍瑨北。

霍瑨北锋锐的目光朝时晚射来,话却是对着陆雅然说的:“怎么回事。”

陆雅然若有若无地瞟向时晚:“我也不知道,昨天还好好的,小晚带过来就这样了。”

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陆雅然话里的意思,只差点名道姓说是时晚弄坏的了。

霍瑨北眼底晦暗不明,接过项链,踱步到时晚面前。

“不是我。”

没等他开口,时晚清凌凌地看着他,目光澄澈坦荡:“霍先生,项链很贵,我没钱赔,不会做这种蠢事。”

霍瑨北将项链往她脖子比了比,意味深长:“之前,你不是最想得到它吗,得不到,就毁了,孟时晚,我猜的对吗?”

时晚深吸了口气,声音微颤:“你也说了,那是以前,现在我对它没有任何想法。”

对你,也没有任何想法。

霍瑨北自是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怒气一下翻涌,不是因为项链,而是因为她的话。

攥着项链的手一紧,冷嗤一声:“项链经了你的手,就跟你脱不了干系,除非......”

阳台外是泳池,霍瑨北收回视线,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黑眸讳莫如深,下一刻,大手一甩,项链在空中形成一个抛物线,落入泳池。

薄唇泛凉:“找到它,带到我面前,这件事我当没发生过。”

陆雅然幸灾乐祸,表面却摆出一幅担心劝阻的样子:“瑨北,小晚感冒才好不久,身体受不住的,我替她去。”

还没走出两步,她就被拉了回来,霍瑨被直直看向时晚,薄唇弧度冰冷:“赔,还是找,你自己选。”

霍瑨北相当于只给了她一个选项,时晚情绪毫无波动,没有犹豫地选了后者。

“我去找。”

极为平静的三个字,却在霍瑨北心里骤然掀起千层骇浪,他颇为陌生地打量时晚,似乎想从她眼里看出什么。

时晚迎上他的目光:“虽然不是我做的,但我也不想被你们讹上。”

时晚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她都要离开了,吃点亏也不会让她少块肉。

时晚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泳池边有不少人,看到时晚,有的轻佻的吹了声口哨,嘴里也没有个遮拦。

“小姐,穿着衣服下水多不舒服,我帮你脱了怎么样。”

时晚死死咬着牙,当没听见这些声音,艰难地在水里摸索着。

好在,她找到了。

无视周围那些男人落在她身上的视线,一步步朝包厢走去。

因为冷,她的肩膀一直是缩着的,手臂克制着才没抖得像个筛子。




时晚接着说:“每个人都有表达自己喜欢的权力,我表达了我的喜欢,他拒绝,我不会再纠缠,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霍瑨北闻言,心底升起几分烦躁,竟莫名多了几分慌乱。

内心深处突然涌上一个念头。

时晚好像要离开他了。

但很快,他将这个想法抛到了一边,时晚七岁就跟着她,乖巧听话,无论发生什么,她都不会离开。

时晚感觉喉咙被堵的难受,她极力压下这窒闷的感觉,再出口,声音微颤。

“我跟霍家再没任何关系,我做的任何事也都与霍家无关!”

时晚离开了霍家,随便找了个房子住下。

有人给她打电话,说路柠在马场不小心摔伤了腿,让她现在过去。

路柠是她唯一的朋友,虽然有点大小姐脾气,但其他方面和自己很和的来。

听说她摔伤了,时晚要了地址赶过去。

港华的马场不对外开放,多是上流权贵消遣的地方,就算开放,单是进去的门票,也得七位数,足够让有点小钱的暴发户望而却步。

霍瑨北带她过来几次,大门的管理人员认识她,殷勤谄媚地让她进来。

时晚一进去,就听到一声轻佻的口哨声。

“孟大小姐,一个人啊?”

陆子建邪肆的目光流连在时晚身上。

在他们眼里,时晚出来,霍瑨北肯定在她旁边,谁都知道霍瑨北将孟时晚看的跟心肝一样。

不然就凭她长的那张脸,早就被他们吃干抹净了。

现在她跟霍家断绝了关系,霍瑨北也不管她了,要玩她还不是顺手的事。

时晚不认识他,看出他眼里的不怀好意,没过多理会,问了侍者路柠的位置,过去找。

马场有专业的医疗室,时晚之前去过几次,记得方向,但现在走的方向明显不对。

时晚心里起疑,脚步微顿,不动声色开口:“我有东西忘拿了,暂时不用你带了,待会我自己去就行。”

原本和善礼貌地侍者瞬间变了脸色,皮笑肉不笑:“孟小姐,您落了什么,我帮您拿,不用您多跑一趟。”

时晚愈发觉得不对劲,转身想走时,身后骤然出现两个身形魁梧的男人,堵住她的去路。

不由分说地拖拽至房间,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时晚大力拍门,心底的不安席卷着她,正当她想办法时,房门倏然开了,一道黑影映进来。

时晚倏然瞪大了眼,认出眼前的男人是刚刚在外搭话的。

陆子建觊觎时晚许久,路柠的腿就是他故意算计弄伤的,为的就是引时晚过来。

时晚果然来了,也如他所料掉进他的陷阱,原本他没想那么快对她下手,但雅然发话了,那他就没有耽搁的必要。

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酒,拨开,倒出满满一杯:“霍瑨北不要你了,还有我啊,只要你愿意跟着我,我对你,不比他差。”

时晚知道现在的形势对自己很不利,紧盯着他手里的酒,想到什么,接过他手里的酒,妩媚一笑:“正好我渴了,等我喝完这一杯再说。”

陆子建眼里是浓浓的兴奋贪婪,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从见她的第一面开始,他就知道她很漂亮,肌肤如剥了壳的鸡蛋,弹指既破,小脸莹白,五官精致瑰丽。

站在霍瑨北旁边嬉笑的样子犹如山间的小鹿,娇娇嫩嫩惹人怜惜。

思绪被一股冰凉拉回,眼前人畜无害的小鹿变成了带爪的猫,狠狠朝他挠来。

时晚莆一触到酒,毫不犹豫地朝他脸上泼去,趁他没回过神,往洗手间跑去。

她知道门肯定锁了,倒不如躲进洗手间缓口气。

她努力抑制发抖的手,打开通讯录,视线在第一个号码上一顿。

霍瑨北已经跟她断绝关系,打给他,会有用吗?

“开门!”

陆子建暴怒冰冷的声音传来,几乎压得时晚喘不过气。

陆子建抹了把脸上的酒液,嗤笑出声,嘴角弧度带着十足的阴狠。

“你乖点,主动把门打开,待会我会对你温柔些,不然,待会死在床上,可别怪我。”

时晚额头冒冷汗,手哆嗦着还是按下了那个号码。

只是还没打出去,门被大力撞开,手机也被扔到墙上,两人都没注意到,手机在播出去的两秒就接听了。

陆子建攥住她的手,将她压在洗手台上,双唇贴在她耳畔,吐出的话污秽不堪:“喜欢在这是吗,早说啊,我满足你。”

灯光熏染下,杏眼浮出几分惊惧,凝成一片潋滟波光,看得人更加有摧毁的念头。

“滚开,不要碰我!”




“时晚,你考虑好了吗,考虑好了我就把你的名字报上去!”

孟时晚捏着手机的手一紧,轻声说:“老师,我考虑好了。”

她参加了UIA建筑大赛,获得了金奖,这个奖含金量极高,可以直接获得留学深造的机会。

放好手机,时晚拿出放在衣柜最深处的盒子,打开,里面是她和霍瑨北的相片册。

为首的一张,是十七岁的霍瑨北,和七岁的孟时晚。

烈日下,少年在篮下高高跃起,露出一截薄腰,侧腰细中有劲儿,腹肌分明。

时晚缠着要球,他故意举臂抬高,逗着她踮脚要抢。

就在时晚要抢到时,他猛地旋转了方向单手扣篮。

时晚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番操作,他笑得恣意张扬,将球递给时晚。

“来,我教你!”

暖阳下,他一遍遍耐心教着,没有半点不耐。

那是时晚小时候最快乐的时光,她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但回忆被痛苦掩埋,戛然而止。

记忆中,霍瑨北是爸爸的朋友,爸爸很欣赏他,他也时常来家里做客。

一场意外,孟氏破产,爸妈出车祸离世,家产被瓜分,没有人愿意带着她一个拖油瓶,她被送去了福利院。

是霍瑨北把她带回霍家,给予她所有的宠溺和偏爱。

无论多忙,他都能及时察觉她的情绪,陪在她身边,逗她开心。

知道霍家人不喜欢她,他成了霍家的掌舵人,有他在,霍家的人不敢欺负她,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讲。

成长的每一次烦恼,都有他在。

她在他的羽翼下渐渐长大,没受半点委屈。

渐渐地,时晚对他越来越依赖,她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他了。

高考出成绩那天,他特意推掉工作,带她去玩了很多地方。

晚上,时晚故意喝醉,借着酒意环上他的肩,靠在他怀里,跟他表白了。

他推开时晚,第一次对她说了重话。

“孟时晚,你看清楚,我是你小叔!”

时晚接了一杯水,往自己脸上泼去,证明自己很清醒。

“我喜欢的就是你,小叔,你对我这么好,我不相信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吐了口浊气,捏了捏眉心。

“这不是喜欢,你还小,以后你就会明白,今天我当你没说过这话。”

时晚固执地摇头,目光热切,一心只想表达自己的爱意。

“不,我很明白自己的感情,小叔,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霍瑨北忍无可忍,对她说了很多伤人的话,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这天之后,霍瑨北对她的态度就变了,变得彻底。

他收回了所有的偏爱和宠溺,对她忽冷忽热,最后连耐心都没了,像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甚至,她主动找他,他开始变的不耐。

时晚的心被撕扯,很痛,但时晚不想放弃,固执地以为霍瑨北对她肯定是有感情的。

就这么固执了四年,时晚大学毕业了。

她想,她已经二十二了,而且她坚持了这么久,再硬的心也该捂软了。

时晚再次表白,却看到他跟别的女人拥吻的场景。

他被撞破没有丝毫慌张,轻柔地揩去女人唇边的痕迹,将她拉到时晚面前。

“陆雅然,我的女朋友,你暂且叫姐姐吧。”

他温柔地将陆雅然搂在怀里,继续介绍:“孟时晚。”

他没有对时晚过多介绍,仿佛真的已经把她当成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也更是暗示时晚跟他划清界限。

他没有解释时晚和他的关系,以至于陆雅然误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陆雅然处处针对她。

时晚憋着的情绪在某一天爆发,她有很多话想问霍瑨北。

是不是为了避开她才特意交的女朋友!

是不是觉得她烦了,故意找个理由让她滚!

是不是......真的不要她了......

她问出了这些话,心在他出口的那一刻彻底坠入阿鼻。

她永远忘不了那天霍瑨北冰冷清冽的眼神,和果断无情的话。

“我爱的人是雅然,现在是,以后也是!”

“至于你,只是我大发善心收养的一个小宠物,我随时可以让你滚出霍家。”

那一段时间,时晚的整个天空都是黑的,她把自己关在房间,反复翻看相册。

也是在那一段时间,时晚知道了自己获奖的事,老师极力劝说她一定不要放弃这个机会。

时晚说要考虑一下。

她想告诉霍瑨北这件事,问问他,心里仍存着一点希翼。

就算看到他们高调恩爱,时晚都在心里安慰自己,一直想找个机会跟霍瑨北说这件事。

但他一直没给自己这个机会。

直到那晚,时晚去公司找他,目睹了他和陆雅然在办公室暧昧的一幕......

时晚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她无法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那一刻,她的心死得彻底,再也无法愈发。

那一刻,她才明白,霍瑨北不再是她的一切。

放过他,也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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