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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嫁给总裁姐夫后,我遁入空门完结文

1

发表时间: 2024-12-05
姐姐因我而死后,我嫁给了我暗恋了很久的姐夫。

我本以为这能让我的暗恋拥有阳光,却发现自己走进了更深的阴影。

他粗暴无情地对待我,将我囚入以婚姻为名的牢笼。

“如果当时死的是你该多好。”

他冷冷地说。

看着婚房里全是姐姐的黑白照片,我才发现,自己嫁进了一个为我打造的坟墓。

可是,当爱与阴谋交织后,谁又是真正的替代品呢?

.婚房里的墙,像一面巨大的坟墓。

姐姐的脸,一张又一张,苍白得仿佛随时会从照片里跌落。

黑白的照片密密麻麻地挂满每一寸墙面。

我穿着红色的新婚睡衣,站在这个满是死亡气息的房间里,浑身发抖。

原本属于我的婚纱照位置,赫然是她的遗像。

蔺鹤轩就站在窗边,背对着我。

清晨的光线打在他身上,瘦削而冷峻。

“为什么?”

我的声音像是从喉咙最深处挤出来的,沙哑而颤抖。

他转过身,眼神如同一潭死水。

“这里本该是她的。”

他说,“从未该是你的。”

我是谁?

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替代品,一个她死后的残次品。

他走近,目光如刀。

“如果当时死的是你该多好。”

我知道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不属于我。

他对我,从未有过真心。

我只是一个意外,一个在她死后,匆忙填补空白的影子。

记得在姐姐的追悼会上,,他站在灵堂前,一身黑衣,眼中的泪水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淹没。

我站在一旁,听着亲友们的低语。

“多么恩爱的一对。”

“本该结婚的。”

“可惜天妒红颜。”

这些话,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

姐姐生前有多么美好,我就有多么卑微。

她是阳光,是温柔;而我,不过是月光下的影子。

追悼会后的那个夜晚,蔺鹤轩喝得烂醉。

我送他回家,他抱着我,眼泪打湿了我的衣领。

“雪儿,”他喃喃自语,“对不起。”

那一刻,我就知道,他心中的人永远不会是我。

现在,站在这个充满她回忆的房间里,我终于明白。

我只是一个替代品。

一个可怜的、卑微的替代品。

“我知道你恨我。”

蔺鹤轩冷冷地说,“但这就是你存在的全部意义。”

他走到梳妆台前,拿起一个相框。

那是姐姐的照片。

他轻轻抚摸,眼中满是不可磨灭的思念。

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活在她的阴影下?

凭什么我要承受这样的屈辱?

可我又能怎么办?

爱上了一个,根本不曾爱过我的男人。

这大概就是我的命运。

生来就是为了填补一个不可能被填满的空白。

2.那一天的记忆,像一场噩梦。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我第一次感受到死亡的气息。

蒸腾的热气里,突然传来刺耳的警报声。

起初,我以为只是错觉。

直到浓烟从门缝渗透进来,呛得我几乎喘不过气。

阁楼的书房,是火灾的起点。

那是我最喜欢的地方,每个周末,我都会躲在那里看书,抽烟。

抽烟。

这个习惯,成了我永远的噩梦。

可能是烟头没掐灭,可能是书桌上不小心落下的火星。

那一刻,整个阁楼瞬间被点燃。

浓烟中,我听见外面家人的尖叫。

妈妈的哭喊,爸爸的怒吼。

姐姐——丁寒雪,她安静地躺在火光中。

消防员破门而入的那一刻,我已经奄奄一息。

氧气稀薄,意识开始模糊。

当我醒来,床头站满了哭泣的家人。

只有蔺鹤轩站在窗边,背对着我。

“对不起。”

我虚弱地说。

没人回应。

“都怪你。”

妈妈颤抖地说,“为什么不是你死?”

蔺鹤轩依旧沉默,他的目光,仿佛穿透墙壁,看向远方。

那是属于姐姐的方向。

火灾调查报告很快出来,阁楼书房,烟头未熄,起火原因,赫然写着“人为因素”。

那是我常去的阁楼,我的烟头,我的错。

家族的联姻,本该是姐姐和蔺鹤轩。

他们门当户对,感情甜蜜,我只是一个旁观者。

看着他们恩爱,在心底默默喜欢这个未来的姐夫。

蔺鹤轩以前对我很好,像大哥哥疼爱小妹妹。

每次家里聚会,他总会给我夹菜,关心我的学业。

那时候,我以为这就是家人间最单纯的感情。

可姐姐死后,一切都变了。

他对我的关心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彻骨的冷漠。

婚姻变成了一种补偿,一种施舍,一种对逝去那个人的补救。

家族不允许联姻计划中断,姐姐死了,我就成为了替代品。

谁也没有反抗。

我们都默认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就像命运早已注定,谁也无法逃脱。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这场婚姻,从未属于我,我只是一个匆忙缝补的补丁。

一个被命运随意拼接的碎片。

3.蔺鹤轩站在婚房的窗前,目光穿透墙上密密麻麻的照片,仿佛要将那些定格的瞬间重新唤醒。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一张黑白照片,眼神恍若隔世。

我慢慢坐起来,感受到一种彻骨的凉意。

这里不是新婚之夜该有的温存,而更像一个祭奠的现场。

我知道,自己卑微得可笑。

像一只不断讨好主人的狗,明知道他的心里只有另一个人,我却还在不停地摇尾乞怜。

早餐时,我小心翼翼地给他削苹果。

刀划过苹果皮,细细的发丝落在白瓷盘上,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鹤轩。”

我轻声叫他。

他停顿了一秒,仿佛我是空气。

我的手指颤抖,苹果皮堆积如山,却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我向他走去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自取其辱。

家里的空气仿佛结了一层冰,冷得让人窒息。

姐姐的照片静静地挂在墙上,似乎在嘲笑我的卑微。

我开始变本加厉地模仿姐姐的一切。

她喜欢穿浅蓝色的衬衫,我就在衣柜里挑选同款;她爱听的音乐,我默默地下载;她曾经说过的话,我一字不差地记在心里……可能是绝望,也可能是求生的本能。

我只想在这个冰冷的家里留下一点点温度,哪怕只是一丝。

“雪儿。”

他睡梦中喊她的名字。

我僵在原地,眼泪无声地滑落。

镜子里的自己,像一个可怜的仿冒品。

不伦不类,却又拼命想要得到认可。

第二天,我主动洗他的衣服。

细心地将领口的污渍一点点擦洗干净。

他从身边经过,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

厨房里,我学着姐姐做他最爱的红烧肉。

每一个步骤都小心翼翼,酱油的比例,葱姜的切法,连锅的温度我都反复琢磨。

味道或许不及姐姐,但我用了全部的心思。

他端详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放下筷子。

“不合胃口?”

我小心翼翼地问。

“不如她做的。”

他冷冷地说。

我知道,他说的不仅仅是菜,那是我永远无法替代的温度。

那个叫丁寒雪的女人,在他心中,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每一次失败,都像是一记耳光。

我跌倒,又爬起来,卑微得令人作呕,却又无能为力。

夜深人静时,我趴在他的书房门外。

透过门缝,能看到他对着姐姐的照片发呆。

我听见他低声细语,仿佛在和那个已经不在的人倾诉。

“雪儿,对不起。”

他轻声说。

4.我终于忍不住了。

那天晚上,蔺鹤轩从应酬回来。

酒气如此浓烈,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浸透。

他的眼神阴冷,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我们离婚。”

我站在他面前,声音颤抖。

他盯着我,眼神像是在看一件毫无价值的破烂。

“离婚?”

他用力扯下领带,随手丢在地上,“你配吗?”

酒精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他一步步逼近我,我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和淡淡的檀木味。

那是姐姐常用的香水味道,每一步,都像是猎食者逼近猎物。

“你知道你欠我什么吗?”

他低沉的声音里满是嘲讽。

我退后一步,后背抵在墙上。

他的手撑在我身体两侧,将我整个禁锢,呼吸近乎凝固。

“你害死了她。”

他咬牙切齿,“现在,你要用一生来赎罪。”

他的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

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深不见底的仇恨。

“家族的联姻不是儿戏。”

他低声说,“你以为你能逃?”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割裂我仅存的尊严。

“从你害死雪儿的那一刻起,”他的声音里有一种病态的快感,“你就注定要为此赎罪。”

我感到绝望正一点点吞噬我。

“我会让你知道,”他贴近我的耳边,呼出的气息带着酒精和仇恨,“什么叫真正的惩罚。”

说着,他欺身压到了我身上,他紧紧箍住我的手腕,用力得仿佛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带着酒气的唇齿狠狠咬到了我的嘴上,疼痛过后,一股血腥味漫延开来。

我颤抖得像一片秋叶,无法发声,无法动弹,只能予取予求。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绝望,什么是无法逃脱的命运。

他动作不停,却一手抓起一旁姐姐的相框,狠狠地盯着我:“你配不上她的一个指甲。

但你必须承受这一切。”

我的世界在坍塌。

婚姻,不过是一场变相的囚禁。

一场永远没有尽头的赎罪。

“你必须留下。”

他冰冷地说,“直到我允许你离开。”

这是我的命运。

这是我唯一能为姐姐做的。

在这个冰冷的家里,我将永远是一个影子。

一个被诅咒的、不被爱的影子。

5.相似的场景让我在痛苦中想起了我们结婚那天。

婚礼当天,宾客满座,华丽的宴会厅却透着一丝寒意。

司仪满怀笑容地宣布,“接下来,让我们一起欣赏新人的专属回忆。”

屏幕亮起,我屏住呼吸,期待看到那些或许能让我短暂逃离现实的甜蜜画面。

然而,光影投射出的却不是我的身影。

画面中姐姐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如阳光般灿烂。

她的手被蔺鹤轩温柔地牵着,两人的目光在镜头前交汇,那种浸透人心的爱意显得刺目无比。

“本来是为新娘姐姐准备的婚礼。”

有人小声嘀咕。

“就算是替代着嫁过来的,竟然连这都懒得换。”

轻笑声此起彼伏。

我的脸瞬间涨红,愤怒、羞辱、绝望交织成一股灼热的火焰。

身旁的蔺鹤轩微微皱眉,向工作人员低声命令:“关掉。”

屏幕一片黑暗,可那些画面、那些声音,已经深深烙进了我的脑海。

所有人都低声议论,我的耳边回荡着“替代品配不上”的字眼。

婚礼仪式继续,但一切都像是空壳。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戒指冰凉得像冰块,而我的心却像被灼烧般痛苦。

站在身旁的蔺鹤轩,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

他的一切都昭示着这个事实:这场婚礼,是一场荒唐的交易。

婚宴结束,宾客散去,我站在婚房中,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般疲惫。

房间的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姐姐的照片,冷冷的眼神似乎在审视着我。

蔺鹤轩喝得醉醺醺地推门而入,浓烈的酒气夹杂着烟草的味道。

他走到一张照片前,指尖轻轻触碰,眼神柔软得让我嫉妒。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鼓足勇气问他。

他转身,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对你?

你还有资格问这个问题?”

“我已经尽力了……”我的声音带着颤抖。

“尽力?”

他冷笑一声,走近我,捏住我的下巴,“从一开始,这婚姻就不是为你准备的。

你只是个替代品,替她活着、替她嫁给我,仅此而已。”

“可我不是她!”

我挣扎着嘶吼,“我不是丁寒雪,我不是……”我的抗议被他的力量粗暴地压制。

他的酒气近在咫尺,眼神中却透着一种近乎疯狂的痛苦。

“是啊,你不是她。

你比不上她一分一毫,却偏偏活了下来。”

他的声音低哑而冷漠,仿佛在宣判我的罪行。

我彻底崩溃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他没有回答,粗暴地将我推向床铺。

他的动作带着酒后失控的力道,没有一丝温情,只有毫不掩饰的仇恨。

我挣扎、哭喊,可一切都徒劳无功。

就像今天一样,那个夜晚在他的侵占中无比漫长,疼痛和屈辱将我淹没。

天亮时,他从床上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像破碎的瓷器一般躺在那张冷冰冰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