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下车时才发现,楚净秋刚才坐的位置有一个信封。打开一看是二十元钱,还有十尺布票,还有一张鞋票。信封上写了一句话:谢谢你买的衣服和鞋子,我很喜欢。萧以寒笑了笑,觉得这小姑娘还真是一个实在人,还惦记着那天为她买衣服和鞋子的事儿。齐越看了一眼信封,“哥,这钱你收还是不收,你不是说奖励给她了。”“等抓到马老大,给她庆功时再奖励给她,你现在给她,她肯定不要。”萧以寒把信封放进包里,“从不占便宜这个小细节上,也能看出一个人的格局。”“哥,我看你对楚知青有好感,你好像喜欢上她了!”“别胡说,她才17岁,还是一个小女孩呢,我就是惜才。”萧以寒一本正经地说。萧以寒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顾万山觊觎楚净秋就火冒三丈,他知道绝对不只是自己嫉恶如仇的性格导...
《完结版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精彩片段
两人下车时才发现,楚净秋刚才坐的位置有一个信封。
打开一看是二十元钱,还有十尺布票,还有一张鞋票。信封上写了一句话:谢谢你买的衣服和鞋子,我很喜欢。
萧以寒笑了笑,觉得这小姑娘还真是一个实在人,还惦记着那天为她买衣服和鞋子的事儿。
齐越看了一眼信封,“哥,这钱你收还是不收,你不是说奖励给她了。”
“等抓到马老大,给她庆功时再奖励给她,你现在给她,她肯定不要。”萧以寒把信封放进包里,“从不占便宜这个小细节上,也能看出一个人的格局。”
“哥,我看你对楚知青有好感,你好像喜欢上她了!”
“别胡说,她才17岁,还是一个小女孩呢,我就是惜才。”萧以寒一本正经地说。
萧以寒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听到顾万山觊觎楚净秋就火冒三丈,他知道绝对不只是自己嫉恶如仇的性格导致的,他好像也很关心这个女孩子。
不由自主地受她吸引,去关心这个女孩子,他在情爱这件事上几乎是白痴,这24年他没有结交过任何女孩子,就是一个工作狂,把自己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去。
他第一次在心里产生保护一个女孩子的想法,他觉得可能就是他惜才吧,自己这样安慰自己。
到了招待所,二人研究对策,商量如何找人识别肖像,看看能否在动用人员最少的情况下,小范围找到马老大。
“哥,你觉得楚知青画的这个肖像到底能不能找到马老大,我觉得这跟那个男子肖像图完全是两个人啊!
画的金水香和赵大牛确实很像,跟照片似的,那是因为他们没有伪装,可这马老大男女版简直差别太大了。”齐越持怀疑态度地说。
“我相信楚知青,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楚以寒解开军装的扣子,把外套挂在衣架上,转身吩咐齐越:“从明天起,我们穿便装,骑自行车去调查,穿军装开车去调查不合适,目标太大。”
齐越正在喝水,点了点头,说:“我们也要隐身于暗处了。”
这时候的知青点里,楚净秋屋里很热闹,秦伊兰、石爱红和张萍萍都来找楚净秋,楚净秋拿出一袋瓜子招待几个人。
而张萍萍拿了点五香花生米,石爱红拿了一小包果脯,秦伊兰就带了一张嘴,几个人边吃边聊。
几个人知道楚净秋这几天要去乡宣传队,都很羡慕,当然都希望有机会楚净秋也把她们介绍过去,这样既能挣一些临时补贴,也不用风吹日晒。
楚净秋应下来,仿佛随意地问了张萍萍一句:“萍萍姐,听说你那个对象是个军人,你俩快结婚了,是吗?”
“他在京市当兵,去年提了干,就是杜书记的侄子,我们也是书信来往,结婚这事还没提上议程呢!”张萍萍貌似害羞地说。
“我们刚来一个月,对村里的人都不熟悉,几乎就认识书记和队长,还有几个小组长,你能给我们说说这个村的大概情况吗,免得我们傻乎乎的惹了不该惹的人。”楚净秋撒娇似地说。
张萍萍不疑有它,也想结交这几个新知青,就语重心长的说:“这个村村民大部分都还是很纯朴、善良的,当然肯定也有那么几个老鼠屎。
村里有几个好吃懒做的混子,比如杜二楞这就是个混不吝的,偷鸡摸狗的,还调戏过女孩子。
还有于老蔫,一点也不蔫,上一次在知青点偷窥,四十多的老光棍还想偷看女人洗澡,还偷村里女人的内裤,你说变态不,这样的人咱们最好敬而远之。
还有几个村里的老娘们也少招惹她们,这一个月我们知青点都没见过荤腥,知道我们吃肉怎么吃不,吃肉就插门,知道为啥不,这几个老娘们怂恿他们孩子来这要肉吃。
你说不给他吧,看着可怜巴巴的,就给人家一块,结果全部哄抢了,我们一块都没得吃。
更可气地是,狗蛋和二毛俩人为争一块肉打起来了,二毛头被砖头敲破了,二毛妈惹不起狗蛋家。
在我们知青点撒泼打滚,硬是讹诈了我们十块钱,像狗蛋妈、二毛妈、还有离我们比较近的胖嫂都不是省油的灯,你们能不惹就别惹。”
“萍萍姐,你在村里没被村里人欺负过吧!”楚净秋装作很关心地问。
“我这人一般不跟人闹矛盾,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毕竟咱们也是外地来的,我也没跟人闹过矛盾,能躲就躲了。
接着张萍萍又小声说:“你们最好少惹大队长和她闺女,那俩人一个老奸巨猾,一肚子坏水,另一个也是经常找茬,俗话说‘宁惹君子,不惹小人’,能忍就忍着点吧!
你们在村里遇到事最好去找老支书,他是个正直、善良的好人。”
“这还没结婚,就护上人家的大伯了呀!”秦伊兰全程不住嘴地吃,这半天才舍得冒出一句话,调侃张萍萍。
石爱红也跟着打趣,张萍萍也不解释,就去咯吱她俩,三人闹做一团。
“萍萍姐,咱们这些知青,你也没有跟他们闹过矛盾吗?你看,林子珊她经常找茬跟我们吵架,这样的人我可忍不了。”楚净秋再次发问。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忍也要有个度,要不就是永远被欺负那个。
林子珊这人吧,家里条件不好,她爸爸早早去世了,她妈妈拉扯他们家三个孩子,也是不容易,她下边两个弟弟,她妈妈特别重男轻女。
从小她就扛起家里的家务活,她俩弟弟什么也不干,这次下乡,她妈妈什么也没给她准备,她盖的被褥都是胡明月送给她的。
她把省下的钱和粮食还寄回家,自己吃个半饱,舍不得吃,所以才那么瘦小,她也最讨厌别人说她黑瘦。”
说到这她长长叹了一口气,用怜悯的语气说:“她可能嫉妒你们条件好,所以说话就带点刺,以前大家都可怜她,也没人跟她一般见识 。
最近这几天,她找人借钱没借多少,所以怨气更大,尖酸刻薄更加变本加厉了。”
“她前几天我刚来她就找我借钱,我又跟她不熟,我就没给她。”石爱红不满地说,“她借钱干什么,也没见她买东西啊!”
中午看母女二人的对话,钱云云貌似看到了李梦雪出轨,而李梦雪在替自己解释,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李梦雪完全有动机去绑架钱云云,这样就可以防止自己的丑事败露。
钱云云被绑架,李梦雪也正好不在家,派出所抓捕马老大时,马老大逃脱,而李梦雪回家的时间正好跟马老大逃脱的时间吻合。
这么多的巧合那就不是巧合,李梦雪就是马老大。
现在要弄清的是李梦雪和顾万山的关系,顾万山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件案子越来越有意思了。
下了班,楚净秋带着大包裹回家,走到村口,看到林子珊提着大包往回走。
“子珊,你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楚净秋从车上下来,推着车子跟林子珊并排走着。
“净秋,谢谢你,这次事情办得非常顺利,我总算摆脱了像蚂蟥一样吸血的家人,再也不用那么卑微的活着了。”林子珊高兴的说。
两人一起走进知青点,大家看到林子珊,都好奇的围了过来。
“子珊,你回来啦,你家的事解决了吗?是啊,子珊,我们都挺担心你的。”众人七嘴八舌的说着。
“我家的事都解决了,我不用嫁给那个屠夫了。”林子珊也高兴的回应着。
“怎么解决的,快跟我们说说。”胡明月也很好奇。
“等会再说啊,我先把行李放下。”林子珊提着包去了自己屋里。
“净秋,你的包裹好大啊!叔叔阿姨真疼你,给你寄了这么大一个包裹。”秦伊兰兴奋的大喊。
石爱红和张萍萍帮楚净秋一起把包裹从车上解下来,抬到屋里。秦伊兰满面笑容的在后面跟着。
一进屋,秦伊兰就迫不及待的要去拆包裹,楚净秋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她的手,把包裹随手扔到屋里的箱子上。
“净秋,干啥呀你,咱们拆开看看叔叔阿姨都给你寄了啥好东西。”秦伊兰恬不知耻的坚持要拆包裹。
“也没什么,就是一些过冬的衣物,还有一些私人的物品,所以就不好意思当着大家的面拆包裹了。”楚净秋淡淡地说。
秦伊兰还想说什么,张萍萍挎着她的胳膊说:“伊兰,该做饭了,我们得赶紧做饭去!今天晚上打谷场放电影,早点吃了去占地方去。”
张萍萍给楚净秋和石爱红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就拉着秦伊兰出去了,秦伊兰出去的时候,贪婪的眼神还死死地盯着那个包裹。
进了厨房,秦伊兰心里还有点不甘,以前寄过来的包裹,她多多少少也能沾点光,楚净秋包裹里一般都是好东西,自己家人一般都舍不得买。
上次楚净秋还硬塞给她一盒雪花膏,还有一瓶麦乳精,还给了不少的糕点,尤其是那袋红糖,自己小日子来的时候,剁点姜末熬一下,喝了肚子一下子就暖暖的,特别舒服。
这次本想打算再蹭点,可是她不当面拆包裹,这还怎么要东西啊!
想到这,她必须想办法知道包裹里寄的是什么,然后再要点。这样自己的日子也会好过点。
这时候,林子珊来到楚净秋的屋里,她掏出二十元钱和五斤粮票,还给了楚净秋,“净秋,这是借你的钱和票,我也没用上,谢谢你。”
楚净秋接过钱票,笑着说:“不用客气,只要你自己想明白了,以你的勤快,自己养自己绰绰有余。”
林子珊又拿出来几包海市的糕点,还有一条丝巾,递给楚净秋,“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你不要拒绝,拒绝就是看不起我,这是特产,丝巾有点瑕疵,就我现在的能力,也只能买这样的,也不值钱,你别嫌弃。”
楚净秋猜到有这种可能性,但是不理解的是,明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她这样对你,你还掏心掏肺地对她们这么好。
林子珊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我上小学时,跟邻居家的孩子吵架,她骂我时我就知道了。
我妈虽然对我不好,但是我爸对我是真的很好,听别人说,我是她们抱养的我姑姑家的孩子。
我姑姑家生了七个女孩,一个男孩,正好我妈好几年没怀孕,他们就抱养了我。
抱养我的第二年就生了我大弟弟,他们不敢把我送走,有人说,他们的孩子是我给他们带来的,如果把我送走,他们的孩子也就夭折了。
我爸爸去世以后,我拼命讨好他们,就是想有一个家,我觉得我这么多年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已经足够了。”
楚净秋拍了拍林子珊的肩膀,“要解决这件事其实你不难,你觉得为难,是因为你顾念所谓的亲情。
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那这件事解决起来并不难。”
楚净秋在林子珊耳朵前小声跟她说了几句话,林子珊脸上慢慢绽开了笑容。
第二天一早,知青点的人吃完饭,发现林子珊在大队开了介绍信,然后收拾了点东西,跟着她妈妈回家了。
等林子珊走了,大家还议论了一段时间,都觉得林子珊妥协了,大概率应该不会回来了,也都替她感到惋惜。
林子珊从北省到海市,得坐两天的火车,她们没有钱,所以就买的硬座。
林子珊和她妈妈的座位中间隔了一个过道,林子珊一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林母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停下来,她跟周围的乘客愉快的交谈着。
林妈心里高兴,上车时买了点烧饼做为他们路上的食物,林子珊一到饭点,也不说话,就到她妈那拿烧饼,拿了就走,然后喝点水,继续闭目养神。
她妈妈习惯了她的沉默,以为林子珊在跟她置气,也就没在意。
就在离家还有半天时间的车程时,她发现林子珊不见了,过了两个小时,她还是没有来。
林妈去厕所找她,没找到,她一直到下车也没有看见林子珊,这时候她才感觉慌乱。
她查看自己的挎包,发现包的夹层里放的100元钱,还有十斤多粮票,全没有了。那可是那个屠夫给她的路费。
她又抱着希望在车站等了会儿,一直等到站台上人都走光了,也没有看到林子珊。
林妈知道她被自己的女儿骗了,她肯定是在苏市或南市下车,又回北省了。
她惨白着一张脸,只能先回家再说。
而此时的林子珊并没有返回北省,她按计划提前下车了。
林子珊刚才在南市溜下车,等这趟车走了以后,另一趟列车靠站时,她跟列车员说自己看错了列车停靠的时间。
列车员让她凭票坐上了后面的一趟列车。她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贴身口袋里的100元钱,十斤粮票。这是她有生以来身上所带钱票最多的一次。
她掏出几块蛋糕开始吃,这是楚净秋送给她的,这次楚净秋借给她20元钱,五斤粮票,还给了她两包糕点。
她心里真的感到很温暖,这是这么多年以来除了她爸爸以外,对她最好的人。
到了海市,她找了个招待所住下,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了三封匿名信,两张大字报。
青山村知青点位于村子最北面,有两排房子,一排六间,一共12间平房。屋子中间是过道,两边各有3间房,是村子里唯一的一座白墙黑瓦的房子,每间房都有平整的天花板和敞亮的门窗,在村子里算得上是一座“豪宅”。
男知青住在第一排,女知青住在第二排,楚净秋凭记忆穿过中间的过道,走到第二排中间右边靠近过道的房间,这是她的房间。
她从窗台的一块砖下面拿出自己房门的钥匙,打开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盘大炕,屋子不大,有十几平米,光这个炕几乎占据了屋子的二分之一。
炕的一头放着一排炕柜,炕柜上放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被褥。
红砖铺的地面,地上还放着两个大箱子,一张长方形桌子靠墙放着,一把椅子,一个脸盆架子,墙上挂着一小面镜子,镜子上还印着伟人的肖像。
屋子很简陋,但是收拾的整整齐齐,楚净秋把粉色的窗帘拉上,她拿起桌子上放的暖水瓶,给自己倒了点水喝。
又凭记忆从炕柜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里面放着点常用的药品,她先用消毒水擦了擦脚底,然后抹了点云南白药。
弄完这些,她觉得自己真的太累了,昨晚一宿没睡,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啥也不管了,先睡一觉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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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萧以寒和齐越正开车走在回派出所的路上。
萧以寒今年24岁,首都军区最年轻的团长,由于天资聪颖,小学到高中多次跳级,被誉为“天才少年”,15岁军校毕业,立功无数。
近日,华国截获一则情报,原军统特工马震山潜入北省,要唤醒潜伏人员。
萧以寒和齐越此行的目的就是联合相关部门抓捕马震山和潜伏的敌特分子。
齐越此时收起了玩世不恭的表情,十分严肃的说:“哥,按道理马震山此时还不可能来到北省,为何会在大青山出现呢?”
“这个人根本不是马震山,从楚净秋的描述,以及提供的画像看,这个人不但瘦小,而且娘娘腔。”
萧以寒挑眉看了一下齐越,“加上我在人贩子窝点搜到的白布,猜测这个白布是用来裹胸的,她为何要裹胸呢?”
“她是个女人?”齐越惊讶地说,“这个女人为何脸上有跟马震山一样的大痦子,还要女扮男装呢?”
“这也是我在思考的问题,她肯定和马震山有一定的关系,这也是我们今天要留在红旗镇的原因,我们要先弄清楚这个女人是谁,这也许是我们抓捕马震山的一个突破口。”
萧以寒说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吩咐齐越:“你这几天抽空查一下楚净秋的相关信息。
这个女孩画肖像的技术比我们的专家水平还要高,而且懂唇语,心思缜密,观察入微,如果没有问题,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二人开车来到派出所,派出所出任务的同志都还没有回来。萧以寒决定先去镇卫生院会会金水香。
来到镇卫生院,萧以寒看到派出所的同志小刘正守在病房门口。
“金水香醒了吗?”萧以寒问。
“在路上颠簸时就醒了,就是虚弱,后来给她输了点血,就清醒了。”
萧以寒走进病房,看到金水香正在输液,惨白的脸上,一双三角眼耷拉着,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
“金水香,你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政府,我老婆子啥也不知道呀,有坏人抢劫我老婆子,我被打晕了,谢谢政府及时救我!”
“你是说你被坏人打晕的,那你说说,你家地窖里为什么绑架了两个女孩子,还有受害者指认,就是你以问路为名,绑架了她们。
此外,你地窖里的金银财宝是从哪来的,你还不从实招来。”萧以寒冷着一张脸,语气寒如冰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还不老实交待!”
金水香翻了翻三角眼,“政府,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家里的侄子穷,都娶不上媳妇,我老婆子就是想给家里的侄子们绑个媳妇,我有罪,我有罪!
我那金银财宝是我那死鬼丈夫留下来的,那是他当土匪时攒的家当,都埋了起来,我出狱之后,就挖了出来,弄了个地窖放进去。
我老婆子前半生受苦,被爹妈卖进窑子里,伤了身子,我无儿无女,也是想留点东西傍身。
可谁知这些年金银玉器啥的也没人敢买,我决定把它全部捐给政府,替我自己赎罪。”
“你认识马震山吗?”萧以寒突然冒出来的问话,吓得金水香瞳孔微缩,快速的转开头,掩饰自己的惊慌。
萧以寒拿出那几张画像,一张张展示给她看,金水香低着头,略微思考了一下,突然抬起头,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
颤抖着声音说:“政…府,我…我…交代,我都说,我也是被迫的,我不是主谋,我就是个打杂的,你们一定要对我宽大处理啊!”
原来,解放前金水香被好赌的父亲卖进了窑子里,后来被岳家寨二当家的看中,给她赎了身,在岳家寨也算过了一段衣食无忧的日子。
解放战争打响以后,经常有军统和部队的人过来,打算收编他们,都被土匪们拒绝了,他们也怕死,不想上战场。
后来,她男人下山时认识了马震山,在马震山的花言巧语下加入了军统,还被封了个上校,她有时候也为她男人送个情报,能获取不少的活动经费,在金钱的诱惑下,她也加入了军统。
解放前夕,马震山要求他们混进老百姓中,潜伏下来,等着被唤醒。
后来俩人因土匪身份被群众举报,她男人被枪毙了,她出狱后,就在岳家寨住下来。
两年前,马震山联系到她,说政府查的紧,活动经费不够用,自己想办法去筹活动经费。
于是,这伙人就开始干起偷窃,拐卖人口,抢劫的勾当。金水香负责拐卖妇女,马震山负责联系买家。
“你确定他是马震山吗?”萧以寒疑惑的问。
“我以前没有见过马震山本人,我男人见过,他告诉我马震山脸上有个长毛的大痦子。
两年前,我听到广播里的寻人启事,知道我要被唤醒了,马震山在岳家寨山神庙的佛龛后面放了信物,而且脸上长毛的大痦子都让我相信,他就是马震山本人。”
“你这条线上有几个人,都叫什么,彼此怎么联系,都交代清楚,要想立功,还得看你的表现。”萧以寒沉声说道,“你拐卖了多少人,把人都卖哪了?这都要交代清楚。”
“我负责把人骗过来,迷晕,然后先放我们在镇上租的小院里,晚上就由镇机械厂看门的老赵帮我把人运到岳家寨,然后他负责把人搬到地窖。
马震山负责联络买家,联络买家是另外几个人,他从来不让我们见,说是避免一个人暴露,把整条线上的人都抓了。”
“这个人是老赵吗?”齐越指着画像上膀大腰圆的小伙子说。
“这个是老赵的大儿子,老赵是个酒鬼,半年前喝的太多,骑自行车摔马路沟里,摔了个半身不遂,他就让他儿子干了。”
金水香叹了口气,“其实他儿子刚开始不想干,后来他找了个对象,那家闺女也是个狠的,非要三转一响,还得要666块的彩礼钱。
这老赵本来这几年攒了点钱,但是他都吃喝花了,她老婆生老六时大出血去了,老赵一个人带六个孩子,现在又瘫了,出不起彩礼,让他大儿子自己想办法。
他大儿子就想干够彩礼钱就不干了,其实他不知道,上了这条船就别想走,马震山心黑着呢。”
“这些妇女都是你从哪拐来的,你怎么寻找作案目标。”萧以寒继续问。
“我一般没事就去火车站,汽车站逛逛,找那些落单的姑娘。”
“昨天那知青可没有在汽车站?”齐越忍不住插嘴。
“那个是赵老大告诉我的,他说有人给了他一个纸条,我觉得要是知青,又不是本地人,也可以试试。”金水香说完,从袜子里拿出一个纸条,递给齐越。
齐越嫌弃地抽了抽鼻子,无奈的接过来。打开看了一眼,递给了萧以寒。
萧以寒嘴角抽了抽,不紧不慢地接过来,看到这个纸条上,写着女孩的大致样貌,以及在镇小学门口等待的大概时间,还说这个知青家里都不在乎她,就算被弄走,家里人也不会找。
萧以寒把字条放进档案袋里,看到护士过来给金水香换液体,“今天就先到这,你再好好想想有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重要信息。”
随后嘱咐门口的小刘一定要提高警惕,守好金水香,护士和医生专人看护,其它人禁止进入这个病房。
“老书记,不是我不给您面子,您看把这红宝书都破坏了,要是我们轻易放过她们,这件事传出去,说我们是非不分,会不会影响我们知青的声誉。”楚净秋面无表情的说。
“放心,村里会对她们进行惩罚,绝不会轻饶她们,这件事就别告到公社了。”杜建国冷眼扫过几个妇女,呵斥几人:“还不快点求楚知青饶了你们,赶紧认错!”
“楚知青,俺们错了,俺们也不是故意的,俺们不是反革命,放过俺们吧!以后再也不敢了。”几个女人开始为自己求情,几个人甚至腿软的瘫在那了。
“那就看在杜书记的面子上,饶了你们,不过呢,我得听听杜书记打算怎么惩罚你们,惩罚轻了我怕起不到效果,影响我们知青点的声誉。”
“你们几个明天上工前,在全体社员面前做检讨,承认自己的错误,罚你们轮流挑大粪、扫大街一年,算是在村里劳动改造。”杜建国把自己早就想好的惩罚结果说了出来。
“我再加一条,以后我们知青点不希望看到这几个人,如果以后再来,我们就按反革命报革委会。”
几个妇女点头如捣蒜,表示以后再也不来打扰知青点,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子来这闹事。
杜建国把几个妇女领走了,几个知青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
今天可真是痛快,尤其是几个老知青,总算解决了这些年来让他们头疼的几个祸害。
以前他们为这事儿,也找过村支书,根本不管用,这几个人平时就爱贪小便宜,不仅来知青点蹭吃,周围邻居家也是被他们弄的苦不堪言。
蹭吃蹭喝只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支书和大队长敲打敲打她们,她们就说自己家吃不上饭,揭不开锅了,还说让大队贴补点,或者去书记、大队长家吃。
这几个老娘们儿连杜书记和大队长于富贵家也去蹭过饭。
村干部们也怕招惹上这样的滚刀肉,所以,这样的小事,只要不是闹的太不像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今天楚净秋给她们安排这么一出戏,这可不是小事了,在这个年代,轻则被批斗,劳动改造,全家都遭殃,重则被判刑。
犯了这么大的错误,有这么大的把柄被知青抓住,她们能不害怕吗。
她们怕全家被连累,怕男人跟她们划清界限,断绝关系,怕她们被家里人赶出去。
杜建国领着仨老娘们儿走出知青点,几个女人脸如死灰,低着头,如丧考妣。
而杜建国正好相反,仔细看,可以看出杜建国脸上抑制不住的笑容。
这小楚知青真是厉害,一下子解决了让村干部头疼了这么多年的几个祸害,他就不信,这几个老娘们儿以后还敢在村里蹦跶。
想到这,要不是那几个老娘们跟在后面,他想仰天大笑,痛快,真是痛快!
众人在高兴的同时,也从心里佩服楚净秋,觉得千万不能得罪这个女孩儿,自己惹不起。
知青点里,众人回自己房间继续吃饭。
“净秋,你怎么这么厉害,你是怎么设计让她们把书弄水里的。”石爱红着急地问。
楚净秋看了秦伊兰一眼,眼神闪了闪,平静地说:“我没有设计啊,我就是把饭菜都藏起来了,然后就慌乱出去了。可能是她们倒霉吧!
你们也知道,我这红宝书经常在小炕桌上放着,吃饭也要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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