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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后续+全文

南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那你卖艺吗?”今朝眼中的兴致渐浓,这人还挺有意思的。裴宴京挑眉,语调慵懒:“你找错人了。”被人接连拒绝,今朝也不生气,嘴角的笑意扩大,笑得妖娆,甚至绕到了他旁边的位置坐下。她歪着脑袋,目光灼灼看着他。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近得甚至连他眼睫毛都能看清。根根分明长而卷翘,比女人的还好看。睫毛下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不笑的时候眼神里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感。今朝面不改色地替自己找理由:“我找的就是你,我想找个人陪我练练车,我看你这身气质就觉得你车技肯定很稳。”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裴宴京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车技稳不稳?”今朝得寸进尺,张口就来:“要不我们现在去试试?”裴宴京面色平静,眼神没有丝毫变化,身体往前,缓缓...

主角:裴宴京贺今朝   更新:2024-12-05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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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京贺今朝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南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你卖艺吗?”今朝眼中的兴致渐浓,这人还挺有意思的。裴宴京挑眉,语调慵懒:“你找错人了。”被人接连拒绝,今朝也不生气,嘴角的笑意扩大,笑得妖娆,甚至绕到了他旁边的位置坐下。她歪着脑袋,目光灼灼看着他。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近得甚至连他眼睫毛都能看清。根根分明长而卷翘,比女人的还好看。睫毛下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不笑的时候眼神里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感。今朝面不改色地替自己找理由:“我找的就是你,我想找个人陪我练练车,我看你这身气质就觉得你车技肯定很稳。”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裴宴京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车技稳不稳?”今朝得寸进尺,张口就来:“要不我们现在去试试?”裴宴京面色平静,眼神没有丝毫变化,身体往前,缓缓...

《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那你卖艺吗?”今朝眼中的兴致渐浓,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裴宴京挑眉,语调慵懒:“你找错人了。”

被人接连拒绝,今朝也不生气,嘴角的笑意扩大,笑得妖娆,甚至绕到了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她歪着脑袋,目光灼灼看着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近得甚至连他眼睫毛都能看清。

根根分明长而卷翘,比女人的还好看。

睫毛下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不笑的时候眼神里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冷感。

今朝面不改色地替自己找理由:“我找的就是你,我想找个人陪我练练车,我看你这身气质就觉得你车技肯定很稳。”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裴宴京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勾:“你没试过怎么知道我车技稳不稳?”

今朝得寸进尺,张口就来:“要不我们现在去试试?”

裴宴京面色平静,眼神没有丝毫变化,身体往前,缓缓凑近她的脸,近得今朝以为他要吻上来,心跳加速。

两人姿势暧昧,今朝睫毛轻颤了两下。

清澈的眼眸里清晰映着裴宴京那张骨相绝佳的俊脸。

脸上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

鼻息间全是他身上那股幽淡清雅的沉香香味。

今朝面上镇定,只是耳尖有点发烫。

裴宴京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不紧不慢地退了回去,薄唇微张,慵懒的语调里透着一股轻佻的调戏:“你想要练哪种车?摇摇车还是碰碰车?”

她敢肯定,他说的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今朝听出来对方根本没那个意思,只是故意逗她,于是坐直了身体,用一本正经的口吻指责他:“我说你这人思想有点不健康啊,我是这么肤浅又俗气的人吗?”

有点遗憾,差一点就亲到了。

他的唇型很性感,看着就很好亲。

裴宴京口吻淡定极了:“我说什么了?难道不是你自己想歪了?”

今朝嗓子有点干,忍不住咳嗽了一声:“你不要污蔑我,我当然是练路上跑的车。”

“我不是教练。”裴宴京明显不信,饶有耐心地听着她瞎编,甚至还亲手给她倒了杯茶递过去。

今朝有点意外他的举动,顺手接过,喝了一口。

这脾气好像也没那人说得不好吧?

“可我看你比较顺眼。”今朝不死心,继续问,“你肯定会开车对吧?”

裴宴京掀起眼皮,似笑非笑:“我时间很宝贵。”

乍一听,今朝还以为有戏,眼神都亮了起来:“我有点小钱。”

“一个月二十万怎么样?”

裴宴京不为所动。

“五十万?”今朝半眯着眼,再多就不合适了啊。

裴宴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拒绝得干脆:“我不缺钱。”

今朝脸上闪过一抹错愕。

他就这么水灵灵地拒绝了她?

裴宴京从座位上站起身,拉开椅子径直从她旁边离去。

脸上的笑意也随之消失,神色收敛,一脸淡漠。

今朝也不生气,反倒是勾了勾嘴角。

果然很有个性。

他要是一口答应,她兴许就没什么兴趣了。

人都是这样,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今朝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的兴味渐浓。

......

青山馆后院。

裴雅君看着一脸冷气走进来的人,笑着打趣:“宴京,我听说刚刚有人点你,那位贺小姐还点了一壶这里最贵的茶,指明要把业绩算在你头上,我就说你来我这儿坐坐这里的生意保管会好不少吧。”

店里前脚发生的事情,后脚就有人报告给她。

当时看到那小姑娘一副兴致冲冲的模样要去点宴京,她还以为那小姑娘会被宴京给骂哭。

谁知道宴京竟然没赶她走,还坐在那陪着她说了会话。

真是稀奇。

裴宴京坐在她对面,语调轻懒:“二姐,记得把钱打我卡上。”

裴雅君失笑:“你缺这点钱吗?”

裴宴京轻挑着眉,玩笑的口吻说:“我给你冲业绩,你还想不给钱?”

裴雅君笑了笑:“得了,得了,到时候给你,不过你先给我说说,你是不是对那位贺小姐有意思?不然怎么还有心情陪着她说话?”

裴宴京懒懒靠在椅子上,深邃的眼眸半眯着,让人看不穿他眼底的想法:“给你冲业绩呢不是。”

裴雅君捂嘴笑了起来,调侃他:“那我这面子可真够大的。”

......

青山馆前院。

“今朝,你原来你在这儿。”

许双在里面等了半天也没看到她进来,还以为她出什么事了,有点担心。

结果一出来就看到她在跟个男人有说有笑的。

今朝站起身,捏了捏她红润的脸蛋:“怎么样?玩开心了吗?”

她今天刚下飞机就收到好朋友许双发来的消息,说她被男朋友绿了。

为了给她解闷,她直接带了她来青山馆。

青山馆里面全是帅哥,不仅帅还嘴甜,能言善道,哄女人那是一套一套的。

女人进来了就不想走。

刚刚看许双在里面玩得还挺开心的,她就抽空出来抽根烟。

现在看她这副样子,多半是没什么事了。

“嗯嗯。”许双点头,一身的郁气都消散得无影无踪,不过她还挺好奇刚刚发生了什么,“我刚看你和一个男人说话,你们认识吗?”

今朝回她:“不认识,我就是看他长得合我眼缘,想要包养他。”

“他答应了?”

“没有,他拒绝了。”

许双多少有些震惊:“他拒绝了你?”

今朝边走边问:“双啊,你说是我长得不够吸引人吗?”

“怎么可能?”许双想也不想就回道,“你以前可是我们学校榜上有名的校花,想要追你的人都够围着操场绕几圈了。”


“我也是才认识的。”

今朝这么说,宋书韵大概也知道她应该不认识对方。

除了贺彦外,难得听到有这么个人是今朝搞不定的,老实说她还挺好奇的。

心里像是有把小刷子,挠得她心痒痒。

“是什么样的帅哥让你有了包养的心思又包养不到的?”

这些年今朝心里装着贺彦,出来玩归玩,却没越过线,纯粹是花钱找了个陪聊。

宋书韵每次开玩笑都说她是女版柳下惠,美男在前都没点想法。

今朝反驳她,说她这叫欣赏美色。

宋书韵其实明白,那些男人身上多多少少有几分贺彦的影子,也不拆穿她。

今朝慵懒地往沙发后面一靠,裴宴京那张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口吻漫不经心:“是个冷血又难搞的美人。”

“你这么说我倒是来兴趣了,改天让我认识认识。”

宋书韵往她身边挪了挪,右手搭在她肩上,一脸兴味地问:“怎么样,这次是想通了?准备尝尝男人的滋味了?”

“是有点馋他的身子,不过他不缺钱,有点难搞。”今朝没有反驳。

宋书韵笑着打趣:“我说你,男人多的是,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要不要我现在给你喊两个过来?”

“别,我这人就喜欢有挑战性的。”今朝知道她在开玩笑,没有放在心上。

“那行,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

宋书韵和她坐得近,谈话间目光随意略过她手机,发现她正在给人发着消息。

看样子那人也不是贺彦,还连着发了好几条,对方没一次回的。

宋书韵看得啧啧称奇,正想开口调侃时,猛地注意到上面的备注,看得她眉心一跳:“今朝,你别告诉我你刚刚发消息的人就是你看上的那个男人?”

今朝大方承认:“对啊。”

宋书韵张大了嘴巴,眼底的震惊呼之欲出:“你看上了个有家室的男人?”

“朝啊,咱玩归玩,可不兴去破坏别人家室啊,咱做人还是得有点底线。”

今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你,我能是那种人吗?”

宋书韵舒缓了一口气,试探地问:“那他是离异带娃?”

今朝没太理解她的脑回路,拍了拍她的脑门:“宋书韵,你脑子里一天天的瞎想什么呢。”

“那你告诉我爱国是谁?”

宋书韵看得清清楚楚,今朝手机上给那男人备注的是爱国他爹。

这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老男人。

“他家的狗狗啊。”今朝算是明白她误会了什么,忍不住大笑出声,“阿韵,你最近吃了什么?脑子补得有点过了啊。”

“我那不是担心你走上歪路嘛。”

宋书韵坐直了身体,又拿了一根烟点燃。

“我可谢谢你啊。”

包厢里灯光不算明亮,但今朝还是捕捉到了她眼底划过的一抹黯淡。

“你呢?还是没放下他?”

今朝知道宋书韵在国外留学时谈了个男朋友,不过回国前分了手。

回国后她消沉了一段时间,后面又跟个没事人似的。

白色的烟雾萦绕在她那张妖艳动人的脸上,模糊了她眼中的神情,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夹着香烟的手随意放下,烟头上的火星忽明忽暗,烟雾像一缕轻纱升起,又淡淡散去。

“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放不下的。”宋书韵轻笑了一声,“对了,你怎么突然从家里搬出来了?”

她是知道今朝平时都住贺家,很少去观澜那边。

晚上听到她从家里搬出来的消息还怪是让人惊讶的。

“和你爸吵架了?”

宋书韵觉得这个可能性有点,但不大。

“对啊,我爸要停了我的卡,还把我赶出了家门。”今朝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阿韵,你养我吧。”

“行啊,先给姐捏捏肩。”

话是这么说,可宋书韵一脸我信你鬼话才怪的表情展露得淋漓尽致。

“老实说,又在打什么主意?”

今朝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想法:“我跟你说的那男人他就住观澜那边,还是住在我家楼下,我这不是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宋书韵啧啧啧了几声:“真有你的啊。”

“我就说你家里住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着搬出去。”

“合着是为了泡男人。”

楼下的音乐声渐大,舞台上站了个穿着黑色宽松上衣的帅哥,正拿着话筒活跃气氛。

舞池里一具具年轻妙曼的身体随着音乐声一起摇摆,摇曳生姿。

今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从二楼的窗户看了下去。

楼下光线昏暗,五光十色的光影向四处扫射,时不时照到舞池中间舞动的男男女女身上。

宋书韵从后面走过来,手搭在她肩上:“下去跳两下?”

“走啊。”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厢走到楼下,穿过人群走到了舞池中央,跟着劲爆的音乐声随心而动。

音乐声震耳欲聋,让人越跳越上头。

两人长得漂亮,身材火辣,跳得又带劲,动作一点不忸怩,很快成了全场的焦点。

甚至有人对着两人吹起了口哨。

音乐声伴随着欢呼声一阵盖过一阵。

二楼另一间包厢。

“六哥,这个不喜欢要不我再给你叫一个过来?”

问话的男人是南城盛家的公子盛煜。

盛家是南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和江家、祁家、林家,封家一起并称南城五大豪门。

虽然南城豪门不少,可豪门之间也是有阶级划分的。

像贺家郑家和宋家虽然也不差,可和这五家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

这五家在南城就是最顶端的那一层。

而裴宴京是江家老爷子小儿子的独子,十岁之前他在南城生活。

十岁那年他父亲去世后便跟随母亲一起回了北城生活,在南城待的时间不多。

他以前其实叫江宴京,去了北城后才改了姓,随他母亲姓。

裴家是权贵之家,在北城可谓是金字塔尖的存在,贵不可言。

裴老爷子膝下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他最疼爱的就是小女儿,简直把裴宴京当成亲孙子般疼爱。

裴宴京母亲的三个哥哥又都是妹控,对裴宴京自然是好的没话说。

他又是裴家这一辈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上面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哥哥姐姐都宠他,说是裴家的太子爷也不为过。

虽然他改姓了裴,可到底也是江家的人。

得知他回来后,盛煜便组了个局欢迎他回归。

盛煜比裴宴京小一岁,今年二十七。

他母亲是裴宴京的姑姑,两人关系向来不错。

包厢里人很多,都是和盛煜相熟的人,这里面随便拎一个出去身份都不低。

不过一个个的都对裴宴京十分恭敬,字里行间无不透着一股恭维的意味。

倒是裴宴京态度不冷不淡,却也没人敢置喙。

男人身边几乎都坐着年轻漂亮的女人,时不时给男人点烟倒酒。


盛煜想象了一下那画面,抖了个激灵,差点被自己给恶心死,立马坐姿端正,恢复了正经。

“可别,我这不是跟今朝妹妹聊得投缘,一下就熟了起来嘛。”盛煜解释完,对今朝挤眉弄眼,“喊贺小姐多生分啊,对吧,今朝妹妹?”

今朝配合着点头:“对对对,我和煜哥那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盛煜被哄得高兴,嘴角都要咧到了耳后根:“咱以后多走动走动,哥以后罩着你跟阿韵妹妹。”

裴宴京一盆冷水泼了下去:“就她那身手,用得着你罩她?”

今朝瞪了瞪他:“怎么用不着了?”

他这人就喜欢让人扫兴。

不过看在他即将送自己一瓶好酒的份上,她也不打算和他计较。

盛煜插着腰,老神气了:“就是,以后妹妹遇到事儿了,报上我名字,那肯定好使。”

盛家少爷的名头,能不好使吗?

今朝和宋书韵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喊得亲热:“谢谢煜哥。”

盛煜被喊得飘飘然,脸上浮起了红光。

一抬头就是对上裴宴京嘲笑的眼神,他也不在意,臭不要脸地问:“六哥,你是不是嫉妒我了?”

裴宴京开口就是暴击:“你觉得你全身上下有哪点值得让我嫉妒的?是长得比我帅还是兜里钱比我多?”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盛煜身躯一震,瞪了他一眼,从他旁边站起身走到宋书韵那边坐下,“阿韵妹妹,我受了重伤,需要你安慰。”

宋书韵白了他一眼,端了杯酒递给他,听着他吐槽。

裴宴京旁边空了下来,今朝坐过去了一点,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他:“谢谢你的酒。”

裴宴京接过她递来的酒,调侃道:“怎么,现在不觉得我作弊了?”

今朝凑近了些,压低了嗓子问:“那你作弊了吗?”

“你觉得呢?”裴宴京翘着腿,反问她。

这话听得今朝心里有点没底,又凑近了点,距离近得暧昧。

她喝了不少酒,这会儿酒劲有点上来,反应比平时慢半拍,没太注意到。

光线不太明亮,裴宴京却能看清她脸上红得跟桃花似的。

房间里放着音乐,周围人说笑的说笑,喝酒的喝酒,今朝说什么,其他人根本听不到。

但她就是莫名的心虚,用手挡着嘴,偷感十足,覆在他耳边上低声询问:“你不会真给我作弊了吧?”

“你离我这么近,是想占我便宜吗?”裴宴京垂下头,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萦绕。

今朝觉得耳朵像是被触电了似的,麻麻痒痒的,连带着心脏的血液似乎都停滞了一秒。

脸上很红,让人分不清是醉酒还是害羞的缘故。

隔得太近,他呼出的热气洒在她脸上,后知后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暧昧。

她又不是变态,大庭广众之下占他便宜?

要占便宜那也是关起门来占。

可他那张骨相优越的脸就近在咫尺,分明是在诱惑她犯罪。

今朝勾着唇,身体往前倾了倾,够到他耳边吹了口气,柔媚的声音勾得人心尖发颤:“太子爷,你要是不愿意,谁能占到你便宜啊。”

说完,她一点不拖泥带水地坐了回去,表情淡定,就好像是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裴宴京眸色有一瞬间的暗,身体往后一倾,随意靠在沙发上。

目光落到她紧绷的身体上时,薄唇溢出轻笑。

还以为她多大胆。

裴宴京收拾视线,晃了晃掌心的酒杯,喉结微微滚动,喝得缓慢。


盛煜在后面喊着:“六哥,慢走啊。”

车门一关,宾利在黑夜里疾驰而去。

裴宴京上了车,看了一眼旁边难得安静的人,对着前面司机说了句:“开到观澜。”

“好的,先生。”

不是说要回别墅那边吗?

司机心里满是疑惑却闭口不问,只管开自己的车。

裴宴京说完就闭着眼,右手扶着额,捏了捏眉心。

现在接近晚上十二点,外面的喧嚣暂停,车里没人说话,阒若无人。

一开始今朝只是装睡,可能是车内太过安静,又或者是她喝了酒后倦意袭来,竟在不知不觉中真睡了过去。

睡着之后,她坐得不太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向了裴宴京的方向。

两人坐得距离比较远,倒下去的刹那脑袋好巧不巧地磕在他大腿上。

今朝睡得熟,没有醒来的迹象。

裴宴京眼皮掀开,垂首看着睡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抬起右手,打算把她的脑袋从他腿上移开。

指尖刚触碰到她微微发烫的脸时,手停顿在了半空。

今朝像是浑然不觉有人在注视着自己。

她喝了酒后也不闹腾,睡得乖巧,和清醒时的模样大不相同。

裴宴京见过她几次都是她鲜活的样子,难得看到她这样安安静静的模样。

车里的灯没关完,顶上留了一盏小灯。

灯光冷白,照得今朝一张脸艳若桃花,分外好看。

裴宴京的手碰到她脸上时,她有些痒,无意识地抬起了右手。

她手像是羊脂玉,丰润白皙,指如葱根,纤细修长。

指甲被修剪得很整齐,上面没有多余的修饰,只涂了一层护甲油,在灯光下有种莹润光泽的美。

今朝正想去挠一下脸上发痒的地方,冷不防地碰到了裴宴京的手,下意识握住。

他手掌被她捏着,掌心和她的脸紧贴。

睡梦之中的今朝唇瓣微张,舌尖冷不丁地舔到了他手指。

微咸,不太好吃。

今朝嘟了嘟嘴,又把他的手从嘴上挪开,抱在了怀里。

裴宴京手臂紧绷着。

看她双眼紧闭,睡得香甜,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角翘着。

大腿被她脑袋枕着,像是放了个火炉,隔着薄薄的西裤,腿上热意升腾。

他轻轻扳开她的手,试图把手从她手上抽出。

挪开的时候,今朝不太配合,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脸。

睡梦之中的她低声呢喃:“哥哥,别闹。”

裴宴京墨色的眼眸上像是覆盖了一层冰霜,干脆利落抽回手,毫不留情地把她脑袋从腿上搬开。

今朝睡得迷迷糊糊的,脑袋被磕了一下,眼皮颤了颤:“地震了吗?”

她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刚一睁开就看到裴宴京那张冷脸。

“我怎么在你车上?阿韵呢?”

“贺小姐难道不清楚怎么在我车上?”裴宴京口吻寡淡,活脱脱像是谁欠了他几个亿。

“我喝多了,不太清楚。”

这话问的今朝心虚极了,偷偷瞄了他几眼,总觉得他身上像是散发着冷气,坐在他旁边比空调还制冷:“所以你摆着冷脸是不想我坐你的车吗?”

虽然他脸上冷冷的,不过今朝心态好,没太放在心上。

反正他高不高兴她都坐了,总不能半路把她赶下车吧?

“那你要现在下车吗?”

裴宴京眉眼疏冷,脸上没什么笑意,看得今朝心里突突的。

她叫着他名字,声音软得像是在撒娇:“裴宴京~”

裴宴京挑着眉,轻哼:“嗯?”

“你要赶我下车吗?”


“......”

今朝活动活动了手腕,空气里有骨头响动的声音:“裴宴京,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裴宴京眉头挑了挑:“想做什么?不会是想对我动手动脚吧?”

“我可真害怕。”

看她心情似乎不错,他站了起来:“行了,很晚了,回去吧。”

今朝瞪着他的背影,从沙发上起来:“好吧,我先回去了。”

走了两步,见对方没有反应,她扭过头:“你不送送我吗?”

“真把自己当三岁小孩了?”裴宴京单手插兜,“你家就住楼上,走两步的事情,还要我送你?”

真冷血。

“不送就不送。”今朝撇了撇嘴后扬起笑脸,对着他挥了挥手,“裴宴京,晚安。”

说完,她转身走了出去。

客厅里陡然间安静下来。

裴宴京站在原地,有片刻的怔住。

......

回到家里,灯一打开,听着动静的花花就从自己窝里爬起来跑到她腿边撒娇。

今朝一把抱起来,帮着它顺毛:“还是我们花花乖,不像那个男人冷血得要命。”

她陪着花花玩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今朝穿着睡衣敷着面膜出来,拿起手机回了卧室。

微信上宋书韵的消息跟不要钱似的发了一大串。

到家了吗?

进展怎么样?

裴先生把你送回家了吗?

今朝!!!

你不会这么快把他搞定了吧?

人呢?怎么半天都没个动静,不会真滚上床单了吧?

速度这么迅猛吗?

有异性没人性的女人!!!有了男人就忘了姐妹。

那边宋书韵好奇得就差抓耳挠腮了,今朝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回她消息,慢悠悠地打着字。

阿韵,我到家了。

宋书韵等她一条信息等得都快望穿秋水了,一看手机上发来的消息,瞌睡都醒了大半,精神抖擞地拿着手机。

完事了?能视频不?

今朝一个视频打了过去,视频里的人比她还兴奋。

“怎么样,战况如何?你们这么快就结束了?连澡都洗好了?他给你洗的还是你自己洗的?”

“阿韵,我就说你最近脑子补得太过了。”

宋书韵叹气:“你半天没回我消息,我还以为你这么快就把他拿下了,合着什么都没发生,让我白高兴一场,你给我仔细说说你都做什么去了?”

“进展到哪一步了?他送你回家了吗?”

今朝脸上敷着面膜,不敢笑得太明显,轻声说:“他没送我回家。”

宋书韵捧着脸,调侃:“没送你回家?那你们直接去酒店开房了?”

今朝淡淡回:“没呢。”

宋书韵脸上的兴奋肉眼可见的淡去:“我就说他难搞吧,你还不信。”

“不过我去了他家。”

宋书韵一颗心又被吊了起来,凑近了屏幕:“然后呢?”

“我们俩共处一室。”

今朝说的淡定,宋书韵心里的八卦之火差点就压不住。

“你俩发生了点什么没有?”

“我对他上手了。”

宋书韵眼里好奇加深,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牛逼了我的朝,这么快就上手了?手感怎么样?”

今朝很想笑出声,可敷着面膜不敢做什么大动作,只能憋着笑:“挺不错的。”

宋书韵被勾得心痒痒,继续问:“那你们来了几次?”

今朝憋不住,笑得很大声,脸上的面膜差点笑脱掉。

“阿韵,你脑子里是不是除了黄色还是黄色?”

“我就是看他好像头疼,抢着给他按摩了一下头而已。”

宋书韵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缓着气:“贺今朝,下次说话不准大喘气,一口气说完行不行?”

“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去翻云覆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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