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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等月光搁浅张处周念

来一杯黑美式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就在周念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时,裴怀冲了进来,他马上发现了桌子下的周念,徒手把巨石移开,就要抱她出来。可不论他怎么尝试,周念始终出不来。周念脸上是失血过多的苍白,“我的脚踝被压住了,拔不出来。”裴怀蹲下,拼尽全力推开,但是纹丝未动。爆炸声又响起,周念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怕是有预谋的,你快点走,要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不行,我不能走,我不能看着你死。”就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江宴深冲了进来,他着急出声,“裴怀,快点带周念走!这里坚持不了多久了!”“周念的脚被压住了!我们得一起推开!”江宴深很快注意到了那块石头,和裴怀合力推开。裴怀连忙将周念抱出,江宴深跟在身后,护着周念。就在裴怀刚刚踏出屋子那一刻,最后一声爆炸声响起,周念亲眼看着...

主角:张处周念   更新:2024-12-05 18: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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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处周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等月光搁浅张处周念》,由网络作家“来一杯黑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在周念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时,裴怀冲了进来,他马上发现了桌子下的周念,徒手把巨石移开,就要抱她出来。可不论他怎么尝试,周念始终出不来。周念脸上是失血过多的苍白,“我的脚踝被压住了,拔不出来。”裴怀蹲下,拼尽全力推开,但是纹丝未动。爆炸声又响起,周念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这怕是有预谋的,你快点走,要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不行,我不能走,我不能看着你死。”就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江宴深冲了进来,他着急出声,“裴怀,快点带周念走!这里坚持不了多久了!”“周念的脚被压住了!我们得一起推开!”江宴深很快注意到了那块石头,和裴怀合力推开。裴怀连忙将周念抱出,江宴深跟在身后,护着周念。就在裴怀刚刚踏出屋子那一刻,最后一声爆炸声响起,周念亲眼看着...

《完结版小说等月光搁浅张处周念》精彩片段




就在周念觉得自己会死在这里时,裴怀冲了进来,他马上发现了桌子下的周念,徒手把巨石移开,就要抱她出来。

可不论他怎么尝试,周念始终出不来。

周念脸上是失血过多的苍白,“我的脚踝被压住了,拔不出来。”

裴怀蹲下,拼尽全力推开,但是纹丝未动。

爆炸声又响起,周念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

“这怕是有预谋的,你快点走,要不然我们都得死在这!”

“不行,我不能走,我不能看着你死。”

就在俩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江宴深冲了进来,他着急出声,“裴怀,快点带周念走!这里坚持不了多久了!”

“周念的脚被压住了!我们得一起推开!”

江宴深很快注意到了那块石头,和裴怀合力推开。

裴怀连忙将周念抱出,江宴深跟在身后,护着周念。

就在裴怀刚刚踏出屋子那一刻,最后一声爆炸声响起,周念亲眼看着江宴深被压在倒塌的乱石下面。

周念看见江宴深最后那释然决绝的笑,平静已久的心,竟忍不住钝痛起来。

她的泪不自觉掉了下来,“江宴深!”

很快警察、消防人员和医护人员都来了,警察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

裴怀低头查看周念的伤势,发现她的脚踝已经高高肿起,甚至已经有部分肉已经变成黑色。

他扯下衣服上的布料,给她简单的包扎,却怎么也止不住血。

看着周念那苍白几乎到透明的脸,他的心从没像如今这样慌乱。

“周念,听我的,这里有我看着,我一定保证江宴深活着出来。”

他的头抵着周念的头,看着周念失焦的眼,“你相信我,我会守着他,你现在得立马去做手术,要不然你的小腿就保不住了。”

周念最后还是被带上救护车,裴怀拜托她的小师妹去陪她,而他跟着消防人员一下又一下徒手的把碎石移开。

裴怀头一次无比希望江宴深活着,毕竟如果他真为了周念而死,那么周念的心里就永远都有他的位置。

就这样持续了不知道多久,裴怀的手都被乱石磨出血,才在石头地下发现江宴深。

他连忙呼叫其他人帮忙,很快江宴深被挖了出来,但是他的情况很不好,手被石头砸出了血,看起来骨头都断了。

他也马上被送上救护车,裴怀长舒一口气,坚持不住倒了下去。

这时,医护人员才看到,裴怀的背后也有很大一块血痕,是刚刚救周念的时候,被上方掉落的大石,砸出来的。



这次的事件显然是人为的,影响特别恶劣,上级多次施加压力,让当地警方尽快查出幕后真凶。

与此同时,脚上绑着石膏的周念,心底是前所未有的混乱。

她的脑海里不断浮现江宴深那张脸,心里是自己都不明白的情绪。

他不是已经不爱她了吗?她已经主动退出,为什么还要来找她,为什么还要来救她,为什么最后要那样看她。

她明明很早就已经坚定绝对不会回头,可现在也有些看不清自己的内心了。

直到小师妹给她送来好消息,“江宴深获救了,现在正在隔壁病房,只是还晕着,不过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这话,周念才感觉压在心里的巨石减轻了不少。

一连被师妹照顾了几天,她心中疑惑,忍不住问出口,“裴怀呢?最近都不见他。”

师妹的眼神闪躲,磕磕绊绊的撒谎,“啊…啊,这个啊,裴组长他最近有点忙,让我来照顾你。”

周念很敏捷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你有事瞒我,裴怀到底怎么了?”




裴怀看见她出来,赶忙上前扶住她,他的眼一直紧盯在她的唇上。

裴怀伸手在她嘴角破了的地方按了按,她被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还没等她开口,裴怀低压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话罢,就要冲进去,周念伸手拉住裴怀,不让他走,裴怀的眼里全是受伤,眼圈都红了一圈。

“你护着他,是嘛?”

周念揉了揉眉心,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已经超过她所能承受的范围,她疲惫开口。

“不是,我只是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裴怀的眼亮了一瞬,低着头,跟周念对视,“所以,你彻底不要他了?”

周念见他这副样子,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的小狗,也是这样眼睛亮晶晶的。

她勾唇轻笑,心底是前所未有的释然与放松,“对,我彻底不要他了。”

开心过后,裴怀的眼里又满是不爽,他用大拇指用力揉搓她的唇瓣,小声嘀咕。

“怎么真能被那个狗东西咬到,早知道那时候我就冲进去了。”

周念笑得眉毛弯弯的,裴怀低头看呆了,心中的话脱口而出,“靠,干嘛这样对我笑,我会控制不住想亲你的,好不好。”

说完,裴怀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整个人想煮熟的虾一样,他疯狂找补。

“不是,这个,那个,不是,我的意思是…”

看他胡言乱语,根本自己不知道在说什么的样子,周念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她踮起脚,亲了一口裴怀,“那就亲我吧。”

裴怀跟脑子宕机了一样,现在不止脖子根红了,连手都变成淡淡的粉色。

他震惊的看着周念,不敢有下一步动作,“我是在做梦吗?”

周念又踮起脚亲了一下,“你要不要再试试看?”

周念还没反应过来,发狠的吻就落下来,掠夺她的呼吸。

周念被亲的晕晕乎乎的,不知过了多久,裴怀放开她,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语气里全是委屈。

“他怎么可以亲你,周念,我快要醋死了。”

“以后,我绝对不允许他再靠近你。”

周念挣开他的怀抱,捧着他的脸,唇又压了下去,“这么醋吗?那就再亲一遍吧。”

在这个晚上,周念和裴怀全然明白了对方的心意,在一起了。

而屋内,江宴深在桌上枯坐一夜,不发一言地看着手上被周念偷偷还回来的同心结。



第二天,裴怀就忍不住牵着周念的手,刻意在研究所到处转悠。

也不管人家有没有问,逢人就说,“啊,被你发现了,没错,我跟周念在一起了。”

不出一个早上,全研究所的人都知道,裴组长跟他们周念姐在一起了。

大多数人都真心祝福,有些人小心翼翼的去看江宴深的脸色。

跟周念同宿舍的小师妹激动的流泪,“我磕的cp终于在一起了!”

“果然少不了我这个爱情保镖的帮助!”

周念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脸,“对对对,都是你的帮忙,我俩才能在一起。”

一整个早上,研究所都热热闹闹的,裴怀高兴过了头,答应晚上给大家办一桌酒席,庆祝他和周念在一起了。

周念听完,不轻不重锤了他一下,低声在他耳边说。

“你忘记了上次的事情了?林处这段时间已经不允许我们研究所再办酒席了。”

江宴深看着他俩亲昵的动作,后槽牙都咬的作响。

他笑得让人脊背生凉,轻蔑的看向裴怀,话却是对周念说的。

他的脸上带上势在必得的笑容。

“念念,能跟我单独出来一下吗?”

“我跟你说完,你再考虑考虑和他的关系,好吗?”




方淑燕笑容一僵,也不知道他在那边站了多久,僵硬出声,“阿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江宴深脸色铁青,“就从你诬陷周念给你儿子吃毒药开始。”

方淑燕试图为自己辩解,眼泪又开始如决堤的洪水,希望他可以像以前一样安慰自己。

却没想到,江宴深现在根本不吃这套。

他急步上前掐住方淑燕的脖子,根本不给她反应的机会,整个人神色癫狂。

“所以之前那几次,方大壮身上的那些淤青,是不是也是你自己掐的?”

方淑燕疯狂拍打他的手,试图让自己呼吸,他顿了一下,放开了她。

江宴深眼底晦暗不明,浑身都是戾气。

方淑燕疯狂咳嗽喘气,被吓得一抖,这次眼泪是真的害怕地落下。

“是我掐的,但是…但是我也是怕你不要我们,阿宴,我是太害怕了…”

江宴深的脊背一下塌了下去,原来当初周念真的受了委屈。

而当时的他,为了方淑燕母子,竟然说会亲手送她去坐牢。

江宴深突然发觉自己说了多么伤人的话,想起这段时间周念的表现,他的心仿佛被徒手撕碎,痛的迫使他弯下腰缓解。

方淑燕惊魂未定的看着神色苍白的江宴深,还要说什么。

江宴深便直起身,像地狱爬出的厉鬼,那眼神看的她汗毛直立。

他声音已经恢复如常,“方淑燕,等我找回周念,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在赶去研究所的路上,江宴深想了很多,他有多久没见周念对他笑过了?他有些想不起来了。

这段时间,在方淑燕一次次污蔑她的时候,她该有多难过。

自己作为她的丈夫,却一次次站在方淑燕那里指责她。

江宴深的心像是被生生剖开,鲜血淋漓。

他敲响了周念所在研究所的大门,“念念,出来见见我,好不好?我们谈谈!”

敲了很久,才有人开门,他正要进去,却发现周念平时的师弟师姐都堵在门口。

“这不是隔壁的江研究员吗?来我们这干嘛?”

“我找周念。”

“我们这没有周念这人,你滚吧。”说完,他们直接关上门。

可江宴深却用身体抵住门,“我是她的丈夫,麻烦你们叫她出来见我,求你们了。”

其中一个师姐站出来,眼下全是轻蔑。

“你还知道你是周念的丈夫!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方淑燕的丈夫呢!”

“你知道周念当初独自一个人搬到宿舍来,半夜方淑燕的前夫会来骚扰她吗?即使这样了,她还是不想回去!因为你不会护着她。”

“你知道周念搬出来后,整宿整宿睡不着,都会跑到实验室里,完成接下来的工作,只是为了逼自己放下你吗!”

“你知道周念不要命的工作晕倒了,可她对你还是心存希望,在晕倒前,拼命跟我们说,别让你知道吗!”

“你都不知道,因为那时候你正在美人乡里,出不来呢!”

江宴深的脸一点点惨白,脚步都踉跄了一下。

他们狠狠地关上门,“死心吧,我们永远不会让你再去打扰周念。”

江宴深看着禁闭的大门,他没想到周念竟然受了这么多苦,而他却全然不知。

他又想起什么,赶忙联系张处,“张处,您好,我是江宴深。”

张处的声音并无异常,“宴深啊,有什么事吗?”

“我想问问我的妻子周念去哪了,我找不到她。”

张处沉默半晌,叹了口气,“你过来吧。”

江宴深过去,正要说什么,张处翻出来一堆研究员的档案,“想知道的话,自己找吧。”

江宴深面上一喜,连忙在档案里找起来,可找了很久,都没发现周念的档案。

江宴深越找越心慌,“张处,你是不是搞错了,肯定还有的,我找不到念念的”

张处喝了口茶,忽略江宴深毫无血色的脸,“没错,全部都在这里了。”

他转身送客,“你也看到了,周念不想让你找到她,你回去吧。”

江宴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张处的办公室的,他走在大街上,毫无征兆的吐了一口血。

四下尖叫,江宴深却满不在意的用袖子抹了把嘴,这些痛跟找不到周念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属院,还没进门,就听见有个在院子里玩球的小孩,语气童真地指着他说。

“妈妈,他就是那个拿小三和她儿子当个宝的叔叔吗?他媳妇是不是不要他了啊?”

他转过头,小孩家长急忙捂住小孩的嘴赔笑,“不好意思啊,小孩乱说的。”

那家长赶小孩回去,江宴深认出她是经常和周念聊天的婶子,急忙叫住她。

“婶子,你知道念念去哪了吗?”

婶子语气冷冰冰的,脚步不停,不太想和他多说,“不知道。”

江宴深几乎跪下,“婶子,求你了,我求求你告诉我。”

婶子看他的模样,嫌恶地闭上眼。

“当初我们已经说了,那个方淑燕不是什么好东西,她很会使手段,周念被她欺负了”

“可你不信,还叫我们闭嘴,甚至威胁周念跟我们解释,死心眼地护着方淑燕。”

婶子的声音给他下了死刑,“我们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你配不上周念那么好的姑娘。”




江宴深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家,他走进他们的婚房,刚刚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周念已经把她所有的东西全部打扫干净。

他痛苦的捂住脸,周念竟然一点念想都不给他留。

他看向挂在墙头的照片,疯了一般的撕下,“念念和我的结婚照呢?我要重新挂上去。”

翻箱倒柜的找到后,他像是对待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重新贴上。

他轻轻抚摸照片上笑脸盈盈的周念,心底升起前所未有的信念。

他一定要找到周念,告诉她,自己知道冤枉她了,自己有多爱她。

他骤然想起自己妈妈跟周念关系很好,周念一定跟妈妈说了去哪。

他像是终于抓住了最后的希望,连夜订火车票回家。

他一夜没睡,脑子里全是周念,哭着的她,笑着的她,委屈的她,还有最后,对他失望的她。

他急步来到家门口,却发现家门紧闭着,他大力的敲门。

婆婆的声音从里面悠悠传来,“你回去吧,我不想见你。”

“你要是敢把方淑燕娶回家,以后我们母子俩就不用见面了。 ”

“不是,妈!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跟周念离婚,我一直想过日子的人只有她。”

“方大壮我不过是看他没有爸爸,以后会有人欺负他,所以可怜他而已。”

婆婆的怒气仿佛要从门对面穿过来,开了门,谩骂扑面而来。

“世界上那么多人可怜,你都给他们当爹呗。”

江宴深语无伦次了起来,神经已经接近崩溃。

“我后面不打算了,但是我太生气了,我那时候都已经感受到念念原谅我了。”

“可为什么后面的事情会变成这样,我到底做了什么混账事啊。”

“我竟然说,要让她去坐牢。”

婆婆被气到又回去关上了门。

“你走吧,我是不会告诉你周念去哪的,就算以后你不养我这老婆子了,我也认了。”

江宴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很快天空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如注。

可他就在那跪着,他不想连着最后找到周念的希望都失去。

里面婆婆和公公看着这大雨,脸色莫测。

公公有些于心不忍,“要不然让宴深先进来,你说这么大的雨,等等冻坏了怎么办!”

婆婆倪了他一眼,“这是他自找的,我答应过念念不说,雨下大了,他自然会走。”

随即她叹了一口气,往屋里走,“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江宴深的眼死死盯着大门,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雨没有要停的意思,他冷的直发抖,却还是一直跪着,不肯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他勾起笑,终于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公公惊叫一声,连伞都丢了,扯着声音喊,“老婆子,宴深他晕倒了!”

婆婆急忙过来,探了探他的额头,“他发烧了,走!送医院。”

江宴深扯住婆婆的衣服,低声呢喃,“我不去医院,我只有身体痛一点,我的心才不那么痛苦。”

他的声音暗哑,带着一点哭腔,“妈,你说念念那时候,是不是也这么痛啊。”

话刚说完,江宴深就彻底晕了过去。

婆婆见他晕了,当机立断决定送医院。

江宴深在昏迷中,还在不断喃喃,“念念,念念,我错了,你别走,我再也不管他们了,好不好?”

江宴深的泪掉下来,流进一旁的枕头里。

婆婆守在他身旁,又摸了摸他的额头,依旧烫的吓人,她无奈叹气,“儿女都是债啊。”

江宴深终于醒了,见母亲的背影弯下去了很多。

他张了张嘴,声音哑的几乎听不见,“妈,念念…”

母亲不看他,最终松口,“我只能告诉你,她去黑龙江了,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江宴深的眼底重新有了亮光,他趁着公公婆婆出去买饭的间隙,私自拔下吊针买好火车票去了黑龙江。

他们回去便看见床上空无一人。

公公有些怨气,“你晚点告诉他不行啊?”

“你没看他都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样了,我要是不说,说不定又要闹哪出。”




周念听说江宴深也醒了,也顺带给他带了点吃的。

毕竟他始终是为救她而受伤,她实在没办法跟之前那样硬下心肠不去看他。

江宴深的右手打着石膏,却还是坚持自己坐起来,用左手吃饭。

周念就那样看着江宴深,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宴深几下把粥喝完,然后把碗放在一旁,跟个孩子一样,紧抓着她,不让她走。

周念也任由他抓着,江宴深脸上闪过一丝窃喜,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胸膛,长舒一口气。

他像献宝似的,把胸口里刻了一半的同心结拿出来,给周念看。

这时周念才注意到,江宴深的手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

江宴深没看到周念复杂的脸色,仿佛整个人陷入了回忆。

“当初,你刚嫁给我的时候,就问我说为什么只有红线编的同心结,没有木头刻的。”

“你还告诉我,木头刻的,才能表明诚心,俩个人才能长长久久的走下去。”

江宴深不好意思的笑笑,“所以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刻它,想着送给你。”

“可没想到,还没刻完,你就出事了,我应该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还没等周念说话,他又掏出了那份结婚证。

“我第一次刻,总是刻不好,所以我就把我们的结婚证摆在我面前,看着你的脸,我又感觉什么苦,我都能受。”

周念的喉头仿佛被棉花塞住,心里跟缠紧的麻绳一样乱。

看着江宴深期盼又毫无血色的脸,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不感动是假的,她很感激他能冲进去救她。

但是如果要回到从前,她心里的那根刺却怎么也吞不下。

到最后,周念只能干巴巴的回了句,“谢谢你。”

紧接着落荒而逃。

病床上的江宴深看着周念仓皇出逃的背影,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他心底暗暗发誓,不管怎么样他都会把周念抢回来,哪怕用尽一切手段。

日子过得很快,周念他们终于养好了身体,回到了地下研究所。

被爆炸过后的研究所成了一片废墟,地下研究所的地址又搬迁到了其他地方。

研究所的宿舍依旧没变,所以路程变远了,周念每天上下班都需要经过一条无人的小巷。

裴怀自从出院后,也不知道在忙什么,也不经常来找周念。

周念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但很快被她抛之脑后,毕竟她的实验马上就要有结果了。

就在平常的一次晚班,周念照常穿过那条巷子,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双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她一口咬在了那人的手上,那人吃痛松开了她。

周念立马反应过来,有人要抓她,但不知道是劫财还是劫色。

周念决定赌一把,她把手里的包包丢出去几米远,然后立刻往反方向跑去。

谁知那人根本看也不看包包一样,径直抓周念回来,并用麻绳将周念的双手捆住。

这时周念才看清他的脸,竟然是方淑燕前夫,他是怎么知道她来了黑龙江。

周念惊魂未定的看着他,出声安抚他,“王力强,你冷静一点,你这样是犯法的。”

王力强听不进任何话,满脸狰狞,“要不是你这个臭娘们坏我好事,我儿子和我媳妇怎么能跑的出我的手掌心,都是因为你多管闲事!”

周念心如鼓点,尽量给自己拖延时间,“我现在也不想管他们母子俩了。”

“方淑燕狼心狗肺,把我丈夫也抢走了,我现在已经后悔了。”

王力强听到这情绪反而更加激动,伸手掐住了周念的脖子。

“你还好意思说?现在江宴深把我媳妇抢走就算了,还要让我儿子认他做爹,让我在村里丢进脸面!”

随即,他的笑容带上猥琐,另一只手狞笑着摸了摸她的脸蛋。

“那个江宴深把我媳妇给睡了,那我就把他媳妇给睡了。”

“其实,说到底,还是我亏了,毕竟我还有个儿子没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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