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清秋谢知远的女频言情小说《柳清秋谢知远写的小说情断明月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橙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母见柳清秋吃瘪,用下巴对着她嘚瑟:“我儿子谢知远的公司,自然由他做主。”“要不是知远提前一个月在外面订了餐厅,今天你做不出满汉全席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柳清秋深吸一口气,对上谢知远审视的目光。一向都是如此,在他母亲的谴责发难下,他从没有站在过自己这边,哪怕只是替她说一句话。她不仅要打扫公司,还要定期去老宅清理卫生。谢母美其名曰是希望儿媳勤俭节约,但柳清秋心里清楚,谢母单纯想要羞辱她,觉得她配不上谢知远罢了。“我不去。”柳清秋拿起谢母的外套扔进垃圾桶,淡淡回应。这是五年来谢知远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拒绝。也是第一次看到她敢对母亲这么不尊重。柳清秋最近怎么了,总给自己找不痛快。“柳小姐,你是不会吃意餐吗?我可以为你换一家,只是这样知远为我...
《柳清秋谢知远写的小说情断明月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谢母见柳清秋吃瘪,用下巴对着她嘚瑟:“我儿子谢知远的公司,自然由他做主。”
“要不是知远提前一个月在外面订了餐厅,今天你做不出满汉全席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柳清秋深吸一口气,对上谢知远审视的目光。
一向都是如此,在他母亲的谴责发难下,他从没有站在过自己这边,哪怕只是替她说一句话。
她不仅要打扫公司,还要定期去老宅清理卫生。
谢母美其名曰是希望儿媳勤俭节约,但柳清秋心里清楚,谢母单纯想要羞辱她,觉得她配不上谢知远罢了。
“我不去。”
柳清秋拿起谢母的外套扔进垃圾桶,淡淡回应。
这是五年来谢知远第一次从她口中听到拒绝。
也是第一次看到她敢对母亲这么不尊重。
柳清秋最近怎么了,总给自己找不痛快。
“柳小姐,你是不会吃意餐吗?我可以为你换一家,只是这样知远为我准备的心意就要浪费了。”
叶悠悠躲在谢知远身后,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
可她心里早乐开了花。
“别管她,爱吃不吃。”
随着谢知远一声厉喝,屋内陷入沉默。
柳清秋靠在墙上欣赏他们的表演,失笑开口。
“叶小姐,那家餐厅是法餐。我是会员,有需要结账报我的名字可以打折。”
她不想和叶悠悠玩这种争风吃醋的小伎俩,况且对象是谢知远,不值得。
“装什么装,你出过国吗!”谢母叉腰用手指着柳清秋。
“伯母,我没事。”叶悠悠用手背拭去不存在的泪水,柔柔弱弱的模样可把谢知远心疼坏了。
“好心当成驴肝肺,不吃就让她一个人饿死在家里。”
冷冷地留下这句话,谢知远一行人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开。
柳清秋长舒一口气,拿出手机回复消息。
“是的,一会我就到。”
她捏了捏眉心,今天是她和谢知远约定好去试婚纱的日子。
不过有没有新郎,早就不重要了。
站在圣洁的婚纱前,柳清秋心底泛起一丝涟漪。
订礼服之前,她想象的是身着长裙嫁给谢知远的幸福模样。
可物是人非,婚纱要退订,爱也要消逝了。
“知远,这件婚纱好美。”
“是啊儿子,多适合悠悠啊。”
柳清秋侧过身,看到吃完饭的谢知远三人。
谢知远替叶悠悠揽起耳边的碎发,温柔许诺。
“喜欢就试试,我买给你。”
这句话,他都没对柳清秋这个未婚妻说过,却把偏爱留给了叶悠悠。
本来柳清秋不愿出面,偏偏他们看上的是自己预定的那套婚纱。
谢知远可以让,但婚纱不行。
“抱歉,这件婚纱是我的。”
刹那间,谢知远呼吸一滞,没想到柳清秋也在这里。
陪别的女人逛婚纱店被未婚妻撞见,他不自觉地心虚。
“悠悠喜欢,你就让给她吧。”
谢知远清清嗓子,试图让柳清秋妥协。
可她只是摇头。
“算了知远,可能是柳小姐觉得我不配获得幸福吧。”
造作的哭腔让谢知远一把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不就是一件婚纱吗?”
他的声音拔高,势必要让柳清秋臣服。
柳清秋垂眸,还是说不。
“你锁骨的疤那么丑,穿一字肩不怕吓人吗?”
听到这话,女人的指甲顿时深陷入肉中,眼眶中积蓄的泪水滚烫灼人。
他怎么能这么说自己?
这道疤是当年她为了那单生意,打碎玻璃瓶反抗那几个禽兽才留下的伤痕。
谢知远不但忘了,还要撕开她已经结痂的伤口,亲手撒上盐巴。
“你还记得三天后是什么日子吗?”
柳清秋不冷不热地发问。
“什么?”
男人表情迷茫,不懂柳清秋的意思。
呵,果然。
“三天后是我们的婚礼。”她不再多说一个字,只是抬眸看向谢知远。
谢知远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站不稳地后退两步,不敢直视柳清秋乌黑的眼睛。
“我,我没想到。”
他慌张伸手想替柳清秋擦去泪水,无端想到了她躺在病床上的苍白面孔。
“这件婚纱留给你好不好,别哭。”
柳清秋躲开他的手,泪珠倔强地挂在眼角,不想接受他迟来的悔意。
“儿子!快来,悠悠低血糖犯了!”
谢母的声音让谢知远慌不择路,他飞奔到叶悠悠身前,差点摔了一个趔趄。
“悠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叶悠悠脚步虚浮,呼吸急促,可一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这样拙劣的演技,谢知远也愿意相信。
“知远,我就是太喜欢那件婚纱了,如果她不愿意的话,那我也不强求。”
叶悠悠偏过头抽泣。
“知远,就是一件婚纱而已,柳清秋穿什么不是穿。悠悠是千金小姐,柳清秋配穿这么好的婚纱吗?”
谢母在一旁拱火,语气中对叶清秋不屑的鄙夷。
心上人虚弱的身影和母亲不住地催促,谢知远片刻的挣扎最终化作一句,
“清秋,别让我为难。”
他神色凝重,底气稍显不足。
柳清秋抬头将泪水倒逼回去,恢复了波澜不惊。
“我可以给。”
在谢知远的期待中,她缓缓提出要求。
“但要给我十倍的价钱。”
话语刚落,谢母就冲到她面前嘶吼。
“你穷死了啊!你的钱还不是我们谢家的,有什么脸开口。”
柳清秋的眼眸中不带一星温度,折射出谢知远复杂的面色。
他为了叶悠悠,点头默许。
在转账的时候,谢知远被柳清秋无情的目光摄住,动作迟缓。
“谢氏总裁不至于这点钱也抠抠搜搜吧。”
柳清秋没有错过他的失落。
在婚纱店给两个女人买同一件婚纱,他的失落真够矫情。
给谢氏工作五年,柳清秋第一次收到来自谢知远的转账。
她摇摇头,感叹自己的可笑可悲。
不再理会谢知远想要挽留的解释,六清秋头也不回地离开婚纱店。
刚准备回家,电话响起,是谢爷爷找她。
走进谢家老宅,柳清秋恍如隔世。
这间宅子,是谢知远东山再起后赎回的第一件东西。
当时他深情地把柳清秋搂在怀中,“我们的婚礼就在这里举办,好吗?”
“清秋,最近还好吗?怎么瘦了这么多。”谢爷爷赶紧吩咐佣人给她取一件外套,擦干净一串葡萄递给她。
柳清秋收回繁复的思绪,沉默接过,一时不知要说些什么。
当年她能和谢知远订婚,是谢爷爷用拐杖一下下敲在谢知远的脊背上。
“人家陪你吃苦,你现在发达了不想认!我这辈子只认清秋这一个孙媳妇,你要是敢欺负她,我要你好看。”
护短的话让柳清秋鼻头一酸,这是她在谢家仅存的温暖。
谢爷爷把披风搭在她身上,抚着胡须,慈爱开口:“最近遇到什么困难了吗?知远的妈妈告诉我,你前几天把五金当了。”
谢知远丝毫不慌。
不过就是一个婚礼,随时都能再办。
更何况柳清秋那么爱他,只要自己随口夸她两句,就足够柳清秋蹦跶的和小兔子一样。
想到未婚妻的娇憨,他手中的红酒杯一顿,托腮低笑。
“知远,我们今天不醉不归好吗?”
柔和而略带沙哑的语调,透露出叶悠悠难以抑制的渴望。
谢知远双颊染上酡红,酒意上涌让他情绪有些失控。
视线变得模糊,他迫切地在屋内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顺势,叶悠悠牵过谢知远的手放在脸边轻蹭。
他靠在椅背上,眼神迷离,沉迷于女人肌肤滑嫩的触感。
“老婆,你今天真美......”
叶悠悠猛地一怔,不知道这声老婆喊得究竟是自己还是另有其人。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谢知远。
这不就是自己一直企盼的机会吗?
而眼下,谢知远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一股莫名的冲动让她轻轻地俯身,试探性地将唇贴近男人的嘴角。
谢知远微微晃了晃头,因为突如其来的触碰清醒了几分。
他眯着双眼,嘴角挂着宠溺的微笑,不过声音依旧低沉嘶哑。
“老婆,你别闹,我怕痒......”
他轻笑一声,可手却轻柔环住女人的腰肢,把她往怀里带。
叶悠悠愣了一下,面上闪过一丝心虚,心跳骤然加快。
不过她很快就镇定下来。
毕竟谢知远能为她抢婚纱,让自己登堂入室,甚至连新婚妻子都可以抛下。
能让他牵肠挂肚叫做老婆的女人,只可能是自己。
她低下头,柔声说:“知远,我在这里。”
谢知远听到叶悠悠的轻声呼唤并没有闪躲,反而凑近她的脸,双唇微张,想要吻下去。
这正合叶悠悠心意,她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舍得躲开。
心底的那份欲望驱使着她主动逢迎,柔软的唇就快要与谢知远相接。
但就在暧昧氛围即将被推向顶峰的瞬间,谢知远看到叶悠悠光洁如初的锁骨,嘴里突然吐出了一个名字:“清秋......老婆......”
一刹那,叶悠悠如遭雷击,整个人像是被钉在了原地,眼中充斥着惊恐和不甘。
“你......你说的老婆是柳清秋?”
猛地将她推开,谢知远借着酒劲大声嘟囔:“柳清秋才是我老婆!她锁骨上是为我留下的疤!”
“虽然很丑,但我真的很......”
声音减弱,男人软绵绵地靠在墙上垂下头,看来是醉得厉害。
衣领大敞的叶悠悠嘟起唇,试图把谢知远的手往自己胸口带。
“知远,我是你的初恋悠悠啊,你不是最爱我吗?”
谁知道谢知远用力抽开手,
“我要娶柳清秋的,我答应过她。”
他想起自己单膝下跪求婚时,女人难以置信地捂着嘴,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压翻在地。
又蠢又可爱。
嫁给自己就那么高兴吗。
叶悠悠看着傻笑的谢知远又气又恼。
自己就差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满脑子还是那个无趣的柳清秋。
“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叶悠悠逃婚?”
她不甘心地发问。
“因为柳清秋最大度了,她不会看着我见死不救的。”
浑身酒气的男人口吻略带宠溺。
话音刚落,叶悠悠羞愤地穿上散落一地的衣服。
大力扯掉手腕处的纱布随意扔在一边。
红墨水装作的血迹早就干涸。
“谢知远,有你后悔的那天!”
叶悠悠无可奈何,只能摔门而出。
酒精的后劲让谢知远摇摇欲坠,他脚下不稳,跌倒在冷硬的地板上。
“柳清秋,我疼......”
无人回应。
“清秋,我胃疼,药在哪?”
只有屋外的鸟雀不安乱鸣。
“老婆我好冷,想抱着你睡觉。”
他醉的不省人事,踉踉跄跄地爬下楼梯。
实在支撑不住身体,整个人趴在马桶上睡了一晚。
失去意识前,谢知远想起柳清秋。
自己一声不吭离开,她肯定哭得和小花猫一样。
柳清秋向来对自己没有原则,明天跟她解释两句,一切都没事了。
至于叶悠悠,年少相识他不能坐视不管。
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初恋死在自己面前吧。
这么做都是以大局为重,柳清秋会理解的。
让老婆受了委屈,他以后一定守着柳清秋好好过日子。
谢知远迫不及待地阖上双眼,期待着明早的太阳。
柳清秋思绪万千,甚至能想象出谢母添油加醋的夸张模样。
“爷爷,对不起,我不能和谢知远结婚了。”
茶杯破碎的声音尤为刺耳。
柳清秋不敢抬头,她怕对上谢爷爷失望的目光。
良久,只听到一阵叹息。
“好孩子,我不怪你。是他和叶家那丫头对不住你,是我没把他教好。”
临走时,柳清秋手里攥着一张银行卡。
“本来打算做你的新婚礼物,里面是这些年知远欠你的工资,还有我的心意。”
她本想推拒,可谢爷爷深深看她一眼。
“这是你应得的。”
陪伴谢知远五年,这是柳清秋第一次体验到配获得感。
回到家,柳清秋看到谢知远独自站在窗边抽烟,烟头落了一地。
见她气定神闲的模样,谢知远迈开步子将她禁锢在怀中,语气中透露着焦急。
“你一个下午去哪了?你知不知道联系不到你我有多担心。”
柳清秋一怔,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他是在关心自己吗?
上一次他这么失态,还是在叶悠悠离婚的时候。
那天晚上,谢知远彻夜难眠,兴奋心上人要回到身边。
同样,柳清秋也辗转反侧,害怕枕边人就要远去。
谢知远把脑袋埋在柳清秋脖颈间,心怦怦直跳。
“我手机关机了,有事。”
柳清秋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她主动推开谢知远,明明以前她最贪恋谢知远的怀抱。
落空的怀抱让谢知远眉头紧锁,“你什么时候这么敷衍了?”
他敷衍的还少吗,她只是用了一次谢知远就受不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爱他,谁会天天关心他的行踪和去向,谁会一分钱不要替他操持生活和事业。
现在想来,她蠢得实在彻底。
“有事直说。”
柳清秋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没有回答谢知远。
“婚纱的事是我不好,我以为婚礼没那么快的。悠悠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我作为朋友,应该尽可能满足她的心愿。”
闻言谢知远眼神黯淡下来,疲惫开口。
“事后我也答应你的要求给了你补偿,别跟我玩欲擒故纵这套了。你知道悠悠那天笑得多开心吗,你看到也一定会高兴的。”
他嘴角上扬,仿佛叶悠悠真的在他面前开怀大笑。
“哦。”
柳清秋对着手机拨弄了几下刘海,抱头靠在沙发上放空。
叶悠悠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谢知远总能为自己找到借口,想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制裁她。
可她柳清秋又不欠他们的。
“听公司的人说你已经好几天都没去了,能不能不要把生活的情绪带到工作上。”
谢知远语气中带着质问。
“我请婚假了。”低头把请假截图发给他,柳清秋带上房门。
只留下谢知远站在原地死死盯着图片。
他总感觉有什么在失控,可是却无从找起。
不一会儿,他的屏幕弹出一条消息。
“明天婚礼,别忘了去。”
柳清秋放下手机,用力撕掉最后一张日历。
明天,一切就要结束了。
婚礼当天,她穿的是从婚纱店临时借来的衣服。
临出门前,柳清秋把自己的行李寄存在婚纱店。
“两个小时后我就来还婚纱。”
柳清秋抱着款式简单的婚纱,笑容真挚。
不过她的笑不夹杂对婚姻的憧憬,而是对崭新人生的期盼。
“婚礼应该要一天,时间会不太够吧。”
店主一头雾水,没见过这么奇怪的新娘。
她没有解释,眨眨灵动的双眼,回到婚礼现场。
老宅洋溢着温馨的氛围,四周点缀着五彩缤纷的花朵,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
谢知远西装笔挺,手臂上挽着同样盛装出席的叶悠悠。
她穿的是那天从柳清秋手上抢走的婚纱。
柳清秋眸底一暗,没想到叶悠悠有这种勇气。
纵使她早有准备,心还是难抑地绞痛。
不知情的人纷纷上前恭喜。
“新娘真美,谢总真是好福气啊。”
“这婚纱不便宜吧,她家店里的婚纱只能提前定制。听说全都是纯手工制作,谢总真是太舍得了。”
“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恭喜恭喜。”
叶悠悠的双颊上飞上红霞,看谢知远没有反驳,身体越发向他贴近。
而本场婚礼真正的主角,穿着朴素的婚纱,亲眼目睹自己的新郎在众人的催促下和叶悠悠喝下交杯酒。
她没有上前揭穿真相,只是频频观察时间,怕赶不上飞机。
“清秋。”
柳清秋上前搀扶住谢爷爷。
“你怎么能确定知远会逃婚?”
谢爷爷有些难过,还是对这个孙媳妇万般不舍。
她只是笑笑,指向谢知远的方向,谢爷爷哪里还能不明白。
从怀中掏出户口本,转交给柳清秋。
“幸好当年我要求他一定要在婚礼后才能和你领证,本意是想给你一份保障,没想到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以后有困难尽管开口,我早就认下你做孙女了。”
感受着头顶手掌传来的宽厚触感,柳清秋攥紧户口本,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宾客们觥筹交错,期待着婚礼的开场。
可柳清秋的内心一片平静,盯着镜中的自己发呆。
今天她只是略施粉黛,眉眼间不似叶悠悠的娇媚,而是独有一份的坚韧和温润。
她一心扑在工作和谢知远身上,换来的也不过是他“古板庸俗”的评价。
“柳小姐,柳小姐。”
工作人员一声声呼唤让她回过神。
“您丈夫呢?婚礼快开始了,您去喊一下新郎吧。”
柳清秋随口应了一声,可心早就飘到了国外,步伐轻快地在花园闲逛。
女人的啜泣低吟和男人的柔声抚慰传入她耳中。
假山背后,是谢知远捧起叶悠悠的脸,珍重地在她眉间落下一吻。
“不要伤害自己好吗?你用这种方法,我会心疼的。”
随着叶悠悠婚纱上斑驳的血迹看向她的手腕。
柳清秋惊讶地捂住嘴,脸一下变得煞白。
哭得梨花带雨的叶悠悠蜷缩在谢知远怀中,身体一颤一颤。
“你还爱我吗?我不这样,你是不是一定要和她结婚,我怎么办?”
谢知远肌肉紧绷,喉咙干燥到无法呼吸。
“我如果不爱你,早就和她结婚了。你要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那就吻我。”
两张唇紧贴,难舍难分。
“娶我好吗?”
他紧紧握住拳头,再次覆住女人的唇。
“好。”
巨大的反胃感笼罩将柳清秋笼罩。
她好想逃,可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
他们的五年哪怕没有爱情,但至少不该这么羞辱她。
柳清秋的心理建设怦然倒塌,她掐住自己的脸想保持清醒。
可为什么谢知远就像带着倒刺的玫瑰,她越用力往外拔,伤口就被撕扯的越大。
这段感情表面看似完好无损,内里早就溃不成军,令人作呕了。
或许有些人,只能同苦,不能共甘吧......
她扯下手上微微生锈的手链,这是谢知远还未功成名就时送她的第一个礼物。
也是唯一一个。
她的五年,没有爱,没有钱,就连自尊都被消磨殆尽。
把手链扔到湖里,没有惊起一丝波澜。
有些感情也是,不要就不要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脱下婚纱,拉起行李箱,柳清秋踏上了离开的征途。
谢知远,希望这辈子别再见了。
当晚,整个顶流圈的人都得知一个消息:
谢家婚礼上,新郎和新娘双双逃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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