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第六年,我从福利院回城的路上突遇车祸。
抢救室门前,多次拨打妻子陆晚晚的电话却无人接听。
麻醉苏醒后,我下定决心离婚。
出院后,他的白月光站在卧室门口说道:“对不起,那只兔子,希望你不要介意,我一时忘记了你害怕。
你不要为此生陆总的气。”
我冷着脸看他表演,陆晚晚却冲出来挡在他的面前说道:“别为难他,有什么事冲我来。”
我彻底寒了心,陆晚晚却执意不愿离婚。
可这一次,她和孩子我都不要了。
苏醒时,医院的白墙晃得我眼睛疼。
王妈正在一旁喂兔子。
我疑惑地问道:“这......哪里来的?”
王妈面露难色说道:“那位送的。”
那位,是妻子陆晚晚的男闺蜜萧凛。
记得一年前在餐桌上,萧凛正在夸赞面前的兔肉有多美味。
我却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连连作呕。
那天,陆晚晚笑得前仰后合指着我说道:“傅言从不吃兔肉,他害怕这些毛茸茸的宠物。
看见猫那些他都躲得远远的。”
见到它吃青叶吃的越起劲,我的心脏越感觉不适。
我立马叫了跑腿,把兔子送回老宅。
我叮嘱快递小哥一定说是“陆晚晚送的”。
我怕女儿暖暖将它拒之门外。
这些年,她和我的关系很疏离。
跑腿小哥走后,我问王妈那位有没有来过。
王妈叹了口气,随即摇了摇头。
手机里一个未接来电都没有。
她,明明知道。
我给陆晚晚拨去电话,依旧是熟悉的无人接听。
我的妻子很忙,彻夜不归是常事。
过了很久,她才回拨过来。
电话那头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打这么多电话?”
我捂着胸口淡淡说道:“抽空回来,离个婚吧。”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正当我以为她要挂断时。
却传来萧凛的呼吸声:“谁啊,这么不合时宜。”
没等我继续说,电话那头便只剩下“嘟嘟嘟嘟”的声音。
以前总觉得婚姻难以存续,必是丈夫不够努力。
我以为只要捧出一颗真心,没有妻子舍得离开。
可我输了,我们甚至都没有熬到七年之痒。
一连几日,直到我的外伤开始结痂,王妈才办理完出院手续,陪我回了家。
出院时,她一直叮嘱我:“不要和夫人置气,夫妻之间哪有不拌嘴的。”
可她不知道,这一次,我是真的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