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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了乐平采桑全文

抹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一早乐平来到了母亲的房间,萧如之见乐平来了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拉着她就坐下了。萧如之拉着乐平的手,温柔的注视着乐平,道“小宝,你以往可起的没这么早。每次见你的时候都要到中午了。”“母亲,我以前爱睡懒觉。可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就喜欢早起,我觉得早起的话一天的精神都好。”乐平重活一世,觉得自己很多事情需要去做、去学、去安排,所以自然不想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更不会浪费时间。“嗯,小宝喜欢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不碍事的。”萧如之对乐平是无原则的宠爱,正是这样,她后来回了京少了母亲的照拂,才会闹出了不少笑话。不过她并不怪母亲,她觉得母亲定是觉得自己能一辈子护她周全,她感激还不够,她怎会怪母亲呢?“母亲,我哥哥给我找了个师傅。教我一些强...

主角:乐平采桑   更新:2024-12-06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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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乐平采桑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嫡女重生了乐平采桑全文》,由网络作家“抹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乐平来到了母亲的房间,萧如之见乐平来了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拉着她就坐下了。萧如之拉着乐平的手,温柔的注视着乐平,道“小宝,你以往可起的没这么早。每次见你的时候都要到中午了。”“母亲,我以前爱睡懒觉。可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就喜欢早起,我觉得早起的话一天的精神都好。”乐平重活一世,觉得自己很多事情需要去做、去学、去安排,所以自然不想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更不会浪费时间。“嗯,小宝喜欢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不碍事的。”萧如之对乐平是无原则的宠爱,正是这样,她后来回了京少了母亲的照拂,才会闹出了不少笑话。不过她并不怪母亲,她觉得母亲定是觉得自己能一辈子护她周全,她感激还不够,她怎会怪母亲呢?“母亲,我哥哥给我找了个师傅。教我一些强...

《团宠嫡女重生了乐平采桑全文》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乐平来到了母亲的房间,萧如之见乐平来了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拉着她就坐下了。

萧如之拉着乐平的手,温柔的注视着乐平,道“小宝,你以往可起的没这么早。每次见你的时候都要到中午了。”

“母亲,我以前爱睡懒觉。可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就喜欢早起,我觉得早起的话一天的精神都好。”

乐平重活一世,觉得自己很多事情需要去做、去学、去安排,所以自然不想像以前那样浑浑噩噩、更不会浪费时间。

“嗯,小宝喜欢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不碍事的。”

萧如之对乐平是无原则的宠爱,正是这样,她后来回了京少了母亲的照拂,才会闹出了不少笑话。

不过她并不怪母亲,她觉得母亲定是觉得自己能一辈子护她周全,她感激还不够,她怎会怪母亲呢?

“母亲,我哥哥给我找了个师傅。教我一些强身健体的功夫,昨天我已经见过师傅了,觉得还可。希望母亲能应允。”

“你呀~”萧如之指着她的脑袋,“你都见过师傅了,还问我是不是应允,现在都学会先斩后奏了。”

乐平一下扑到萧如之腿上,撒娇道,“母亲,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觉得您现在有孕,等此事尘埃落定后再告诉你,省的你还为我操心。”

萧如之对乐平的撒娇毫无免疫力,“好好好,我答应你。不过你总得告诉我你师傅是谁吧?”

乐平道,“他叫小白,是哥哥推荐的,想来你们应该也认识吧。”

萧如之思索了片刻,道,“你学东西我没意见,但是世家女子学武本就少,此事需要低调进行。明白吗?”

乐平笑着看着萧如之道,“孩儿明白。”

从母亲的院子里回来,乐平觉得总算是尘埃落地了。在她的印象里,只要她想做的母亲很少反对。唯一的一次还是乐平看上薛重想嫁入薛府。

那时母亲已卧病在床,却还忧心自己的事,想着自己和躺在病榻的母亲争执不下的场景,此时真是恨不得抽自己大耳刮子。

采桑此时正教小丫头给盆装的冬梅浇水,见乐平回道院子连忙跑了过来,道,“小姐,你一早去哪里了?早膳用了没?”

“我去母亲那里了,早膳在她那用过了。对了,以后不必准备我的早膳,我每天早上去母亲那请安,就在她那用了。”

“知道了,小姐。”

采桑跟着乐平进了屋,先是给乐平拿下了披风,又将暖手炉手炉递给了乐平。

乐平抱着暖手炉,立马觉得手心暖洋洋的,舒服了不少,她接着道,“采桑,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以后未时我需要静下心来学习,那个时间段你将那些小丫头什么的全带出去,随你们干什么,总之别进这小院子。明白了没?”

采桑一听就乐乐,她笑着道,“知道了,小姐。我现在就和那些丫头们去说。保准不她们吵到你。”

乐平点点头,道,“嗯,去吧。”

见采桑掀了帘子走了出去,她又拿起那本《药典》细细读了起来。这药典开始是讲本草,讲药物的性味、产地、采制、作用和主治等内容,虽然内容枯燥,但是乐平却沉浸其中。

怎么上一世的时候,自己没开发这个天赋?没想到自己对医药这么感兴趣,这可比学针线有趣多了。看来自己还真得好好感谢那个蒙面师傅,本来她是想也没想过去学医的。

等齐小白到的时候,见乐平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药典。心中略微有些满意,虽然自己是被迫接下这活,可是既然是自己的学生,他还是希望这女娃子能学的好,学的精。

乐平抬起头,将书放下,站了起来,直接上了一套小白刚刚传授的抱拳礼,道,“师傅,你来了。”

小白见她行的是抱拳礼,就更加满意了,他将一袋东西递给乐平,道,“我给你带来了一些药,你每天将这药材泡入浴桶中。这是一个月的量。

药材也是新鲜的好,所以我每月给你配一些,这样效果会好很多。”

乐平接过包袱,闻到了阵阵的药香。“师傅,我这药浴需要一直泡吗?”

齐小白道,“不需要,一年就够了。一年的时间足以让你的身体底子达到最优。对了,我给你的书你读了没。”

乐平点点头,“读了,我先读的这药典,读的是本草。”

“那你给为师说说你看的这些理解到了什么?”

乐平将自己看到的药物的性味、产地、采制、作用和主治等内容都一一阐述,居然没有一点儿差错。

听着乐平的讲述,齐小白有些吃惊,这么大的孩子只是一天就记得了如此多的药材,而且对药材的性味、产地、采制、作用和主治这些和书中也是相差无几。

“你说的这些都不错,只是我觉得你应该将《药典》和《毒典》一起来看。有得药可以治人,也可以杀人,绝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

齐小白低头看了看乐平,提到《毒典》的时候,他明显的看出乐平的眉头皱了一下,他明白这女娃并不乐意学毒。

于是他接着说道,“这世上学医的永远比学毒的多,因为医者听起来就是高尚的。可是做一个好的医者,光会治病可远远不够。再者,学毒不一定就是为了制毒害人,其实还可以为人解毒。

我希望你明白这个道理,不要对学毒有偏见。”

乐平脸有些红了,她确实不屑于学毒,师傅就这么直寥寥说中了她心思,倒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师傅,我之前确实考虑的太片面了。明天开始,我一定会二本书一起看,绝对不会厚此薄彼。”

“嗯。”

齐小白见她并不执拗,也就没多说,接着就乐平今天讲的草药,又细细的给她讲解起来。

临走的时候小白对乐平说道,“对了,习武的事情。等半年后再进行,那时候你的身体底子练武会事半功倍。”

乐平点点头,习武的事情她并不着急。

再抬起头的时候,齐小白就已经飞身跃起,还是和之前一样,能用飞的绝不走路。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着,虽说齐小白一天只教乐平一个时辰,但是乐平剩下的时间也都在学习。前端时日,齐小白已经教她习武,于是她的院子里就多了些木桩,叫做“梅花桩”。

这天她正在“梅花桩”上练习,采桑突然急匆匆的跑来,“小姐,夫人要生了。肚子已经开始痛了。”

乐平眉头一皱,“不是还有半个月吗?”她连忙从木桩上跳下来,下地一点声儿都没有。

“走,去母亲的院子。”

乐平脚底生风,很快就把采桑甩开了。采桑发现自己怎么追都追不上乐平,之前又跑急了,此时实在跑不动了,只能捂着肚子在后边喘气。


回到军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北地的晚上比白天还要冷上许多,好在并没有下雪,一路上倒也是顺顺利利。

乐平直接和母亲回到了大帐中。帐子中的火炉很是强劲,发出了劈里啪啦的声音。乐平看着那跳动的火苗,陷入了沉思。

“小宝,我估计你父亲要与你表哥彻夜长谈了,今天你就和我睡一起。我们接了太子殿下就回来了,你父亲定然有很多话要和他讲。”

母亲的话打破了乐平的思考,她看到母亲坐在床边,笑盈盈的冲着自己招手,也就暂时忘记了那些纷扰。

军营的另一个大帐中,只有韩良、韩诏、萧晋三人。大帐门口的守卫都离得很远,另外还有一队锦衣卫在大帐外巡逻,这样既保证了安全又确保了谈话的私密性。

萧晋此时坐在主位,韩良、韩诏二人坐在下首的二侧。

萧晋端起酒杯,对着韩良道,“舅舅,这次来北地多亏了有你。其实这一路上都不算太平,我的人是一刻都不敢放松。直到看到舅舅你带兵来了,我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所以这杯酒我敬你。”

说完萧晋将那酒一饮而尽,这军营里的酒就是带劲,一杯下去火辣辣的,直接丛嗓子眼到了脏腑里,萧晋的脸和脖子腾的一下就红了。

韩良也饮了一杯,道,“不敢当,太子殿下客气了,这是微臣应该做的。”韩良虽然是萧晋的舅舅,但是对方是太子,他是个稳妥的人,自然不会托大,言语中也十分恭敬。

韩良继续道,“不知太子殿下这次来,准备呆上多少天?这北地的风光可不多见,天地都比京城广阔许多。若是觉得无聊那不远处有个大白山,里面还有虎狮,去猎杀一番也是非常不错。”

大白山确实是个好去处,韩诏也忍不住多说了二句

“是的,太子殿下,之前父亲带我去了一次大白山,猎了一个棕黄色黑条纹的大老虎。那个老虎块头大极了,有将近千斤。”

韩诏仰头喝酒,一杯下去他觉得爽利极了,于是指着萧晋的座下道,“太子殿下,你现在坐着的垫在座位上的就是那从那大白山猎的老虎的皮,怎么样,软和吧。”

萧晋平常大多在宫中,听他们描述自是觉得热血沸腾,但一说到自己屁股底下居然是一张老虎皮却又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不过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不安,摸了摸那皮毛,道,“表弟,确实是不错。”

他又对着韩良道,“舅舅,这次我只能呆上个三五日就得回去了。那大白山我也是向往的很,可是行程太赶,怕是没有时间去了。”

韩良不解的问道,“为何?你好不容易来一次北地,走的如此匆忙岂不是可惜?”

“舅舅,这次路上耽搁的时间太久。还有一个月就到母后的生辰了,我想回去陪陪她,怕是不能多待了。”

韩良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个粉面圆脸的女孩子,对着他喊哥哥。

妹妹是她看着长大的,从小就性格单纯、天真烂漫。自来了这北地,自己已经十多年没见过妹妹了,此时提起,心中不免有几分酸涩。

韩良点点头道,“难得你有如此孝心,那我便不多留你了。你回去的时候带点陈年山参回去,你母后向来身体不够康健,给她好好补补。”

“是,我记下了。”萧晋点点头,他站起身来,又一次端起酒杯对着韩良,“舅舅,我还有一事相求,我先干为敬。”

“其实我这次来除了父王让我来慰问大军外,还有一个私人得请求。”

萧晋顿了顿,继续道,“我想让舅舅你随我回京。”

“随你回京?”韩良似乎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言语中有些惊讶。

“正是。实不相瞒,母亲身体不大好。父王虽说对母亲感情颇深,但是后宫中毕竟美女如云,对母亲也不如之前那么珍重了。

如今二皇子已经十三岁,他的生母陈妃出自盛京陈家,而他的外公最近刚升了中书令,权倾朝野。父亲对他本人也十分喜爱,经常夸赞他机敏懂事。”

韩良道,“你是觉得你父皇有意传位给二皇子?”

萧晋摇了摇头,“父王的心思我怎么能揣摩,而且他如今还是盛年,这太子的位子也只是一个位子而已。只是母亲心性简单,陈妃暗地里给她使了不少绊子,前朝后宫都不让我们安生。

舅舅,我知道你曾经是文渊阁的大学士。当初若不是外公强令你前来北地为将,您现在在的位置绝不在中书令之下。”

韩良并没有表态,他看着手中的酒杯定定的出神。韩府已经位列公侯,掌管着大军。若是此时出仕,是不是显得势头太盛?陛下,会不会有些多余的想法?

见韩良没有表态,萧晋继续道,“舅舅,我在来时见过外公,您回京的事他也赞成。另外他让我带了一封书信给你,让你务必亲自打开。”

说完萧晋拿出一封信来,韩良恭敬地上前接下。

萧晋笑着说道,“舅舅,您也不必立刻给我答复,等您看完外公地信,想好了再告诉我也不迟。来,咱们继续喝,今天我要同你们喝个痛快。”

听完这话,韩良也哈哈大笑,端起酒杯笑道,“来,诏儿,我们今天定要让你表哥喝个痛快。”

喝了几个回合,气氛是越来越好,可是萧晋却觉得迷迷糊糊起来。他本就肤白,脸红的是更加明显,连带着脖颈都透出了些许粉色。好在他喝多了酒品也不错,并没有发酒疯亦或是说错话,只是咧着嘴笑,时不时的就给说话的人鼓鼓掌。

不过到了后面他似乎连鼓掌的力气也没有了,这边韩良、韩诏说的正是慷慨激昂,他“砰”地一声脸朝下,趴在了桌上。

韩诏看到萧晋趴在了桌上,看着韩良道,“父亲,这…”

“哈哈哈,他喝多了。不过他地酒量倒比我预想地好。相当年,我向他这么大地时候还喝不了这么多。不亏身上流着我们韩家一半的血。”

韩良大喝,“来人,将公子扶到侧帐休息。”

不一会二个小兵低头走了进来,小心翼翼地扶着萧晋就退下了。

韩诏看着萧晋出去了,脸上的神色就更加兴奋了。“父亲,表哥走了,咱们要不把那老鸿酒拿出来喝,这酒不够烈,喝的不过瘾。”

“滚!喝什么老鸿酒。你也去侧帐,太子殿下身体金贵,你去看着点儿,火盆什么的不能灭,别让他病着了。”

韩诏被父亲一骂,连忙飞奔出了大帐。再不走,估计父亲就要上脚把自己踹走了。

见人都走了,韩良打开那封信来,他仔细的看完后,面色越来越沉重。

他皱着眉将它扔在了火盆中,炙热的火焰瞬间就将那信吞没了。

韩良呆坐在那里思索良久,嗟叹道,“看来,确实得回京了。”


那些小厮得了令,一个个只顾低着头,抬着东西往镇北侯的耳门里走。

周夫人看着萧如之道,“怎么?不欢迎我们吗?二夫人还让我们站门口呢。”

萧如之见难以拒绝,笑着说道,“哪里不欢迎,我这是一下看到贵客有些迟钝了。周夫人,周公子请进。”

路边围观的人总算搞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这镇北侯府的五小姐救了这护国公府的大夫人。

不久这京城的大街小巷就开始递话了,还不到晌午,乐平救人的事迹就传开了。

“这刚从北地回来的镇北侯府五小姐,听说长的十分漂亮,没想到还会医术。而且她还是侯府唯一的嫡女,放眼咱们京城,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家才有资格娶她。”

“可不止呢,这五小姐昨日在太后的寿宴上表演了一个鼓上舞,可是得了第一名呢。”

“这是哪里来的消息,靠谱不?”

“靠谱,我娘家侄儿的拜把子兄弟是宫里倒夜香的,如今这事情宫里面都传开了,就你们还不知道。”

“乖乖,不得了不得了,那这次王家得二小姐王琼音这次是什么名次?”

“听说是正好染上了风寒,怕把病气传给宫里得贵人,就没去。若是她去了,这第一是谁还真不好说。”

她们一回到梧桐苑,正好看到了在院子里面学走路的韩诺。见是萧如之和乐平回来了,他的小嘴还留着口水,含糊不清的不知在喊着什么,接着就开始手舞足蹈起来。

奶妈见夫人和小姐都回来了,笑着说道,“少爷这是开心了。”

萧如之一把抱起韩诺,将他进了屋子里。到了屋子后她将韩诺放在腿上,拿了个布老虎逗着他玩儿。

“乐平,今日周夫人来,你有什么看法没?”

乐平抬眼看着萧如之,说道,“母亲,周夫人虽说劳师动众了些,但是这么做咱们就二清了,倒也没什么不好。”

萧如之笑道,“乐平,有时候我真觉得你不是个小孩,看事情真的是太通透。本来母亲还想提醒你,不要将这恩情太当回事,没想到你自己就看明白了。”

“母亲,快别夸我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萧如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凉凉的,“对了,还有件事情,差点忘了。那个北地鸿雁坊的钱掌柜收了我的信,你猜怎么的?”

乐平眼睛都瞪大了,说道,“母亲,你快说,别打哑谜了。”

“好了,不逗你了。

钱掌柜收了我的信,直接将鸿雁坊交给了他的大徒弟管着,然后带着他的一家子人到京城来了。原来他有个老母亲在京城,之前是他兄弟看着。

他兄弟是个老实的,可能因为太老实了,一直没娶亲,前段时间又把腰扭伤了,正犯愁老母亲的事情呢。所以咱们的信一过去,他立刻就来了。”

乐平兴奋的说道,“那真是太好了,若是有钱掌柜帮忙,我和蔓可姐姐的铺子还愁开不好嘛?”

看乐平这么高兴,萧如之继续道,“明日我就让钱掌柜过来拜见你,以后这人我就交给你了,我到时候会和他说明白,让他以后全听你的。

还有你做生意我不反对,只有一点,可请千万不要生意上出了点什么事情就来找我。我现在忙的很,可管不了那么多。”

乐平巴不得萧如之不过问呢,连忙点头称是。除了糕点铺子她还打算干点别的,目前还不想让别人知道。

第二天下午,钱掌柜过来了。他先是去了梧桐院,不过当萧如之说到让他以后都跟着五小姐做事的时候,他还是有一些吃惊的。

好在他是个本分的人,主子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他都会用心办。

他向着萧如之磕了头后,就被丫鬟领着来到了乐平的潇湘院。

此时乐平正在院子里看书,见有人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书,看向迎面而来的陌生男子。

这男子光看样貌是不错的,衣服穿的也干净清爽,可能是因为常年在北地的原因,男子的面部有一些粗糙,也不如京中的普通人肤白。

钱掌柜见乐平看向了他,连忙上前跪下道,“小人钱龙见过五小姐。”

“钱掌柜请起。听母亲昨日说你举家从北地搬来京城,不知道可安顿好了?”

钱掌柜连忙说道,“五小姐,都安顿好了。本来我家在京里就有一个老宅,昨天已经都搬了进去。”

“哦,我听母亲说,你兄弟的腰给扭伤了。不知好了没有?”

钱掌柜见乐平只是问自己的家里的情况,也不切入正题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恭恭敬敬地回复道,“回五小姐,比开始的时候好多了,不过还是不能干重活。”

乐平接着道,“我这有专门治这跌打损伤的药,一会给你一瓶。你让你兄弟涂在伤处,每天一次,轻轻按摩一小会,应当会有所缓解。”

钱掌柜明白乐平的药定然是极为贵重的,连忙又跪了下来,“小人只是一个下人,五小姐如此抬爱,我钱龙受不起啊。”

“别动不动就下跪,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先起来。你兄弟的病好了,能了却你一桩心事,才能更好的为我办事。”

钱掌柜站了起来,“五小姐,您只管交待,小人定当竭尽所能。”

乐平道,“我准备开家糕点铺子,你帮我照看一二。店面就在雀罗街白水河对面,一共有三间。

你有时间去现场看一看,这三间都是空铺子,还需要进一些家具,我到时候先给你一笔钱用作前期的开支。

至于这卖品—采莲,你将昨日冯府送来的糕点拿出来,给钱掌柜的也尝尝。”

不一会,力气颇大的采莲就搬了一个大的食盒来。采莲打开食盒,霎那间香气四溢,再看那糕点上面都亮晶晶的,仿佛是有了灵魂一般。

乐平笑道,“钱掌柜,你先尝一块试试看。”

钱掌柜拿起一个绿色的,百合花样的糕点,“实不相瞒,五小姐,我之前都是做穿衣方面的,对这吃食的东西也了解甚少。所以对开这糕点铺子,还真是有点没谱。

关键我这个人还真不喜欢吃这些东西,毕竟男人实在是不喜欢吃这些…”

乐平听着他说,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说话间,一口绿百合糕点下肚,那清香的味道顺着舌头下去堵住了他的喉咙,他此生还没吃过这样的东西,钱掌柜的话立马就说不下去了,三二下就把那糕点吞了。

“五小姐,我刚刚说错话了,这东西我喜欢吃的。”说完这话他眼睛又下意识的瞧了瞧那食盒的方向。


乐平快速的想着解毒的办法,自己那有药库,上面都有标记,采桑按照她的吩咐亲自抓药、熬药,很快解药就熬好端上来了

这次的事情都是采桑亲办,如今这府里有了心怀不轨之人,乐平也小心了很多,不肯将这些事情假他人之手。

小心翼翼的喂萧如之吃了药后,乐平在一旁紧张的等待着,这是自己第一次配置解药,她没有十分的把握,希望这解药真的有效果。

“小宝…”萧如之睁开眼睛,恢复了清明。

“太好了,母亲。你醒了,你醒了。”乐平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萧如之道,“我刚刚是怎么了?不知怎么的就是想睡觉,我真的以为自己不行了。”

“母亲,你那是中了毒,如今我已经帮你解了毒,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哎哟~”醒来的萧如之很快就感觉到了阵痛。乐平连忙招呼着一旁的稳婆道,“你们过来,继续接生,愣着干嘛。”

萧如之趁着喘气的功夫和乐平说道,“你出去吧,母亲实在不愿你呆在这里…”

“我…”乐平真的很想留下。

可是她明白,母亲这是为她好,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看人杀猪,流了很多血,后来回家就害了一场大病。如果自己执意呆着,母亲可能会分心一直关注自己,反而误了她生产。

乐平道,“那我先出去了,那你答应我,后面你如果要吃东西,我就亲自送进去。”

不一会儿,站在门口的乐平看到崔妈妈匆匆过来了,她冲着乐平点头道,“抓住了,现在绑着扔进了柴房。”

乐平点头道,“很好,那婆子说什么了没?”

崔妈妈道,“那婆子见我来抓她,似乎并不惊讶,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不过我实在没功夫审她,就先让几个人看着她。

大小姐,我先进去看夫人了。”

崔妈妈说完这些,匆匆进了房间。

屋子里时不时有低低的呻吟声,崔妈妈隔一会就会过来告诉乐平情况,省的她着急。乐平心中烦乱,也不知在外面站了了多久,忽的看到外面韩良和韩诏过来了。

韩良率先开口道,“小宝,你母亲怎么样了?不是说还有半个月才生吗?我这前脚刚到军营,后脚就过来了。

还有,这么冷的天你怎么站在外面?”

乐平见父亲和哥哥都回来了,心定了不少。

韩良走过来,抓住韩乐平的手,感觉她的手是温热的,才放下心。

古人男子是不让进产房的,这是千百年的规矩,韩良自然也遵循。之前生韩诏、韩乐平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在外面等着,每次都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父亲,哥哥,你们放心。刚刚我问过崔妈妈,崔妈妈说目前胎位是正的,母亲也有力气,暂时没什么危险。

而且我早前已经请了百医堂的采大夫,现在已经坐在偏室了,若是有问题,他也会第一时间去看母亲。”

采大夫毕竟是男子,一般的世家大族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请男大夫的,但是如果真的遇到危险,那为了救命,也就不会管那么多。

听得乐平的话,韩诏道,“母亲没事就好,我也不走了,就在这等着。”

韩良自然更不会走,于是这三人就都留下了。

不一会采桑过来了,她拎着食盒,都是些热糕点类的。她知道乐平此时无心吃饭,就多准备了些糕点。

乐平见采桑来了,就让人抬了张小桌子,让父亲和哥哥坐下一起等,也让他们吃了一些。想必他们急着从军营赶来,此时定是空着肚子。

其实他们三人此时都无心吃饭,过了大半天,所有人手中的糕点都没吃完,只是那么拿在手中。

他们也都不愿意说话,都在听里面的动静。

终于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想起,这三个人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

乐平连忙问道,“崔妈妈,怎么样?母亲可还好?孩子可还好。”

崔妈妈乐呵呵的说道,“夫人和孩子都好的很,这次是个小子,恭喜小姐,又添了个弟弟。”

“崔妈妈,你和母亲说父亲和哥哥都来了,能不能他们也进来看看宝宝?”

乐平问完话回头看着一脸期盼的韩良、韩诏。他们对乐平的问话很是满意,一边点头一边竖着大拇指。

过了片刻,崔妈妈道,“将军、少爷、小姐,夫人说让你们都进来。”

刚刚在房里的婆子已经将血水从侧门抬了出去,但是韩良进来的时候还是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他深深的觉得妻子生育不易,当下更是觉得以后还要加倍的宠老婆。

乐平见母亲气色不错,又看了看这个上辈子没有见过的弟弟,一时间思绪万千。

韩良扯着萧如之的手就是不松开,乐平和韩诏都没法接近,只能围着小娃儿看。可惜刚出生的小娃儿除了开始哭了二声,现在却是睡着了,只是闭着眼。

萧如之看了看周围等着伺候的丫鬟婆子道,“除了崔妈妈。其他人都先退下。”

乐平看母亲面色凝重,想来是想起下毒的事情了。

韩良不解的问道,“如之,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萧如之点头道,“正是。有人趁我生产之时房中混乱,居然在我的汤里下了曼陀罗。若不是小宝学了医,及时发现并给我解了毒,后果不堪设想。”

“什么?”韩良和韩诏纷纷站了起来,父亲和哥哥都是历经战场,发怒的时候自带杀气,

乐平顿时感觉到身后有二股寒意升腾起来。

“什么人干的?现在可抓了起来?”韩良皱着眉头问道。

崔妈妈道,“回将军,是一个叫麻婆子的,这婆子平日里是在厨房里面干活的。现在人已经被抓了,有好几个人看着她,她一定是跑不了的。”

韩良拉着萧如之的手道,“如之,你如今刚生产完,这婆子的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好了。”

“恩,若是和我有私怨也就罢了。如今我就怕是其他人派到咱们府里的细作,若是这样,那就太危险了。良哥,你一定要查清楚。”

乐平也站了起来道,“父亲,可以带我一起去吗?也许我能发现什么线索呢?”

韩良点点头,“也行,如今你懂些药理,正好可以查查这婆子的住处有没有问题。”

韩诏说道,“那我就先在这陪母亲,军营里不能离人,我还要连夜赶回去。”

“恩,诏儿留下陪我就好。”

萧如之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见他年岁不大,却重担在身,居然依稀看到几根白头发,心中也是心疼无比。

待乐平和韩良出了门,韩诏一边看着小娃一边说,“母亲如今又生了弟弟,我在外打仗也就少了几分担忧。若是我真的有什么不测,咱们侯府也算后继有人了。”

“呸,你这孩子乱说什么。你要记住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爱惜自己的性命。

你这性命不是你一个人的,是我的、小宝的、父亲的也是整个镇北侯府甚至是整个大周国的。我们回京后,你一人留在北地,可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明白吗?”


皇后见乐平表现的如此出色,笑着对太后说道,“母后,若是喜欢,你到时候投乐平一票,最后赏个大的就是。”

见乐平的舞蹈如此出色,现场很多的贵女都有些不舒服。尤其是那陈千柔,她本来对自己的舞蹈很有自信,本以为能拔得头筹,可半路杀出了个韩乐平。

本以为韩乐平从北地回来,能演出个像样的节目已经实属不易,她说要鼓的时候还等着看她笑话,结果她表演的那么出色,甚至还压了自己一头。她轻轻的绞着手中的帕子,心也拧成了麻花。

接下来又有数十个人参加了表演,其中也不乏让人惊艳的,不过比乐平出色的就没有了。

最后评选的结果是,乐平第一、周恒第二、宋雅阳第三。其实西康郡主本来不应该排第三的,第三应该是陈千柔,不过西康是郡主,是太后得宠的外孙女,在座的自然偏向她一些。

陈千柔不敢恨西康郡主,就把怨气都撒在了乐平身上,心底不知道诅咒了多少回。

“请镇北侯府韩乐平、护国公府周恒、西康郡主宋雅阳三位上台领赏。”

乐平跪在周恒的左侧,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轻轻的飘散开来。周恒没有正视乐平,只是用余光看她,不知不觉的身后居然出了一身薄薄的汗。

乐平却没有想那么多,她现在就惦记着太后赏的是什么,若是什么黄金、白银什么的那用作开店的资本,实在是好的很。

若是什么物件,那就只能在家放着,太后赐的东西可是不能典当的。

“太后娘娘赏翠绿如意一副,团金镶率红宝石项圈一副,白银五百两。”

“白银五百两。”乐平忍不住偷笑了起来,露出了洁白的二排牙齿,这个赏赐倒是真不错。

乐平回到座位后,韩栋的喜色根本就挂不住。他一拍桌子,“乐平啊~”

乐平吓了一跳,其实她和自己的祖父是不太熟悉的,以为祖父又要交待些什么,连忙正襟危坐。

“乐平啊,太后赏了你不少东西,那是一种荣耀。今天你给你祖父长脸了,祖父也要赏你,我那还有一箱先帝给的小黄鱼,明日我让人送你二根。”

“多谢祖父。”乐平眯着眼睛,轻轻一笑,太好了,自己如今又多了不少资本,今天实在是来对了。

离大殿里的宴席结束还有一会,乐平刚刚跳了舞饿的很,吃的速度快了些,感觉略微有些堵着。又觉得微微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便想出去走走。

她凑着脑袋,请示萧如之,“母亲,我吃多了,到外面去消消食,一会就回来,行吗?”

萧如之点点头,道,“去吧,不过你不要逗留太久,过一刻就回来。”

翊坤宫外是一个很大的花园,时不时的看到宫女和太监走过,乐平顺着花园走到了一个空旷处,那里地势高些,有一个凉亭,而凉亭的下面则是一个人工湖。

湖水清澈见底,里面还有些黄色、红色的鲤鱼,这里的空气很好,乐平站了好一会,看着那些鲤鱼游来游去,时不时的就吐几个泡泡倒也惬意的很。

上一世自己这么大的时候还浑浑噩噩,镇北侯嫡女无趣的名声或者就是从那时开始传出去的。如今,自己的舞蹈在太后的寿宴上大放异彩,想必是再也不会重蹈覆辙了。

这一世她不求名声显赫,但求不要给自己丢人,不要给镇北侯府丢人。

就这么站了会,乐平觉得舒爽了许多,她转过身子准备回翊坤宫。她走了几步,突然感觉那亭子旁的假山后有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轻,若不是乐平练了武根本就分辨不出。也不像是宫女、太监的脚步声,因为那脚步并不连续,应该是有人走了几步故意躲在了假山后面。

那个假山是回翊坤宫的必经之路,不过这里时不时的也会有人经过,乐平倒也不担心。

“也许那人并不是冲我来的,或者是我想多了。”乐平笑了笑。假装若无其事的走下了凉亭,却碰到了迎面来的薛重。

“是他?”

乐平打算当做不认识直接走过,她此时并不想和薛重有过多交集。

若是能顺便黑他一把自然是好的,但是她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解决薛重,而且她了解这男人,他跟毒蛇一样,万一被他缠住,那她很多事情办起来都会吃力。

薛重对自己的容貌是有极大的信心的,只要是女人,上至八十、下至三岁,只要见了他的至少会多给几个眼神。

不过这韩乐平好像又直接将他无视了?他怎么能忍?

见韩乐平就要擦肩而过,薛重连忙说道,“韩五姑娘,好巧。”

韩乐平抬起头,阳光正照在薛重的身上,他嘴角的笑容温柔,笑容似乎比那阳光还要灿烂。

可乐平看着他的二个酒窝却像是黑色的漩涡一般,随时要吞噬自己。

她稳了稳心神,轻声说道,“薛公子,有礼了。”

薛重的眼神亮了亮,心中有一丝的欢喜,原来她是记得我的,他张张嘴,刚准备开口和乐平闲聊几句,却被另一个人打断了。

“韩姑娘,咱们今天又见面了,真是巧的很。

刚刚在宴席上,我母亲还说明天要亲自登门拜谢呢。”

薛重转过身去,发现原来是护国公家的公子周恒,他不明白韩乐平怎么和周恒有了接触,也不知道韩乐平是给周家带来了什么好处,周夫人居然要登门拜谢。

乐平连忙说道,“周公子,您客气了。麻烦您转告夫人,让她不必如此,乐平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实在难以担当此厚情。”

周恒笑着说道,“哎,家母我可是劝不动的,这个我不能答应你。对了,你这是要回宴席吗?我还要去那亭子上吹会风,就不和你多聊了。”

“是的,我正是准备回去。”乐平继续道,“周公子告辞,薛公子告辞。”便向着翊坤宫的方向走去。

周恒走到薛重身侧,他的身量比薛重还高些,薛重身上的光一下就被遮挡了大半,他对着薛重道,“你是薛尚书家的公子薛重吧?”

“在下正是薛重,周公子有礼了。”

“我早就听人说过,薛府有一子,才华出众,面貌俊秀,不少京中的贵女都芳心暗许,不知薛公子收了多少贵女的情书了?”

薛重听周恒的话来者不善,若是他得了这样的花名,以后即使得了功名,又怎么在朝堂立足。连忙撇清道,“周公子说笑了,薛某从未收到过什么贵女的情书。”

“哦?原来都是误传啊。我也说呢,这喜欢跟踪女子的男人,哪里来的这些好名声?”

周恒的声音冷冷的,听的薛重惊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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