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慎宋泱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娇柔弱,被禁欲帝王强制囚宠裴慎宋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梁之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慎神色淡淡,指尖捏着红色的甜枣。只是第二天,裴慎被梁帝派来的人带回了长安。这事宋泱泱记不大清了。—裴慎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怀里抱着宋泱泱,下巴抵在她头顶。“没事,泱泱不记得,我记得就行”裴慎声音很低“泱泱…我一直在做一个梦”梦中和现实相反。在梦中,他因为被梁帝厌弃,一直待在边城,并未被接回长安。而在边城,有个穿着红衣的小姑娘一直陪着他。光影变换,梦中许多事,裴慎记不太清,却记得离开边城那日,他抬手,替眼前的女子将眼泪擦去。这个梦,如此真实。每次醒来,梦中发生的事迷迷糊糊记不清楚,却总觉着心底空落落的。这样的感觉,几乎要将人逼疯。直到在书院,看到了泱泱。越靠近她,梦中的一切越发清晰。他汹涌无处安放的爱意,宋泱泱不知。甚至,她想离开。可...
《娇娇柔弱,被禁欲帝王强制囚宠裴慎宋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裴慎神色淡淡,指尖捏着红色的甜枣。
只是第二天,裴慎被梁帝派来的人带回了长安。
这事宋泱泱记不大清了。
—
裴慎坐在宽大的椅子上,怀里抱着宋泱泱,下巴抵在她头顶。
“没事,泱泱不记得,我记得就行”
裴慎声音很低“泱泱…我一直在做一个梦”
梦中和现实相反。
在梦中,他因为被梁帝厌弃,一直待在边城,并未被接回长安。
而在边城,有个穿着红衣的小姑娘一直陪着他。
光影变换,梦中许多事,裴慎记不太清,却记得离开边城那日,他抬手,替眼前的女子将眼泪擦去。
这个梦,如此真实。
每次醒来,梦中发生的事迷迷糊糊记不清楚,却总觉着心底空落落的。
这样的感觉,几乎要将人逼疯。
直到在书院,看到了泱泱。
越靠近她,梦中的一切越发清晰。
他汹涌无处安放的爱意,宋泱泱不知。
甚至,她想离开。
可没关系。
他终究是留住了他的太阳。
裴慎那日自南山寺,听到梁帝与主持的谈话。
心底隐约有了猜测。
或许,梦中的事,虽不属于现在这个时空,却是真实发生过的。
那便说明,宋泱泱本身就是他的。
他不惧鬼神,不畏生死。
任何人,任何事,都休想把她们分开。
这一次任何人,都别想再伤害她。
想到这,裴慎眼神一下子便阴鸷了下来。
“你怎么了?”宋泱泱问。
裴慎回过神来,并未向她提及梦境中的事。
他爱她。
这便足够了。
“无事”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瓣。
“你做的什么梦?”宋泱泱觉着他好像有些神神叨叨的。
每次都说些好奇怪的话。
勾起她的好奇心,却又不告诉她。
“没什么”裴慎抱着她的手越发紧了。
“想把你藏起来”裴慎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这样,便没人能伤害到你。
这样你便只属于我。
宋泱泱不曾看到,裴慎眼底暗潮汹涌的情愫。
她仰着头,看着裴慎。
“我惹你不开心了吗?”
她总是这么直白。
“没有”裴慎抱着她,满足的喟叹一声。
“只要你一直在,我便很开心”
……
第二日,裴慎被宫中来的内侍匆匆叫走。
追风坐在房门口,黑色的皮毛让他看起来威风凛凛。
宋泱泱摸了摸他的头,给他套了绳“走,出门”
追风嗷了一声,欢快的摇着尾巴跟在宋泱泱身边。
两只白色的兔子在后花园缩在草丛中吃草。
梁帝突然病重,因膝下无子,四方势力蠢蠢欲动。
谢婉坐在贵妃榻上,听着太医的禀报,抬了抬手,示意众人退下。
在宫中,帝后情深无人不知。
一时间,偌大的宫殿只剩下谢婉与病榻之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隔着明黄色的幔帐,谢婉垂眸思索。
他一向身体很好,怎会突然如此?
如此恶行累累的人,看来也遭了报应。
她无能且懦弱。
明明是永平王的王妃,可是却成了这大梁的皇后。
她一直记得,生下怀谨那天。
虽然这个孩子并不是她所期待的。可是抱着他的时候,她心中,其实是有些许欢喜的。
却也有厌恶。
被迫与自己的孩子分别许多年,这个男人永远都不会明白。
她的心,有多痛。
就连谢婉这个名字,都不是她的。
这个男人残忍的剥夺了她的一切,赋予了她新的身份姓名。
她是谢婉。
却不再是曾经的那个菀菀。
此时,有宫女在外禀报。
“娘娘,裴世子来了”
谢婉抬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夫人,明日回门的礼单都备好了,请您过目”白若将礼单递过去。
宋泱泱回了神,接过单子一目十行,简单看过之后,淡淡道“知道了”
上次永平王妃来过之后,裴慎以担心她再次被不相干的人人冲撞为借口,限制了她的出行。
明日回门,回的是太傅府。
她这次出嫁,阿父没来的及赶回来。
想来,她都有快两年没见到过父亲和哥哥了。
“想什么呢?”裴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他如往常般把人抱在自己怀里,手掌落在她脖颈后,轻轻捏了捏,眼底蕴藏着危险“叫你也不答应”
“对不起”她把脑袋埋在他胸膛,耳边是他有力的心跳声。
“我没听到”
裴慎轻笑了一声,好在并没有追问她刚在想什么,反而给她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明日你哥回来了”
“真的吗?”宋泱泱仰着头,那双澄澈透亮的眼珠里满是期盼。
“嗯”裴慎摸了摸她的脑袋“高兴吗?”
“高兴”
“你一直这么乖的话,我会考虑以后让你哥回长安任职”他的指尖圈住她的脚踝,褪了鞋袜,尽管一直在涂药但不可避免依旧留下了一道疤痕。
这道疤痕是他亲手留下的。
他垂眸,低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泱泱后背有些发凉,好在这个时候白芙端着一碟甜点过来,她缩了缩脚,莹白的脚趾微微蜷缩,裴慎忽然开口。
“再给你一次机会,泱泱还会跟他走吗?”
宋泱泱摇了摇头,抓住他的手“别提了好不好”
她一点都不想回想起来,那样深入骨髓的疼痛。
也一点不想再看到,南钰痛苦的眼神。
难以忘记,却不得不忘记。
白芙低着头,似乎什么都没听到,将东西放下便一言不发的离开,桌上的是她往日最喜爱的甜糕,在城东集市每日都需要排队才能买的到,不知道裴慎用了什么手段,将人招进了王府,只为了能够让她日日都吃到。
可是如今吃着这甜糕,味道并没有变,只是并非如同往日那般喜爱。
今日裴慎闲来无事,便手把手教着她练字,托裴慎的福,如今宋泱泱的字已经有了几分风骨。
他是个十分严厉的老师,宋泱泱当初不肯让他教,他便会绑了自己手脚,甚至脱了她的衣裳,后来裴慎尝到了甜头,便又会以她的字不够漂亮为由,想方设法从她身上占便宜。
甚至裴慎还觉着她学的有些太快了。
他低眸,看着眼前温婉沉静的女子。
当初他有意想讨她高兴,马场上的马没送出去,反而被她三言两语打发了,裴慎心里已经有些不悦。
听闻她又一次因为字写的不够漂亮,被夫子留下练基本功,他特意寻了上好的紫毫笔,兴冲冲的等在她下学的路上。
却发现有人先他一步,宋泱泱接过了南家那臭小子递过去的笔墨,那浅笑嫣然的模样,看的他怒火中烧。
后来,他不止一次,将当初未送出去的笔慢慢塞入她细密的花缝中,听着耳边的细小的啜泣声,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听着她一遍又一遍的认错声。
想到这,裴慎眼眸暗了暗。
他落在宋泱泱腰间的手轻而易举下滑,挑开了裙摆,宋泱泱摇了摇头“换个地方好不好”
“不好”他沉了眸,挥手将案桌上的东西扫落,墨汁四散,刚刚写的字顿时变成了一张废纸。
轻而易举将她抱坐上去,他姿态闲散的坐在对面椅子上,她抬头,对上男人淡漠的脸庞,她知道,刚刚自己不应该拒绝的。
裴慎看着她,她长的可真漂亮,穿着百褶如意月裙,看起来娇弱不堪,眼珠漆黑,皮肤细腻雪白,不安的时候,睫毛会发颤,看起来像一只雪白的猫咪。
此刻她用那双黑珍珠般的眼睛看着自己,可是裴慎并没有心软,男人目光在她脸上停留许久。
被他这般侵略性极强的目光扫视着,宋泱泱知道,今天她逃不过的。
“自己脱”果然,裴慎开口了。
窗外日头正好,宋泱泱却觉着四周都很冷,冷的她不得不抱紧了自己
她不喜欢这般以爱为名的狎弄。
光影变换,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夏天。
由于酷暑,学院给她们都放了假。
裴家三姑娘裴嫣作为阿茵表姐的闺中密友,时常会到太傅府。
一来二去,宋泱泱和裴嫣也熟络了起来,裴嫣虽说是裴家二房的庶女,但是才情不输大户人家的嫡女。
宋泱泱并不在意嫡庶之别,因为将军府里只有她一位小姐。
而太傅府有规矩,南家的男子不纳妾,女子不与男子共侍一夫,所以南家对于嫡庶之别并不是很在意。
她们一同插画品茶看戏,这个夏天过的很快,宋泱泱和裴嫣学着刺绣,她学的很快,南钰明里暗里想跟她讨要一个荷包。
宋泱泱摇了摇手中的团扇,唇角翘起“再说吧”
当天晚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便偷偷爬上了阿茵表姐的床。
没办法,大伯母重新给她准备了院子,她自从搬出去,就很少能和阿茵表姐睡同一张床了。
南茵被窸窸窣窣的动静吵醒,睁眼一看差点没被她吓死,宋泱泱急忙捂住了她的嘴,嘿嘿一笑“表姐,是我”
南茵给了她一个大白眼。
当天夜里,南茵房里重新亮起了灯。
她撑着睡眼惺忪的眼睛,陪着宋泱泱一同绣荷包。
南茵把花样都找出来,宋泱泱针脚处理的不是很好,她就在一旁指导“明日让阿嫣来看看,她的绣工比我好的多”
宋泱泱摇了摇头“不行,要保密”
南茵没忍住伸出指头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啊你”
———
雪竹居的灯亮了一宿。
“泱泱乖,喝药”
裴慎小心翼翼的将药喂给她,宋泱泱偏过头一直在躲,裴慎没办法,轻声轻语的哄着她喝药。
她今日受了寒,到了晚上便发了高热,裴慎急忙让人请了大夫过来。
白芙替她换了额头上敷着的毛巾,裴慎耐心告罄,他压低了声音
“泱泱”
宋泱泱慢慢睁开了眼睛,绣金纹的幔帐,不是她的房间。
她一口气把药都喝了,才气鼓鼓的对着裴慎开口“不许凶我”
我阿父从来没凶过我。
裴慎愣住了,不过一瞬间,宋泱泱又缩回了被子里,闭上眼睛睡觉。
他把碗递给白若,平静了片刻,他嘴角扯出一抹笑来。
“对不起,我该早点回来的”
宋泱泱抿了抿干涩的唇,裴慎让人打了热水,房间重新燃起了灯。
他拧了帕子给宋泱泱擦了擦,宋泱泱脸色属实不大好,漂亮的双眸看起来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裴慎这时才注意到她身上的痕迹看起来确实有些可怕。
今日因为她不愿意吃药,自己力气重了些,想到这,裴慎不由叹了一口气。
可下一瞬,裴慎瞳孔猛的一颤,宋泱泱毫不客气的咬在了裴慎的唇上,软软的,长长的睫毛卷曲,像一把小扇子。
她开口,语气轻颤,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我会很听话的,你可以别锁再锁着我吗?那药真的好苦…我为什么总是在喝药”
“我做了一个噩梦,可是醒过来之后你们都不在,怀谨,能不能多对我好一点…你也疼疼我好不好”
耳边喷洒的热气,让裴慎呼吸都乱了。
早知道,宋泱泱平日里看起来很好说话,实则将自己内心严严封锁着,不愿意施舍他半分爱意。
他像一个落在宋泱泱身边的囚徒,无路可走,只能用一些卑劣的手段将人困住。
不敢抓的太紧,也不敢放松。
可现在…他好像看到了一丝希望,裴慎喉结上下滚动一瞬,声音沙哑“好”
这一夜,窗外的月亮躲进了乌云里。
第二日,雨天。
宋泱泱醒的时候,脚踝上的链子已经不见了,她心底微微松了口气。
窗外细雨如丝,白若服侍她穿好衣服,面上带着笑。
她知道,昨天她说的话,宋泱泱听进去了。
用过早膳,宋泱泱腰酸的厉害,坐了一会便有些坐不住,白芙替她按摩放松,宋泱泱低垂着眉眼在思索着。
昨日,白若与她附耳低语,只简单说了几句话。
她说“夫人,旁观者清,其实只要您向世子提要求,态度软一点,世子一定会同意的”
她与裴慎之间,看似和睦恩爱。
可是宋泱泱因着之前的事,对待裴慎,心中总是隔着一层。
裴慎不说,心里其实也明白,所以他更是知道自己不能放手,一旦松手,宋泱泱定会跑的离他远远的。
他只能利用手中的权势地位,将她牢牢困住,甚至将来他要爬到更高的地位,不会让其他人将宋泱泱抢走。
他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宋泱泱是他的。
他只乞求宋泱泱分给他一丝一毫的爱意,哪怕一点点也好。
可宋泱泱觉着裴慎不爱她,只是占有欲作祟,昨夜这么一试探,宋泱泱心里也有了自己的思量。
裴慎下了朝,刚迈入关雎院,一道纤瘦的身影便朝他走了过来,一旁的侍女在她身旁撑着油纸伞,雨珠密密麻麻的落下。
裴慎加快了步伐,牵过她的手,到了廊庭下,宋泱泱见他面色不大好,她组织了一下语言,不待裴慎开口,先发制人。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
宋泱泱其实不适合说谎,她说谎的时候,都不敢与裴慎对视。
裴慎久居高位,那双眼睛洞察人心,怎么会看不出。
裴慎眼底有些晦暗的喜色,滚了滚嗓子,低声开口“抱歉,让泱泱担心了”
一旁的白若适时开口“夫人特意吩咐厨房做了世子爱吃的,一早便在这儿等着了,就等着世子回来呢”
这话说的,宋泱泱觉着自己脸皮都有些发烫。
这她可没做过。
厨房的菜是白若吩咐下去的,她也是听了门房的人禀报,才出门接一下他。
宋泱泱手指紧紧捏着帐幔,身后裴慎的声音还在不停的说着“才几天没碰,还是这么*”
“泱泱,你也疼疼我好不好”
宋泱泱硬生生被他逼红了眼眶,一只大手绕过腰间,凉滑的丝帛软滑如云,轻飘飘的落在地板上。
……
宋泱泱睡醒过来的时候,殿内已经点起了灯火,抬手将腰间垫着的软枕拿开,难怪感觉不舒服。
“娘娘”白芙的声音传来。
宋泱泱自己重新去浴房清洗,没让人服侍。
待她重新穿好衣服出来,裴慎坐在软榻那边。
“过来吃点东西”
在东宫的日子与宋泱泱平常的生活没什么两样,宋泱泱跟着德妃学会了酿梅子酒。
听说皇后娘娘会酿梅花酒,也是跟德妃学的。
她想让裴昭和也尝尝,可是自从裴昭和养了几个面首,裴慎便不让她去公主府。
皇后每日都待在紫宸殿侍疾,她不常能见到。
但是皇后每次都会给她做荷花酥。
还会给她绣手帕。
还会温柔的询问她,有没有人惹她生气,想不想出宫去玩。
她酿的酒还剩了许多,就都送给了裴慎,裴慎高兴的不行。
司衣局的人来重新量了尺寸,来准备新一季的秋衣,宋泱泱也从裴慎口中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她阿父马上便要回京了。
从那以后,宋泱泱都觉着时间过的太慢了。
她想要快一些,见到父亲。
裴慎从后面圈住宋泱泱,看向她手中的东西,眼底一亮。
“泱泱这是做什么?”
“腰封”
宫灯明亮,在她身上打下浅浅的光影,宋泱泱低垂着脑袋,穿着白底绣金纹的长裙,侧脸柔和。
次日,裴慎难得休沐一天。
他看向宋泱泱莹白如玉的手指,吩咐道“拿金凤花过来”
白若闻言,立马让人去准备蔻丹的东西。
“你会染吗?到时候若是不好看,我会被其他人笑话的”宋泱泱真诚的问。
裴慎闻言,有些忍俊不禁,压着唇角,眼眸里似乎流转着温暖的阳光。
“不会”
“没人敢笑你”
裴慎今日穿着淡蓝色锦袍,头戴冠玉,裴慎样貌生的极好,根根睫毛分明,皮肤如玉白皙,不说话的时候却又有几分淡漠的冷峻。
白若动作很快,很快便把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裴慎牢牢抓住宋泱泱的手腕,指尖滚烫的温度传到心脏。
她心跳似乎快了几拍。
裴慎低垂着眉眼,将加了明矾捣碎的金凤花小心翼翼的用布条缠在宋泱泱的指甲上,他骨节分明带着一层薄茧的手指刮蹭过她的肌肤,裴慎手中不可避免的沾到了稠艳的花汁。
他先前并未做过这样的事,一旁的白芙偶尔出声提醒他怎么做。
长乐宫外,一穿着太监服侍的人小声道“陛下召太子殿下入紫宸殿议事”
“公公稍等片刻,奴婢前去禀报”
裴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差两个指头才能染好。
“你先去,让白若来就行”
“没事”
裴慎不紧不慢的将布条绕好。
等把她十个指头都包裹好,有人端了盆清水进来,裴慎起身,净过手。
“要回来用晚膳吗?”宋泱泱问。
她伸出十个包的严严实实的指头,自顾自看着。
她想起来了,之前阿茵表姐也会给她染甲。
当时裴慎还说丑。
“暂时不清楚,到时候我让人传话”裴慎用帕子擦了擦手。
“那我可以出宫吗?”宋泱泱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宋泱泱又做梦了。
梦里是她被裴慎送回南家的时候,乘坐的永平王府的马车,马车内燃着熏香。
这个味道,如今已深入骨髓。
宋泱泱缩在角落,身上还穿着华美的衣裙,裴慎坐在不远处,一身雪白色衣袍,矜贵的面庞微微放松。
“明日,我会去南家提亲”
宋泱泱手指无意识紧紧抓着衣袖,闻言还是下意识摇了摇头。
她的手背上还残留着红痕,眼皮红肿,这三天让她对眼前这个男人害怕到极致。
“明日不行?那后日”
“不行”宋泱泱瞪着他,乌泱泱的眸子像是沁了血般,里面有些触目惊心的恨意“我不喜欢你”
“我也不要嫁给你”
她要离开长安,去找阿兄。
裴慎轻而易举看透了她内心的想法,低低笑出了声,胸口处被她用刀子刺伤的伤口隐约有些发痒。
他虽然在笑,但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
他只是没想到,他只不过临时有公务要处理,暂时离开几日而已,等他回到长安,宋泱泱就要嫁人了。
他表现的很平静“不嫁我?”
“你想嫁谁?”
“南钰吗?”他忽的俯身,手掌轻而易举落在她脆弱的脖颈处,手背上青筋凸起,手指不断用力,他嘴角还挂着漫不经心的笑,似乎与她说笑一般
“杀了他怎么样?”
宋泱泱手指不断拉扯着他,裴慎压住她的脑袋,强势的撬开了她的唇齿,掠夺她的气息,再一点一点,将她嘴巴渗出的血吃下去。
宋泱泱被迫仰着头,因为缺氧,她的身体渐渐没了力气,裴慎托着她,直到她没了力气挣扎,才慢慢松了手。
脖颈处一圈刺目的红。
裴慎不算温柔的捏着她的下巴,轻而易举让她抬起脸,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啧了一声
“算了吧,我们要不还是回王府去吧”
“不要”宋泱泱声音沙哑,双肩微微发颤,好半天才开口“我需要时间考虑”
“好”男人望着她眼尾的红色,怜惜般的抚过她的眉眼“我等你”
“你若是想将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让南家宋家颜面尽失,尽管可以去找你父亲,不过我保证,到时候整个南家,都得跟着你受灾”
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太傅府,裴慎想捏死他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
马车在距离南府前面的一个路口停下。
裴嫣上了马车。
“世子”她低敛着眉眼,不敢去看宋泱泱。
“你做的很好”裴慎替宋泱泱戴上帏帽,他突然改变了主意,凑在宋泱泱耳边道“你也可以不用急着答复我”
他需要让宋泱泱亲眼看着,南钰另娶她人。
他要亲自断了她的念想。
南府门房的人认识裴嫣,也知道宋泱泱与裴嫣关系好,这几日都宿在裴府,裴嫣身边的侍女还特意前来打过招呼。
今日南家并没有什么人,阿茵表姐随着父亲去了洛城还没回来。
南夫人出门赴宴,而南钰,不知所踪。
“泱泱”裴嫣轻轻喊了一声。
宋泱泱毫不犹豫给了她一巴掌,隔着轻纱,她看不见宋泱泱眼底的情绪,但她知道,宋泱泱一定恨死她了。
可是她也没有办法。
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低着头,并未觉着有多生气,反而有些庆幸。
这一巴掌,就当她欠宋泱泱的。
宋泱泱手心有些发麻,她怒极了,声音沙哑带着一股子绝望。
“滚”
她又补充了一句“恶心”
回到自己的小院,她的侍女靠在红色的漆柱旁打瞌睡。
因为宋泱泱不喜欢人伺候,院子里平常也只有一个丫鬟。
她回到房间,关上了门。
缓缓蹲下了身子。
遇到这种事,在长安她不知道该去找谁。
她想去找阿兄,特别特别的想。
当天晚上,她便收拾了行李,写了书信,打算一大早便离开这里。
半夜裴慎翻墙进了太傅府。
他愤怒的撕了她留给大伯母的信,砸在她身上。
“好好好”
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猛的抓住宋泱泱的手就往床榻那边走。
“你尽管喊人来,让众人都瞧瞧,宋家的姑娘,南府的表小姐,是如何与外男…恩爱缠绵,私相授受”
少女的闺房,满满当当都是女儿家的玩意,淡淡的清香味,刺激着裴慎。
眼底氤氲着疯狂的情绪
“我改主意了”
他高高在上,将人按在身下,笑容恶劣“直接娶了你多没意思”
“这样,才刺激”
纤细的手指死死从幔帐里探出,骨节泛白,又被人毫不客气的抓了回去。
天光破晓,裴慎穿好衣服,将捆绑在床角的布料解开,对着闭着眼睛的少女开口。
“晚上等着我”
清晨的第一缕曙光透过窗户落下,她身上的痕迹触目惊心。
吱呀一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来人木着一张脸,将洗漱工具都放下。
宋泱泱抬头,瞧见平日里跟在自己身边的侍女,眼底似乎有着细碎的光影,让人不忍心去看。
“你也是他的人?”
侍女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小姐有事再喊奴婢,奴婢就在外面”
到了中午,宋泱泱什么东西都没吃,换了身衣服。
独自出门。
侍女不敢跟的太近,只知道她去了医馆。
没一会,她从医馆出来。
回了房间。
侍女一五一十的将消息传去了永平王府。
裴慎立刻让人去查了。
得到结果,他几乎马不停蹄赶去了太傅府。
宋泱泱吃了药性很强的凉药,几乎一天一夜未进食,小腹传来尖锐的疼痛让她只能蜷缩躺在床上。
眼泪控制不住的顺着眼角滑落,她咬着唇一声不发。
侍女见她不愿意吃东西,偷偷翻了个白眼,婚前失贞,这本就是令人不耻,丢的不止是南府的脸面。
虽说对方是永平王府的世子,可人家好像也没那个打算要娶她。
说不定最后也只是当个妾室。
还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不过是寄居在南府的表小姐而已。
侍女想到世子给她的那锭金子,可是她给南家当牛做马一辈子都赚不回来的,世子答应,会帮她脱了奴籍。
到时候她就可以去过普通人的生活。
听到动静,侍女回过头。
裴慎冷着脸出现,让她把饭菜留下。
“泱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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