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得知自己得了重症仅剩半年的生命时。
我给自己定了两个目标,第一个就是要睡到学校的男神。
于是半夜假装梦游我穿着性感的吊带裙钻进了他的被窝。
他震惊的看着我:“你疯了?”
我看着他俊美如神邸的容颜,摇摇头:“我饿了。”
他铁青着脸把我扔出了大门外。
我不但没睡到人,反而把自己冻感冒了。
1我浑浑噩噩的从医院出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别人的毕业要么考研,要么步入社会找工作成为一名正式的大人。
而我则直接面临生病死亡的人生终点。
当我正悲愤命运不公的时候,却被着急去学校的叶子谦的电动车撞倒在地。
压抑的情绪如潮水,我不顾形象的嚎啕大哭。
生病就算了,走个路还要被撞。
叶子谦被我吓到了,连忙道歉查看我的伤势。
我看着他俊美如神邸的容颜,想着自己母胎单身至今连男人的小手都没牵过,更加崩溃。
于是在叶子谦想要赔偿我的时候,我紧紧拉着他的手,以自己腿伤不能自理为由,搬进了他在校外的房子里。
定下了生命临走前的第一个目标:睡他!
2叶子谦是高我两届的学长,如同他的名字,谦谦君子,长相好,性格好,成绩好。
本科毕业直接保研,是全校学生公认的男神。
最主要的是,他长着一张禁欲斯文的脸,偏偏是一个严谨的书呆子。
更重要的是,他一心醉心学术研究,没有女朋友。
叶子谦把次卧的床上铺上被褥被子。
看着我被白纱布裹着的脚腕满脸歉意:“实在是抱歉,你先好好养伤,有什么需要的直接跟我说。”
我微低下头,露出我好看的侧脸,声音低柔:“我想去厕所,脚疼,你能抱我去吗?”
他明显一怔,随即走到我跟前打横抱起我:“失礼了。”
拉近关系的第一步,有身体接触。
看着他的耳朵慢慢变得粉红,不枉我看了那么多的小说,心里做了多种预设。
于是我对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谢谢学长。”
他放下我立马夺门而逃:“你好了叫我。”
看来我的第一步是对的,于是晚上我开启了第二步。
穿上我的吊带裙,我放轻脚步,偷偷摸摸的打开了他的房门。
没错,我的脚腕扭伤并不严重,轻轻走路还是可以的。
屋子里的窗帘没拉,借着月光他的睡眼恬静,白日里禁欲斯文的样子现在显得很是乖巧。
想着被子下的风光,我心跳的咚咚响,掀起一侧被角快速躺了上去。
我闭着眼睛去摸他的手臂,胳膊伸直了都摸不到人,身体蛄蛹着往那边挪。
我不由得皱眉,睁开眼就看到叶子谦一脸惊讶加茫然的缩在床尾。
我俩四目相对,我朝着他展颜一笑:“嗨,睡觉吗?”
他震惊的看着我:“你疯了?”
我看着他俊美如神邸的容颜,摇摇头:“我饿了。”
说完他一把扛起我就把我关在了门外。
不是他的卧室门,而是真的大门的外面。
我冷冷的打了一个寒颤,随即反思自己:难道是进程太快了?
3叶子谦给我打开门的时候我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
他给我拿了一个毯子披在我身上:“你……刚刚是不是在梦游?”
我顺阶而下:“对!
我把你卧室当成厨房了。”
他松了一口气:“那我以后把卧室门反锁上。”
我立马反对:“不行,我脚伤了,万一半夜摔倒了怎么办?
我一个小姑娘孤身一人,还没报效社会,身体就先遭殃了,我……”伴随着我半真半假的哭诉,他慌乱点头:“我不锁门,不锁门。”
我又义正词严的加了一句:“梦游的人是不能被叫醒的,很容易被吓到,下次梦游你不用管我。”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点头说好。
不得不说,叶子谦真的谦逊又认真,而且他竟然还会做饭。
每天早上他都会做好饭才去学校,中午还会给我点外卖,晚上回来给我炖骨头汤。
我越发想要拿下他了,势必让我这一生没有遗憾。
于是晚上在他洗澡的时候,我故意发出了倒地的声音。
在他冲出来的一瞬间我一双笔直的长腿在灯光下白如玉石,解开两颗扣子的锁骨若隐若现。
学着小说里女主四十五度抬头,眼眶里蓄满泪水,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没想到他脱口而出:“你落枕了?”
我……直男的叶子谦没注意我的风情,他看着我绑着纱布的脚腕,紧张的问道:“脚腕有事吗?”
我摇摇头,他扶我站起来往卧室走。
他出来的集,身上还有水,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
我顺势趴在他的怀里摸了一把还带着水珠的胸膛。
他身体僵硬了一瞬,推开我的手,打横抱起我放到床上。
他的肌肤滚烫,鼻尖传来沐浴露的清香。
我看着近在眼前的瓷白的胸膛。
手再次不自觉的放上去捏了捏,手感不错。
他猛地一把扔我到床上,声音沙哑,眼神幽暗:“夏至,你……”我看着他眼睛里逐渐冒起的火焰,搓了搓手指:“大家都是成年人,要不我帮你……”他估计被我如狼似虎的眼神吓到了,听完我的话落荒而逃。
我惋惜的叹了一口气。
4晚上,我照样装作梦游躺进他的被窝。
今天,他没有像往常那样跑到客厅沙发去睡,反而转过了身看着我。
哪怕闭着眼,我也能感觉到他的眼神,我怕再被盯下去就装不下去了。
翻了个身直接躺进他的怀里,嘴巴不小心碰到他的肌肤。
感觉到他浑身僵硬了许久,才慢慢的放松下来。
随即我感觉到我的腰身被环住。
一夜好眠。
第二天我起来时他竟然还没走。
反而坐在餐厅里慢条斯理的喝粥。
我抓起包子慢慢的咬着,看着晨光在他身上镀上一层光晕。
整个人清爽干净的很,看着他喝完粥抿嘴角的动作。
心想,我这辈子还没接过吻呢,不知道什么感觉?
他问:“你在看什么?”
我下意识的说道:“亲嘴吗?”
他突然就睁大了双眼。
没想到他又慢条斯理的放下手里的碗:“女孩子要矜持。”
说实话我很是羞赧,但是想到自己不到半年的生命又释然了,反正过个一年两载的这世上也没人记得夏至这个人了,大胆发疯一次又如何?
于是我接着问:“矜持了,能亲嘴吗?”
他脸色红的彻底,却没再像之前几次被我吓跑。
他咳嗽几声:“夏至,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我仔细看着他的脸,有些熟悉,给他拍马屁:“当然记得你,咱们A大的男神嘛,是我见过最帅的男生了。”
他哼笑一声:“你这句话对多少人说过?”
我心里咯噔一声,小时候看到喜欢的人我就走不动,但那也是小时候的事情了,我小心翼翼的问:“当然只对你说过了。”
他放下手里的勺子,眼里有着怒气:“骗子。”
“初中一年级你对一个锅盖头的男孩说过,他是你见过最帅的男孩了,还说以后要嫁给他,你都忘了吗?”
我眯着眼努力回想,好像是有那么一个人,不过这句话我对好几个人说过,小时候的我就是一个傻大胆。
看着他的样子,逐渐和记忆中的锅盖头男孩重合,我惊讶不已:“锅盖头是你?”
他哼了一声默认:“后来你们怎么搬家了?
我找了你很久都没找到?”
我挠挠头,有点尴尬:“你找我干什么?”
他脸色不自然的泛起潮红:“你都说以后你要嫁给我,我们当然不分开最好,要不然你以为随便一个人都能住进我家里啊?”
看着他害羞躲闪的眼神,他,不会喜欢我吧?
他走之前咳嗽一声,看着我眼神复杂:“等我回来,有话跟你说。”
我心里忐忑,他刚刚说的话什么意思?
总不会要说喜欢我吧?
我的脚腕已经好了,难道他是想要赶我走了?
没等我担忧的心落下。
大门又被砰砰拍响。
我皱眉打开门,看清来人立马想要关闭房门却还是被蛮力推开。
我皱眉看着我名义上的弟弟,张天宝。
“你来干什么?
你怎么找到这的?”
张天宝上下打量了一下房子中的摆设,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你已经两个月没往家里打钱了,打你电话你不接,我只好找到你学校,问你同学了。”
我想起来,前几天班长在群里问毕业照收件地址的时候,我写了这个小区的名字。
我双手抱胸:“我现在工作都没有,上哪里给你弄钱去。”
他走到我面前上下扫了我一眼:“别骗我了,住这么好的地方还说你没钱,这房子一个月房租不少钱吧?”
他不耐烦的拿出一根烟点燃:“别废话,不想挨打的话赶紧拿钱。”
我心里一股无名火起来,拿起旁边的凳子朝他身上打过去:“都说了没钱,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威胁我。”
奈何力量悬殊,他一把夺过椅子狠狠地朝我肚子上跺了一脚,抓起我的头发:“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住这么好的房子是不是榜上大款了,啊,我就知道,长得一副狐狸精样,在我面前装什么纯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