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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跳楼身亡的第二天,弟弟痛斥我影响他旅游赵建衡赵婷

碧山暮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若天意怜悯我跳楼身亡的第二天,我的亲弟弟赵建衡在网上发了求助帖:“和朋友约好了毕业旅行,但姐姐昨天走了钱都用来给她料理后事了,那我的旅游怎么办?”问题很快得到解决,因为爸妈只把我的骨灰领回家了事,没花什么钱,赵建衡如愿旅行。我早该知道的。从弟弟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爸妈的女儿,只不过我一直挣扎,用了快三十年才肯承认。既然上天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要远离所谓的“家”,为自己而活。1也许上天怜悯,我重生了。重生在赵建衡即将上大学这年,这一年,我二十五岁。赵建衡在学习上天资平平,也不用功,全靠爸妈节衣缩食把他送进私立中学,才混了个大专。即便如此,录取结果出来后爸妈仍然高兴得合不拢嘴。妈妈拿着他的录取通知书左看右看,骄傲道:“不愧是...

主角:赵建衡赵婷   更新:2024-12-06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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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建衡赵婷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跳楼身亡的第二天,弟弟痛斥我影响他旅游赵建衡赵婷》,由网络作家“碧山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天意怜悯我跳楼身亡的第二天,我的亲弟弟赵建衡在网上发了求助帖:“和朋友约好了毕业旅行,但姐姐昨天走了钱都用来给她料理后事了,那我的旅游怎么办?”问题很快得到解决,因为爸妈只把我的骨灰领回家了事,没花什么钱,赵建衡如愿旅行。我早该知道的。从弟弟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爸妈的女儿,只不过我一直挣扎,用了快三十年才肯承认。既然上天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要远离所谓的“家”,为自己而活。1也许上天怜悯,我重生了。重生在赵建衡即将上大学这年,这一年,我二十五岁。赵建衡在学习上天资平平,也不用功,全靠爸妈节衣缩食把他送进私立中学,才混了个大专。即便如此,录取结果出来后爸妈仍然高兴得合不拢嘴。妈妈拿着他的录取通知书左看右看,骄傲道:“不愧是...

《我跳楼身亡的第二天,弟弟痛斥我影响他旅游赵建衡赵婷》精彩片段

若天意怜悯我跳楼身亡的第二天,我的亲弟弟赵建衡在网上发了求助帖:“和朋友约好了毕业旅行,但姐姐昨天走了钱都用来给她料理后事了,那我的旅游怎么办?”

问题很快得到解决,因为爸妈只把我的骨灰领回家了事,没花什么钱,赵建衡如愿旅行。

我早该知道的。

从弟弟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爸妈的女儿,只不过我一直挣扎,用了快三十年才肯承认。

既然上天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要远离所谓的“家”,为自己而活。

1也许上天怜悯,我重生了。

重生在赵建衡即将上大学这年,这一年,我二十五岁。

赵建衡在学习上天资平平,也不用功,全靠爸妈节衣缩食把他送进私立中学,才混了个大专。

即便如此,录取结果出来后爸妈仍然高兴得合不拢嘴。

妈妈拿着他的录取通知书左看右看,骄傲道:“不愧是我儿子,一下子就成了大学生!

以后肯定有出息,妈妈就跟着你享福咯!”

爸爸挤上前来抢白:“小衡也是我儿子,还不是继承了我们老赵家的优良基因!”

“那还不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

赵建衡难得顺从地跟着笑。

上一世他们一家三口也是这样其乐融融,而我紧紧地攥着手里的硕士研究生毕业证书,想要从他们的幸福里分一杯羹。

换来的却是妈妈的白眼:“女孩子读这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要白给别人家。”

爸爸给妈妈递了一个眼色:“怎么没用,多读点书好,好啊。”

从前我听到爸爸的话,心头还会涌上一股暖流,努力说服自己爸爸妈妈还是爱我的,而现在我早已明白其中的深意。

多读点书——意味着我以后能多帮衬弟弟一把。

意味着我能靠着学历换来更多的彩礼给弟弟结婚用。

意味着我理应为爸妈养老出更多的钱和精力。

尽管房子车子都留给弟弟,尽管我上大学起后没向家里伸手要过一分钱,在他们看来,仍然是“供”我读到研究生,而弟弟没有,我欠他的。

我不是他们的女儿,而是弟弟的血包,是一本万利的养老保险。

我被推进抢救室的时候意识尚存,听到妈妈着急地念叨:“这可怎么办呀,这可怎么办呀……”我天真地以为她在担心我。

可是她下一句却说:“小衡的房贷谁来还呀……”这是击垮我求生意志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过重活一世,我不会再乞求他们本不存在的爱,更不会傻傻地被他们吸血甚至卖掉而不自知。

于是我走上前,故作惊讶地看着录取通知书:“咦?

小衡不是很聪明的吗?

怎么会去这种学校?”

赵建衡脸上的笑瞬间挂不住了,我微微一笑,道:“小衡,为什么不上985211呀?

是不想吗?”

妈妈率先反应过来,一把揽过赵建衡,狠狠瞪着我,那眼神简直是在看仇人:“你别以为多上两年学翅膀就硬了,以后在婆家挨打还是得靠我们小衡撑腰!”

我冷笑,他成绩不好,我就得嫁人受苦吗?

2我无意和他们演无聊的闹剧,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想要脱离他们,必须有能力,也必须走得越远越好。

最好,永世不复相见。

爸妈不是不知道985更好,他们只是无条件地偏爱儿子。

我把再也笑不出来的三人撂下,戴上耳机背我的GRE单词。

平静是短暂的,我没有自己的房间,所以妈妈也不必敲响我的房门,她走到我面前一把扯下耳机,嚷着:“天天就知道抱着个手机玩玩玩,家里的活一点不干,我看你是废了。”

“妈,我在学习。”

我试图心平气和地向她解释。

“你把你妈当傻子骗呢?

不想干活直说,不用给我编这些瞎话。”

说着,妈妈坐在我的床边,虚空抹起眼泪来:“我为这个家操劳了一辈子,天不亮就起来做饭,你们都睡了我还在拖地……好不容易把儿女拉扯大,都是没良心的,也不知道心疼我……那袜子堆在地上,全等着我去洗……”隔着房门,也传来赵建衡打游戏的“doublekill”音效,我无奈道:“赵建衡不是在玩游戏吗,为什么不叫他洗?”

话音刚落,妈妈仿佛听见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言论,激动地站起来:“他是男孩儿,怎么能做这种事!”

爸爸听到这边的动静,也过来帮腔:“爸爸妈妈这都是为了你好,你未来嫁了人,肯定是要做家务活的呀,要不然会被嫌弃的。”

我不理解。

你们生下的明明是女儿,养的却是儿媳,是个外人。

而赵建衡就可以理所当然地成为这个家的主人。

只因为我的性别吗?

“囡囡,你要懂事,妈妈也不容易,你长大了,该帮这点妈妈。”

爸爸慈爱地摸了摸我的头发,我几乎要笑出声来。

妈妈不容易,做丈夫的却打牌酗酒,从不管家里的事。

妈妈不容易,做父亲的却让女儿分担一部分母职和妻职,放任儿子成为和他一样不负责的男人。

赵建衡可能刚在游戏里“死掉”,恰逢其时地放下手机走出来,漠然地扫了一圈。

“妈,我饿了,给我切点水果。”

“姐,你怎么还不去洗袜子?

我要没袜子穿了。”

“爸,我想买个新电脑,爆点金币。”

我终究心软了,我看不得妈妈因为腰痛而辗转难眠,走到厕所,打开热水器,放出温水。

然而妈妈听到了热水器的声音,冲过来关掉热水,一巴掌把我拍得跌倒在地上,厉声道:“就你娇贵,用热水洗衣服,我从来都用自来水!”

“妈妈,我来月经,不能碰凉的。”

“女孩子家家没个羞耻心,什么话都好意思说的。”

妈妈皱了眉头,却我行我素地打开了水龙头。

冰凉的水流冲刷在我的手上,我的心也凉了下去。

小腹隐隐作痛。

我不是放下了吗?

为什么心口好像也在痛?

3暑假还没过完,我就提前回了学校所在的城市,用前些年兼职攒下的积蓄租了一个单人间,继续学英语、考语言成绩,同时联系国外的教授,为我出国读博有条不紊地坐着准备。

对家里,我只说找工作不顺利,借住在同学家。

妈妈在电话里破口大骂我没用,张姨家的女儿二本毕业考上了市里的公务员,李叔家的儿子一毕业就开始给家里寄钱,而我“上学上傻了”。

我忍下泛上心头的酸楚,回答道:“妈妈,张姨自己就是市里的领导,还给女儿报了一对一的考公辅导课;李叔早早给儿子备好了车房,有单位食堂,孩子的工资只是零花钱。”

“妈妈,你知道今年国考在什么时候吗?”

电话那头是短暂的沉默,随即是更猛烈的愤怒:“你嫌弃我们没用是不是?

儿不嫌母丑。

狗不嫌家贫,我看你连狗都不如!”

“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对于亲生女儿,她的恶意竟然可以大到这种程度。

不过没关系,我的托福和GRE都远远超出目标院校的要求,并且,新发了一篇SCI,很快我就可以逃离了。

过年回家时,爸妈的无情和弟弟的自私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

我推开家门,只觉得拥挤的房子似乎变大了,显得空旷。

仔细一看,原来是我的床没有了,我那缩在客厅角落的小床,我在这个家存在的唯一证明。

爸爸上前来接我手里的行李,看到我定定的目光,讪讪道:“我和你妈想着你一年也不回来几次,那床放在那儿也是占地方,就把它卖了……”我想都没想就三步并作两步,推开赵建衡的房门。

炫目的蓝紫光晃得我站立不稳。

他的房间大肆装修过一番,把一米五的双人床换成了一米八的,靠近阳台的地方装了全套的游戏设施,不知道的以为进了电竞酒店。

见我回来,赵建衡施舍过来一个眼神,嘟嘟囔囔:“工作都找不到,还有脸回家。”

我怒从中来,一把掀翻了他的显示器,赵建衡一边慌忙去扶,一边大声喊妈:“妈——我姐又在发什么疯,我没惹她!”

妈妈手里还拿着菜铲,急匆匆赶来护崽:“你怎么一回来就跟他干仗?

你这么大人了,不知道让着点弟弟?”

让着弟弟。

从我六岁半岁起,这句话就萦绕在我耳畔,成了我的梦魇。

无论赵建衡如何欺负我,我等来的总是“你是姐姐,要懂事,要让着弟弟”。

我不会再像前世一样陷入无谓的自我反思。

我反呛道:“让什么?

把我的床让给他吗?”

“小衡还在长身体呢,为了一张床至于吗!”

“自己打个地铺,反正你马上就走,心里也根本没爸没妈。”

爸爸依旧当着他的老好人。

“囡囡啊,地上凉,你在在沙发上凑合几天吧。”

赵建衡突然站起来,他已经高过我一头,居高临下地指着我的鼻子:“赵婷,你差不多得了。

爸妈哪点对不起你?”

“又没像别家重男轻女的一样给你起名叫招娣,从小又没缺你吃缺你穿,还不顾奶奶的阻拦让你上学。

睡个沙发还能把你睡死不成?”

“你非要这样咄咄逼人、榨干他们最后一滴血才甘心吗?”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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