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郑婧雯独有的电话铃声,他甩开了我的手焦急地对电话吼道:“听话!不准伤害自己,我马上过来。”
他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我善解人意道:“没事,你快去吧。”
蒋舟走的头也不回。
他整整一周没有回家,我也在这一周处理好了大部分离开前的事情。
直至几天后的凌晨,突然回家的蒋舟用钥匙打开了侧卧门。
我从梦中惊醒,看到坐在床边的人影时吓了一跳。
他语气沉沉:“为什么要锁门?”
“一个人在家害怕。”
蒋舟猛然握住我的肩膀,咬着牙:“那我问你,你的护照和身份证呢?”
6
当然是被我收起来准备回家了。
我们自从住在一起后,所有重要证件都放在家里的保险柜里的。
蒋舟突然要去冰岛出差,这才发现我的护照连带着所有重要证件都没了。
我掰不开肩上的手:“疼。”
力道放松了些,但蒋舟的手仍然没有撒开,像是想牢牢禁锢着我怕我突然消失一样。
我只得安抚他:“我就是拿出来看看有没有过期,整理一下过期证件需要去重办,我是混血儿,身份证件上比你要麻烦一些。”
很蹩脚的借口,但蒋舟相信了,只是他今晚说什么也不肯回主卧去睡。
高大的身影蜷缩成一团非要和我一起挤在次卧的小床上。
但第二天一早郑婧雯用钥匙打开了我们家大门时,他仍然不得不离开,他们要去冰岛出差。
郑婧雯见到蒋舟时迎上去,自然的接了一个吻后才状似惊讶的看着我:“不好意思啊许部长,刚刚没看到你在这儿,没办法我平常和蒋总就这样,习惯了。”
蒋舟猛地抬头看见站在楼梯上的我,浑身僵了一下,嘴唇嗫嚅着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也不在意,总不可能是想向我解释吧。
我欢送着这对爱侣离开,回房间向航空公司打了电话,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