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业最大的股权都会移交到我手上。
就连我的母亲都说覃定南疯了,但他甘之如饴。
日子过的太顺心,以至于我忘了国内还有一个不那么顺心的人,蒋家势力不小,能这么快找到我的所在也在我意料之中。
我一抬眸就看到他定定的立在不远处,人憔悴不少,赤红的眼睛却比任何时候都亮,他像一个地狱爬出来索命的恶鬼一样,死死盯着我喃喃道:“找到你了,瑶瑶。”
阴鸷而狂热的身影一步步靠近我,让人胆寒的高大身躯在蹲下的那一刻从俯视变成了仰视,他仰视着我,可怖又莫名的脆弱。
他小心的牵起我的手,看了看我身后的医院,像久别重逢的爱人那样自然的问道:“你生病了吗老婆。”
我为这个称呼感到恶心却抽不出被他牢牢捏在掌心的手。
“体检,”我笑了笑,补充道:“婚前体检。”
蒋舟的面容瞬间扭曲,捏着我的手像没有感情的铁钳一样猛然用力:“老婆,别故意说气话,我知道你想结婚,那我们就结婚好不好,跟我回家,我们下了飞机就去领证,全世界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的婚讯,都会知道我爱你。”
他语气诚挚,活脱脱像一条早就失去理智却还在伪装清醒的疯狗。
“我爱你,瑶瑶。”
和他的话音一起落下的是我毫不留情的掌风,他被我打的偏过头去,舌尖顶了顶被扇的红肿的侧脸。
除了鲜红的巴掌印以外他的脸上还有一道狰狞流血的口子,是被某种硬物剐蹭所致。
蒋舟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笑了笑,随即猛然扯过我的手,阴鸷的目光死死盯着我无名指上那枚钻戒,这就是把他脸刮伤的硬物。
他嗓音嘶哑:“这是什么?”
我冷笑:“我的婚戒。”
蒋舟疯了一样扑上来想退去我手上的钻戒,我还没来得及推开他他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
是覃定南回来了,他又惊又惧的确认着我的安危,在得到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