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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by沈清棠季宴时

墨染千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家四口约定好在县衙门口见面。沈清棠和沈清柯买完东西到县衙门口时,沈屿之夫妇已经早早等着。看见他们兄妹俩就喜滋滋地显摆。沈屿之先抢道:“我去衙门还钱,他们说咱们用钱时间这么短没收利息!县衙的人说,这么多年,他见过的流放犯里咱们是头一户在一个月内还上钱的。小麦种也没收利息。”麦种总共赊了两斗,其中一斗被他们磨成了面粉。所以又买了一斗小麦种补上。普通小麦三十文一斗。小麦种是小麦中成色最好的,价格贵一些,要四十文一斗。李氏接着道:“那些桑黄卖了五百七十六文!”说着把钱袋子递给沈清棠。沈清棠把所有的钱合在一起,加上上次剩的铜板和今天还完县衙借款剩的,总共剩余三贯七百七十五文钱。沈清棠把三贯铜板交给李氏保管。“娘,以后咱们家你当家。大钱...

主角:沈清棠季宴时   更新:2024-12-06 18: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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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棠季宴时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by沈清棠季宴时》,由网络作家“墨染千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家四口约定好在县衙门口见面。沈清棠和沈清柯买完东西到县衙门口时,沈屿之夫妇已经早早等着。看见他们兄妹俩就喜滋滋地显摆。沈屿之先抢道:“我去衙门还钱,他们说咱们用钱时间这么短没收利息!县衙的人说,这么多年,他见过的流放犯里咱们是头一户在一个月内还上钱的。小麦种也没收利息。”麦种总共赊了两斗,其中一斗被他们磨成了面粉。所以又买了一斗小麦种补上。普通小麦三十文一斗。小麦种是小麦中成色最好的,价格贵一些,要四十文一斗。李氏接着道:“那些桑黄卖了五百七十六文!”说着把钱袋子递给沈清棠。沈清棠把所有的钱合在一起,加上上次剩的铜板和今天还完县衙借款剩的,总共剩余三贯七百七十五文钱。沈清棠把三贯铜板交给李氏保管。“娘,以后咱们家你当家。大钱...

《完结版小说开局流放分家,神秘夫君骗我生崽by沈清棠季宴时》精彩片段


***

一家四口约定好在县衙门口见面。

沈清棠和沈清柯买完东西到县衙门口时,沈屿之夫妇已经早早等着。

看见他们兄妹俩就喜滋滋地显摆。

沈屿之先抢道:“我去衙门还钱,他们说咱们用钱时间这么短没收利息!

县衙的人说,这么多年,他见过的流放犯里咱们是头一户在一个月内还上钱的。

小麦种也没收利息。”

麦种总共赊了两斗,其中一斗被他们磨成了面粉。

所以又买了一斗小麦种补上。

普通小麦三十文一斗。

小麦种是小麦中成色最好的,价格贵一些,要四十文一斗。

李氏接着道:“那些桑黄卖了五百七十六文!”

说着把钱袋子递给沈清棠。

沈清棠把所有的钱合在一起,加上上次剩的铜板和今天还完县衙借款剩的,总共剩余三贯七百七十五文钱。

沈清棠把三贯铜板交给李氏保管。

“娘,以后咱们家你当家。大钱你管着,这七百七十五文,算我借公中的,当接下来做生意的本钱。”

李氏连连推辞,“我可没当过家!你主意多你拿着。”

自从分家,都是沈清棠带着大家劳作赚钱。

沈清棠虽然年纪最小却是他们家的顶梁柱。

沈清棠把钱硬塞到李氏怀里,“以前是没机会。现在你是咱家主母,你不当家谁当家?”

李氏瞬间红了眼圈。

在京城,哪家千金不是自幼就学如何掌家?

她娘家门户不算大却也一样除了女工还要学看账本。

只是嫁到沈家,根本没机会做主母。

没想到流放后反倒而成了掌家娘子。

“娘,你别哭啊!我知道三贯钱不多,掌家更多的是柴米油盐酱醋茶。但,娘你放心,我会努力赚更多的钱!

买大大的院子,雇很多的仆从,让你当真正的豪门主母。”

沈清棠不怕穷不怕苦就怕她娘掉眼泪。

不光沈清棠怕,沈清柯和沈屿之也怕。

父子俩连连点头附和沈清棠。

“对,夫人,我们都努力,早点盖好大大的房子。”

“娘,等盖好房子,我就努力读书,争取考个状元将来给你挣个一品诰命。”

李氏破涕为笑,收下三贯铜板,也收下爷仨的信任和爱护。“我哪有那本事管偌大家业?我能把你们爷仨管好就是阿弥陀佛!”

沈清棠从创业资金里取出二百文,“咱们一家四口辛勤劳动半月,今天犒劳自己一顿不为过吧?”

沈清柯没意见。

沈屿之舔了舔唇,犹豫着没开口,

以前不知道一文钱难死英雄汉,现在知道想赚一文钱都要先流汗。

刚晋升管家娘子的李氏摇头,“外面吃太贵了!咱们还是买菜回家做吧?!”

“可是……”沈清棠小声说实话,“咱们家现在连厨灶都没置办齐。就吃一顿呗?”

她指着自己的肚子,“你外孙说想吃。”

李氏还能说什么?

在沈清棠额头上轻戳了下,笑骂:“连没出生的孩子你也扯来当幌子!当娘的你也好意思!”

沈清棠嘿嘿笑。

比吃饭更开心的是,家里人如今都能坦然接受她未婚怀孕生子这件事。

在贞节牌坊下埋葬无数女人的大乾,沈家人能接受她,比接受流放还难。

一家四口挑了家干净的小饭馆。

点了三菜一汤。

一盘干煸冬笋,红烧寒菌,香酥焖肉。

汤是白菜豆腐汤。

还要了一张大饼,一切四份,每人一角。

总共花了一百三十二文。

饭馆不大,菜的味道也不出众,最起码比不上流放前沈家厨子做的。


沈屿之叹息一声:“大哥一向说一不二,二哥又是个不吃亏的性子。长远看,真的是分出来更舒心。就是苦了你们祖母……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拿出点钱给母亲看病。”

没有人说话。

答案可想而知。

不会。

沈清棠想,老太太如今最大的用处怕是被当做争房子的棋子。

吃过饭,太阳就落山了,只剩一片霞光还维持着最后的光亮。

把简易木梯做好,沈清柯先爬上去,然后是沈清棠、李氏最后是沈屿之。

一家人进山洞后,用麻绳把梯子拎了上来。

李氏把捡来的干草分成两份,在山洞一块巨石左右各放了一部分。

沈清棠和李氏在石头里侧,沈清柯和沈屿之睡在外侧。

虽然没有被褥,但是点了两堆火,并不觉得冷。

从流放到现在这是一家人睡得头一个安稳觉。

一来是从流放开始,头一次能自由睡觉。

二来是这段时间真得累坏了。

三房沉入梦乡时,内城的大房和二房还在争钱财。

如三房所料,从中午吃饭,两家人就在争。

争房子怎么分配。

如沈清棠所说,大房二房花五百文租住的院子并不大。

连四合院都算不上。

五间堂屋,三间东厢房,两间南厢房,西墙开着的大门就是遇见三房的沿街门。

吵吵半天,大房和二房才终于达成一致

两间南厢房,男家仆和女家仆各挤一间。

三间东厢房,姨娘们一间,公子哥儿们一间,小姐们一间。

剩下五间堂屋,原本是东屋三间,西屋两间。

这也是两家争执的最大原因。

都想住三间的堂屋。

后来还是老太太怒声道:“老身还没死呢!现在就没有我的房间了?”

大乾重孝,不管在心里怎么想,总不能真把老太太扔出去。

于是决定从东屋里单独的一间给老太太,也解决了争论的问题。

剩下四间堂屋,由东到西,大房两间,二房两间。

好不容易分配好房间又开始争财产。

沈岐之的意思是长兄为父,一切按京中规矩来,由他分配家里的奴仆和物资。

沈岘之不同意,他说在京城中他掌管钱财,要按京中来,家里银钱也该他负责。

他还是一家之主,掌管全家人事。

最后兄弟俩各退一步。

沈岘之依旧负责掌管钱财,但是开支用度都需要知会沈岐之,得到他同意才能用。

兄弟俩争了半天后一算账发现根本没有管钱的必要。

总共一千文,房租五百文,中午买肉一百文,两只鸡.八十文。

还买了大米、油盐酱醋。

账上目前就剩一百二十文。

房间虽然分好,但是床不够,也没被褥。

众人也没换洗衣物,身上依旧穿着北川衙门给发的破棉衣。

明天二十多张嘴还等着吃饭。

这些十个一百二十文都不够,谁管账谁头疼。

沈岐之和沈岘之沉默了会儿,齐齐开口。

“老二,你说得对!你是管钱的一把好手。家里的钱就应该让你管。”

“大哥,你是一家之主,应该由你当家做主。”

沈岐之说着把刚才好不容易争过来的账本递给沈岘之。

沈岘之一手推辞账本,另外一只手把刚刚死死捂住的钱袋子塞给沈岐之。

兄弟俩开始新一轮的“兄友弟恭”。

都谦逊地让对方掌家。

沈清棠是被阳光照到眼睛才醒的。

冬日,太阳明媚但不炙热,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让人心生懒意。


“既然咱们租不起房子,我的建议是咱们还回城外。”沈清棠道,“城外有山有树,咱们可以自己砍树造房子。再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咱们说不定还能捡些山货卖。”

“可是……”沈清柯咽下嘴里的包子,皱眉反对,“城外不安全吧?万一有虫蛇鼠蚁,被咬了就麻烦了!”

沈屿之也不同意:“山里不光有人吃的,还有吃人的呢!我听说北川县可是有熊和老虎出没,还有野猪。”

沈清棠也想到这点,“咱们可以买点驱虫蚁的药。熊会冬眠,不惹到它跟前没事。至于老虎啊狼啊之类的攻击性动物喜欢在深山里。

咱们在城郊山边,一般不是它们的活动范围。

眼下不是没有更好的办法?!

就是暂住一阵子,等解决了温饱有余钱来城里安家,咱们再搬进来。”

其他人确实也没更好的办法,只得点头同意。

一家四口正说着话,身后的院门突然从里面拉开。

“呦!我道是谁呢?这不是咱三叔一家吗?怎么就坐在地上吃包子啊?是不想吃肉吗?”

大伯三女儿,沈清棠的堂姐沈清丹拎着绑五花肉的麻绳在三房眼前晃了晃。

确保他们能看见她手中的大块五花肉。

二伯母手里拎着只母鸡,笑眯眯朝三房人道:“三弟,三弟妹,我们中午炖鸡,你们来一起吃吧?”

站在沈清丹身后的大伯母,状似随和地跟三房打招呼:“这是我们刚租下来的院子。现在穷只能凑合住,你们呢?租到房子了吗?”

二伯家小儿子沈清鸣忙道:母亲,您糊涂了!我三叔三婶儿一家已经跟咱们分家了。人家都不屑跟咱一个姓,哪还愿意跟咱们一桌吃饭?!”

这么多人,才两只鸡,要再加上三叔一家,就更分不到几块肉。

他才不想请三叔一家吃饭。

二伯母拍了沈清鸣的胳膊下,“瞧你这没出息的!没看见你三叔三婶儿已经吃上包子了?人家有包子吃哪里瞧得上咱们这只鸡?!”

阴阳怪气的调调激怒了沈屿之,他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来,对着院里的人掷地有声:“放心,我们三房再没出息也不会吃嗟来之食。”

沈清棠笑笑,扶着肚子站起来,“主要我们吃不起。毕竟你们二三十口人总共也就一贯钱,租这院子再吃鸡吃肉……我们家可没第二个姑娘让你们出卖!”

“二三十口人就住一进院子,也不知道显摆个什么劲儿!”李氏重重哼了一声,起身扶着沈清棠,“咱们走!”

最后起身的沈清柯,咽下嘴里的包子,朝大伯二伯拱手行礼,“大伯二伯,以前不居安思危的苦咱们已经吃过。现在还是汲取之前的教训,珍惜度日为好。”

说完扭头跟上自家父母和妹妹。

身后还传来大房和二房的骂声。

“没教养!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一家子白眼狼!不是以前在京城靠我们供养时谄媚的嘴脸了?”

“怪不得沈清棠自甘堕.落,三房就没好东西!”

“幸好已经分家了,要不然迟早连累我们!”

“……”

流放路上,大家早就撕破脸,经常扭打在一起。

这些不疼不痒的话更是听过千遍万遍。

完全不影响沈清棠一家四口。

一家人先找了个磨坊,把一斗小麦磨成了面粉。

面粉分为粗加工和精加工。

粗加工能出八五面。

精加工只能出七五面。

就是一斤小麦放进磨里,磨成面粉的损耗。


沈屿之肢体僵硬,大掌根本捏不住小小的面团,直接放在木板上,双手握着擀面杖,横着擀一下,竖着擀一下,感觉大小差不多了再沿着边缘修一下形状。

李氏笑得不行:“我虽然不会擀皮,但是我在厨房看见过厨娘是怎么擀皮的。人家擀得都是圆圆的,哪像你俩?”

沈屿之不服气:“你还好意思笑我们?你又好哪里去?我们在京城又不是没吃过水饺!都是肚大腰圆,你包的这个长长的扁扁的像什么?”

沈清柯看了看沈清棠包的水饺,“你包饺子也是奶娘教的?”

沈清棠包的水饺跟厨娘没法比,也算不上好看,就是比他们三个强一点儿。

沈清棠点头,“嗯,小时候奶娘不让我玩泥巴!说脏,就让我玩面团。”

感谢万能的奶娘,哪里有用哪里搬。

饺子这东西,说白了就是面包馅,下进滚水里不露馅就叫成功。

人多力量大,四个人很快把水饺包好,煮熟。

山谷里几乎没有风,旁边是温泉和火堆,一点儿都不冷。

一家四口就着火光,坐在木桩上,一人端一碗水饺,围在一起边吃边聊天。

茴香特有的清香味,配上酥脆的油渣,裹上浓厚的油脂味,十分鲜香。

沈清棠咬了一口水饺,满足的眯了眯眼。

“真香!”沈屿之是猫舌头,怕烫还想吃。

李氏点头,“嗯,这是自流放以来,我吃过最好吃的一顿饭。”

沈屿之嘶嘶着揭李氏的短,“自从咱们到山谷里,你每天都这么说。”

沈清棠做疙瘩汤,李氏说最好吃。

沈清棠做蘑菇汤,李氏还说最好吃。

沈清棠做鱼汤,李氏依旧说最好吃。

今天包水饺还是最好吃。

李氏也不恼,挺直脖颈,娇嗔地瞪沈屿之,“就是每天都最好吃,怎么了?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反正自打分家后,我每天吃饭香睡觉也踏实。

等明天我把衣服被褥做好,这小日子比神仙还滋润。

以前在京城我都没有现在快活。”

沈清柯点头,“我同意娘说的。日子苦是苦了点儿,但是比起在京城那会儿,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整天勾心斗角还是现在更自在一些。”

以前是心累,现在是身体累。

高门大户,看着光鲜,哪家里没些糟心事?

大房二房三房争权争钱。

主母妾室争宠。

嫡子嫡女跟庶子庶女像仇人一样。

沈屿之原本也有两房小妾。

出事那天,李氏趁乱放她们离开。

那俩都是李氏的陪房丫头,有卖身契。

拿了卖身契就是自由人,不在沈家流放名单里。

李氏念幼时陪伴之情,没让她们受这流放之苦。

毕竟那俩妾室对李氏也是忠心耿耿,被沈屿之开了脸之后,一直自觉服用避子汤。

没生个一儿半女让李氏糟心。

沈屿之知道,但也从来不管。

沈清棠抬头,望着天空中的明月,笑着道:“这才哪到哪?咱们家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咱们一起努力,挣多多的钱,将来当大乾首富!”

“首富不首富不敢想。我现在的心愿就是,咱们早点把房子盖好,不用整天餐风露宿。”李氏的愿望很质朴。

沈屿之点头:“对,咱们盖好房子,再种几亩田。闲暇时,钓钓鱼,日子也悠闲。”

沈清柯目光扫光爹娘,学着沈清棠抬头望天,“我倒是野心大一点儿。”

他筷子虚指京城方向,“我想凭自己的本事重新回京城。我要考状元!”


大伯娘和二伯娘两妯娌对视,齐齐皱眉。

二伯娘圆滑,见三房母女半点不在乎脸面这么豁的出去,忙换了话题,“弟妹,不管咱们三家有什么误会,咱们都为人子女,孝敬老人总归是应该的吧?

母亲她身体在路上就不怎么好,你是知道的。

来了北川前几日本好了些,这两日不知道是染了风寒还是过了病气,又严重起来。

我们两家已经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给母亲看病,眼下,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们。

想着,你们几次来城里卖山货,手里比我们两家宽裕些。

我们也不多要,给五百文就够!

虽说咱们分家了,但是我们两家出钱出力照顾母亲,你们总不能一点儿都不管吧?”

李氏是传统的后宅女子,相夫教子,孝顺老人是刻在骨子里的教条,闻言深觉有理,想掏这钱。

只是以前遇事习惯听沈屿之的,现在习惯听沈清棠的,何况现在家里钱大都是沈清棠赚的,下意识看向沈清棠。

沈清棠哭得更大声,一边哭一边起身,弯着腰要去撞墙,“呜呜!你们都想逼死我,我那不活就是了!”

众目睽睽之下,沈清棠自然是寻死不成。

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都气得脸色铁青,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对沈清棠。

就连沈清丹和沈清鸣也看傻了眼,不知道作何反应。

围观群众里,有热心肠的妇人拉住沈清棠,柔声劝:“小娘子,你还怀着身孕不宜大哭,别伤了身子!有什么委屈你说出来。”

“对,说出来我们给你做主!”

“就是,咱们北川县不是你们京城,可不兴谁官大就能欺负人!”

“小娘子莫怕!咱们北川县是宁王封地。宁王已经及冠马上就要来封地,他们若真欺负你,我带你去宁王府告状!”

“张家老三,你快别吹牛逼了!宁王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见到又如何?听说那个宁王从小就摔坏了头,是个傻子!找他也没用!小娘子,你信他还不如信我,我大舅的三外甥的干儿子的姨娘是县太爷的外甥女的大姑家的邻居。

我带你去找县衙告状。”

“你们几个闪一边儿去!”扶着沈清棠的妇人轰人,“没看见人家是家事?还告来告去!县太爷哪有功夫处理这些小事?咱们老百姓就讲个理字!谁来也得讲理。小娘子,你莫怕!”

沈清棠抽抽噎噎道:“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我实在忍不下去!你们都知道我们是流放来的。”

围观百姓纷纷点头,丝毫没觉得流放来的人有什么不对。

北川县,现在有三分之一的常住人口都是流民。

流放的流。

大伯父素来要脸,朝大伯母使眼色。

大伯母对现在油盐不进的沈清棠很是头疼,收到沈岐之的示意,也只能出声警告:“清棠,你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有什么话咱们回家再说!”

沈清棠回头一脸哀戚地望着大伯母,眼眶通红,眼角含泪,“大伯母,我哪里还有家?你们因为……”

沈清棠低头摸着自己凸出的肚子,“你们为救自己的女儿把我推进火坑,结果看我怀孕又三番五次羞辱我,说我连累家里其他姑娘名声,还想逼死我!”

扶沈清棠的妇人闻言,目光扫过沈家大房二房的人,“小娘子,别难过!你再大点儿就知道,有些人呐长得人模狗样,实际上比畜生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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