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再给你买颗星星。”
我避之不及,恶心感又涌起。
傅时宴立刻夺过我手中的玫瑰,打开车门,将我推出去,唯恐弄脏他的车和花。
我在路边吐得昏天暗地,直到将胆汁都吐了出来,口中一片苦涩。
一抬头,傅时宴正单膝下跪,双手将玫瑰捧给乔雪薇。
随后便卷起袖子,开始串肉烤肉。
他被烟火呛得直咳嗽,却在乔雪薇亲了他脸颊后,甘之如饴地笑着。
那个跟我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说君子远庖厨的傅时宴,原来也有这样一面。
原来所谓的坚持,在爱的人面前都可以轻易打破。
周围都是他们共同的朋友,一个个鼓掌起哄,气氛好不融洽。
直到我出现。
“时宴,他们都说你那小秘书长得像我,原来在你们心中,我是这么丑的吗?”
乔雪薇看着我惊呼一声。
“唐柚柠花粉过敏,脸上才起了这么多疙瘩,平时是好看的。”
傅时宴下意识地说。
注意到乔雪薇嗔怪的表情,他立刻补充:“再好看也不比上雪薇,哪里像了,顶多是东施效颦。”
乔雪薇这才满意,她上下打量我。
“时宴刚刚说你叫唐柚柠?
“怎么有人会叫这种名字啊,又是糖,又是柚子,又是柠檬。
“家里得多穷,才在名字里塞满吃的?哈哈!”
说着,她夸张地笑了起来。
其实她加我的时候,就知道我叫什么了。
我用的昵称是真名,是我爸爸的姓,我妈妈取的名,自幼失去父母的我,用这种方式想念他们。
傅时宴是知道的,我看向他。
曾心疼搂着我,说以后他就是我家人的傅时宴,却只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警告我别乱说话。
他则揉了揉乔雪薇的头,宠溺道:“那种不上台面的名字,哪值得分析?饿不饿,我再给你烤点肉好不好?
乔雪薇摇头:“你都给我烤了那么多肉,再吃要胖了。”
她突发奇想,指着后面的山头:“时宴,你说那里有没有蘑菇?我想吃蘑菇。”
通往小山的路上满是泥泞,有洁癖的傅时宴却点了点她的鼻尖。
“你呀,就是古灵精怪,好好好,我去看看。雪薇要天上的星星,我都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