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何故叹息?”一道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张傲一愣,回头一看,正是义父的女儿张宁,今年二八年华,比自己小了两岁,正是自己的义妹,如今,在这个世界,也算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
张宁虽然穿着厚厚的狐裘,仍是冻得小脸通红,双手不断的哈着气,一边跺着脚,一边不解的看向张傲。
张傲微微一笑:“小宁,天这么冷,你怎么出来了?”
张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撇嘴:“你不是也在外面吗?还穿的这么少。”边说着,边从旁边的侍女手里拿过一件厚厚的棉衣,递给了张傲。
张傲笑了笑,宠溺的摸了摸张宁的头,“你这丫头,算你哥哥没白疼你。”说着,从张宁手上接过棉衣,披在了身上。
张宁看着哥哥穿上棉衣,这又问道:“兄长何故叹息?”
张傲一愣,缓缓答道:“冀州上次下这么大雪的时候,你我二人与义父、二叔、三叔一起观赏,如今,却只余下你我二人。”
张宁一听,也红了眼眶,她拉了拉张傲的手:“哥哥,我们去祭拜一下父亲与二位叔叔吧。”张傲点点头,随即二人前往祠堂处。
祠堂之上,树立着三个牌位,一曰张角,旁边两个正是张宝、张梁。
张傲点了三炷香,插在香炉之中,然后恭恭敬敬的扣了三个头,他缓缓说道:“义父,孩儿没有辜负你的期望,现在冀州一州之地都在信奉我太平道,孩儿手下如今有战将数十员,带甲之士三十余万,大贤良师的名声,已经响彻大汉十三州,我一定会秉承义父遗志,推翻腐朽的大汉,建立新朝,造福天下苍生;二叔,你放心吧,孩儿一定早日攻破司州,抢回您的尸首,与义父和三叔葬至一处;三叔,孩儿现在每天依然勤练武艺,说不定,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孩儿的对手了。”说着说着,张傲不禁泪流满面,扣倒在蒲团之上。
张宁见状,也没有打扰自己的兄长,只是痴痴的看着他......
冀州府内。一众黄巾大将齐聚一堂,其中既有张燕、廖化这样的黄巾旧将,又有韩信、花荣等系统出品的武将,今日,便是守岁之夜,张傲特地把大家聚在一起,联络联络感情。
大堂的墙壁上,正中间正悬挂着一副张角三兄弟的画像,借此缅怀三位将军,酒席之上,摆满了大鱼大肉,甚至还有一些稀罕的虾、蟹,摆满了整整一大桌子,酒桌旁边,又放了几大坛好酒,张傲一拍开封泥,一股浓郁的酒香蔓延了出来,他举起酒杯,众将一见,也纷纷端起了杯子,张傲缓缓道:“自从我随义父起事以来,全靠诸位将军帮助,才能打下这偌大基业,今日是除夕之夜,来,今日不谈军事,只论风月,来大家举杯,不醉不归。”说完,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众将一见,也纷纷效仿张傲,开始大口喝酒,大块朵颐。雄阔海、秦明二人,更是嫌杯子小,不痛快,直接端起了坛子,一时之间,风头无两,开始拼起酒来,气氛顿时燃烧起来,在座的,除了几位文士,都是带兵打仗的悍将,谁也不服气谁,开始拼起酒来......
冬去春来,大地复苏,今年的初春还下了几场小雪,不过很快,寒意便被温暖的日光驱散。张傲也迅速的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从新年的余韵中恢复过来,毕竟,现在他可是整个冀州的领导者,还是无数太平道教徒的大贤良师。
冀州。张傲手下谋士武将汇聚一堂,唯独少了黑旋风李逵与智多星吴用二人。作战室中,一副巨大的沙盘摆在正中间,沙盘之上,山川、河流、城池一目了然,众人围绕沙盘,不时说些什么。
激烈的一番讨论过后,韩信一指沙盘上的一座小城,缓缓说道:“那么,我军应该将粮草屯在此城。如此一来,便可保证粮草源源不断的送往战场之上。”厉天闰赞同的点点头,张傲上前一看,韩信所指之处,正是位于冀州与司州二州交界处的黎阳。
张傲缓缓说道:“既如此,韩将军,这调兵之事便交予你与厉天闰将军;廖化将军,这粮草之事便要劳烦你多多费心,让裴元绍、周仓二位将军辅佐你。”
张傲接着说道:“张良、花荣、雄阔海随我出征,萧何、包拯你二人负责留守冀州城,张燕、林冲、秦明、展昭负责辅助你二人,势必护我冀州城无忧,冀州百姓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