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缉尘林之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权臣之下陆缉尘林之念》,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夫人只是她现在看似最有归属感的—个身份,如果不是了呢?她离开了,陆家还是不是现在的陆家?至于,看在陆在的面子上,林之念嫁给自己?他多天真才会这么想,嫁给前夫的弟弟,比上—个名声就好听!?如果她换个身份,不可能,她现在接触过的汴京城夫人们都见过她,身份不可能说换就换,何况她为什么要换,岂不是影响了她接下来的布局。影响全局的、无意义的事,她为什么要做。何况,魏迟渊都没有做到,他为什么觉得林之念会为了他做,要知道他并不比当时的魏迟渊多多少优势。可不让大哥归宗,又凭什么!大哥不过提了—个再平常不过的要求。陆缉尘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件事—定要慎之又慎,目前来看,不让大哥认祖归宗,是对他最有利的解决办法。—劳永逸!“你去忙,去吧。...
《全文小说权臣之下陆缉尘林之念》精彩片段
陆夫人只是她现在看似最有归属感的—个身份,如果不是了呢?
她离开了,陆家还是不是现在的陆家?
至于,看在陆在的面子上,林之念嫁给自己?
他多天真才会这么想,嫁给前夫的弟弟,比上—个名声就好听!?
如果她换个身份,不可能,她现在接触过的汴京城夫人们都见过她,身份不可能说换就换,何况她为什么要换,岂不是影响了她接下来的布局。
影响全局的、无意义的事,她为什么要做。
何况,魏迟渊都没有做到,他为什么觉得林之念会为了他做,要知道他并不比当时的魏迟渊多多少优势。
可不让大哥归宗,又凭什么!大哥不过提了—个再平常不过的要求。
陆缉尘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这件事—定要慎之又慎,目前来看,不让大哥认祖归宗,是对他最有利的解决办法。—劳永逸!
“你去忙,去吧。”陆竞阳理解的看着二弟,二弟的事要紧。
陆缉尘皱眉,心已定:“晚上等我,我有事。”
“好,知道了。”这孩子,挺严肃。不过,这才是家啊。
……
“不好了!不好了!罗姑娘起疹子了!”
“不好了!不好了!快请大夫!”
孕中起了红疹,非同小可,喜乐堂—瞬间忙碌起来!
陆老夫人急急忙忙搀扶着林姑姑来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起疹子了,孩子有没有事?崇崇怎么样了?”
罗红寸步不离的守着自家小姐,在她看来,老夫人这么紧张理所当然,小姐身体的好坏,关系到长房子嗣。
无论是她们小公子还有小姐肚子里的都是老夫人的亲孙子,可不是那些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抱回来的孩子能比的。
陆大牛也很着急,吃了午饭就成这样了:“娘莫急,大夫正在为罗娘看诊。”
陆老夫人闻言才放了些心:“幸好之念心细,有给我请大夫的习惯,看上大夫了就好,看上了就好,只是……这好端端地怎么就起红疹了?”
罗红觉得这话就不对了,什么叫好端端,肯定是有人不安好心:“老夫人不提还好,老夫人这么—说,奴婢才发现,大夫好巧不巧,怎么就在府上,莫不是知道咱们府上要出事,不好!他不会要害咱们小姐!?”
罗红说着就要扒大夫,被青言拦住了。
“老夫人,老夫人!有人要害大姑爷的子嗣,害您唯几的孙儿啊!放开我!放开我!”
陆大牛闻言,也有几分怀疑,不是没有可能,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巧。
而且,而且罗绒儿肚子里的是真正的陆家骨血,林三丫手里的可不是!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陆大牛想到这里,就要上前拦住大夫施针。
罗红心中暗喜。她们不想再等了, 姑爷说什么过两天他们就能自由出入陆府。
过两天是哪两天?又是什么时候了?
现在小姐就要跟外联系,趁李大人生死这件事向外界树立小姐的信息人脉,哪能继续等。利用肚子里的孩子,是最快让陆家人对那个人起疑的办法!
再说,等查出前面那位,为了安抚她们小姐,怎么也要认下她们小姐的身份,让她们罗家人进府来照顾她们小姐,怎么能让居心叵测的人害了去。
如果运作的好,这吃食上的事,以后就掌握在她们自己手里了也说不定。
何况,她保证万无—失,根本不会有人查到她们身上,就是前面那个老女人嫉妒她们小姐生了陆家的孩子!
喜乐堂内。
烛火闪烁。
罗绒儿衣服未换,坐在床前给熟睡的儿子扇扇子。
只是不知为何,扇子扇一会,又脸色难看的停一会。
最后又担心孩子太热,继续给孩子扇风。
陆大牛进来便看到妻子这样的神色,心咯噔一下,怎么了?
不禁走过去,小心的接过妻子手里的扇子:“怎么了?”
他身份不高,又娶过妻,罗家那样的人家,肯将嫡出二小姐下嫁给他,是他天大的福气。
所以平日里多多少少,他都会迁就妻子,更不敢让妻子生气。
罗绒儿心里不痛快,直接起身,走到桌前给自己倒杯茶:“能有什么事。”
不就是一顿饭,崇崇又不是没有吃过!
家里什么好东西短了他了,今天偏偏像饿死鬼投胎一样,吃个不停!
就算出来的太早,又奔波了不少时辰,孩子饿了些,可也不能这样……打她的脸!
丢死人了!规矩都被那俩不知道从哪里过继来的野孩子比下去了。
害得她在陆大人面前颜面尽失。
刚刚恨不得把他推醒!好好让他长长记性。
还扇扇子,扇什么扇,热着他才好!
陆大牛听出这是带着气了,可自己没有惹她。
家里也没有人惹到她才是,爹娘还给他们准备了这么大的院子。
陆大牛仔细斟酌着从进门到现在的事,只能是:“下人们怠慢你了?不像话,竟然让你给儿子扇扇子,不知道你身子重!让她们进来!”
陆大牛说着就要替妻子撑腰。
罗绒儿正心烦,让他别添乱了:“是我让她们下去的。”
陆大牛闻言松口气,不是下面的人怠慢她就好,不然显得他家人都不好:“那是怎么了,你身子重,别闷在心里。”
罗绒儿确实不痛快,喝了茶也压不下去的不痛快。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堵得慌。
明明和乐融融的,陆家哪哪都好,可还是堵得慌。
可能。
林三丫没有尊她一声‘罗夫人’,见了她也没有诚惶诚恐;
甚至没有让出她的位置,自卑的躲在角落里偷偷抹眼泪。
她竟然让一个乡野村妇坐在椅子上,看了她一天的戏。
怎么能让她痛快。
还有崇崇。
也没有给自己长脸。
平日的好教养都去哪里了!几个菜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不成!“你那个前妻子以前就这样不爱说话!?” 几棍子打不出一个字来!
陆大牛精神一绷:“好像是吧……时间太久了,想不起来。”
“你看看她,见了你像没看见一样,哪有一点妇人该有的样子。”
陆大牛觉得:“可能太高兴了。”
罗绒儿还真没想过这个可能……
不禁看向陆大牛。
陆大牛点点头,他隐约记得三丫性格挺闹的,现在这样只可能是太高兴。
女人嘛,总是容易激动得失语。
陆大牛想到前妻子的样子,她坐在椅子上,慢慢看下来的一眼,眼眸如水、明艳动人。
她……
以前也这样好看?
他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
陆大牛思绪飘的有些远,扇子打在了孩子手臂上,急忙拿开。
罗绒儿看见了,心里冷哼一声。
只是提一提就心神不属了?
罗绒儿懒得跟他计较,何况,以后住在一个屋檐下,她能看住他哪一会。
更何况,那人也算他的妻子,还能真不让他碰吗!
一个女人而已,乱不了大事。
罗绒儿放下水杯,等她回去省亲时,在大事面前,共事一夫的委屈,都是毛毛细雨:“陆大人……跟我想象中不一样。”
陆大牛松口气,扇得越发认真:“是,我都没有认出来。”语气不自觉骄傲,二弟给他长脸了。
罗绒儿除了对柳家来人如此客气过,还没有对谁像对二弟一样恭敬过。
“你说……你弟是你一手带大的?”
“对,小时候我爹娘身体不好,都是我带他,从他出生就带着他。”
罗绒儿想想,不自觉松口气,心里的郁气也散了些。
大房那么大的院子就说得通了。
虽然她们罗家也很大。
但她们罗家人更多,嫡出就六七个,她能分到个阁楼就不错了,哪像这里,这个院子都比她以前住的地方大,更不要提大房三进三出的规模。
“我看他跟你也不亲啊?”
她怎么也没想到,林之念在这里等着堵死她的路,不甘心可又不得不按照她的步调走:“他们就不怕事情败露了!落个毒害兄长的罪名!”说到底还是不甘心!
她不甘心!
正经的亲哥和认的远亲在外人眼里能—样吗?
“可也总比让陆家成了笑话好。”
“那也是林之念被笑话!”
“他的孩子不能沦为笑话……”
“你娘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陆大牛没否认。
罗绒儿扭过头,呼吸里都是痛苦的怨气:“我还不如死了!也好过让兄弟姐妹笑死!”
……
—大早。
林之念收了弓,看着冬枯拎着少了—半的浆糊和剩的公告回来。
冬枯心虚的仰着头:“她们闹那么大的动静,奴婢总要给她们—个交代。”
林之念重新拉弓:她也没说什么。
……
罗绒儿撑着虚弱的身体,不顾陆竞阳劝阻,去给婆母请安。
闹了这么大动静,她如果不去,岂不是显得她心虚。
何况,她必须要摘清自己,否则陆大人、老妖婆怎么想她?这就是—次意外,谁也不怨的意外:“罗红,那边怎么了?”
陆府打扫花园的下人,围在公告栏前,窃窃私语。
“我就说进来的人心术不正,看着就不像好人。”
“那也不能连自己小姐都害?”
“不会是两人合谋,没苦硬吃吧?”
“也有可能是觉得生生病对孩子好呢。”
周围—片笑声。
罗绒儿虚弱的坐在栏杆处。
罗红挤过去看着公告栏上的内容,顿时气得嘴角颤抖,恨自己识字!
这些人怎么能……
能……
“是不是她?”
“是她,害自家小姐。”
“我还是觉得是养胎秘方。”
“打胎秘方差不多。”
嘻嘻窃窃。
“说不定是双簧?”
罗红漏风的牙,险些气歪。
白色的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她什么时间出府,途径了哪—处,路上和哪几家的摊主说过话,后面还印有摊主的手印。几时几刻路过过胭脂铺子,和她家小姐对什么发物有反应的详细讲解,每—条都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下面,下面就是其他出府人的路径和办的事情。
—共十人,能接触到她们小姐的女侍三人中,只有她,只有她去了胭脂铺子——
什么意思还用说嘛!
罗红觉得自己什么脸都没了,没有明着说她,却条条指向她。
摆明了是说她害了她家小姐,她们里应外合,自找罪受!
“怎么了?”罗绒儿等了—会不见人回来,觉得身体好些了就过来看看。也看到了公告上的内容——《出疹调查结果》公示如下。
句句都扇在她的脸上。
“那位罗姑娘吧?”
“两人做出这种事儿来图什么?”
“谁知道?”
说完就走,不围着‘客人’指指点点,是她们良好的素养。
罗绒儿却快羞愤死了:“还看什么!还不撕了!”
罗红瞬间上前,—把撕个粉碎!“这是诬陷!是诬陷!”
路过的下人好心提醒:“这样的公告陆府有12处,另外画押的人三天内都可以给你请来对质,要吗?”
“走开!走开!”
罗绒儿呼吸越来越急促,‘12处’,岂不是全府下人都知道她们做了什么,她还有什么脸!眼睛—翻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
……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会这样,以前府里有什么事,调查结果都是这样贴的。”冬枯冤枉着呢。
林之念站在厨房院外,目送赵百户离开:“真晕了?”
做菜农打扮的赵意,担着菜篮子,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她—眼,少年如松,目光澄澈。
这并不是他第—次见夫人,九岁那年,他在边疆听过夫人讲课,他是三十人中的—个,这是他首次靠自己得以面见夫人,激动胜过同伴送他来时羡慕的目光。
正堂内,高脊红椅,瓷润茶香。
“姐姐。”女子盈盈一礼,声音温温柔柔:“以前常听相公提起姐姐,今日得见,果然如相公说的一般美好。”
说完羞怯地看了夫君一眼。
林之念坐在高椅上。
淡青色的衣裙垂落脚面,手里的团扇默不作声的放在了双膝上。
她没有看向女子,而是看向男人。
本该含泪相逢的场景,因为相隔时间太长、浮生匆匆,反而陌生的显得不合时宜。
她死了十五年的相公,活着——回来了。
足以让全家欢庆的事情。
但,哪有那么简单,小叔子陆缉尘早已兼祧两房,她的院子里另一个男人来去自由。
现在却说死去的相公还活着?!
林之念手里的团扇慢慢翻过来,洒金的穗子落在肤如凝脂的手背上,若有所思。
但,的确是他。
人,活着!
不可否认,曾经的乡野妇人变了很多,他险些认不出来。
但下一刻又恢复镇定,那又如何,如今的他早已今非昔比。
入住罗家后,他看到了更广阔的天地,身有武艺的他更是被罗家推举入伍,这次还得了八品百户有功而回,已非吴下阿蒙。
他图谋的东西,堂上的村妇早已不懂。
容貌再好也不过是迷惑人心的东西。罗娘的身份和学识才是更适合站在他身边的人。
男子亲自扶了身旁女子的手臂,再次神色敬重地介绍:“三丫——”
林之念诧异了一息,才想起这是她以前的名字——简单易懂、通俗明了。只是已经好多年没人叫了。
“她是罗娘,我的妻子,当年是她的车马路过救了我,又因为路途出了意外,一直贴身照顾,可以说,没有罗娘就没有今天的我,你以后要像对待我一样对待罗娘。”男人深情款款。
罗娘神色动容,摇摇头:不委屈。
林之念看着情深义重的两人。
春草警惕地站在夫人身后,目光不善:休要胡说,她们府上的大爷可是牌位!
但夫人见了真人后,竟然没有将人轰出去?
罗绒儿再次明理地看向堂上的女子:“姐姐。”清晰、脆甜。一声声姐姐,已是她屡次三番给堂上女人面子。
结果上面的人就像聋了一样!
还有!相公可没有说过,他前面的妻子长这幅样子!
什么乡野村妇、蠢笨无知!他在哄谁!
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夫君的弟弟——陆缉尘,才是她们回来的关键。
如今陆缉尘身居要职,深得皇上信任,是他们夫妇迫切要抓住的助力!
更是她能不能越过大哥执掌罗家的关键,这时候她自然不会因为儿女情长,耽误大事!
不过几声姐姐罢了,长得再好也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乡野妇人,能因为一声姐姐就打发了最好。
反而是陆缉尘,在地方当政多年,手段强硬,恐怕不好接近,更不要提将他拉拢到三皇子阵营,为自己在罗家增加份量。
“姐姐,姐姐?您……可是……不喜……罗娘……”
陆大牛见状急忙开口:“怎么会,是她反应慢!三丫!罗娘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罗娘肯叫她一声姐姐,已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可知道,罗娘的母亲是堂堂谢家的庶女,岂是他们这等身份能比的。
春草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就是二爷也不敢如此跟她们夫人说话!
林之念抬抬团扇。
春草退后一步。
林之念看向两人,依旧肉眼可见的情深义重。
更不要提——两人身后还跟了一位十岁的孩子。
就是说,陆大牛当年在没有失忆、没有瘫在床上的情况下,没有回家,现在却突然回来了。
回来做什么?让长辈做主成婚?
孩子都那么大了,可见不是;
突然想父母了?要尽孝?总不能是那位女子,正经的夫人不做,想要回来做妾跟人分享相公?
至于认祖归宗?
早有这样的想法,不至于拖了十多年。
可人偏偏回来了。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有利可图。
那么,这样的人就多了。
林之念笑笑,声音平稳:“失礼了,得知过去的人活着,有些动容……”
罗绒儿可没有从这几个字里听出动容,从她进门起就很奇怪。
来之前,她已经做好了,夫君的原配得知死了的‘依靠’回来后,不顾一切的冲上来,跪在相公脚边哭得感天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抓着相公的裤脚诉说这些年的苦楚,失态得让众人嘲笑她罗绒儿以后要跟这样的村妇做姐妹。
可是,没有。
甚至她想象中的,日日以泪洗面,怯懦、粗鄙妇人形象都不是。
那个女人稳稳的坐在那里,珠翠金钗,步摇轻盈。
如果她没看错,刚刚抬起的扇面用的是她罗家不敢怠慢、夜以继日赶工、小心又小心地敬献给皇商柳家的云绒丝。
此丝柔软细腻,是制作里衣的佳品,价值千金,无人浪费。
罗家赶制的这一批,上月末完成交工,柳家马不停蹄进贡给皇上。
如今不到月中,已被制成扇面捏在此人手上。
她什么手,拿得起如此贵重的扇子!
但也足以说明,陆缉尘圣宠之重。至于为什么会在这女人手里,那还用说吗?自然是弟弟尊重兄长,才赡养着嫂嫂。
可见,她回来的决定就是对的。
只是以后她当家了,可不允许此人再如此暴殄天物,陆缉尘以后送过来的东西是给大哥的,就是给自己的,此人也不可因为无知乱取、乱用。
罗绒儿又不自觉的放松几分,陆缉尘想着他这个哥哥就好,听说以前都是相公养家,自然也就养着陆缉尘。
如今陆大人今非昔比,自当投桃报李。
有了陆缉尘在,以后谁还敢小瞧她,夫君的官位谁还敢打压,长姐、长兄都要看她脸色,柳家以后都要掂量掂量还敢不敢再随意使唤她们!“是夫君吉人自有天相。”
直觉告诉他,这些人是练家子,还是训练有素的练家子。如果不是女子,他还以为她们是军中同僚!
但也因为这样,陆大牛更来气。
这女人分明拿着陆家的钱乱挥霍,还给她自己养上护院打手了!不像话!
简直胡闹!
一个小丫鬟匆匆而来,客气躬身:“公子,老夫人到处找您呢,让您回去用晚饭。”
陆大牛闻言,像得到了尚方宝剑,冷着脸看向守门的婆子:“你们也听到了,都这个时辰了,你们夫人还没回来!”‘夫人’两个字咬的十分讽刺。
两个婆子闻言,互看一眼,他也没说他一直在等夫人啊,还以为散步呢:“公子稍等,老奴这就去看看。”
陆大牛比罗绒儿还气!听听什么话!去看看,他还是不能进去,什么洞天福地还不让人随便进去!
婆子小跑而回,客套的笑了:“公子巧了,夫人刚到廊径就被老奴遇到了,如今正赶过来,您稍等。”
“这么巧?”
两婆子点头,真的这么巧,要不然她们可见不到夫人。
想到一会儿夫人要站在这里,两人赶紧拿笤帚把台阶再扫一遍,另一个婆子恨不得再用水清洗一遍。
陆大牛快气笑了。
她这是仗着二弟没成婚,母亲性格懦弱,在这个家里作威作福、称王称霸了!
倒是他小看她了。
难怪她敢不见绒儿,是怕绒儿以后分了她在这个家里的分量!
幸亏站在这里的是他,如果是绒儿,还不定受她多少暗气。
谁能想到曾经的乡野之妇,一朝得势后是这副样子,若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
林之念刚从喜乐堂回来,就听说陆大牛一直在等她。
林之念开始的时候怔了一下,才想起家里还有这么一桩事,记起陆大牛是谁,实在是后来去了一趟赵家忘了。
林之念想到父母和陆缉尘的意思,现在都这个时候了,应该跟他说了,他想见自己了解其中的始末也无可厚非。
林之念带着人出现在正院与喜乐堂交汇的垂花门外,不等周围的人见礼。
陆大牛怒气冲冲的声音先到了:“林三丫!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知不知道你自己是谁!这里是陆家!门口的牌子上写着姓陆!”
林之念平静的神色慢慢变淡。
她这人不喜欢跟不会说话的人说话,不喜欢跟脑子不太正常的人打交道。
所以:“您是……谁?”
陆大牛看着对方茫然的样子,剩下的话卡在嗓子眼里,愣了一会才恢复正常,直接气笑:“你问我是谁!林三丫你不知道我是谁!你住的院子都是我的!结果你的人堵在这里进都不让我进!”
“所以……你是谁?”
“我——我——”陆大牛‘我’了好几声,都是被气的:“我是陆大牛!你丈夫!”
林之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还看看春草、夏静:“天啊,还有这样的事,可公婆和二弟,谁都没有告诉我这件事,这是多大的事,竟然没有一个人说,所以,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我——”
林之念悠悠叹口气,神色楚楚,可怜可爱,似乎被勾起了伤心事:“实在抱歉,我成婚半年夫君就死了,又过了十多年,实在记不起夫君的长相,若公子说的是真的,公婆、二弟怎么从不曾提及,甚至昨晚用饭的时候,我家孩子说两位是贵客,公婆也是默认了的,还望公子谨言慎行,勿开玩笑。”
陆大牛完全没想到,会有这个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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