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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周槐序槐序

甜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槐序出门是要去订礼服。还有几天就结婚了,他答应那人会在民政局门口穿着礼服等她一起去民政局领证。所以,没有礼服可怎么行?来到高定礼服店,周槐序让店长拿出那件自己早已订好的礼服,店长却支支吾吾,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怎么了,是我的礼服出了什么问题吗?”“对不起周先生,您的礼服已经被别人订了。”“我不是付了订金,怎么别人还能订?”“是这样的,别人给的定金更高,所以......”周槐序打断店长的话,“那个订走我礼服的人是谁?”店长正要答话,一道清润的声音伴随着礼服店的门被推开,“我的礼服你们准备好了吗?!”抬头周槐序看去,又是林夜。在公司里,周槐序和林夜不算熟,但在私人感情上,周槐序却对林夜熟的很。看到周槐序,林夜有些惊讶:“周哥,这么巧...

主角:周槐序槐序   更新:2024-12-08 10: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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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槐序槐序的女频言情小说《全文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周槐序槐序》,由网络作家“甜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槐序出门是要去订礼服。还有几天就结婚了,他答应那人会在民政局门口穿着礼服等她一起去民政局领证。所以,没有礼服可怎么行?来到高定礼服店,周槐序让店长拿出那件自己早已订好的礼服,店长却支支吾吾,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怎么了,是我的礼服出了什么问题吗?”“对不起周先生,您的礼服已经被别人订了。”“我不是付了订金,怎么别人还能订?”“是这样的,别人给的定金更高,所以......”周槐序打断店长的话,“那个订走我礼服的人是谁?”店长正要答话,一道清润的声音伴随着礼服店的门被推开,“我的礼服你们准备好了吗?!”抬头周槐序看去,又是林夜。在公司里,周槐序和林夜不算熟,但在私人感情上,周槐序却对林夜熟的很。看到周槐序,林夜有些惊讶:“周哥,这么巧...

《全文小说孤岛难诉情深周槐序槐序》精彩片段




周槐序出门是要去订礼服。

还有几天就结婚了,他答应那人会在民政局门口穿着礼服等她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所以,没有礼服可怎么行?

来到高定礼服店,周槐序让店长拿出那件自己早已订好的礼服,店长却支支吾吾,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

“怎么了,是我的礼服出了什么问题吗?”

“对不起周先生,您的礼服已经被别人订了。”

“我不是付了订金,怎么别人还能订?”

“是这样的,别人给的定金更高,所以......”

周槐序打断店长的话,“那个订走我礼服的人是谁?”

店长正要答话,一道清润的声音伴随着礼服店的门被推开,“我的礼服你们准备好了吗?!”

抬头周槐序看去,又是林夜。

在公司里,周槐序和林夜不算熟,但在私人感情上,周槐序却对林夜熟的很。

看到周槐序,林夜有些惊讶:“周哥,这么巧,你也来店里定礼服呀?”

“是啊。”

“周哥,你也要结婚了吗?”

“对。”

从一开始,周槐序在阮氏集团对外就只是阮心的助理,除了知道两人的一些亲密朋友,公司里,无人知道他和阮心的关系。

而显然阮心也没告诉林夜自己和她的关系,在公司这么久,林夜也只当周槐序只是阮心的助理。

“你几号结婚,周哥?“

“七号。”

林夜有些激动地说:“我们真是太有缘分啦!我也是七号结婚。”

与此同时,林夜好奇地问周槐序:“周哥,你选的是哪款礼服啊?”

周槐序指着婚纱店里摆在橱窗前那件深蓝色的礼服,周槐序道:“就是那款。”

“这么巧啊,我们不仅在同一天结婚,礼服也是同款。周哥,你这么说我都好奇你未婚妻是谁了?”

周槐序扯了扯唇,只是说了一句你猜。

林夜闻言微微一顿,想到什么,却又迅速茬开话题。

因为到底是周槐序先订的礼服,即使林夜付的订金比他高,店长也没有理由把他定好的婚纱让给林夜。

所以店长还是把定金退还给了林夜,周槐序成功拿到礼服。

林夜临出门的时候,还气愤的不行,“什么破店,等以后我一定让我老婆把你这破店给关了!”

林夜走后,周槐序也拿着打包好的礼服回去。

公寓里,阮心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

阮心没注意到她手里的礼服,眉眼拧成了一个川字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哦,有些事耽误了。”

阮心没深究周槐序到底去了哪里,她顿了顿压着火气道:“合作方已经在催招标书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把招标书弄好?”

她说话的语调隐隐带了些指责与气愤,好像周槐序犯了多大错似的。

周槐序不愿意与阮心起争执,于是道:“我在休假。”

“那又怎样,休假就不能工作了吗?这份招标书事关阮氏未来的前景发展,你知不知道对于我和阮氏来说有多重要?”说着,阮心气的拍了拍桌子。

周槐序盯着气恼的阮心,只觉得她很奇怪。

招标书对阮氏和她的确很重要,然而对自己又不重要,何况他早已不是阮氏员工。

就算他是阮氏员工,那就没有别人能做了吗......

周槐序就这么静静盯着发脾气的阮心,一句话也没说。

可即使他一句话也不说,亦将阮心盯到发毛。

阮心压下火气,终觉刚才的行为有些过火......

于是她软下脾气,朝周槐序走过来,扣住周槐序肩膀道:“槐序,我知道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受委屈了,等你把这份招标书弄完,我就直接向阮氏全体员工宣布将你提拔为阮氏的副总,以后除我之外,你就在阮氏说一不二,相当于阮氏的二老板好不好?”

要是以前周槐序听到这话,早已激动到掉眼泪。

可如今看透了阮心的手段,他早已不是那个会为阮心一句而激动到掉泪的周槐序了。

曾经为了阮心一句话他放弃三十万年薪的好工作时,阮心也是这么说的,然而这么多年,除了那句空口无凭的承诺,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

见周槐序没反应,阮心以为周槐序不喜欢,反问周槐序:“我这么说,你不开心吗?”

周槐序淡淡嗯了一声,不想让阮心发现自己的转变,于是道:“开心。”

“开心就好好帮我做招标书,乖。”

说完,阮心放心下来。

所以她也没注意到周槐序那看着她淡漠到极致的眼神。

与此同时,阮心接起电话,周槐序听到阮心手机那头传来的男声。

阮心挂断电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迅速出了门......




周槐序到达民政局的时候未婚妻还没有到,反倒是遇上了阮心。

身后还跟着一帮阮心的朋友,大概是来捧场的。

看到周槐序穿着礼服出现在这,她们不约而同地露出古怪的笑容。

和无数次看见周槐序追在阮心背后一样的神情。

几分讥诮糅杂着几分轻视。

周槐序知道,她们肯定下意识觉得自己又是为了阮心来的。

毕竟周槐序追在阮心身后整整十二年,受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泪也不肯放弃。

今天正好是周槐序的三十岁生日,他这是来逼婚来了。

阮心看到周槐序穿着礼服来找自己,脸色蓦然就阴沉了下去。

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扭曲的表情,大怒:“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找我?你就这么想娶我?甚至穿婚纱来逼婚?”

周槐序无视她脸上的愤怒,冷声道:“我不是来找你的。”

可阮心并不相信,她厌烦地看着周槐序:“你闹够了没?你不是来找我,还能找别的女人不成?”

阮心就是笃定了周槐序对她情根深种,离不开她。

阮心的朋友也轻蔑地上下打量周槐序:“我算是开了眼了,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逼婚逼到民政局门口了。”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林夜应该马上就要到。

阮心深怕两人遇见,连忙甩开周槐序的手,低声呵斥道:“识相的话就快点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周槐序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低垂着头,看着青紫一片的手腕有些出神。

“今天是我三十岁的生日。”

“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让我在三十岁生日这天嫁给你么,但是我也不是跟你说过吗,公司现在起步阶段,我没有这个想法......”

“可是我等不了了。”周槐序抬起头,眼睛里只有一片平静。

阮心不会嫁给他,周槐序早知道,所以他的未婚妻也不是阮心。

可这话落在阮心和她朋友耳中就是周槐序祈求阮心嫁给自己。

阮心冷下脸:“周槐序,你听得懂人话吗?我都说了,今天我不可能嫁给你!”

“天啊,一个大男人怎么能没自尊到这个份上,周槐序你真的贱到没边了。心心也是倒霉,被你这种货色缠上。”阮心的朋友讽刺道,甚至伸出手推了周槐序一把。

“你要是真想在三十岁生日这天结婚,就随便找个人吧,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周槐序这么爱她,怎么可能去找别人呢?

阮心信誓旦旦地想着,所以她不介意用语气激厉的词语刺他。

刚才羞辱周槐序的其中一个女人,看着这场好戏,更是戏谑地朝他眨了眨眼。

“周槐序,不然你娶我吧,我这个人虽然花心了点,但我床上还是挺棒的。”

不入流的黄色笑话,让周槐序直接冷下了脸。

“不用了,我有人选。”

“她从国外回来刚下飞机,应该还要一会。”

周槐序的话一出,阮心几个狐朋狗友就笑了起来。

“这个人到底存不存在啊?你那么喜欢心心,会娶别人?该不会编什么谎话来骗人的吧?”

“哈哈哈,到时候新娘查无此人。”

“我真服了,周槐序竟然能死缠烂打到这个地步。”

阮心听着朋友的话,眉头一皱,时间紧迫,她不想跟周槐序多费唇舌,于是道:

“周槐序,我和你说过了,我现在没有结婚的打算,你是耳朵聋了吗,到底听不听得懂我的话?”

阮心想着,反正周槐序这么爱她,说再多刺激人的话,到时候随便买个小玩意说两句好听的话哄哄也就好了。

就像过去的十二年,期间她做了很多过分的事,周槐序嘴上说着生气要离开,最后还不是眼巴巴跑回来了。

阮心迫切的想让周槐序离开,可不管她怎么说,周槐序就是不为所动。

“我听得懂你的话,阮心,可今天我要娶的人也不是你。”

阮心闻言连连冷笑:“你为了逼我嫁给你,连这种谎话都说得出来?”

“周槐序,你怎么时候变的令人这么讨厌了?”

“在我耐心耗尽之前,你最好赶紧给我离开!”

阮心愈要赶人。

一个眼神,她那帮狐朋狗友便上前来要把周槐序拽走。

这帮狐朋狗友有几个男生力气特别大,周槐序被钳制的动弹不得。

可他不能离开民政局,要是等会儿来民政局见不到他,那个人肯定会以为他临时反悔了......

就在周槐序想办法要怎么挣扎这几人钳制的时候。

一道声音响起,“住手!”




在阮心的施压下,公司众人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还是赶了一份招标书提交给了甲方。

可是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出来的,又缺乏项目上的经验,这份招标书漏洞百出。

理所当然,阮氏落标了。

阮心阴沉着脸,又在公司发了好大一通火,还给集体降薪了。

这让公司员工也非常不满,招标未中能怪他们吗?这么临时下达的命令,他们能写出来就不错了,能中就见鬼了。

这难道不是老板指挥上的问题吗?现在倒是全怪到了他们头上。

他们想着,要不是阮心一直和林夜眉来眼去,也不关心公司业务,还逼走了周槐序,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吗?

再加上成为阮总丈夫的林夜,成天戴着名贵首饰,背着名牌包包,时不时出现在公司以阮总丈夫的名义狐假虎威。

众人的怨气更重了。

有些硬气的技术人员果断离职了,剩下的人也都在骑驴找马。

可阮心并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她只想着,走就走吧,公司又不是缺了谁就不能运行了。

她既然能把阮氏做起来,领导能力和对项目的敏锐就是可以的。

失去了这个项目,以后也可以做其他项目。

可是阮心没有想过,之前很多事情都是周槐序帮忙处理的,项目上的事情,也都是她和周槐序一起商量。

现在没有了周槐序,她很多处理事情的弊端就暴露了出来。

为了证明自己,也为了弥补错失的项目,阮心很快就投资了一个项目。

甚至没有经过多轮考察。

她的急功近利,让阮氏亏损很大一笔,资金链的周转都成了问题。

可就在阮心焦头烂额之际,林夜也丝毫不体谅她。

只一味地向她索取各种奢侈品。

而且林夜的胃口随着她的纵容已经越来越大。

从一开始的名牌包包到后面的限量版跑车,再到后面竟然要拍卖会上的高额珠宝。

在公司资金紧张的情况下,每次信用卡短信响起的声音,都让阮心头痛欲裂。

阮心也曾尝试着和林夜好好沟通,说现在公司面临危机,让他节省一些平时的开销,这种奢侈品不是属于必需品,暂时可以先不买。

可是林夜却在胡搅蛮缠地说她小气,不舍得给自己花钱,固执地说这些钱对于这么大的阮氏集团明明算不了什么。

林夜也从来不做饭,每次阮心回家林夜都理所当然地让她点外卖。

他用阮心熟悉的语气,撒娇地说:“心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笨手笨脚的,万一烧饭烫到手了怎么办啊?肯定很疼的。而且做饭好大的油烟味,我可不想变丑!你想吃什么就自己点嘛,大厨做的肯定也比我好吃呀。”

阮心应酬回来,也只能看见林夜呼呼大睡的脸。

闻到她身上的烟酒味,林夜只会嫌弃地皱着鼻子说臭死了,一边埋怨她为什么要回来这么晚,不能多陪他,还影响到了他休息。

在心力交瘁的生活中,阮心第一次感受到了无比强烈的后悔。

从前周槐序在的时候,阮心一回家就是热腾腾的饭菜,周槐序笑着给她递上碗筷:“快来尝尝,做的都是你爱吃的,工作辛苦啦,多吃点!外面的饭菜没有自己家做的卫生干净,何况你肠胃不好,更要多注意。”

在阮心应酬醉酒的时候,家里总会有一盏灯在等她。

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周槐序就睁着困倦的双眼对她笑,然后去厨房给她做醒酒汤。

以前阮心总觉得周槐序小题大做,像个管家公让人厌烦。

可如今才意识到数十年如一日的付出是多深刻的爱。

阮心的眼眶慢慢红了,她真的好想周槐序。

......

与此同时,远在新西兰的周槐序婚后过的很幸福。

沈姿对外人上去冷漠又强势,但对身为丈夫的周槐序一直很细心体贴。

只要周槐序多看一眼的东西,第二天就会出现在周槐序眼前。

周槐序随口说的一句话,连他自己都不记得了,沈姿却记在了心上,一一为周槐序实现。

最新款的秀场衣服,高定时装,只要出来,一定会有专门的人送到周槐序的衣橱里。

各种豪车都是专门为周槐序定制的,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为周槐序拍下了上亿的钻石,只要他开心。

庄园里种满了周槐序喜欢的蔷薇,每天有专门的佣人打理。

家里也请了米其林五星的厨师负责烹饪,因为沈姿不想周槐序太累。

可是周槐序偶尔下厨,她也会细心品尝,大为夸赞,亲吻周槐序的额头,柔声说他辛苦了。

沈姿出门都会跟周槐序报备,一有时间就陪着周槐序,不管是看书,还是逛街,她都不会厌烦,好像只是单纯想和周槐序呆在一起。

沈姿和阮心截然不同,她看得到周槐序的每一份阮出,并为之动容,也给足了周槐序安全感和仪式感。

他们的爱情是被周围人艳羡的童话。

在这段感情中,周槐序感受到了爱情的美好和温暖,从前那些伤疤也一点点愈合。




翌日,周槐序打算去公司提交离职申请。

当初阮心毕业后说要创业,但没人看好她,她就拉着周槐序让他帮她。

她承诺周槐序等做出业绩她一定好好补偿他,彼时在她信誓旦旦的肯定下,周槐序放弃了年薪三十万的高薪工作。

她创业没有启动资金,周槐序就帮她到处拉资金。

没人给她项目做,周槐序就帮她到处拉项目。

周槐序陪阮心从白手起家到身家上亿,可直到现在,他还是她的一个月薪八千的助理。

曾经,周槐序喜欢阮心,所以他甘愿只当个月薪八千的助理,如今他决定放弃她后,他也没必要去当这个月薪八千的助理了。

来到总裁办公室,周槐序打印好离职申请就去找阮心签字。

签字之前,阮心或许觉得昨天她对自己说话的态度太冲,忽然朝周槐序丢过来一个小礼盒:“喏,过几天你生日,提前送你的。”

接过阮心递来的礼盒,周槐序打开。

发现里面是一条金色的项链,要是放在从前,周槐序一定会欣喜若狂,然而如今他的内心一片平静。

因为他知道,这条项链是阮心五千万拍下的蓝钻附赠品。

在阮心的眼底,自己只配戴赠品。

就像一只狗,随便赏块骨头就很高兴。

阮心以为周槐序会高兴到说不出话,没想到周槐序脸上什么情绪也没有。

周槐序这两天奇怪的变化让阮心拧眉,正要说话,周槐序却将离职协议递到阮心面前。

“有份文件需要你签字。”

或许是对周槐序太过信任,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合同,阮心看都没看,就在文件中签好了自己的名字。

可就在周槐序拿着协议书准备离开之时,阮心却觉得有点不对劲,忍不住出声问周槐序:“你刚才给我签的是什么?”

不想跟她解释,周槐序随意地摆摆手:“没什么,就是一些普通协议。”

“哦,对了,这两天我要休假不来公司了。”

毕竟他离职了也不需来公司了。

“好的。”阮心想也没想立马点了点头,她也不想让周槐序经常碰见她养在公司的正牌未婚夫,带来什么麻烦。

随即阮心想到什么又嘱咐道:“你休完假记得赶紧回来,公司还有一堆大项目,等着你帮我去谈......”

周槐序轻嗯一声。

阮心不知道的是,这次离职,周槐序永远不会再回公司了。

当了她这么多年的助理,他早就疲惫至极......

转身离开。

走到前台却刚好碰到阮心未来的丈夫兼公司前台林夜。

林夜被一堆同事围在中央。

他正举着骨节分明的右手,炫耀道:“这是我未婚妻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戒指,足足五千万,漂亮吧!”

“你们肯定没见过这么贵的珠宝,现在有这个机会还不快来好好看看。”

钻戒确实漂亮夺目,只是林夜只是一个前台。

出身也很普通。

哪有什么机会能够接触到富家千金,还拥有这样一个价值不菲的戒指呢。

众人纷纷露出怀疑的神色。

“你这不会是假的吧?”

“对啊,五千万呢,你可别骗人了林夜。”

听到这些话,林夜激动道:“不是假的!你们别胡说八道。”

被大家怀疑的视线刺激的受不了,林夜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从包包里掏出了房产证拍在了桌子上。

“除了这个价值五千万的钻戒,我未婚妻还买了江南水苑的房子给我,不信你们自己去看!”

同事们凑过去,好奇地翻了翻那本房产证。

发现真的是江南水苑的房子,所有人还是林夜,纷纷流露出艳羡的目光。

“好啊林夜,你真的傍上大款了啊!”

“你未婚妻到底是谁啊?能像阮总一样在江南水苑买得起这么贵的房子。”

众人好奇的追问。

“她是......”




一切结束后,夜晚,阮心疲惫的回到公寓。

看着空旷的一片,再也没有丝毫属于周槐序的痕迹。

阮心不禁有些恍惚。

想起前段时间家里少了很多周槐序的东西,自己问起,周槐序说是东西旧了,扔了。

可现在看来,东西应该不是被扔掉了,而是被周槐序带走了。

周槐序早就知道了自己不会嫁给他,也做好了离开的准备。

可是,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茶几上请柬上的那一抹鲜红让阮心感觉有些刺眼。

还不等她反应,林夜就利落地拿走了那张请柬,撕成碎片丢进了垃圾桶。

口吻似嫉妒似不爽:“为什么周槐序的东西会出现在这儿啊,居然是婚礼请柬,真晦气!也不知道那个沈总怎么会眼瞎,喜欢上他那样的男人。一板一眼,古板的要死。”

莫名的,阮心心里有些不快。

可很快,就被热情扑上来的林夜搅乱了心神。

林夜不似他长相上那样清纯青涩,动作热情火辣,还大胆地说着挑逗阮心的话。

各种上下其手,阮心的感官尽数被刺激着,忍不住催促林夜去卧室的大床。

林夜却迷离着眼,喘着气说:“心心,我们要不在客厅试试吧,那边正对着落地窗,感觉更刺激。”

反正已经结婚了,林夜想着更好地满足自己。

他之前和很多女人试过,这样比在卧室更有感觉。

阮心的情欲之火熊熊燃烧,已经在脑海中设想出了某些画面。

理智的弦崩断,两人就在客厅荤素不忌地来了一场。

鱼水之欢过后,阮心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林夜太过于熟练了,根本不像第一次,反而像是纵横欢场的老手。

林夜也意识到了,立马撒娇打浑地忽悠阮心。

却不足以打消阮心的怀疑。

阮心决定,找个靠谱的人调查一下林夜的过往。

经过这次同床,她总觉得林夜不似表面那样清纯天真。

就在阮心沉思之际,手机响了。

接通,传来新助理着急的声音。

“阮总,明天就是招标大会了,可是甲方那边说我们的招标书还没有提交。”

“什么?”阮心不可思议地扬高了声音:“怎么可能?招标书不是交给周槐序负责的吗?她没有交吗?”

新助理更迷茫了:“周哥不是早就离职了吗?”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阮心怒吼出声。

“我前阵子就想告诉您的,可是那时候林先生来找您商量结婚的事情......”

“够了!”阮心打断了小助理的解释,命令道:“现在说这些都没什么用了,你现在就联系相关项目的负责人,商量一下给我做一份招标书出来!”

“时间太短了,真的来不及,而且之前都是周哥负责招标书的。”

“没有周槐序公司就倒闭了?就不行了?我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要是没有看到那份招标书,你们收拾收拾一起滚蛋了!”

挂断电话,阮心简直要头痛欲裂。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当初周槐序给自己签的普通协议,很可能就是离职申请。

周槐序每次在自己催招标书的时候,之所以闭口不答,只因为他根本没打算做。

他早就打算离开了。

不要阮心,也不要阮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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