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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死时,女友正在和初恋缠绵清野乔思柠大结局

清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听到这话,乔思柠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她的声音颤抖,似乎在为自己的无知和疏忽寻找一丝慰藉。电话那头的许助理也有些吃惊,解释道:“我以为您早知道了,段先生的父亲一直和您关系那么好,我……”许助理的话还没说完,乔思柠已经匆忙挂断了电话,她无法再听下去。是的,所有人都知道,乔思柠和我爸的关系亲如父女。但谁能想到,如此亲密的关系下,她竟然连我爸去世这样的消息都不知道。乔思柠的手机重重摔下,目光呆滞地看向我。然后,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慌张地后退了几步,声音颤抖地问:“清野,这……这是爸的骨灰吗?”我冷笑一声,红着眼眶瞪着他,反问:“你说呢?”她瞬间哑口无言,清丽的脸上充满了慌乱和惶恐。她似乎想起了自己...

主角:清野乔思柠   更新:2024-12-08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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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清野乔思柠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爸死时,女友正在和初恋缠绵清野乔思柠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清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这话,乔思柠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早告诉我?”她的声音颤抖,似乎在为自己的无知和疏忽寻找一丝慰藉。电话那头的许助理也有些吃惊,解释道:“我以为您早知道了,段先生的父亲一直和您关系那么好,我……”许助理的话还没说完,乔思柠已经匆忙挂断了电话,她无法再听下去。是的,所有人都知道,乔思柠和我爸的关系亲如父女。但谁能想到,如此亲密的关系下,她竟然连我爸去世这样的消息都不知道。乔思柠的手机重重摔下,目光呆滞地看向我。然后,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慌张地后退了几步,声音颤抖地问:“清野,这……这是爸的骨灰吗?”我冷笑一声,红着眼眶瞪着他,反问:“你说呢?”她瞬间哑口无言,清丽的脸上充满了慌乱和惶恐。她似乎想起了自己...

《我爸死时,女友正在和初恋缠绵清野乔思柠大结局》精彩片段

听到这话,乔思柠的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她的声音颤抖,似乎在为自己的无知和疏忽寻找一丝慰藉。

电话那头的许助理也有些吃惊,解释道:“我以为您早知道了,段先生的父亲一直和您关系那么好,我……”许助理的话还没说完,乔思柠已经匆忙挂断了电话,她无法再听下去。

是的,所有人都知道,乔思柠和我爸的关系亲如父女。

但谁能想到,如此亲密的关系下,她竟然连我爸去世这样的消息都不知道。

乔思柠的手机重重摔下,目光呆滞地看向我。

然后,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慌张地后退了几步,声音颤抖地问:“清野,这……这是爸的骨灰吗?”

我冷笑一声,红着眼眶瞪着他,反问:“你说呢?”

她瞬间哑口无言,清丽的脸上充满了慌乱和惶恐。

她似乎想起了自己之前的行为,将我爸的骨灰当作猪骨头,甚至试图塞进我嘴里的画面。

“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

她愧疚地哭着摇头,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哽咽。

她试图靠近,想帮我一起收拾骨灰,但被我愤怒地推开:“你滚开,别碰我爸!”

我愤怒地瞪着她,大声质问:“乔思柠,你害死了我爸还不够,还要来污蔑他,糟蹋他的骨灰,你还有人性吗?”

她无助地摇着头,泪如雨下。

然后,她抬起头望向我,不解地问:“爸是怎么死的?”

我深吸一口气,悲愤地告诉她:“为了给你买火龙果蛋糕,他出车祸被撞死了!”

乔思柠听完,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她双眼无神,面色惨白,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仿佛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怎么会?

为什么会这样……”她喃喃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为什么?”

我怒吼道,“当然是因为她把你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去疼爱啊!”

“那天,下着暴雪,天又那么冷,天气预报都说了有道路结冰的危险,可就因为你说想吃火龙果蛋糕,他毫不犹豫地穿上羽绒服就去买。”

“他被车撞的时候,还紧紧地把蛋糕捂在怀里。

但车祸太严重,他的身体遭受了重创,连怀中的蛋糕也被撞碎了。”

“临死前,我爸还在责怪自己没用,没保护好你想吃的蛋糕……”我泪流满面,愤怒和悲痛交织在一起,不停地发泄着内心的痛苦。

而乔思柠则呆立在原地无声地流着泪,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灵魂。

愤怒与悲痛交织,内心的痛苦如同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每当我想起我爸临死前的自责与无助,我的心就如被刀割一般,疼痛难忍。

我愤怒地指责道:“为了你,他甚至舍弃了自己的生命。

可你呢?

你又是怎么对他的?”

我紧紧盯着乔思柠,声音颤抖而激动:“你为了狗屁游戏,害得他失去了生命。

为了贺瑾川,你更是兴师动众地来责难她,不顾事实地污蔑她,甚至糟蹋她的骨灰!”

我失控地怒斥:“乔思柠,你对得起我爸吗?

你对得起她对你的爱和付出吗?”

曾经我对乔思柠的深情厚意,如今已化为无尽的怨恨和失望。

我看着她,眼中满是不解和失望:“你没想过会伤害到爸?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继续控诉:“就因为贺瑾川游戏输了,你就让我爸去替你受罚,在大雨天去买一个你根本不会碰的火龙果蛋糕。

你这样做,难道不是在伤害我爸吗?”

我回想起他之前的话,更加愤怒:“你说我爸践踏你的真心。

那我请问你,你的真心在哪里?

只是戏弄他?”

我爸去世之后,我一个人处理他的后事,乔思柠是他的儿媳妇却从来没看过他一眼。

她只顾着和贺瑾川打情骂俏,只顾着陪贺瑾川四处玩。

在她的眼里,什么都没有贺瑾川重要,贺瑾川哪怕擦破一点皮她都能看作天塌了。

现在仔细想想,她为我爸做了些什么呢?

只是送些礼物讨好他罢了。

我爸对她的东西照单全收,可她却不知道我爸真正喜欢些什么。

我愤怒地指责他:“被践踏真心的是我爸,不是你!

乔思柠,你根本就不配我爸对你那么好!”

回想起这几天乔思柠的所作所为,我的心更加疼痛,更加愤怒。

为什么?

为什么我爸这么好的人,会因为乔思柠这样的人而丢了性命?

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在我爸离世后的日子里,我独自居住在老宅中。

尽管是独自一人的世界,我却总能感受到某种不可言喻的目光在暗处悄悄关注我。

无论是街角、巷口,还是身后,那种炽热的注视似乎无处不在。

有时我无意间回头,会捕捉到乔思柠匆忙闪躲的身影。

我明白,她虽然未再打扰我,但从未真正离开过我的生活。

然而,我并没有揭穿她。

在我心中,她与那些路人甲乙丙丁并无不同。

我们之间的交集,早已如桥与桥、路与路般分明,彼此的生活轨迹不应再有任何交汇。

我们之间,无需再多说一句废话。

我原本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但是贺瑾川的出现却打破了平静。

那天我出门采购回来,一辆车朝我狂奔而来。

乔思柠出现将我推开。

可那辆车依旧不依不饶,乔思柠身边的保镖们拦停了那辆车。

将贺瑾川扭送到我们面前。

一见到我,他就瞪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朝我歇斯底里:“段清野!

都是因为你!

思柠现在看我像看仇人!”

“我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成为乔家的女婿,我就能靠着乔家往上爬!

可你和你爸凭什么要来坏我好事!”

如果不是有保镖禁锢着他,他大概恨不得冲上来把我掐死。

他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字一句控诉着,我看见乔思柠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她这时候才知道,贺瑾川回国不过是贪图她的家产,他是贺家最不受宠的那个儿子,早就被他父亲外放到国外。

但他花钱大手大脚,信托基金也被他肆意挥霍,贺瑾川的父亲忍无可忍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更断了和他的关系。

他这才把目光放在乔思柠身上,但他没想到,乔思柠和我结了婚。

所以他回来做了局,就想赶走我和我爸。

“为什么!

段清野!

你爸为什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要那个时候才死!”

愤怒吞噬了我的理智,我三两步上前,狠狠朝着他心窝就是一脚。

贺瑾川被我踹倒在地,乔思柠却冷眼待他,他吐出一口血来,挣脱了保镖,在此上了车,加大了油门朝我奔来。

千钧一发之际,乔思柠推开了我,她被贺瑾川撞到在地,大口大口地呕血。

贺瑾川停了下来,他跌跌撞撞地下了车,连滚带爬地朝乔思柠爬过来,嘴里不停嘟囔着为什么。

贺瑾川还没爬两步就被乔思柠的保镖制服了。

我抱着乔思柠,心绪五味杂陈,有不忍,有惋惜,可是没有爱。

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我的脸,可却终究还是垂了下去:“对不起,清野,这是我唯一能为爸赎罪的方式了。”

她轻笑一声:“如果能回到和你相遇的那一天就好了,我再也不会为了别人丢下你了。”

她的眼睛逐渐失焦,可嘴角依旧带着笑容:“清野,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爸也不会,那我就亲自去找他赎罪吧。”

乔思柠的手最终无力地垂了下去。

她最终在救护车到达之前停止了呼吸。


暴雪天,老婆打电话给我爸让他去买火龙果蛋糕。

我爸冒着大暴雪出去买蛋糕却遭遇了严重的车祸。

等我接到电话赶到医院时,我爸已经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

“思柠想吃火龙果蛋糕,但是被我弄碎了,清野,帮我跟她道个歉……”话还没说完,我爸就咽了气。

到死他怀里还护着已经一团糟的火龙果蛋糕。

我红着眼圈给老婆打了十几个电话,终于被接通后,电话那头却传来她带着些嬉笑的声音:“你今天穿的小衣服是什么颜色?”

我心里一沉,大声质问她:“乔思柠,你明明火龙果过敏,为什么还要我爸去帮你买火龙果蛋糕?”

电话那头却传来她的竹马白月光带着歉意的声音:“段哥,对不起啊,我真心话大冒险输了,思柠替我受罚才打电话给伯父的,你要骂就骂我好了。”

我冷哼一声:“那就麻烦你转告你的女人,让她明天回来跟我签离婚协议。”

乔思柠温柔地安慰了贺瑾川几句,不耐烦地开口:“好,但你别为难瑾川。”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花了四天的时间一个人处理了我爸的后事。

四天的时间里,乔思柠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没有任何消息,没有任何联系。

其实,我对她的期待早已消磨殆尽,只是为我爸感到不值。

“帮我泡杯咖啡。”

四天后,乔思柠终于回到了家。

她脱下羊毛大衣,疲惫地躺在沙发上,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

她的外套上,我闻到了属于贺瑾川身上的淡淡的烟草味道。

以往,我总会提前为她准备好咖啡或者饭菜,因为她说过,家的温暖在于有人等待,有热饭可吃。

为了这句话,我独自守着一盏灯,一桌菜,度过了四年的等待。

但这次,我坐在沙发的角落,心如止水。

见我没有反应,乔思柠起身,看着我眼下的乌青,皱眉问:“你还在因为上次的游戏生气?

段清野,就这么点小事也值得你生这么久的闷气。”

我抬头看向她,眼中充满了悲愤:“小事?

乔思柠,你觉得暴雪天戏弄我爸,让他去买你根本吃不了的东西,是小事?”

正是这所谓的小事,夺走了我爸的生命!

每当我想起我爸临终前还在因为没保护好她的火龙果蛋糕而自责,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般。

乔思柠见我情绪激动,有些惊讶:“爸生气了吗?

没关系,我找个时间去哄哄他。”

她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甚至把一个精美的礼盒扔在我面前,“这是特意为你买的礼物,看看喜欢吗?”

我瞥了一眼包装,那是一款精美昂贵的劳力士。

她说是特意为我买的,但包装明显被拆过。

我记得,这款包前两天还出现在贺瑾川的朋友圈里,配文是:“她总会给我最好的。”

图片中,贺瑾川笑着端着咖啡杯,刻意地展示着他手腕上那块价格不菲的江诗丹顿。

第二张图片是那块腕表的特写,可我没有错过角落的垃圾桶里,扔着另一个包装盒,就是乔思柠送给我的这块劳力士。

多么讽刺,多么可笑。

她把别人丢弃的礼物转送给我。

我自嘲地笑了笑,将那块表随意地扔在一边,淡淡地说:“我们什么时候去办离婚手续?”

乔思柠脸色一沉,秀眉紧锁:“段清野,你到底闹够没有?”

她继续说道,“如果要离婚,除非爸亲自来跟我说,否则我绝不相信他会同意我们离婚。”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冲地摔门进了卧室。

乔思柠生气了。

以前每次吵架都是这样,无论对错,她总是选择逃避沟通。

但这次,我不会再为了爱而卑微求和。

我从抽屉里拿出早已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

然后提起行李箱,坚定地离开了这个曾经的家。


搬离别墅,回到我爸老宅的第三天,我决定前往墓地,安置我爸的骨灰。

正当我提起包裹好的骨灰盒准备出门时,门突然被推开,乔思柠那张冷漠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

她身旁站着贺瑾川,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气势汹汹。

乔思柠一进门就急匆匆地四处张望,仿佛在寻找什么。

最终,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问道:“爸在哪?”

我看着手中的骨灰盒,心中涌上一股悲凉,声音沙哑地回答:“你现在才想起找爸?

晚了!”

乔思柠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我瞪着他,不解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冷声道:“爸为什么要去偷瑾川的药?

那是他的救命药!

你们就这么见不得他好吗?”

乔思柠的话如同锋利的钢针,深深刺入我的心。

我原以为他大张旗鼓地找来,是意识到自己在游戏中的行为过于过分,特意来道歉,或是得知我爸去世的消息后,心怀愧疚前来忏悔。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她竟是为了贺瑾川,来找我爸问责。

我愤怒到了极点,我爸已经离世,她竟还要如此污蔑他。

我冷冷地盯着乔思柠,声音坚定地说:“你想保护贺瑾川我管不着,但请你不要往我爸身上泼脏水。

他一生清清白白,不容你如此诋毁!”

乔思柠将手机屏幕对准我,语气凛冽:“你自己看。”

在手机上呈现的一段监控视频中,记录了一个人的身影。

他左顾右盼地进入了贺瑾川的别墅,不久之后,又怀揣着某物,神态鬼祟地离开。

这个人,无论是从服饰到体态,再到侧面的轮廓,都与我爸有着惊人的相似度,至少有八九分像。

视频播放结束后,贺瑾川眼里带着委屈:“段清野,你爸昨天偷偷去了我家,之后我的特效药就不翼而飞了。

我没有得罪过你爸,他为何要置我于死地?”

他所说的特效药,是他治疗心脏病的必备药,价格昂贵且稀有。

失去它,等同于断绝了他的生路,这确实是个严重的问题。

然而,我深知这不过是贺瑾川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段清野,我重申,我只把瑾川当弟弟看待,他身体不好,我自然要多关心他。

但你们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爸还要去偷他的药?”

乔思柠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失望,显然他已经认定了我爸是偷窃者。

我凝视着她,语气中充满了悲凉:“乔思柠,你和我爸的关系亲如父女,他的为人你不清楚吗?

你认为他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听到我的话,乔思柠紧锁的眉头微微舒展,似乎有所动摇。

但此时,贺瑾川又适时地插话:“段哥,我也希望不是你爸做的,但昨天我确实撞见了你爸从我家里出来。

我问他为什么会来这里,他说他来找思柠,看我的眼神也带着戒备和警告,好像我做了十恶不赦的事一样。”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眼神委屈地指责我:“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你却还要维护他,这不太合适吧?”

贺瑾川的话虽然柔和,但句句如刀。

乔思柠原本动摇的神情再次变得坚定和冷漠。

“尽快让你爸交出瑾川的药,毕竟这件事关乎瑾川的生死,不能由着你们任性。”

她冷冷地说道。

我清楚贺瑾川在撒谎,因为我爸已经去世一周了。

但乔思柠似乎被他这漏洞百出的谎言所迷惑。

这么多年来,我爸对她如同亲生女儿一般,全心全意地付出和照顾。

但到头来,却落得一个小偷的污名。

真的让人心寒。

这一刻,我真为我爸感到不值。

但乔思柠已经被贺瑾川迷惑,我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

我心已经死了,不想再多跟他们废话,我爸还得早点入土为安,索性绕过他俩直接走了出去。

可我没想到,贺瑾川居然追到院外,伸手拦住了我,语气焦急:“段清野,你不能就这样走掉,我的药怎么办?

你必须让你爸交出我的东西!”

我怒视着贺瑾川,眼中充满了愤恨:“贺瑾川,你要抢别人的老婆就去,但别拿我爸做你上位的垫脚石!”

“我爸到底有没有偷你的药,你心知肚明。

你这样做,无非是想和乔思柠在一起,我告诉你,我成全你们。”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只要乔思柠签字,你们就可以如愿以偿地在一起了。”

说完,我决绝地绕过贺瑾川,准备离开。

然而,贺瑾川却不依不饶,再次拦在我面前:“段清野,你别想逃避责任,这么急着走,是不是心虚?

你手里那黑布包的是什么?

我的药是不是藏在里面?”

话音刚落,他猛地伸出手,试图抢夺我手中用黑布包裹的骨灰盒。

我没想到贺瑾川一个病人力气却这么大。

我一边要护着我爸的骨灰盒,一边要阻挡他,他却趁势抢走了我手里的骨灰盒,然后重重地扔在地上。

随着骨灰盒的落地,骨灰洒落一地,惨白的颜色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我的心也如同被撕裂般疼痛。


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失去了理智。

“我还以为是我的药,不过是一盒猪骨头,你干嘛那么宝贝……”贺瑾川冷哼一声,拍了拍手就要往乔思柠身边去。

我愤怒至极,一拳狠狠揍在他的脸上。

“操……段清野你有病吗!

你打我干什么!”

贺瑾川捂着红肿的脸颊,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我不止要打你,还要杀了你!”

我怒吼着,像疯了一般冲向贺瑾川。

我爸的死,本就跟他和乔思柠之间的打赌游戏有关。

现在他又要来践踏我爸的尊严,让他不安宁。

我更加不可能容忍贺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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