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梦漓蒋向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友让我主持她与初恋的婚礼沈梦漓蒋向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蒋向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前若是听到“分手”两个字,我便怕得立刻认错,承诺自己以后不会再惹她生气。因为那时我真的怕我们分手,我真的很爱她,不想失去她,所以用尽一切都把她留下来。但眼下我却很平静。不过我还是去了医院一趟,却不是送饭,而是要说个清楚。按照沈梦漓给的地址,没费多大力气,我就找到地方,正要推病房门进去时,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梦漓,你让裴斯来送饭,他没有生气吧?我本意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蒋向南有些抱歉地说道。沈梦漓沉默了几秒,冷哼道:“生气?昨天他差点破坏了我们的婚礼,哪来的脸生气?送个饭而已,又不是要他的命。”握在门把手上的手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把这扇门拆了,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沈梦漓的话就像无数把刀子插在我的心口,疼痛难忍。话落,蒋向南叹了一口气...
《女友让我主持她与初恋的婚礼沈梦漓蒋向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从前若是听到“分手”两个字,我便怕得立刻认错,承诺自己以后不会再惹她生气。
因为那时我真的怕我们分手,我真的很爱她,不想失去她,所以用尽一切都把她留下来。
但眼下我却很平静。
不过我还是去了医院一趟,却不是送饭,而是要说个清楚。
按照沈梦漓给的地址,没费多大力气,我就找到地方,正要推病房门进去时,我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梦漓,你让裴斯来送饭,他没有生气吧?我本意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
蒋向南有些抱歉地说道。
沈梦漓沉默了几秒,冷哼道:“生气?昨天他差点破坏了我们的婚礼,哪来的脸生气?送个饭而已,又不是要他的命。”
握在门把手上的手越来越用力,仿佛要把这扇门拆了,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沈梦漓的话就像无数把刀子插在我的心口,疼痛难忍。
话落,蒋向南叹了一口气,“要不是我,你们之间也不会这样。”
沈梦漓轻声道:“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和他在一起,当年你不辞而别,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要不是看在他的声音有几分像你,我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所以你快快好起来。”
她天天都来酒吧听我唱歌,是这个原因吗?我以为她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事实却是透过我的声音,在看另一个人。
我不禁笑出声,笑自己的自作多情,笑自己的自以为是,原来最大的笑话是我自己。
“谁在门口?”
我下意识推门进去,看到是我,沈梦漓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转瞬即逝。
她皱眉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蒋向南提醒道:“梦漓,说话温柔些。”
“没事。”沈梦漓对向南说道,旋即没好气地问:“顾裴斯,你不是来送饭的吗,饭呢?别告诉我你是空手来的。”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关心蒋向南的饭,我自嘲地笑了笑,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信息:我们分手吧。
既然她对我没有感情,我又何必再死皮赖脸地维系这段感情,等着更多的羞辱吗?
在她满眼厌烦地看着我的那一刻,我忽然不爱她了,有谁会喜欢讨厌自己的人呢?
沈梦漓拿起手机一看,脸色微变,沉声道:“你什么意思?”
我打字:字面意思,刚刚的话我都听到了。
“你偷听我们聊天!”她咬牙道,又猛然反应过来,“你怎么不说话?难道没骗我,真的声带损伤,说不了话了?”
在她眼里,我就是会用这么低劣手段的人吗?我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沈梦漓喊道:“你别走,把话说清楚!”
还不够清楚吗,即便如此,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她不爱我,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实吗。
我的脚步没有停,身后的沈梦漓气急败坏,大概不能接受分手是由我提出的吧,毕竟我有什么资格提?
“行,我同意分手!不过今天你要是就这么走了,要是想和好就没可能了!”
那边沉默片刻,才失控地喊道:“不可能!”
要说沈梦漓丝毫没有察觉到是不可能的,蒋向南再怎么能买通关系也做不到滴水不漏。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我懒得管他们之间的事,无语道:“随你信不信。以后,别再联系我。”
说完,我厌烦地挂了电话,只希望她不要阴魂不散了。
我都快忘了这号人,偏偏还要来恶心我。
明明以前打几个电话都难约,现在却变着法联系我,真的是脑子有病。
正想着,我妈就给我发了信息,催我去相亲。我有些无奈,自从离开酒吧后,她就时不时提起结婚的事。
最近更是给我安排了几场相亲。
我和沈梦漓之间的事并未告诉过她。
而且按照她的说法是,曾经在酒吧不务正业,没资格考虑终身大事。如今安定下来,自然要成家了。
扯来扯去,差点没吵起来,我便答应她见一面。
时间快到了,这会儿正催我赶紧过去呢。
地点约在咖啡厅,我叹了口气,和程宇打了声招呼后,才起身前往。
对面的女生年纪比我稍大些,看起来很干练,神色也坦然放松。
只是简单的自我介绍过后,还没来得及多说几句,耳边传来一道怒不可遏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我循声看去,竟然是沈梦漓,也不知道她怎么找来的。
她一喊,顿时吸引了四周的目光。
我蹙了蹙眉,不知道她抽什么疯,也不嫌丢人。
沈梦漓的眼神恨不得杀人,咬牙切齿道:“顾裴斯,她是谁?你铁了心要和我分手,就是因为她吧?!”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事到如今,她仍然不知道我们之间的问题,只会把错推到别人身上,从来不会反思。
但此刻不是争辩这个时候,她不要脸,我还要脸。
“与你无关,请你离开这里。”我强压下心中的情绪,语气就像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沈梦漓眼眶发红,恨恨道:“我离开?离开了你们俩好谈情说爱吗?我凭什么走?!我不走!顾裴斯,你必须把话说清楚。”
对面的女生不是傻子,猜也能猜出什么,估计也觉得丢人,找了个招呼先走了。
我懒得理这个神经病,没呆几分钟也走了,沈梦漓紧跟在我身后。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我不想再看见你!”我烦躁地吼道。
从前都是她让我滚,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这话会从我嘴里说出来。
爱让我对她无限包容,原来不爱了,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曾经的挚爱,现在心里想的是不过如此。
或许是我和女生疏离的样子,让沈梦漓意识到什么,她小声地问道:“裴斯,刚刚的那个女人是谁?她不是你的女朋友对吧?”
“关你什么事?”说完,我抬脚离开,却被她拉住手臂。
只见她流着眼泪,满脸懊悔,“裴斯,对不起,我错了!蒋向南真的是装的,我之前不知道!不然绝对不会跟他举办婚礼,你放心,我现在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我们和好吧。”
闻言,我愣了愣,没什么感情地回复:
“我家的密码我想改就改,还需要通知你吗?你的东西我会找人收拾好,你给我个地址,到时候寄给你。”
沈梦漓沉默了一会,烦躁地说道:“我说了,我很忙,没空陪你玩这些争风吃醋的游戏。”
“顾裴斯,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做,有意思吗?你在和向南一个病人计较什么,为什么你能做到这么冷血?”
听完,我没忍住笑了,她口中的病人,倒是精神很好的给我发了他们不少合照呢。
既然她已经给我定了罪,那么说再多也无济于事,我言简意赅道:“我没计较。沈梦漓,我们分手了,以后不用联系了。”
话音落下,我把电话挂断了,并将手机静音。
回到卡座,便有三四个人围过来问道:“裴哥,有事啊?”
我摇了摇头,神色如常地转了话题,很快就恢复成刚刚热闹的气氛。
作为酒吧驻唱歌手,在这样的环境中,我自然是如鱼得水,自在非常。
因此沈梦漓怒气冲冲赶来的时候,我正放松地靠在沙发上。
她暴怒道:“顾裴斯,你不是说你嗓子不舒服吗?现在却在酒吧喝酒?看来我就不该信你!”
信?她真的有信过我吗?
我低低笑了,带着嘲讽的意思。
旁边的洛洛莞尔道:“梦漓姐怎么来了,我们正和裴哥玩得开心呢,一起来喝一杯?”
沈梦漓一直看不起在酒吧工作的,自然也包括了洛洛,每每她们遇上,必然是有火药味。以前是我在中间打圆场,现在,却不准备多管闲事了。
果然,沈梦漓嗤笑道:“你也配?”
洛洛面不改色,微笑道:“那不知道今天梦漓姐是来做什么?”
沈梦漓没再理她,咬牙道:“顾裴斯,你给我说清楚!在电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居然挂我电话?”
我淡淡道:“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分手了。”
言罢,洛洛笑嘻嘻道:“裴哥,你终于想明白了,太好了,不如你考虑考虑我?”
闻言,我没忍住笑了,我知道她是故意的,为了气沈梦漓。
只是她想错了,这招对爱你的人才有用,而沈梦漓根本不在意我,何来生气呢?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沈梦漓脸色难看地质问:“顾裴斯,你真要和我分手?和她在一起?”
“不行吗?”我反问道。
话落,她盯着我看了片刻,似乎是在确认我是否是认真的。
良久她鄙视道:“顾裴斯,想引起我的注意,没必要用这种方法。我再给你几天时间考虑,想好了来找我道歉。”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步子却有几分匆忙。
我皱了皱眉,她还真是自大,到底是哪来的自信。
或许是从前我一而再而三的包容,以及满腔的爱意吧,可惜这些东西,已经通通消失了。
程宇冷冷笑了,旋即警告似地问:“这次你不会犯傻了吧?”
当然不会。
次日,我找了家政阿姨把沈梦漓的东西全收拾出来了,既然她不发地址,我全给打包寄医院去了。
而很快,我接到了沈梦漓的电话,估计是收到东西了,怕不是漏了什么,来兴师问罪吧。
以防后头发生变故,还牵扯不清的,我就点了接听,那边她压抑着怒火问道:
“顾裴斯,你来真的?几天了,闹也闹够了吧?”
话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大概也清楚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可笑吧。
我已经无语得不能再无语了,“到底要我说几遍?我们分手了,你们的事我不感兴趣。就这样吧,今天就当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沈梦漓紧紧地拉着我,眼泪流个不停,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击,她乞求道:“不要,不要……裴斯,你不爱我了吗?我不同意分手!我不同意!你原谅我好不好?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答应你陪你去旅游,我答应给你伴奏,我答应和你结婚,你不要走……”
当我得知沈梦漓会吉他时,兴奋又期待地问她,能不能给我伴奏,我们合作一首歌。在我生日那天,作为我的生日礼物。
可她却不耐烦地说:“你让我在酒吧弹吉他?顾裴斯,你脑子没病吧?你自己丢人现眼就算了,还要拉上我?还有,你几岁了,过什么生日?行了,别来烦我。”
我最想要的时候,她给了我一盆冷水,如今,我不需要了,却听了以前最想听到的回答,不免感到好笑。
“不用。我不爱你了,我们没可能了。最后,我已经不唱歌了。”我面无表情地回答。
话音落下,沈梦漓顿了顿,迟疑又紧张地问:“你不唱歌了?为什么?明明你最爱唱歌了,是不是因为我?因为我说你的声音像……”
我打断道:“一唱歌,想到你就觉得恶心而已。”
言罢,沈梦漓脸色一白,“裴斯,你别这么说……我知道你还怪我,我做错了太多错事。”
“每次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都是你在我身边。我不信你不爱了,你忘了吗,说要爱我一辈子的。我也爱你,我会让你回心转意的!”
我有些无奈,她好像听不懂人话,活在自己的世界。
“别来烦我。”
留下这句话,我便直接甩开她的手走了。
回到公司,办公桌已经摞满了文件,毕竟我来程宇这里还没多久,目前是勉强熟悉了业务,好在大学期间没白学,工作起来不算太吃力。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后投入到工作中。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手头上的事才完成。
恰好下班时间到了,程宇也从办公室里出来,叫我一起去吃饭。
“今天相亲怎么样?”
我一言难尽地说道:“别提了。”然后把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了说。
程宇幸灾乐祸地笑了笑,“你俩换过来了。”
这简直可以说是我的黑历史,我摆了摆手,不想再提,旋即转移了话题。
反正我们两个一致认为,沈梦漓过不了几天就会放弃,这种人无非是平时围在你身边转的人没了,不习惯而已。
哪里有什么真心可言。
因此沈梦漓说的每一句话,我权当笑话听,根本没放在心上。
不过沈梦漓倒像是来真的,接下来的几天,天天都送了花和下午茶到公司。
还有同事打趣是哪个富婆追我,我无从解释,只得把花丢到垃圾桶,下午茶送给别人吃。
并发信息让她停止这种行为,但她直接忽略了,一个劲地要证明自己有多爱我。
我实在不胜其扰,却也没有任何办法。但下午沈梦漓突然打电话说,只要我回酒吧一趟,听她说几句话,从今往后就再也不会缠着我了。
虽然十分不想去,可放任她继续下去,恐怕会对工作造成影响。
只是去趟酒吧,能有什么事,抱着这个想法,我便答应了她。
晚上刚到酒吧,里面静悄悄的,一开始我还奇怪,很快就想明白了,应该是沈梦漓包场了。
倏然舞台上的灯亮了,沈梦漓穿得很隆重,坐在中间,抱着一把吉他。
我似乎明白她要干什么了。
而沈梦漓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
她说:“顾裴斯,你说过想我听我弹吉他,为你伴奏。以前是我做错了,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意识到自己是爱你的。”
“一开始,确实你的声音吸引了我,但你相信,我早就爱上你了!我爱的是你这个人!”
“我想给你唱首歌,听完,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
说完,音乐声响起,她唱的是当初我向她告白的歌。
很好听,却好像也是在告诉我那时的自己有多愚蠢,这些年来的我有多愚蠢。所以一曲完毕,我心里毫无波澜。
沈梦漓已经泪如雨下。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冷冷道:“还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如果你真的还对我有感情,离我越远越好。”
“顾裴斯!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为什么你不肯原谅我,我认错了,你得给我一次机会啊!我保证会好好爱你!”身后沈梦漓崩溃的大喊道。
我皱了皱眉,烦躁不已,正想说话时,有人进来大声道:“梦漓,我终于找到你了!”
原来是蒋向南。
此时的他看起来精神不错,终于不装病了么。
他脸色不虞道:“你怎么在这?”
沈梦漓紧张地说道:“蒋向南,我不是让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了吗?!裴斯,你信我,我和他早就没关系了!”
蒋向南一脸受伤,“梦漓,你别这样,我说了装病是怕失去你!你忘了你说过最爱我了吗?”
我无语到不想说话,懒得跟他们掰扯,快步离开了。
沈梦漓想追上来,被蒋向南拦住了。
嘴上还一直喊着我的名字,我头也不回地迅速离开。
第二天,我接到了沈梦漓的电话,问我能不能去医院看她。
原来是昨天她和蒋向南在酒吧打起来了,应该说是蒋向南单方面被她打,只不过后来忍不了,两人就“互殴”了。
听说酒被打掉几十瓶。
两人都进了医院,沈梦漓是轻伤,蒋向南恐怕还得修养一阵子。
谁能想到前不久还办婚礼的人,如今能打到医院去呢。
我自然是回绝了,别说她受伤了,就是死了,我也不想去看一眼。
恰好公司要扩展业务,程宇问我愿不愿意去分公司发展。
没怎么思考,我就同意了。
坐上飞机,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我感到久违的放松。
至此以后,前方便是坦途。
追了沈梦漓近四年,她终于答应和我在一起。
我是酒吧驻唱歌手,没什么前途可言,自知配不上她,便更加努力赚钱。
因她一句缺钱,我便连续唱了几个晚上。
唱到声带损伤,严重到说不出话。
为了不让她担心,只说是嗓子不舒服。
后来,我才知道她所谓的缺钱是要给初恋治病,而他们竟还要举办婚礼。
我浑浑噩噩地跑到婚礼现场,沈梦漓皱了皱眉,面不改色道:
“刚好婚礼主持人突然有事不来了,就你来主持吧。”
……
话筒递到我手上的那一刻,我浑身僵硬,仿佛置身冰窟,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恐怕话筒已经摔得粉身碎骨了。
如果不是有人往我心脏捅了一刀,就是得了绝症,要不然怎么会那么痛呢?
此刻,场上另一位主人公蒋向南虚弱地咳了咳,道:“梦漓,算了吧,我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不想再让你们有矛盾。”
沈梦漓担心地拍了拍他的背,语气温柔:“没事,顾裴斯不会说什么的,他声音好听,临时找他当主持人最好不过。”
我愣愣地看着他们,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连带着呼吸都有些困难。
沈梦漓走了过来,冲我低声道:“你嗓子好点了吧?今天的事结束后我会解释,你别多想,现在先好好主持。”
闻言,我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毕竟她终于关心我的嗓子了,还轻声细语地和我解释,可我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唯有心痛。
手中的话筒像是有千斤重,怎么都举不起来,四周的目光逐渐移到我的脸上。
沈梦漓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她冷冷道:“顾裴斯,你哑巴了吗?别在这种时候找事,要是搞砸了今天的婚礼,我不会原谅你。”
我的确是哑巴了,换谁声带严重损伤,都不可能说得了话。
前几天,因为她一句急需用钱,我把所有的钱转到她卡上,在酒吧一首又一首地唱,连老板都看不过去,让我休息会儿。
最后唱到声带损伤,暂时说不了话了。
我讨厌自己的无能,不能在她需要的时候,为她解决全部问题。因为我只是个酒吧的驻唱歌手,在很多人眼中,这还是不务正业的工作。
和沈梦漓在一起不容易,我花了四年。我不想失去她,唯有努力。
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她需要钱的原因,原来是因为她高中的初恋,蒋向南。
而她也不是真的缺钱,不过随口一句话,我却当作金科玉律。
可笑的是,我竟不知他们何时有了联系,并且举办婚礼,邀请了亲朋好友。
或许我该庆幸,沈梦漓没有官宣我,平时也不会在外人面前提起我,以至于现在的我还不算难看。
不过在场众人的不耐烦远远大过了我一言不发的疑惑,碍于是婚礼,也不好多说什么,看向我的眼神带着一丝怒气。
我紧紧捏着话筒,有些无措,理智告诉我应该立刻离开这里,但双腿像是灌了铅,半分都挪动不了。
气氛僵持着,沈梦漓已经眼神警告我好几次了,可我要怎么和她解释,我说不了话呢。
蒋向南微微笑了笑,善解人意般说道:“梦漓,算了,不用主持人了,让他下去吧。”
沈梦关心地看着他,大概是见他没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转而厌恶地对我说:“顾裴斯,滚吧,这里不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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