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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世研究丧尸宁纱端木大结局

天閂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想了很久,问题的答案并不明显,但至少对于他面前来说,“技能”到底是什么还重要吗?反正没有活到明天重要。他躺在实验室的沙发上,看着窗外投来的月光,迷糊的端木呢喃的讲:“明天……去一趟超市好了……”他望着窗外的世界,在凌晨十二点的倦意中迟迟睡去。……第二天上午十点。……他看着绳索下的尸潮,心中有一丝惧意,丧尸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从早上八点便开始了暴动,他们不选择目标,随机攻击着自己视角里仅有的一切,那些在自己身旁游荡了许久的其它同伙。他摇了摇头,不再关注着脚下的尸潮,前往超市的道路还是天台的绳索,短短十多分钟,他已经爬到了超市顶楼。他顺着先前走过的路,一路回到了超市当中,他望着先前战斗后残留的痕迹,向着天台一路走去,目的十分明显。“...

主角:宁纱端木   更新:2024-12-08 15: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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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纱端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在末世研究丧尸宁纱端木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天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想了很久,问题的答案并不明显,但至少对于他面前来说,“技能”到底是什么还重要吗?反正没有活到明天重要。他躺在实验室的沙发上,看着窗外投来的月光,迷糊的端木呢喃的讲:“明天……去一趟超市好了……”他望着窗外的世界,在凌晨十二点的倦意中迟迟睡去。……第二天上午十点。……他看着绳索下的尸潮,心中有一丝惧意,丧尸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从早上八点便开始了暴动,他们不选择目标,随机攻击着自己视角里仅有的一切,那些在自己身旁游荡了许久的其它同伙。他摇了摇头,不再关注着脚下的尸潮,前往超市的道路还是天台的绳索,短短十多分钟,他已经爬到了超市顶楼。他顺着先前走过的路,一路回到了超市当中,他望着先前战斗后残留的痕迹,向着天台一路走去,目的十分明显。“...

《我在末世研究丧尸宁纱端木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想了很久,问题的答案并不明显,但至少对于他面前来说,“技能”到底是什么还重要吗?

反正没有活到明天重要。

他躺在实验室的沙发上,看着窗外投来的月光,迷糊的端木呢喃的讲:“明天……去一趟超市好了……”

他望着窗外的世界,在凌晨十二点的倦意中迟迟睡去。

……

第二天上午十点。

……

他看着绳索下的尸潮,心中有一丝惧意,丧尸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从早上八点便开始了暴动,他们不选择目标,随机攻击着自己视角里仅有的一切,那些在自己身旁游荡了许久的其它同伙。

他摇了摇头,不再关注着脚下的尸潮,前往超市的道路还是天台的绳索,短短十多分钟,他已经爬到了超市顶楼。

他顺着先前走过的路,一路回到了超市当中,他望着先前战斗后残留的痕迹,向着天台一路走去,目的十分明显。

“至少……我现在有能力了,得给你收个尸吧……”

这是其一,一个多月的相处大家早已有了感情,先前那是没有能力……但现在不同了,现在她已经没必要再爆尸荒野,那既然能做到,他自然也想为她捡回尸首。

而在数日前他杀死的那头丧尸,便是他此行的第二个目的。

“死亡”一个多星期的丧尸还能否提取到基因,这也是他非常好奇的一个问题。

如果可以,他大可找个城区守在外面,反正守城士兵不会对普通丧尸的遗体进行处理,没有生物比人类更懂合作,即使是曾经名为人类的他们也不行。

各种能量武器与动能武器是对碳基生物的特供宝具,末世里有没有生物能进化到与武器抗衡?或许有,但肯定不会是这个时候。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还不足以完成基因多样性的积累,人类发展了几千年的文明远不至于这么脆弱。

“文明在一夜之间被毁灭”的戏码永远不会在现实中上演,那太离奇了。

他撇去脑中的胡思乱想,人已经走到了超市边上。

在离天台的不远处,是上次杀死了宁纱的那头丧尸,它仍然倒在原地,吸引着大量蚊虫。感谢渐渐变凉的气温吧,至少它的尸体还没散发出明显的异味。

他略过了脚边的尸体,向天台继续走去,他看着熟悉的天台……大脑在此刻漏转了两拍。

曾经的血液已经发黑结块,撒落一地的粮食长出了白毛,那究竟是哪不对……

他愣了片刻,才忽然间发现这天台上少了什么。

“宁纱的尸体……不见了。”

他看着脚边,凝固的鲜血没有拖拽过的痕迹,远处撒落一地的食物被刻意避开,他仔细的寻找,却仍然没发现一点被踩坏的粮食。

这意味着她的尸体并非被闯入的丧尸带走,她是自己……自己离开的。

“我没有阻止她的感染过程?不应该啊……大脑被损坏的死者还没有过发生感染的先例……”

他不敢自信的看着血痂,但神色中渐渐泛起了一丝惊愕与明白,他想了起来,她和自己并非与常人完全一样。

他们两人有着致命的不同,他们都曾注射过自己研发的解药。

“是我的疫苗?!”他颤抖着说着,一丝恐惧从声音里透露出来。

“我到底研究出了什么东西……”他止不住的在想。

“我到底为这个世界带来了什么啊!”他止不住内心的焦躁,一腿踢开了脚边的食物。

一场灾难为人类带来了莫大的恐慌,但他们还未被毁灭,也不会因此而毁灭;这场灾难的源头尚有终结的方式。

他们的脑袋,亦或是摧毁百分之七十以上的主体。

但端木创造了什么?他创造了一个“免疫”死亡复活的“已死之人”。

他创造了一个“从病毒中重获理智”的不稳定因素。

他真的感到害怕了,不是出于对自己安危的认知。

“这个世界……可能会因我彻底毁灭的……不行……我不能让她的病毒扩散出去。”

他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谁也不知道人类的极限何时会到。没人敢赌,他当然也是相同,他不敢再为这个岌岌可危的世界增加负担。

他没法想到,那些已经倒下开始腐败的尸体再一次站起来是何等景象。

他俯下身体,右眼的赤霞开始亮起,脚边的痕迹开始显示在了物体身边。

发霉的薯片

霉菌繁殖超过4天

检测到特殊基因,基因量过少,无法分析

混泥土块

普普通通的石头

检测到微量基因,无法分析

他看着脚下被一排文本指出的道路,心中升起一丝困惑,物体的表面明显没有血痕,她曾经留下了什么?

他有些好奇的在想,指尖从石块上勾下一缕残渣,碎石、尘土,却没有他想见的事物。

他摆了摆手,散去手上的尘沙,向道路指向的深处走去,他没有估计先前留下的那头尸体,他的心中有种危机……

或许对方与曾经的自己相同,她……也需要时间进化。

他走了很久,大多数时间花在了寻找道路,道路并不是一次直达,他经历了两次弯路。

一次的终点是冷鲜区,在那的冰柜遭到拆除。

一次的终点是电力控制处,她打开了超市中早已被合上分区电闸。

他仔细看了一下,在冷库的电闸上有明显留下的残渣。

“冷库?她为什么要去这个地方……”

他有些疑惑的在想,但思绪并没有拦住他前进的脚步,冰冻货物的冷库在这层超市的另一头,他走了片刻,便已经到了冰库门前。

他感受着丝丝凉意传来,遍体肌肤泛起点点颤栗,他侧耳旁听,竟听见冷库里有“嘶嘶”作响,他心中擂鼓大作,几个转身便已经贴到了冷库墙上,他望着黑暗中的空间,眼眶处的赤霞在黑暗中如同星光般耀眼,他来不及隐去光线,便察觉到黑暗之中有人握紧了自己的双手。

“你来了?你来了!我就知道你会来!”她如同疯枭般大喊。

“你果然来了!不……你不应该来!”她捂着脑袋跌坐到冷库中央。

她的身上有声声嘶啦作响,她身体上的烟雾笼罩了黑暗中的房间。

端木看着眼前一片黑暗,双手已经在墙上不断寻找起来,灯光的开关永远在入门处一旁,他找到了房间中的光明。

但光明带来的并非全是益端。

他看到了房间中央的那个人,他看到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那个人。

他看着宁纱的身体残缺不堪,她的身体上满是伤痕;他看着她撕下手上的皮肤,鲜红的血肉赤裸在寒冰之下。

他看着那坚冰与血肉相融,一摊清水向四周流动,它没流上多久,便成为了房间中的一抹气流。凝华,再到液化。

“不……你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她嘶哑的嗓音在大喊,猩红的双眼中理智慢慢消散。

“你……你发生了什么。”他颤抖的双手微微举起,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他想过对方会变成什么,但他想不到对方会变成这个……一个浑身褪了层皮的丧尸。

他的迟疑收入了对方的眼底,她惨淡的笑声开始在冰库中回荡,她凄惨的声音开始说着:“我应该感谢你啊……谢谢您给予我的最后一击,每天夜里,我都会回想起大脑被刺穿的恐惧、每天梦里,我都会在疼痛与噩梦中醒来。

但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你,现在能说上话的可轮不上我来决定。”

她继续说着,她的身影开始在烟雾中慢慢走来。

“要不是你,她或许不会怎么轻易的放下良知。

如果不是你,她不会那么轻易的让我掌握身份。

就是因为你,她将身体拱手让人!她为了逃避这份苦难!她宁愿将这份灾厄强加于我!因为你!”

她嘶吼着叫着,身体已经在冰库中跑了起来,高温的双脚踏开了每一寸与其接触的冰面,恶劣环境带来的影响对她是微乎其微。

当那利爪从他眼前掠过的那一刻,当那高温仅仅从他的身前插身而过的一瞬。

摄取被触发。

“当受伤时”的条件,竟是已经满足。

“你!”

他大呵一声,双手不敢与对方发生接触,他拉过身旁的产品,一件接一件的向她抛去,他也见着,那一件又一件的商品,再下一个瞬间被高温烤熟、碳化结束。

她便如同猫戏老鼠,在这不大的冰库中玩起了凌虐的游戏。

“她是为了克制自己的高温才进到冰库里来的?”他呢喃说着,右眼的赤霞已经开始点亮。

种族已确认,导入记忆模板完成。

宁纱、人族。

基因偏向性:能量控制。

进化趋向:血液。

力量:1

速度:1

能力:炽炎(失控)(燃烧己身,烧却诸尘)

“失控?”

在这一瞬间,他停下了闪躲的姿态,高温触碰到了他的肩膀,零点几秒不到的时间,他已经感觉不到左手的存在。

“宁纱?我可以救你。”


它见身边的丧尸不再向前,便抱起那一大坨诱饵不断吸允。

不过虽说是独自占有,但诱饵本身的香气却没见到有多少被他吸入,四散的气息在房间蔓延,角落里的那两只丧尸也乐得见此,在一旁哇哇地发出怪叫。

端木眼见事态开始偏离了自己的想法,心中的焦急与慌乱开始一起出现,他看着房间里不大的区域,心中有了一个博一把的想法。

他……想自己进入这个房间之中,以自己为下一个诱饵。赌它的贪心与欲望会开始膨胀,赌它会在利益的驱使下将其它两只丧尸杀死,不愿将自己这份诱饵和它人分担。

他微微侧目望着房间,嘴中呢喃地说着:“如果计划顺利……我杀死他的过程一定比闯入尸潮安全,而且边上还有两个血包……”

他话语刚落,身体便已经翻过了手边的窗户,落到了房间里面。

随着他身影的出现,房间中的三头丧尸顿时傻了眼,但短暂片刻的迟疑后,他们开始疯了一般向端木冲来。

他看着嚎叫的丧尸,右手抓住了左边的铁床,单手攀上的宿舍床上,而那三头袭来的丧尸,自然是直接撞在了一起。

他没去理会脚下那三头失去了理智的丧尸,他用自己的身躯顶住铁床与墙面链接的一侧,全身的力量推倒了这架铁床,随着轰鸣声一响,烟雾飞扬,房间与楼道链接的通道被彻底的堵了严实。

他越过脚下的铁架还在布置,但那头四肢萎缩的丧尸却变得愈发暴躁起来。

它不解,为何这两头丧尸刚冲撞自己,它们不知将那块行走的食物拿下为自己呈上。

它那被病毒侵害的大脑注定想不明白这些。

就像其它两头丧尸想不明白它为什么先攻击自己一样。

随着尘埃散去,那两头一阶丧尸的身体已经充满了这间房间,肢体四散、血浆横飞。不过对于端木而已,这倒是为他提供了最为舒适的战斗环境。

“随手一㧟就能拿到足量的基因,这相当于是在基地泉水里和对手战斗啊!”

他有些激动地想,即便是本身力量上的差距,此刻对他来说也似乎不是那么重要了。

他被这完美的计划充满了信心。

长刀骤然出鞘,刀尖拉出一缕寒芒在空气中舞蹈,一声脆响点燃了他的这场战争。

端木的脚尖在铁架上踏得飞起,但身影却不见朝着丧尸过去一分,他围着那头丧尸不断打转,刀刃在自己手背上留下道道伤口。

“嗜取”已然触发。

房间中的鲜血气温越发浓重了起来,走廊里的气氛也随之升高,它们咆哮、它们热闹。

一次次向房间袭来的尸潮被数只连接着触手的丧尸抗住,它们或许从来都没有想到,数秒前还是同类的它们,竟成为了自己通向大餐的阻碍。

鲜血随着端木体温的运动开始在空气中挥发,他看着四肢愈发萎缩的丧尸,刀刃已经开始朝着它的脑袋袭去,他没敢冲着那些触手动手,很显然,触手代表着连接与控制的端口,他还需要它们。

需要那群阻挡着尸潮的丧尸。

鲜血在端木的体表蒸发,丧尸的双手在血雾中挥舞,它那短小而显得可怜的双手、那如同树枝枯萎过后的双手,以那渺小而又脆弱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接住了刀光。

在那狂暴的刀光剑影里,它的指尖上那一点尖锐与刀尖相遇,清脆且不绝于耳的打铁声震响了一条楼道,十余秒的撞击,它的脸上满是惬意与轻松,那对于端木来说,已然是超负荷做出的一切,对它来说,却只是举手投足间的一次挥手。

他的虎口已经有了些血腥,他那持刀的手臂在不停地颤抖,他停下了自己奔跑的行为,因为他发现这似乎无济于事。

他扶着颤抖的右手,瞳孔却在顷刻间倒映出了一道虚影,他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分辨,横至于胸前的刀具堪堪挡下了这一击,但代价是惨烈的。

他的身体就像出膛的炮弹,在空气中带出了一串烟尘,一声“轰”的巨响,他的身体撞到了墙壁上,那年久失修的外墙,早已腐化不堪的窗口,都留下了可以被推倒重建的伤痕。

那把为他争战了好几分钟的长刀,也付出了年轻的生命。

他艰难地将自己的脖子复原,很痛。

这是他脑海中仅存的一个想法。

他托着耷拉在一旁的手臂,在恍惚间将关节推回,他扶着关节僵硬的脖子,在一声脆响后拿回了灵活的控制权。

他低头向自己的胸口望去,“嚯”。他只能轻声惊呼,他也只能轻声惊呼着眼前的一幕。

那折断的双刃贯穿了他的胸脯,还未进入肺部,却也已经磕入了肋骨之间,但如果只是疼痛,那胸口带来的痛苦简直弱得不可言说。

他捏着那断裂的刀锋,指尖的向外运作拔出了有着一丝碎屑的武器,那鲜血顺着手指流淌,那刀锋被他握在手中。

他无力再去思考关于战斗的问题,此时此刻,在他的脑海里,他只想着:“活着”。

“啊!”

他嘶哑的嗓音被鲜血所阻挡,一口口夹杂着血液的唾沫被他吐到了地上,他来不及多想,那在空中拖出残影的身躯已经又一次袭来。

他望着那急袭而来的身影,心中却是渐渐冷静,就像是回光返照,或是失血过多带来的思维迟缓,反正他的思维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他看着那嘴中发出“嘶啊!”怪叫的丧尸,尖爪从自己身边堪堪掠过;他看着那满是意外的双眼,伴随着恶臭的口腔咬去半块红墙。

他让自己的身体倒在地上,却借着脚边的建筑回到房间中央,他的左手已经掠过地上的残肢断臂,手指嵌入其中吸取基因。

他感受着体内渐渐平复的疼痛,感受着对方再次变得模糊的身影,他放下了手中的断肢。

“不能……恢复……伤口……”

他一字一句地说着,身体已经避开了袭来的丧尸,他下蹲身体,一击重拳从腰间平直轰出,那伴随着阵阵音浪的拳头,第一次给这头狂妄的尸体带来伤害。

它斜靠在损坏的墙边,眼神中满是愤怒与疑惑。它在奇怪着,为什么这份食物会变得强了这么多,它先前明明差点就死了。

但就像先前那样,他那可怜而又可悲的大脑注定想不明白这些问题。

他再一次嘶吼着向端木冲去,这一次,它的身影在端木眼中如若蜗牛。

“哎呀……刚刚那一下……手骨全断了……”

在他避开尖牙与利爪的下一刻,一声无奈的叹息从他口中传出,很无奈,但这便是事实。

钢铁都承担不足的冲击,一堆蛋白质与钙的结合体又怎可能经受得了。

他捡起地上被闲置已久的断刀,刀尖的鲜血已经微微发凉,金属的寒光透过血色倒映出红光,他看着刀刃上自己那扭曲的笑脸,为这头生命的“终结”比了个耶。

刀尖刺穿了它的咽喉,也贯穿了端木的左手,它那奔袭而来的冲击将两人“钉”在了一处,但也因此,它的脖子只剩下些许皮肉相连。

他看着手中仍在发出哀鸣的尸体,它的一切反抗都变得无比虚弱,从留下一道道的抓痕,到一点点淡白色的爪印,它什么都做不到了。

除了外面那些开始逐渐变得疯嚣的丧尸。

他敏锐地意识到,在失去这头主导者的控制后,那些本是阻挡着尸潮的成员已经成为了尸潮的一份子。他抓紧了手中的刀具与尸体,朝着身后倒塌的外墙跑去,在身体重伤的加持下,他在第一头丧尸摸到自己之前,扶着天台的楼底翻身跃上。

在第一头丧尸从十五楼跌出的第一个瞬间,如潮水般的尸潮便不断向外宣泄,它们像决堤的水库,泉水便是这些名为丧尸的产物。

他低头向楼下望去,伤痕之下,他才终于露出了一份笑容:“等恢复完去到楼底……基因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啊……”。


他回到站台之上,两人的脸色都有些紧张,他看着她们恍然一笑,将她们喊上准备继续出发。

在隧道当中,光明所到不了的地方便失去了存在感。

她们跟在端木的身后,目光所至,只有熟悉的石子与铁路。

她们望着一成不变的地面,心中的紧张已渐渐被麻木取代,在她们毫无察觉的某个时间,在她们还不知道的时候,她们已经走过了遗骸所处的位置。

她们心中肯定有着好奇,但每当两人开口询问的时候,他却是头也不回,敷衍地向她们示意跟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们脑海中只有这话在不断闪过。

但在端木眼中,他看到的世界却全然不同。

他看着血迹一直延伸出了百米有余。

“是踩上的?”他心中暗想。

但这个念头仅在片刻后便被打消:“不……鞋上携带的血迹不会剐蹭这么久……”

他看着左右两边布满的血痕,心中的不安逐渐攀升。

“难道不止死了一个人?”他蹙起了眉头,想要再将情况瞒住有些困难了。

但与此同时,他心中更多的是诧异。

这个团队才经历了多少,在日后组建聚集地时需要的人手何其多,仅仅是过条隧道就自相残杀死了几人。

这样的团队……真的能够剩下几人吗?

他想了想,想到了先前布满了伤痕的自动贩卖机:“也是……做得出这种事的人……因为语言不合冲动出手也不是没可能。”

他嘟囔着说着,在脑海中将一段过程排列了出来。

他们人数未知,抵达了第一个地铁口,在他们拾取完食物后,团队中的某个人对已经取空的贩卖机又打又砸。

贩卖机里没有残渣或是液体剩下,这便是打砸在食物清空之后的证据。

这个“人”,或是几个人。在破坏了这台机器后恋恋不舍地离开,直到见到第二台仪器。

而这一次,应该让他们的矛盾有了升级,一直到第一个死者离去。

他们或许是不相信对方会杀死自己……这才导致死亡来临前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他根本没料到自己会被杀身亡。

“他十分冲动,有着很强的体力以及武力,身边或许还有与他战线完全一致且关系稳固的同伙。这个小团体中应该有不下一把的火器武装。”

他轻声念叨,手中的电筒在微微摇晃:“不……不止是冲动,更像是性格偏激的犯罪分子……”

随着他嘴中呢喃声在逐渐加大,身后的两人也已经看到了黑暗中藏着些什么。

那小女孩加快了脚步,跟在端木不到半米的距离里,脸色煞白。

她怎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端木嘴中轻声念叨开始,从她被关在二楼书店开始,她便见到、知道了许多。

而跟在最末尾的宁纱,反而是脸上多了些疑惑。

“什么意思?什么犯罪份子。”

她轻轻拽住端木的衣袖,黑暗中的三人停住了脚步。

“有人死了。”他侧着身子,让光线照射出来的东西更清晰的出现在她们面前。

“人?”

“人。活生生的人。”他确信的声音,让宁纱的迟疑得到了确定。

“他们……杀死了自己的同伴?”

“还不止一个……”

他晃动着手中的手电,众人的目光随着光线在转动,他们看见:在那迷雾当中,鲜红的血迹染红了铁轨,黑色的尸块撒落在各方。

他停住了脚步,身旁已经传来了女孩呕吐的声音。

她似乎直到此刻才知道,一直弥漫在黑暗中的腐臭到底是什么。

“你……怎么现在才说。”

宁纱轻拍着女孩的背部,语气中有些斥责。

“瞒不住了嘛。”他耸了耸肩膀,神色上很是无奈。

“在我第一次叫你们回去候着的时候,那时候我就发现了一具尸体。”他回身望着,让手电的光照向了来时的路。

“他死在同伴手中,直到死前都没有挣扎,枪伤在胸口正面,和我一开始想的差不多……毕竟是末世,枪支终究是有了不少的量散落四方。

拿到枪的人……也不一定就是好人……”

他话音说完,将手中的手电递到了宁纱手中,他望着对方诧异的眼神,稍微比了个手势让她带着女孩避开。

他从背包里拿出另一把手电筒,走到了那些尸块边上。

他看着残肢,俯下身子捡起了挂在广告牌上的断指。

伤口断裂的模样很不规则,就像是被人生生撕裂开的样子。

他低头向地上看去,溅射在各方的,鲜血的量却没有先前的多。

他俯下身子,翻开了地上的碎石,果然……血液仅仅染红了石块下两三块的位置。

“是什么杀死了他们……”

他心中的警惕在慢慢爬升,但同时,他也发现了,这批死者的死亡时间相比于之前发现的那位,要久上不少。

“不是同一批人杀死了他们?”他有些诧异的向远处渡步走去,从这一节路开始,鲜血便在隧道里的墙上留下了属于自己的浓墨重彩。

“端木!别走太远!”

他一心想着脑子的问题,当宁纱的声音响起时,他已经走出了十几米的距离。

他循着声音回首望去,他看见:在道路的两旁,在两人相隔数十米的路程之间,在隧道的“中间点”。

那里有着一道以血液画出来的分界线。


他拖着骨刀,就像从未动过一样,他站在原地,却见到他脚下鲜血已是一滩。

那持枪的男人自然想将枪举起,可直到此刻他才骤然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没了知觉。

他木讷的斜眼下望,才发现自己正脸的下方是身体背面。

他吃惊且又吃力地抬了抬头,余光看到了身边数人惨状。

身边的六个人,除了正在打电话的那位,其他人早已只剩下一具无头尸体。

他看着端木,在死前露出了一丝笑容。

那笑容中充满了邪光,就像是……一个丧心病狂的暴徒知道自己终将死去。

他在感慨,自己的一生比起那些难民好上太多。

只是这感慨的过程,仅仅持续了片刻。

在天台中央,宁纱已经略过了雨棚找到端木身旁。

她拍了拍端木的肩膀,有些好奇地指着前方正在通话的那位。

他声音很大,宁纱也听到了。

他们的聊天愈发火热,他们似乎想复制大清十二刑罚,并已经为此付出了大量生命。

老人,孩子、病人、女人。

他们可以活,只是要付出代价。

近乎于死亡的代价……

他们在聊的,是如何将自己的搜寻范围扩大。

嘴中接着的,居然是获得更多的“六禽”。

这说法不知从何处传开,但男人身后的两位肯定是听懂了。

世间常有五种禽类,而他们以人为第六种。

他们还在聊着,已经聊到了“家庭日常”之上。

他们说着,哪家哪家的女孩还很好看,又是哪家哪家的女人被玩弄之后居然没死。

话语一转,便又变成了某家的小孩居然从角斗场活了下来,活吃了自己的父亲。

他们说着,宁纱的脸色已经气得有些发白。

她从未想过,末日之后带来杀戮最多的,居然是如今仍为一族的人类。

她手中火焰已经开始了凝结,但端木却一把握住了她的右手,轻轻向她摇了摇头。

她看了一眼端木,心中的躁动已经平静了下来。

而后又听见他们开始聊,聊什么……

“领主大人想要更多的材料。”

“上一次的实验居然一个都没成功。”

他们听着,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很恐怖的猜测。

因为他们听着,听到了他们说:“那领主大人的病毒……是从丧尸身上弄来的?”

端木与宁纱双目一对,骇然之色已经翻到了眼中。

他们想起来一路过来编织的网格,那些新鲜的血肉便是丧尸进阶需要的材料。

但他们一路走来,却一只也没见着。

如今结合环境这么一想,怕是进阶的丧尸是被捕了进城。

但他们转念一想,这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

如果他们能从尸群中将高阶丧尸抓走……

那他们还那需要捧着枪支在这布防。

他们想了片刻,终于从那两人的嘴中得知了真相。

“这次角斗场死的人很多啊?外面的街道都挤满了。”

“那可不是嘛,这次变异的才这么几个,看外面那些能不能变异个一两只吧。”

他们说着,就连端木的指尖也开始了微微颤抖。

他们在拿活人进行实验!

两人眼中的怒意已经让眼角瞪得有些生疼。

就在那男人对讲机挂下的那一刻,一抹寒光闪过了他的脖颈。

一缕烈阳在他胸中燃烧。

他甚至来不及知道发生了什么,天台上便多出了一具没有身体的头颅。

因为脑袋被切掉了,所以脑袋反而从火光中幸存。

他们渡步走向雨棚,雨棚中的人影还未停下,但雨棚中的声音……只剩下了一个男人渐粗渐缓的牛喘。

他听到了雨棚外的脚步,却只是笑骂:“在外边等着!老子没这么快结束!”

他骂完,棚外的脚步声自然是停了下来。

他听到之后转头一看,两个人影正站在外边候着。

他也不见一点生气的模样,转而是加快了自己正在进行的动作。

短短几秒,他便提起了裤子拉开雨棚,嘴中正说着:“操!催催催要命啊!又不是不能慢点玩!”

他说着,衣服还未穿起,刀刃已经架到了他脖子上。

端木微微侧头往棚内望,那赤身裸体的女人,脖子上的血痕已经流干了血,她的胸脯已经没有了呼吸。

他刀刃闪过,将那男人的一节手臂斩了下来,又在他即将惨叫出声的时候,一拳打停了他的呼声。

“你说,你们杀死她的时候,有没有设想过。会有一天来了个比你们更强悍的人,在这杀死你们。”

[感谢放心,不粗大哥的礼物。]


“从大厅射入此处的光线:底下标注着、分解着数十种的光谱,那无法被感知到光线……亦是标注在上面。”

他看着地面。

“构成地面的生物被解析得如此清楚。”

“通过吞食石英成分的东西……所以才能分泌出与水泥地类似的玩意……”

他继续看着,看向自己凿出的深坑。

二阶变异丧尸:由人类与青苔与爬墙虎融合产生。

基因聚集点:神经节点。

神经节点每十米存在一个,组织结构为球形立体。

特性:可自由控制的肢体

可自由控制的肢体:将获得骨骼与内脏的控制能力。

简单的两句话,却让他的脑海中翻起了一阵浮想联翩。

可以控制骨骼和内脏……是不是包括内循环以及再生……

他心中在想,却又对特性这个名词有了好奇。

他久盯着眼前的字幕,一行行解析被罗列在下方,心中的疑惑也伴随着少去许多。

“特性”存在于世间万物。

就好比蜗牛遇上盐会化成水,在夜幕下发光的水母。

那是它们本身的性质,是构成它们的根本。

就像排在氢后的五种金属有着极强的稳定性,那便是它们本身的“特殊性质。”

而现在,这段控制着特性的基因被提取了出来,接着以一种无法言明的手段拼凑到端木体内。

“会发生什么?”他有些担忧地在低声诉说。

他看向自己的双手,熟悉的手臂依旧,但随着脑海里的思路闪烁,手臂上的骨骼发出了一声响动,他还未来得及看清发生了什么,手臂上的皮肤便向两旁分开,他看着自己的骨骼长出了两段突兀的尖刀,看着自己手臂上那与自己关节相反的连接处。

心中的怪异却愈发变多。

他的皮肤在骨刀下合拢,皮肤上有着两处圆润的缺口让尖刀露出,但在先前皮肤裂开的位置,在骨刀下方圆润的小孔,都没有些许血液流出。

他挥舞着手臂上的长刃,破风声不绝于耳。随着手上舞动的长刃,身边的藤曼成为了最佳的试刀材料,它们被切割成许多份肉藤,切口整齐地像激光切割的产物。

在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何种改变。

“因为进阶带来的提升啊……”他若有所思的望着手臂上的刀刃,右手的指尖在上面轻轻按压。皮肤的刺痛照样从指尖传来,可那与刀尖相遇的指尖,在他用上三分力气前只是留下了一个微小的凹槽与红印。

“身体的坚韧程度也明显大了不少……”他沉声说完,手臂的骨刃挑起了地上的断刀,他挥舞着手臂上的骨刃,短刀便随着动作断成几分。

那并非是毫无阻拦的手感却让他感到无比的兴奋,那千锤百炼下打造的钢铁却只能与自己的骨骼微微抗衡。

“进阶后带来的提升比我想象的大上不少……”

他笑着嘴角咧开不少,也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想起了躺在不远处的另一个人……

“呀……忘了宁纱了……躺好久了都……”

他一路小跑,唤醒了在地上睡得很熟的宁纱,在她擦去嘴角流出的唾液后,两人才开始审视起地上已经倒得杂乱无章的物资。

“首先我们需要地图……无论是什么省市的我们都得带上,”他提着脚下已经成灰的图书,在一片灰烬里寻找着还未完全燃烧的地图。

“还有呢?食物?”她摸索着问。

“食物……”他沉吟两分,眼中有一丝智慧的光芒闪过。

“你去楼上帮我找一点淀粉!”他笑着将对方手中的活抢下,眼神里便如同新见到玩具的小孩般兴奋。

“你……要淀粉干嘛……”她看着对方兴奋的姿态陷入了迟疑,反问道。

“你替我找一些淀粉来,我在底下找找材料,我可以给你做一份护甲。”他笑着说完,舞了舞手中的皮革,焦黑的痕迹已经让它有了些许形变。

她看着对方的笑脸,心中的疑惑却更加地多了。

但他已经这样说了,她也想看看对方会给自己送上什么。

她笑着撇下了手里的活,转身走上了大厅当中。

在见她背影离去之后,端木的神色稍微平淡了几分。

他确实是想为对方制作一份防具,但防具的材料肯定不是手中那连余温都挡不住的皮革。

他轻轻揉捏着已经碳化碎裂的皮革,咬了咬自己的后槽牙。

他弹出了手中的骨刃,一个大胆的想法已经在脑海中诞生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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