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惹了他,惹了他养的大狗,无论是师长的儿子还是政客们的女儿,都会被打得皮开肉裂。
这次他惹了督军的女人,他家族怕都得陪葬。
不,死都不能承认。
“今天只有你一整天都不在学校。”
“说!”
“人在那里。”
气势如雷霆之压,压得王滨喘不过气来。
“这很正常,不在学校又不能证明是我捉的姜棠同学,我平时也经常会逃学。”
如鹰隼的锐眼死死的盯着他。
大滴大滴的汗从王滨的额头流下。
“真不是你。”
“不是。”
正当他以为……
正当他以为裴督军相信了。
突如其来的一脚将王滨踹飞了。
这还没有停,他还给了王滨好几脚。
直踹得王滨吐血,王家人看得胆战心惊才停下了来。
“滨儿了,你要想活命就说实话。”
刚才裴督军的架势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啊。
王滨边吐血,边断断续续的道。
“我说,我说。”
他怕他再不说就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他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做的事交代了。
“最后就是我被那两个男人打了,绑在了破庙里,姜棠被他们带走了。”
“督军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要知道就算给我一万个胆子,我都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呀。”
“您饶了我吧。”
“裴督军你就饶我们吧。”
其他王家人纷纷跪地求饶。
“噗——”
一言不发的裴寒吐出了一口血。
拳头死死握紧,他不也敢想他家宝宝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了多少罪。
现在又有多害怕。
“督军,你没事吧。”
“没事。”
他拂手抹去嘴角的血。
“将王滨带走,关到水牢里,处水刑。”
水刑顾名思义就是将人放到水里,让其濒临死亡才松手,而后反复。
“不要呀。”
王滨有气无力的喊道。
同一时间。
“不要。”
姜棠睡梦中惊醒。
看着黑糊糊的洞里,听着另一边关着其他女孩子地方传来的啜泣声。
没有忍住,眼泪哗啦啦的流下来。
“寒哥哥,你怎么还没有来救我。”
姜棠不是不通人事的小姑娘了,其他女孩子昨晚经历了什么,她很清楚。
昨天的她们,就是今天的她。
“起来了,梳妆做新娘子了。”
姜棠打扮好出去,洞里的男人已经喝上了。
其中寨主刀疤熊坐在主位,与其他人饮酒作乐,每个男人身边都坐着一个姑娘,包括刀疤熊。
“老大,新娘子来了。”
“好,让你们嫂子来敬你们一杯。”
姜棠站在原地不动。
“叫你没有听到吗?哑巴了。”
一鞭抽了过来。
“嘶~”
刀疤熊可不是不打女人的男人。
他好几任妻子都是被他活生生打死的,最长的一个活了一年,最短的只活过新婚夜。
姜棠见他还想挥鞭,走了过去。
她不是个清高的,向来能屈能伸,她也相信寒哥哥会来救她的。
她要好好活着。
就怕寒哥哥还没来,她就被打死了。
姜棠倒了酒一口干了。
又一鞭过来。
“敬酒是这样敬的吗?”
“再敬一次。”
太疼了,钻心的疼袭来。
姜棠娇软的皮肤穿粗一点的布都会把皮肤磨红,更何况这活生生的一鞭。
“各位大哥们,棠棠在这里给你们敬酒了。”
“啪——”
“啊——”
姜棠被抽得倒地不起,半趴在地上。
“敬酒词错了。”
又是几鞭下来。
地上的姜棠已经直不起腰了。
她也算明白了,无论她怎么做男人都是要打她的,不是她做错了,只是他想打便打了。
“起来,给爷倒酒。”
姜棠已经起不来身了,想要好好活着的意志也被痛苦磨得不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