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清清宋子臣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有仇必报,摄政王负责递刀宋清清宋子臣全文》,由网络作家“宋清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下,皇上大约已经对这事信了七分。毕竟天底下的父母哪有不偏向自己的孩子的呢?父亲此刻也出来帮腔:“孽女,犯下如此大错,还不赶紧向陛下磕头认错?”他们这样一唱一和,就是不想给我开口的机会,想坐实我的罪名。上辈子父亲用眼神威胁,让我吞下这苦水。我为了这可笑的父爱和母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这一世我不会再这么傻了!我跪行到众人的最前头,声泪俱下地哭诉:“陛下,臣女冤枉!陛下若是不信,可让我与表姐当众背出药方,便知谁真谁假。”皇上点点头:“嗯,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那就开始吧。”我率先开口背出了药方中的各种药材名字,就连几钱几两都分毫不差。接下来该轮到宋清清背了,可她哪里背得出来呢?只见她汗如雨下,裙摆下的双腿也在微微发抖,嘴上更是语无伦次...
《真千金有仇必报,摄政王负责递刀宋清清宋子臣全文》精彩片段
这下,皇上大约已经对这事信了七分。
毕竟天底下的父母哪有不偏向自己的孩子的呢?
父亲此刻也出来帮腔:“孽女,犯下如此大错,还不赶紧向陛下磕头认错?”
他们这样一唱一和,就是不想给我开口的机会,想坐实我的罪名。
上辈子父亲用眼神威胁,让我吞下这苦水。
我为了这可笑的父爱和母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可这一世我不会再这么傻了!
我跪行到众人的最前头,声泪俱下地哭诉:“陛下,臣女冤枉!
陛下若是不信,可让我与表姐当众背出药方,便知谁真谁假。”
皇上点点头:“嗯,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法子,那就开始吧。”
我率先开口背出了药方中的各种药材名字,就连几钱几两都分毫不差。
接下来该轮到宋清清背了,可她哪里背得出来呢?
只见她汗如雨下,裙摆下的双腿也在微微发抖,嘴上更是语无伦次:“我……我……”皇上不耐烦地皱起眉,怀疑的目光扫射向宋清清。
宋子臣当即挺身而出挡在了她的前面:“陛下,清清是从古籍中摘抄的药方,没有背下也是情有可原。
但宋时微定是抢走药方时就想到了今日这一幕,才提前记下来的。”
“子臣说得没错,定是如此啊!”
父亲也上前附和道,“臣没想到,臣竟有这般心机深沉的女儿,养不教父之过,还请陛下惩罚微臣吧!”
宋清清也终于回过神来,急忙为自己辩解:“父亲和兄长说的是,臣女当时只顾着摘抄,却没想到要背下药方,是臣女疏忽了,还请陛下明察。
“他们三言两语,就为宋清清洗白,反倒把我诬陷成了一个心机深沉的恶人。
我的心一下子荡到了谷底,这原本是我想出来反击宋清清的有力证据,此刻却被他们反利用。
皇上此刻应当已经信了九分,他看向我沉声道:“宋时微,你可知罪?”
我心乱如麻,指甲紧紧掐进自己的掌心,想以此来保持镇定。
突然,我灵光一闪,急忙回道:“陛下,臣女所言句句属实,绝无欺君。
既然表姐说她的药方出自古籍,不如让她将那古籍交出来,也好为天下人谋福祉。”
此话一出,爹娘和兄长看向我的目光犹如毒蛇,舍不得当即将我毒杀。
但这回,宋清清的反应倒是快,她哭着解释:“那古籍被我的丫鬟不小心沾湿,已经损毁,否则我定是愿意拿出来济世救人的。”
我不屑回道:“这桩桩件件怎么就这么巧?
你说谎话也要有个限度。”
宋清清被我怼得面红耳赤,捂着脸哭得毫不可怜。
父亲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跪下为宋清清说话:“陛下,清清向来实诚,绝不会说谎骗人,反倒是宋时微,从小流落在外,无人管教,口中更是没一句实话。
老臣愿意用自己的爵位担保,写下药方之人就是清清!”
武安侯的爵位等同于父亲的第二条命,我没想到他竟能舍弃爵位帮宋清清说话。
这下皇上彻底被说服,当即命人将我拖下去杖责。
宋清清激动地谢恩领赏,全家人都满脸喜气地叩谢皇恩。
就在这时,门外有小太监高声通报:“太后娘娘驾到!
摄政王到!”
端庄雍容的太后和威武不凡的摄政王相继走了进来。
看到即将被拖出门外的我,摄政王开口道:“陛下且慢,臣可以为宋时微宋小姐以证清白。”
有了郡主身份,爹娘和表姐都暂且不敢动我,但母亲每每看见我总是骂上几句“扫把星”,还说我是“克六亲的天煞孤星”。
这些话已经无法伤我分毫。
既然她要给我扣上这个恶名,那我便坐实它,这辈子我就是要克死他们。
十日后,边关传来大获全胜的消息,此次的主将正是摄政王萧夜,只不过他先于大部队回京了而已。
摄政王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也没有更高的官位了。
所以当皇上问他要什么时,萧夜毫不犹豫地提出了请陛下赐婚。
而他请求赐婚的对象是他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我。
我三岁走失,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这么一桩婚约,没想到救了我还将我养大的人居然是我的未婚夫。
而父亲在早朝上听到萧夜的话也是震惊不已。
他苦思冥想,终于回忆起,我娘怀我那年,曾去参加萧夜的十岁生辰宴。
那时的萧夜一看见我娘,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对着她隆起的肚子喊:“妹妹,妹妹,我喜欢妹妹。”
萧夫人笑着问他:“若是以后出生的是妹妹,就给你做媳妇可好?”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成了萧夜指腹为婚的未婚妻。
只不过前世这事是爹娘想攀上摄政王府,自己想起的。
而这一世却是萧夜主动提起的。
消息传到府里时,宋清清再一次哭着跑回了房。
重来一世,她的反应还是和前世如出一辙。
甚至于她接下来会做什么,我都已经了然于心。
但是这一次,她休想再得逞。
宋清清颓废了三天,在爹娘的不懈安慰下,终于振作了起来。
这一日,她穿了一身鲜艳的桃红衣衫,端着一盏燕窝,满脸喜气地走进了我的屋子。
“妹妹,之前是我的不是,今日特来跟你道歉,这燕窝是我三更起来亲手炖的,你可一定要喝完,才算原谅了我。”
同样的理由,同样的措辞,但是我却不是前世的我了。
我笑盈盈地接过燕窝:“好啊,那真是多谢姐姐了。
妹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在宋清清期待的眼神中,我一口气就喝光了那碗燕窝。
空碗被我摔在了地上,我扶着桌子想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形,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趴在了桌子上。
“妹妹,妹妹?”
宋清清试探着在我耳边呼喊。
我一声不吭,装作被迷晕过去的样子。
宋清清大喜,朝着屋外着急喊道:“快,快进来,这美人,今天就送给你享用了。”
随着门扉一开一合,一阵腐朽的臭味扑鼻而来,还伴随着恶心的淫笑声:“嘿嘿嘿,当真是个大美……”话没说完,他被一记手刀劈晕在地。
我立马起身,在宋清清尖叫出声前捂住了她的嘴。
一记手刀落下,她也晕倒在了那名乞丐的身边。
对面的萧夜朝我挑挑眉,一副求夸奖的模样。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这一回多亏了他给我准备了迷药的解药,也多亏了他帮我背后突袭了宋清清和乞丐,我才能逃脱他们的陷阱。
也因为宋清清想把此事办的隐秘,所以没有带着小厮丫鬟出门,否则我们也不能如此轻易成功。
“走吧,送他们去个热闹的地方。”
萧夜往两人嘴里各塞了一颗红色药丸,随后一手拎着一个,往后花园走去。
他把两人往花丛中一扔,然后拉着我躲在假山后:“药效还要一会儿才发作,再等等。”
趁这空档,我佯装生气问道:“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的关系?”
“因为我也不知道你是武安伯府的千金啊。”
萧夜无辜地眨眨眼。
“不过,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未婚妻,我都打算在你及笄这年,求娶你。”
萧夜的语气转而认真起来,我又不争气地红了脸,可他却低低地笑出了声。
三岁那年,兄长为帮表姐买花灯,害我被人贩子拐走。
等我回到京城时,表姐已经替代我成了娇宠的侯府养女。
我为太后治病有功,被封为郡主,表姐羡慕得食不下咽。
父亲当即面圣,说我抢占功劳,害我被打断双手双脚。
我与摄政王自小指腹为婚,表姐为了抢我婚事,安排乞丐玷污我清白。
母亲嫌我丢人,任由表姐给卧病在床的我强灌毒药。
我被一卷破草席丢在了乱葬岗。
再睁眼,我回到了被封为郡主的那一天。
……“妹妹,就算你再不喜欢我,也不能推我去死啊。
若是妹妹觉得我碍眼,我离开侯府便是了。”
再睁眼,就看见表姐宋清清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污蔑我推她入水。
兄长宋子臣立即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恶毒的妹妹,你不就是觉得清清霸占了你多年的位子,所以看她不顺眼吗?
可是谁让你自己没福气,小时候被人贩子抓走,没享福的命呢?”
这一幕,分明是上辈子我被封郡主之前的事。
那时,我刚被认回武安侯府不久,宋清清却处处针对我。
她拉着我一同跳下水,被救之后却反咬一口,说是我恶意推她入水。
宋子臣的一巴掌打得我面上火辣,可那痛楚却让我的思绪愈发明朗,原来我重生了。
闻讯赶来的我娘心疼地把宋清清搂进自己的怀里。
“清清受委屈了,母亲这就帮你讨回公道。”
明明是我的亲生母亲,可她转向我的眼神却像是恨不得我死:“宋时微,你的心肠怎么如此歹毒?
赶紧跪下给清清磕头道歉!”
我心中冷笑。
想起三岁那年,我与宋子臣还有宋清清一同去灯会,宋子臣为了帮宋清清买花灯,在拥挤的人潮中松开了我的手,害我被人贩子拐走。
幸好得摄政王萧夜所救,我才能活命。
及笄那年,我独自进京寻亲,恰好与宋清清的马车相撞。
我娘与宋清清同乘一车,不由分说指责我鲁莽无礼。
直到看清我的脸和我耳后的朱砂痣,她的表情才有了片刻的呆滞,而我看着自己和她如出一辙的五官,也认出了这是我娘。
可是我娘当时一点也没有失而复得的惊喜,只是碍于此事在大庭广众之下揭露,所以把我带回了侯府。
我以为从此,我就能享受错失了十余年的父母之爱。
谁知,他们早就在我走失那年收养了父母双亡的表姐,记在我娘的名下。
我渴望多年的关爱也尽数给了表姐宋清清。
无论什么东西,总是宋清清挑剩下后才会轮到我。
偏偏宋清清总爱栽赃陷害我,可爹娘和兄长却每每无条件地偏袒她。
上一世,我为了渴求父母的爱,所以委曲求全,只为了让他们能多看我一眼。
直到太后头疾发作,皇上广寻天下能人异士。
我献上一偏方,治好了太后的头疾。
皇上龙心大悦,封我为郡主。
宋清清知道后,羡慕得食不下咽,在房中流了三天三夜的眼泪。
父亲心疼得不得了,当即进宫面圣,说是我抢占了表姐的功劳,害我被打断双手双脚。
为了惩罚我,他们还不请大夫给我医治,害我成了下不了榻的残废。
而爹娘却大摆宴席,为宋清清庆祝受封郡主。
后来摄政王凯旋回朝,爹娘提起我与他曾指腹为婚。
宋清清心生嫉妒,为了抢我婚事,安排乞丐玷污我清白。
母亲嫌我脏了身子,败坏门楣,任由宋清清给卧病在床的我强灌毒药。
我被一卷破草席丢在了乱葬岗,尸身被野狼野狗啃咬得七零八落。
还好苍天有眼,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这一次,我定要他们付出代价!
虽然看过了那封信,可是多年来的疼爱已经成了习惯。
母亲瞒下了信上的秘密,没有告诉父亲和宋清清。
我与摄政王婚期已定,这门亲事宋清清是抢不走了的。
加上她失了清白,门当户对的人家自然是不能嫁的,否则被人发现她婚前失贞,怕是要引起轩然大波。
于是,母亲精挑细选,为她寻了一户寒门子弟,家中清贫,今年才中进士,最是好拿捏。
都说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
母亲这一遭为了宋清清,可谓是用心良苦。
为防事情有变,宋清清的婚期定的很急,不过一个月就走完了三书六礼。
出阁那日,宋清清去给瘫痪在床的父亲敬茶。
看着一身嫁衣的宋清清,父亲不禁热泪盈眶,竟然能颤抖着抬起手来。
可是这对于如今的他来说还是太勉强,手上失力,杯子摔在了床上,碎片划伤了两人的手。
宋清清瞬间白了脸,新娘子流血可是不吉利的事情,可娘亲却笑着安慰道:“没事没事,碎碎平安,岁岁平安!”
宋清清这才露出了笑,放下红盖头,出了门。
屋内,母亲看着床上的碎瓷片出神,竟也没吩咐丫鬟去收拾。
我试探着开口:“母亲,不如将这碎瓷片上两人的血放进水里验一验吧。”
床上的父亲听到我的话,突然气愤地瞪大了眼。
本想拒绝的母亲,见状便改了主意,她有些迟缓地点了点头,我当即端来一盆水,将两片带血的碎瓷片放入其中。
母亲的眼睛始终紧紧地盯着脸盆,看到血液相融的那一刻,母亲撕心裂肺地大吼:“啊!
宋丙山,你这个负心汉!
你竟然骗我至此!
害我至此!”
“原来你喜欢的一直是姐姐!
还跟她生了女儿!
你骗得我好苦!
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母亲神色癫狂地扑上前掐住父亲的脖子,我没有出手拦她,任由她发泄自己心中的愤怒。
父亲喉间发出“吼吼”的响声,奋力地扭动身体,想挣扎。
可如今的他哪里是母亲的对手,不过须臾,他就没了动静。
可母亲却没有发现他的不对,还在嘶吼着:“我要杀了你!”
“母亲!
他已经死了!”
我终于上前拦下发狂的母亲。
看着面色青紫的父亲,母亲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抖着手坐倒在地上,口中喃喃:“我杀人了……我杀人了……”我面无表情地答道:“是,你杀人了,来人,去京兆尹报案。”
母亲忽的看向我,似是不相信,我竟能亲手将她这个亲生母亲送进牢里。
其实有什么难以置信的呢?
前世,她都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灌下毒药而死,这一世,我当然也可以无动于衷地送她去坐牢。
谋杀亲夫是死罪,母亲当即被打入死牢。
行刑前,她托人给了带我口信,想见我最后一面。
我如她所愿去了牢里见她。
一见到我,衣衫褴褛的母亲就爬着来到我面前:“微微,微微,你终于来了。”
“微微,对不起,娘亲也是被人蒙蔽,才会如此对你,对不起,你能不能原谅我。”
她痛哭流涕地一直说着“对不起原谅我”这样的话。
可我却在她希冀的目光里,果断地摇了摇头:“不可能了。”
“你知道吗?
我已经在你和宋清清的手中死过一回了,曝尸荒野,尸骨无存。”
随着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落下,母亲的目光从希冀到震惊,再到绝望。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道:“给我一封断亲书吧,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我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断亲书放到她面前,只等她按下手印就能生效。
母亲露出一抹苦笑:“好,我成全你,是我没资格做你母亲。”
她直接咬破手指,摁在了断亲书上。
下一秒,她转身撞向冰冷的墙壁。
鲜血从她的额头涌出,她缓缓地软倒在地上:“微微,欠你的命,我还你。”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离开了死牢。
血债血还,天经地义。
从此以后,我与她两不相欠。
爹娘和兄长接连去世,武安伯府就此倒台。
我假意放出风声,说是摄政王要与我退婚。
这下,宋清清在夫家彻底没了依仗,听说她被她的丈夫赶出家门,还将她婚前失贞的事情在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我听罢并未说话,她如何,已经与我无关了。
再见宋清清,是在我去赴宴的路上。
一具衣不蔽体的女尸被人抛在街头,挡住了众人的去路。
我掀开帘子一看,那尸体上青紫交加,竟是没一块好肉。
可看到了那锁骨上的红痣,我还是认了出来,是宋清清。
衙役很快来把尸体抬了下去。
这一世,她惨死街头,也算还了前世的债。
我放下帘子,将从前种种都阻隔在外,从此以后,我要开始新的人生。
三年后,我过了孝期,被推迟的婚期也终于到来。
十里红妆,我出嫁了。
洞房花烛夜,萧夜紧紧地把我搂在怀里,他说:“幸好,这一世还来得及。”
我还来不及思考他话中的深意,就被他拉着探讨避火图中的姿势。
也罢,来日方长,我总会知道的。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草丛里已经传来了剧烈的娇喘。
我和萧夜默契地对视一眼,他用火折子点燃了身后的大树,随后纵身一跃,离开了武安伯府。
而我则是边跑边叫喊:“来人啊!
走水了!
快救火啊!”
不过一会儿,府里众人便聚集到了后花园,爹娘还有拄着拐杖的宋子臣全都来了。
大火很快被扑灭,花丛里的声音也变得清晰无比。
母亲的脸色立马沉了下来,身为主母,却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苟且,根本就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来人,去把那对狗男女给我拖出来!”
宋清清和乞丐被家丁押跪在庭院中央,药效未尽,两人还难舍难分地吻在一起,不堪入目。
长发挡住了宋清清的脸,所以他们还没有认出来。
母亲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去把这两个奸夫淫妇给我泼醒!”
冰冷的水兜头而下,宋清清“啊”地尖叫一声,清醒的同时抹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府里众人也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最为激动的要数宋子臣,他厉声喝道:“清清!
怎么是你!”
刚刚清醒过来的宋清清眼神呆滞,还没有搞清楚目前的状况,只顾着捡起地上的外衣将自己紧紧裹住。
爹娘同样也很激动,却没有责怪宋清清,而是上前对着那乞丐拳脚相加:“你这臭乞丐,竟然碰我女儿,我看你是活腻了!”
乞丐被打得抱头挣扎,反正横竖是死,他也不再求饶,开口回呛道:“不过是个被人玩过的破鞋而已,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
爹娘打骂的手就这么硬生生地僵在了空中,母亲不可置信地问道:“清清,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谁?
是谁!”
这话一出,所有的仆从都齐刷刷地看向宋清清,她羞得低下头,哭喊道:“老天呐!
让我去死吧!
我不活了!”
可是女子贞洁事大,母亲这回却不打算轻轻放下。
她厉声喝道:“来人,把小姐身边的翠儿拿下,严刑拷打!”
宋清清想求情,但是爹娘都不给她机会。
他们对她的爱此时就像一把双刃剑,为她讨回公道的同时,又将她的颜面狠狠地踩在了地下。
主母的手段可不是开玩笑的,翠儿很快就当着众人的面招认:“我……我说……是……是大公子……”眼看事情败露,宋子臣倒也算是有担当:“是我又怎么样?
清清又不是我的亲妹妹,我就是喜欢她不行吗?”
“你!
你这个逆子!”
一旁的父亲此刻却像是被人扼住了脖颈般,脸色通红得不正常。
突然,他全身颤抖,嘴巴歪斜,倒在了地上。
“老爷!
老爷!
来人!
快请大夫!”
母亲仓皇大喊。
另一边,宋子臣却顾不上这些,他拄着拐杖朝着乞丐走去:“你这个下贱的东西!
敢碰清清?
我要阉了你!”
他的双手双脚被大夫正回来后,只休养了半个月,还不太灵活。
可他却以为在他的地盘无人能奈他何,拄着拐杖就要去打那个乞丐。
乞丐为了活命不得已推了他一下。
宋子臣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抽搐几下后,突然就没了动静。
他的贴身小厮颤抖着上去一探鼻息,吓得瘫坐在地:“少爷……少爷没了……”地上很快晕出了一大片鲜血,众人这才看到宋子臣的后脑勺磕在了一块尖锐的石头上,竟是当场毙命了。
那边抱着晕倒的父亲不知所措的母亲,再看到没了呼吸的宋子臣,当即崩溃大哭:“子臣!
老爷!
天啊!
我是造了什么孽啊!
竟要这样惩罚我!”
这下,连母亲也晕了过去。
宋清清缩在角落里,已经被这连环的一幕又一幕给吓呆了。
如今府里只剩下我一个能做主的人。
我利落地吩咐下人将爹娘送回房,将宋清清软禁在自己院里。
最后,我帮宋子臣安排后事,也将乞丐送进了衙门。
经大夫诊断,父亲中风瘫痪,已是没了痊愈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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