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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树的电话关机,我和囡囡就那样死在了家里。
出差回来的沈嘉树得知我们的死讯后,哭的悲怆又神情。
然后,他就那样把我们的尸体摆在小区之外,日日哭着要物业给他一个交代。
直到物业不堪其扰,给了沈嘉树一大笔赔偿金之后才作罢。
后来,沈嘉树又用同样的方法去了保险公司。
最后,他带着我和囡囡用命换来的钱,卖了公司,带着叶静娴和刚出生的儿子销声匿迹。
而我和囡囡的墓碑前,只有我的父母和哥哥,还记得年年过来祭拜。
“妈妈,不要哭。囡囡在,囡囡在。”
脸上的泪被一只小手擦干净,女儿学着我以前的模样,抱着我的头,耐心地哄着我。
就连艾瑞克也不停地用舌头舔着我的手背。
“妈妈,你是做噩梦了吗?”
囡囡歪头看着我,我想起梦里囡囡没了呼吸的模样,抱紧了对方。
“嗯,还好,只是一个噩梦。”